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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微微地发凉,在她发烫的肌肤上带来丝丝的凉意。熟悉的触感袭遍了全身,让她不禁地嘤咛了一声。好像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但似乎那是很遥远的事情,她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只是熟悉,除了熟悉还有茫然的空白!她眼眸一眯,脑子里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头有些发痛,不知是因为白天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此时想不起那些熟悉的感觉的原因。
“缈缈,你要恨我一生,带着对我的恨嫁给落绸吗?”那清朗的声音颇有许多的无奈,微凉的手指划过她的下颌,掠过她白皙的脖颈,落在她肩上便不再动了。
宫千缈冷哼道:“白斩月,我嫁给落绸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我也不恨你,不恨任何人,你不要自作多情地认为我是因为恨你才嫁给落绸的。”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丫头呢!”白斩月朝着里面坐了一点,扳过她的脸盘跟她两眼相对。银色的发垂到她胸前,堆砌成一座小小的银山。他银红的眸子中很是哀怨的光投落在她的眸中,看得她心里有口气堵着。这死人妖,老是不忘记用这种迷死人不偿命的招儿。
哼,可她要是那么轻易中招就还是宫千缈吗?撬开他的手,转了身背对着他。她的气还闷着呢,看他就烦。烦烦烦烦烦,烦得想把他丢到九霄云外去。
“真的不原谅我?”白斩月慢悠悠地问了声,一只手拉着被子盖好她的后背免得她着凉了。动作轻缓温柔,俨然就是给生气的小妻子赔礼道歉的温柔丈夫。
宫千缈咬着唇不说话,心想我凭什么原谅你,这辈子都懒得去想你干嘛还要生你的气!
“真的不原谅我?”背后的白斩月又问了句,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颈上,弄得她肌肤麻麻痒痒的。身体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应,弄得她不自在只好拉了被子把脖子也一起盖住了。
“不。”男人真麻烦,尤其是好看的男人。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那么狠心一点都不原谅我?”他耍起了无赖,很固执地再次发问。给人的感觉就是她不原谅他,那么他就要缠着她一直到她肯原谅他为止。
“不。”宫千缈有点抓狂了,紧紧地捏住了被子的一角,脸上都快要抽在一起了。
第5卷 第382节:何处月能圆4
“真的不再想见我,也不想听见跟我有关的事情了么?”他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哽咽,像是委屈到了极点一般。宫千缈背着身子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要哭了还是装的,这只狐狸一向诡计多端,不然怎么会骗了她一次又一次!
小心为上!小心为上!本着这个原则,宫千缈绷着连继续重复了一个字:“不。”
“可你那个时候也没有问我啊,我也很无辜的,你原谅我好不好?”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背后的男人好不委屈地把头压在了她的腰上,银色的发丝顺势洒在她的身上。银袍铺在身后,让那半边床都闪闪发光了。
你个死人头,这么重!宫千缈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他的头给压断了,心里叫屈起来。她才最无辜好不好,先前被他骗被他占便宜,现在还被他的头压死了腰。果然,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白马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同样,披着羊皮的不一定是狼,也有可能还是狐狸。
“不。”这个死男人最好快点滚,不然她就要动手了!嗯哼,大半夜的跑来惹她就该知道下场不会好的。
“要是日后你都不能再见到我,你也不愿意现在原谅我?”把脸埋在她的腰际,一只手死死地抓住她身上的被子。纤瘦的手指上指骨分明,一双手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惨白的颜色落在她的眼里,心头隐隐地抽了一下。
纵然如此,她还是咬了咬牙,嘴里还是吐出一个字。
“不。”
日后都不能见到他,那他要去什么地方?他说的怎么跟留遗言一样,好像他们真的要天人永隔了。他一个狐仙什么都不怕还会跟她说什么遗言,说说都是可笑。
“那么,即使是生生世世不得相见都不愿意原谅我?”他言语里透着一抹深深的哀凉,似乎真的是到了生死关头要跟她决绝了。抓着被子的手更加用力了,差点就把被子给她揪了起来。
宫千缈心里没有由来忽然地一慌,两眼看着黑漆漆的屋子。他银色的发落了几缕在手间,发间淡淡的馨香窜进她的鼻子里。熟悉的香草气味在周身萦绕,整个身子都被他的气味给包围了。
“我知道,就算我万劫不复你都不会原谅我的。我走就是,我会走得远远的。这一生这一世,我都不会再烦你。”用力地在她腰上钻了钻,那股疼痛不重却让她深深地感受到了。疼啊!白斩月说他生生世世都不会再来烦她了,她是不是该高兴了?
