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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有没有钱都一样,不过既然有没有钱男人都要学坏还不如嫁个有钱的减少点损失……”
“唉,真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结婚,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还有追求者,只让别人为咱们的光鲜灿烂而担惊受怕,等到结了婚就看哪个女人都像敌人,担惊受怕的那个倒换成了自己……”
“其实也别说男人没什么好东西,女人也那样。你还记得柳依吗?当时高清和方可心处得多好,虽然是早恋,但是家长不反对,两家还见了面。也不知道柳依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不就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吗?她对哪个男生不抛媚眼,不嗲声嗲气?人家好难过嘛,晕。我可学不上来她那个调调。我就不知道男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单单对她哪种女生感兴趣,就算背地里说她轻浮,水性杨花。可是还是前仆后继的往上冲。高清后来不也沦陷了吗?开始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绝对不会中毒,结果没出三星期就和方可心解体了。方可心真是对他的保证坚信不疑的,结果突然的打击让她几乎疯掉,整整病了半学期,随后就退学了。那高清呢,只是被柳依像旗帜似地挽着炫耀了一个月就给甩了,人家又爱上了短跑冠军。”
“听说高清后来又去找方可心去了,好像还忏悔了……”
“他忏悔?哼!要不方可心也不能嫁得那么早……”
“唉,不对。方可心好像不是因为这事嫁的,我听说她好像中邪了……”
“中邪?什么中邪?”
“啊,你还不知道吗?也是,你考到外地去了。方可心不是大病一段时间吗?好了以后就总说身后有人跟着她,对镜子照着照着就会发笑,因为她看到有个女孩在给她梳头发,看到窗户也笑。因为那个女孩就一直在身边,反正不管看到什么,只要是能反光的,她就能看到那个女孩,就笑,还和人家说话……唉,老板。小心我的头发!”
江若蓝连忙歉意的笑笑,然后继续做出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却一字不落的把她们的话收集到耳朵里。镜子……女孩……玻璃……怎么和自己的遭遇这么像呢?
“唉呀,被你说地我这****都起鸡皮疙瘩了。”听者抱紧了胳膊:“那你说她是疯了还是真看到了什么?”
谈话丝毫没有受到这段小插曲的影响。
“谁知道呢?她家人都被她吓得半死。精神病院也去了,一到那就一切正常。后来听说……”说者特意压低了声音:“她家人找什么仙人给她看了,仙人说得毛骨悚然的,说是一个女鬼跟上了方可心,而那个女鬼就是在她出生以前就死去的那个姐姐……”
“啊?那……那……那她有没有说过那个跟着她的女孩长什么样子啊?”
“说过……”
“是她姐姐的样子吗?”
“我怎么知道?再说她姐姐是很小的时候就死掉地,谁知道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
“鬼也会长大吗?”
“我怎么知道?你能不能不问这些幼稚的问题?”
“那什么不幼稚?我这也是关于科学的探讨嘛……”
“你还听不听了?我不说了……”
“唉呀,说嘛说嘛,后来怎么样了?”
“仙人说。她姐姐嫉妒她被大家关心着所以才来找她的……”
“那该怎么办?”
“仙人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远远离开家。这样她的姐姐就会停留在这个地方继续她所谓的专宠了……”
“这能行吗?”
“有什么行不行地?她家人都快被这事折磨疯了,就商量着该怎么办。结果就想到把她嫁出去,嫁得越远越好,否则身边人或是直接或是间接的知道她这毛病,谁还敢娶啊?然后没几天就找来个人,是个外地地民工,比她大十几岁。人很老实,也不难看。本来他也觉得这事蹊跷,怎么这么好个姑娘就给了他这个穷鬼,一定有问题。可是当他看到闭月羞花的方可心后,立刻奋不顾身的就答应了,而且生怕方家反悔,不出一周就把方可心带走了……”
“她家人可真狠心,再说方可心能愿意吗?她不喜欢高清了?”
