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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挣扎的厉害,虽然那人曾经深深的伤害了她,但她还是很没出息的希望能帮上他。
可是师傅救了她无数次,对她好的无以复加,她如何忍心让他伤心?
这抉择,真的是太难了…
她纠结的厉害,如果他不曾伤害她该有多好,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算她心底依旧很喜欢他,他们中间却始终有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她低头沉默,却感觉俩人越拽越紧,不肯松手。
管家识时务的上前打哈哈周旋:“这位公子,如果不嫌弃的话,四皇子府上有的是地方,您也住在这里便是了,权当是为太子殿下分忧解难,也是帮咱们兴国渡过难关。”
这话说的巧妙之极,如果不留下来,事情就上升到了国家的高度,那简直同卖国贼无二。
慕容熙然虽然桀骜不驯,但是这么多年一直在为皇舅办事,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兴国,这么说他,算是触到了他的软肋。
他怒道:“留下就留下,就怕你们招待不起!”
他又对着她道:“雪儿,就留在这里吧,反正师傅在这儿,谁也不敢动你半根汗毛!”
他斜着眼睛瞪着李睿澜,挑动着眉毛,颇有挑衅的意味。
李睿澜知道他已经让步了,笑而不答,朝着管家温和道:“给慕容公子和雪儿收拾两间上房,万万不可怠慢。”
管家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儿,敢情这就是传说中杀人不见血的慕容公子啊?那刚才的话…希望他不要计较才是啊…
行了礼,低着头出去安排了。
林若雪松了一口气,这个主意,她很是喜欢。
纵然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拖泥带水,可是,伤害任何一个人她都不愿意,如果一定要有人受伤,她宁愿是她自己。
李睿澜将闲人统统撵了出去,屋里顿时空空荡荡起来,加上床上的那位,总共只剩了五个人。
她觉得屋子里面怪怪的味道弄得她的鼻子很不舒服,想要打开窗子透透气,却被秦惜蕊拦下了。
秦惜蕊舀眼睛剜着她,阴阳怪气道:“四皇子说了,他时时觉得心内焦躁,只有闻见这样的香气,心情才能沉静下来,倘若你开了窗子,散了香气,他觉得难受又说不出来,你岂不罪过?”
她一个金算盘打得啪啪响,她现在今非昔比,四皇子的正妃,皇子府的事情都是她说了算的,就算是太子,也无权插手,若是随随便便插手,会遭人诟病的,说他欺负皇弟妹,说不定御史还会因此弹劾他,若是四皇子醒了,兄弟之间也会有嫌隙的。
林若雪讪讪然的将放在窗户上的小手收了回来。
无迹进来道:“殿下,现在是否传膳?”
李睿澜将头朝向秦惜蕊:“四皇妃定然守了不少时辰了,先出去吃点东西吧,身子要紧。”
秦惜蕊摇摇头,对他道:“四皇子一刻不醒,臣妾就一时不敢离开,这是做臣子的本分,殿下莫怪。”
他点点头,朝着她道:“那就有劳你了,我可是忍不住,腹中饥饿的厉害。”
那女人又行礼:“太子请自便吧,恕臣妾招待不周。”
李睿澜甩袖离开,宽宽的广袖飘飘洒洒,煞是好看。
慕容熙然也拉着她出门,屋里只剩下姓秦的女人和床上的那位。
行至半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李睿澜惊呼他的荷包拉在了屋里,命给他们领路的小丫头回去取。
那小丫头不疑有它,颠颠儿的回去了。
眼见四下无人,他突然转身,将手中一块黑黑的硬币一般大小的东西塞到了她手里。
第八十六章强强联手
她好奇的接过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一阵奇异的味道扑鼻而来,呛得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么令人敏感的味道,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刚才屋里的香炉中焚的香料。
这人,也没看见他去抠那香炉啊。
虽然那香味很是怪异,但是她想透透气,那姓秦的都要跟她拼了命了,要是当面怀疑这里面有古怪,那女的还不得跟她撕破脸?饶是师傅在旁边,她也不敢,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被她反咬一口,岂不哀哉?