第5卷 第383节:何时月能圆5
高兴啊高兴啊,可她怎么一点高兴劲儿都没有呢?白斩月不烦她了,心里顿时变得空落落的。以前靠着对白斩月的怨愤记着他至今,此时他要完全地消失在她的世界里,让她没有丝毫的恨与怨。这不是她一直都祈求的么?为何时至今日她忽然地犹豫了,心里似乎有那么点不忍心,不忍心他就那样消失了?
“缈缈,是不是以后都不再爱我了?”他又悠悠怨怨地问了一声,身子轻轻地晃动了一下。“是不是以后都不爱我了?”
“不。”她两眼无声,心思恍惚。越是听到他的声音就越发地迷糊,脑子里还在想着白斩月刚才说的生生世世不再见的话,听到他问话嘴里出于惯性地说出那个字来。
“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白斩月抬起头来,从她身上翻过去落在床的最里面。他的衣袍搭在被子上,银发散乱地在胸前飘坠。看她还有些许的茫然,什么都不说埋下头就是一个深吻。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吻过她了。那次在蒲蕊峰的时候她试探他,结果还未到一半就把他给推开了,今天晚上他一定要把这些日子缺失的东西全部都补回来。
直到他的吻落在唇上宫千缈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什么了?他问是不是以后不再爱他了,她好像回答的是不,那么就是说以后还要继续爱他。呀,什么叫以后还要继续爱他啊,她之前压根儿就没有爱过他。
这只死狐狸!居然这样占她便宜!
刚才她一门心思都在想为什么白斩月会选择在这里时候跟她说这些决离的话,自然没有细听他后面的话,糊里糊涂地就说了个不字,竟然让他钻了空子。
丫的,这狐狸他绝对是故意的!
想到这一点,身上一下就来了力气,拼命地想要将他推开。但她显然忘记了一个问题,这狐狸已经不是曾经被她抱在怀里当做猫儿来玩的狐狸了。他现在是一个男人,还是那种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将她制服得死死的男人。
她越是挣扎,他吻得就越是深入。唇齿间的纠缠博弈,肢体间的相互缠斗,在黑黑的屋子里只听见床榻摇动的吱吱声响。头顶上的床幔跟抖筛似的,显然床上两个人的运动很激烈。
“呜——”宫千缈心里发急,听到床榻摇动的声音心里是又羞又怒,要是被人听见了还以为她半夜在偷/男人呢。而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显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心里一急,一脚就隔着被子踹了出去。
第5卷 第384节:何处月能圆6
白斩月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来这一招,灵巧地扯开身子。她一击未中,却把被子给踹下了床去。身子往外一滚想要脱离他的钳制,结果被他一把拉开她束腰的腰带。白色的单衣顺势被扯开,里面只穿着白色抹胸的身体直接地就暴露在他面前。
不仅是宫千缈愣住了,连白斩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古人的抹胸是类似于现代人的吊带背心那样,不过只是没有肩上的那两条带子而已。而她嫌那种肚兜穿着很累人,所以自己动手做的,只是包住了胸部而已。
他刚才那一下虽是无心之举,却一下就让两个人陷入尴尬之中。暗夜虽黑,可她白生生的娇躯却在这里闪着诱人的白色光芒。白斩月生生地咽了一口口水,别头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宫千缈羞得满脸红,怒道:“色胚!”
“是你太坏了,每次都想踢那儿,真想让我一辈子不能人道?”反身坐在她的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银红的眼眸中透出危险的讯息,像是一只受到攻击的危险豹子。
“不,不是。我没有。我之前是算好了的,绝对不会踢到你,再说你也一定能够闪开的。刚才我是太急了,所以才会下手的。可我真的没有那种想法,你以为我是那种专做缺德事儿的女人吗?”
被他无端端地冤枉成坏女人,心里又揪又疼。憋着想要滚出来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