“她家人也是为她好,否则怕是连命都保不住了。谁知道那仙人说的准不准,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而且也是怪了,方可心病好之后竟然只字不提高清,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个人……”
“你说能不能是失忆了?我看电视剧里的失忆有时就是忘记最重要的人,比如《能陪我跳最后一支舞吗》……”
“不知道,反正她就跟人家走了。后来她家人不放心再说也是想看看到底是不是仙人说的那回事就去看了几次,方可心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再也没有说看到过什么女孩,也不对着能反光的东西笑了,你说怪不怪?”
“是挺怪的,不过我要是她家人就不会高兴。”
“为什么?”
“仙人不是说了吗?她走了,她姐姐留下来……然后她家人天天跟着一个女鬼在一起,纵然据说是自己地女儿,可是也太可怕了吧?然后自己还看不见……唉呀,难以想象……”
“这算什么啊?还有呢,那个高清……老板,谢谢你!”
“高清?高清又怎么了?”
第117章 天台
“高清啊……”
两个女孩神秘兮兮的说着,走出门外。
江若蓝追到门口,却只能捡拾飘在空气中零星的几个字。
她对着手中的钞票发了会呆,随后拉下卷帘门,直向家奔去。
“妈,在我没出生之前,有没有个姐姐或者哥哥?”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先别问这个了,你就说有没有吧?”
“在你之前我是怀过孕,不过因为身体不好导致习惯性****,当时真担心啊,不过还好……”纪茹萍爱抚的摸着女儿的头发。
“那是哥哥还是姐姐呢?”
“我也不知道,一共三次,都是不到三个月的时候流掉的……”
“什么?三个?”
江若蓝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镜中的女孩……“叔叔”……这才两个,难道还有第三个?在哪?还在发屋吗?现在还没出现,他在等什么,难道……
“若蓝,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没……没什么……”
江若蓝的指尖冒出了冷汗。
“你这孩子,快,坐下,这真是职业病了,连聊个天都要站着。今天就在家吃吧,我现在出去买点菜……对了,吃饭的时候我再和你说点事……”
纪茹萍出了门,江若蓝愣在厅里。
“若蓝……”
江梅昆的声音从天台传了过来。
很快,江若蓝置身于一片鸟语花香中。
两年了,这里的花草愈发的繁盛起来,而那只挂在江梅昆用藤条搭起的小月亮门上地画眉鸟正在笼子里蹦跳着引吭高歌。时不时的喝一口清水,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然后流出一串更加清脆的歌声。
江梅昆一向最爱这些花花草草,他因病六年前就早早退出大学讲坛,如果是别的教授总是会想方设法的带几个研究生,可是他却弄起了花草,由先前零星的几盆发展到如今的小花园,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春意盎然。=宝书…子阁…首…发=
不过江梅昆只是不停地栽种。有时一种花都繁殖出好几代了,他就搬来花盆移植进去,就这样大大小小的摆满了天台,也有人前来讨要,可他就是不给。
花是不少,鸟却只养了一只。
这只鸟还是江若蓝和江梅昆偶然逛鸟市时买的,当时只觉得它娇小可爱叫声婉转悦耳,而买回来后照顾鸟的责任便落在了江梅昆身上。
“若蓝。看看你的小画眉,这两天它唱得特别开心,就是因为你回来了。”江梅昆继续拎着喷壶撒着水。
江若蓝移到鸟笼旁。
画眉因为身边多了人而显得有些不安,歌声开始凌乱起来。
“你看你,离家这么久,小画眉都不认识你了。”
江梅昆摘下了一片半枯的叶子,仔细查看是不是生了虫子。
江若蓝看着惊慌失措的小鸟,又看了看万里无云天空,不知是想对江梅昆诉说还是不自觉的感慨道:“小时候真是不懂事,总是把喜欢地东西囚禁起来放在身边。却不知道这样只是快乐了自己却苦了别人。”
江梅昆的手抖了下,那片半枯的叶子飘飘的落在脚边。他仔细的看了看望着天空的江若蓝,一层忧郁渗出眼底,正赶上江若蓝调转目光,他又忙笑了笑,拎起喷壶撒着水,可是水不知为何都撒到了地上。
“若蓝啊,这就要看你怎么看待这些了。就拿这只小画眉来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