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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冥火(绿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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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堆消息,他顿时一扫脸上的忧愁,起身走至窗边,朝下看着方才在廊上见过的花咏,此刻正独坐在宫栏上。
  「你们长老口中的国宝就是她?」他兴味盎然地问。
  「你很好奇?」马秋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模样。
  「不过是想看看百年前的人长得什么样。」乖乖,虽称不上是国色天香,但这等花容月貌也够让人目不转睛了,想不到这个缺乏女人的黄泉国,在百年前女人倒是挺美的。
  「她叫花咏。」马秋堂也走至窗畔,低首看着她独坐不语的样子。
  段重楼不着痕迹地瞄了瞄身旁的他一眼,光是看他神色复杂的模样,就大抵明白方才初见他时,他是为了何人而显得心事重重了。
  瞧了她一阵后,马秋堂突然开口。
  「你带她一道去找女娲吧。」
  段重楼微皱着眉,「带她去?」
  「她很想见女娲。」她所思念的亲人们,再也不会存在于这世上了,但她还有机会见到另一个她想念的人。
  段重楼摊着两掌问:「女娲究竟有没有投胎转世谁都不知,若是找不着,岂不令她更加失望?」
  马秋堂怔住了,他倒没想到还有这情况。
  「况且……」段重楼转了转眼眸,「她愿不愿随我走,那又是另一回事。」
  马秋堂横他一眼。
  没把他的冷眼看在眼里,段重楼亲热地一手搭上他的肩。
  「哪,听乾竺说,她很黏你。」听说这个黄泉国的国宝,谁都不亲,就独独与他走得近,更神奇的是,这个完全没有女人缘、也不懂得如何同女人相处的马秋堂,居然会在她面前放下身段,待她一如自己。
  「她只是很孤单。」他冷冷地推开肩上的大掌。
  段重楼笑咪咪地继续探内幕,「还有呢?」
  「因我拥有冥斧。」他板着一张脸解释,愈说口气愈糟,「守护冥斧,似乎是女娲对她的命令。」
  「你很失望?」冲着他的表情与口气,段重楼自行推测出一个恐怕连马秋堂自己都没想过的答案。
  马秋堂不悦地拧起眉心,「你在暗示什么?」
  「难得你这座男人宫里头也会有女人……」段重楼感慨地长叹,「别太不开窍,要好好珍惜啊。」再不珍惜这难得一见的女人,这家伙也许真会一路打光棍到老了。
  「你可以上路去找女娲了。」他别过脸,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真冷淡的青梅竹马……」段重楼摸摸鼻子,「你就这副死德行才会孤家寡人到现在,该检讨啦。」
  「再不走我会叫药王把你拎出去。」
  他识相地举高两掌,「是是是,我这就走,行了吧?」
  随着段重楼的离去,一室又恢复宁静,但马秋堂却觉得,段重楼那些隐喻的话语,却没有随着他的脚步而走,仍在室内徘徊不去。
  搁摆在案上的冥斧,受了窗外折射的日照,散放出绚烂耀眼的金光,他看着那两柄冥斧,试着去想象当年女娲的模样,因他很想知道,花咏口中的女娲殿下,究竟是曾如何深植在她心中,才能让她在沉睡了百年后,仍是想再见到女娲。
  他不确定此刻泛滥在他心头的感觉,是否就是段重楼所说的失望,因他明明就知道,在花咏的心底,她仍旧活在她过去的天地里,他不过恰巧是她在新世界中所倚赖的人,他并不是她所等待的对象,他只是个替身。
  只是个替身罢了。
                在与花咏有过一阵小摩擦后,马秋堂不得不承认,他俩之间的关系是有些改变了,不仅是他待她的态度,她亦是。
  他变得无法再单纯的只是对她付出同情,而她则是像找着了在这个世界里的方向,开始积极地以行动想说服他某件事。
  「妳不必一直捧着那玩意跟着我。」近来一直被她跟上跟下,被跟得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的马秋堂,在一回宫又见她捧着那对冥斧等着他时,他有些疲惫地抚着额。
  「我从未见你用过。」从她醒来到现在,这两柄斧头就一直被他搁在房里摆着好看而已。
  「因为我没打算用它。」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不解,「为何?」既然没打算用,他又何须去取?况且这神器人人皆求之不得,却独独选中了他,而他竟视为无物?