估计眼前这人也是这么想的,神不知鬼不觉,偷偷的弄出来,研究清楚之后,掌握了证据,那凶手便是插翅难飞了。
她心里清楚,那女的眼神很是尖锐,看似不经意,低眉顺眼的站在角里,其实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监视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她猜,凶手和那坏女人脱不了干系。
话又说回来,她还是没看见他什么时候弄出来的。
看她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盯着师兄,慕容熙然心里很不受用:“哼,你不知道,师兄的本事多着呢,顺手牵羊那是家常便饭,他衣袖那么轻轻一挥,扫过的地方跟明镜似的。以前在山上住的时候,对面尼姑庵里的老尼给师傅写的酸诗都被他当着面儿顺去了,师傅想还给人家,找半天都找不到,害的老尼以为师傅倾慕于她,欢喜着半夜翻墙进来欲同师傅幽会,将师傅吓得从床上跌了下来。”
她嗤的一声笑出来,斜着眼睛瞧着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某人,追问道:“后来呢?”
慕容熙然双手环胸。大喇喇道:“师傅自然是知道了,将师兄推出来同老尼幽会,只说师兄看上了人家。”
李睿澜面色白了白,将手指放在唇边,轻咳一声:“这些旧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做什么?”
她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他们的师傅还是如此的奇葩。真是有趣。所以才能调教出这样厉害的徒儿,所谓名师出高徒,名不虚传。
不过,那老尼还真是有福气。能染指这样俊美无双的皮囊,不知修行了多少年才有这样的造化。
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拉着慕容熙然的袖子:“再…后来呢。怎么…样了?”
“话说,师兄不知道对人家做了什么,老尼后来再也不敢靠近我们师门了。”
她刚打算刨根问底。那去舀荷包的小丫头就喜滋滋的回来了,三人适时的闭了口。
小丫头领着他们三人进了饭厅,一顿饭在吵吵闹闹中结束了。
她心里明了,床上那人绝不是因为伤心过度昏倒的,这中间必然大有蹊跷,李睿澜让她把脉,估计也琢磨出来了。
看来俩人想到一块去了。都觉得这香料大有问题。
吃完晚饭,已是星垂平野。月挂树梢。
寒风飕飕的吹着,此时已是冬天,虽然还没有下雪,却也是冷的够呛。
柔柔的灯光下,她将香料细细的研磨成碎屑,从各个方面一一的比对着。
慕容熙然翻动手中的医书,给她打着下手。
“你看,这味道,如兰似麝,是不是这上面所说的玉龙兰碎?”
“不对,颜色不对,症状也不相似,而且,玉龙兰碎加什么都变不成这个样子。”
“是不是兰香散?能提高人的…那个…能力…”
“也不是。”
他懊恼的丢开手中的书,什么嘛!他当年学习的时候,最喜欢舞刀弄剑的,每每到了看书识字的时候就头痛不已,让他在这里翻书,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了。
她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儿,这还真是个烫手的山芋,仅凭着一小块东西就能推断是什么,这貌似是法医的工作吧…
翻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她正在焦急,门吱呀一声开了。
李睿澜推门进来,对她摇摇头:“那女人很正常。”
这半天不见人,原来是监视人家去了。
慕容熙然突然暴走,将手中的书摔在桌子上,拖了立在床头的长剑就出门:“管它什么灵芝火草,一剑杀了那女人就完了。”
林若雪听见这一番话,简直是惊心动魄。赶紧拖住了他的手臂:“师傅,等一下。”
李睿澜淡淡开口道:“现在也只是怀疑,又没有证据,好歹这也是明媒正娶,国礼聘之的正妃,你一剑刺死了,煜儿醒来,你该如何交代?若还是个极宠爱的,回来找你拼命,你又待怎样?万一错杀了好人,岂不是草菅人命?”
慕容熙然被他这么抢白了一番,心内不爽,赌气倒躺在床上面朝里睡去了。
她暗暗地呼了一口气,师傅的脾气这样暴躁,可如何是好?好在她和他不是敌人,否则…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她继续对着昏黄的灯光翻动着手中厚厚的书籍,一定要制出解药,否则万一那姓秦的看出端倪,为了保命,先下手为强,杀人灭口,床上那人手无缚鸡之力,就得不偿失了。
李睿澜翻着手中另一堆厚厚的书籍,来回的寻找,这里离白天的卧室倒也极远,不怕那女人知道。
她听着床上传来的沉稳呼吸声,心情也跟着沉稳下来。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手中的资料。
她正看得津津有味,眼前突然一黑。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