  「我为何要用?」马秋堂反而不懂她干嘛要为了一个神器那么在意。
  她正色地声明,「因你是冥斧的新主人。」
  「我会去取它,自有我的原因,但那并不包括我必须使用它。」那玩意仅是让地藏心安的精神象征,而他既不是女娲,亦非力大无穷的神人,他一点也不想用那种根本就没法用的东西。
  花咏并没因他的话而打消念头,眼中仍是没有丝毫的让步。
  「我一直未告诉妳,女娲转世了。」他在告饶之余只好转移她的注意力,「妳想去找女娲吗?」
  转世了,还是原来的那个女娲吗?
  聆听着这意外的消息,花咏并没有表现出丝毫意外或激动的反应,自来到这个世界认清了现实后,她已不再奢望任何百年前的人事物能够残留下来,在她已把泪流干了后,现下的她,只想背负起她被托付的职责,并尽力去完成它。
  「妳可知道女娲会转世?」看着她从容镇定的表情,马秋堂不得不这么想。
  她淡淡带过,「殿下曾提过。」
  马秋堂双眼焕然一亮,「妳能否认出转世的女娲?」
  「大概能。」她模糊地应了声,努力地回想着当年女娲在她耳边是怎么说的。
  他伸手推促着她,「收拾一下行李,待会妳就出城。」
  「上哪?」
  「去追段重楼。」他边推着她走边解释,「他是鬼伯国的国王,他要去找女娲,妳能帮他确认他是否真找对人。」
  「我不想去。」出乎他意料的,向来都听从他的话的她,头一回向他表达拒意。
  「为何?」他停下步伐看着她认真的模样。
  「我不想离你太远。」她坦坦直视着他的眼眸,一点回避也没有。
  他却因此而眼神有些不自在,「妳不能一直跟着我。」
  「为什么?」
  「妳迟早都得在这世界自立,无论是以什么身分。」在她捉紧他不放的目光下,他开始说些将他俩距离划分出来的话。「在那之前,妳可以倚靠我,但妳也必须为日后学习独立。」
  花咏没有反对他所说的一字一句,她安静地聆听着他表面上听来似有道理,并似在为她设想的话语,但她心里,所想的却是那个曾对她说过,无论是寂寞伤心都可告诉他的男子。
  眼前的他,一下子将她推得好远,戴上了国王的面具,以公事公办的冷淡口吻说着话,以疏离的眼神看着她,他再也不是那夜抱着她抚慰她的伤心,直至烛火灭尽仍没放开她的那名温柔男子。
  他是何以改变了?就因他知道了她原本等待的人不是他?她是因此而伤到了他的自尊,还是他觉得他为她做的一切,仅只是唤醒她后所必须承担的责任?她不禁开始测量,她在他心中所站的位置是在何方,或许对他来说,她是个他不得不去面对的包袱,因无法袖手旁观,所以得勉强自己接受的意外访客,为了她,包括他在内,是否整个黄泉国的人也都在勉强着自己来接受她?
  若是可以选择,她也不愿如此的,无论她的出身如何、她是否是百年前的人,她也是有自尊的。
  见她一动也不动,也否百语,马秋堂按着她的肩,希望她能听进一些。
  「花咏,妳有妳的人生,我不能左右妳的,妳明白吗?」她不能永远当只新生的雏鸟,紧跟在第一眼所见的人身后,如此一来,她岂不是要跟着他的人生而过她的人生?
  因他的话,她明亮的眼瞳一下子变得黯淡,几不可闻的低语,徘徊在她的唇畔。
  「可是我的人生,早就已经被左右了……」
  他没听清楚,「妳说什么?」
  她垂下眼睫,紧握着双手,「请你放心,我并不是一株菟丝花,我不会永远依赖着你的,只是,眼下我有我不能离开你的理由,请你谅解。」
  握放在她肩上的手,在她接下来的无言中,反而变得像是不该摆放在那似的,马秋堂僵硬地撤开双手,微侧着脸,试着想看她的眼眸,想看看她在想些什么,但她却一壁直视着地面,就是不看他。
  他并无意伤害她……
  「你们俩说话一定要板着脸吗?」靠在远处宫柱上的药王,在他俩皆沉默不语时,打岔地介入他俩问。
  「你来做什么?」马秋堂迅速退开花咏一步的距离,再迎上药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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