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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花园只身下皇帝,白贵妃,晟王,安琪,冥王,璃王,白梅。
安琪再也等不到其他人进来,看来白贵妃和白梅,最可疑。
“晟,你相信我?”安琪抬头,看着头顶上那张俊颜,温柔道。
“就算天下人都说你杀了母妃,只要你说不是,我就信。我相信我的娘子,不会那么做。”晟王温声安抚着安琪受伤的小心灵,因为他比谁都明白这种被众人指点的心酸和凄凉。他的温柔,让安琪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安定下来,她刚才确实乱了心智,在看到萧淑妃死的那一刻,她的心都乱了。她知道自己陷入别人布的局里,她突然很害怕失去晟王,也很想知道,晟王是否会相信她,这一刻,她知道,她很幸运,得到他所有的爱和信任。
“我进来的时候,母妃已经被人刺了一刀,我原本想看看是否还有救,可是,我无能为力。”安琪淡淡道,看了看白贵妃,她可没有忘记自己进来的时候,这样香的味道,白梅,她们两个人身上散的香味一样。
“胡说,你是因为萧淑妃为晟王指婚,才嫉妒,由此产生恨意。”白梅妩媚说道,眼里的挑衅那么明显。
安琪嘴角一扬,淡淡道:“父皇,看来不抓到正在的杀人凶手,你杀错了人,岂不是让凶手逃之夭夭?”
皇上那还听得进去,抱着萧淑妃的身体,早已老泪纵横。
安琪的身子一闪,点住白梅,白梅微微着急,可是自己不但动不了,连话都说不出。
“父皇,你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抱歉,我需要安静,所以得罪了。”安琪也点住皇上的两个穴位。
“晟王妃,你要做什么?”白贵妃突然感觉很不安,警惕看着安琪。
“晟,能保证接下来我做的事情,不许任何人打扰,哪怕声音,也不能有?”安琪回头含笑看了看晟王。
晟王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他相信她,她做事情必然有她的道理,含笑点了点头,冥王却先一步手一挥,原本倒在远处的人瞬间被狂风席卷,飞出几座宫殿外。晟王手中飞出一个信号弹,远处的毒蝙蝠飞来,晟王吩咐了他一声,他转身离去。
安琪走到白梅面前淡淡道:“你自认为媚术和催眠不错,今日我想告诉你,催眠术最好的用法不是让别人遗忘自己,而是让别人告诉世人,真正的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和白贵妃身上同样的花香味,和刚才我在那把匕首上闻到花香味一样。不是你杀,就是白贵妃杀的。”
白梅不敢置信看着安琪,安琪在白贵妃面前说了一些很轻柔得话,慢慢的白贵妃如安琪的话那般感觉很累很累,沉睡下去。
晟王没见过安琪有这等本事,似乎在期待着他的娘子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安琪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在白贵妃身边温声问了一些白贵妃平日喜欢什么,爱吃什么,白贵妃居然都在睡梦中一一答了。白梅大惊,皇上疑惑看着安琪,他依然一动不动。
“萧淑妃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安琪淡淡道。
“贱人,她想抢本宫的皇后位置,贱人。”白贵妃这一番话,如晴天霹雳,打在皇上的头上,他不敢相信,那么温柔贤惠的白贵妃居然这般说他的萧淑妃。
“萧淑妃现在死了,你知道是谁杀的?”安琪依然温柔道。
“白梅杀的,她替我除掉萧淑妃,栽赃陷害给晟王妃。”白贵妃说完,所有人大惊,白梅脸色一白可是她只能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要栽赃给晟王妃?有什么好处?”安琪依然温柔问道。
“萧淑妃死了,本宫自然就是皇后。而白梅就可以让晟王恨晟王妃,杀母之仇,不同戴天,他们必然反目,这样,本宫再赐婚,白梅就可以当上晟王妃。”白贵妃痴痴说完,白梅的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色。
冥王和璃王鄙夷看了看这两个人面兽心的女子,太恶毒,太可恶。
皇上看着白梅,用杀人的眼神,是这个可恶的女人,杀了他的爱妃,他好不容的再次得到的女人,却再次失去。
安琪轻轻拍了拍手,白贵妃立马醒来。
“你对本宫做了什么?本宫为何睡在地上?”白贵妃大怒道,再次含泪望向皇上,安琪解开了皇上的穴道。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来人,拖出去,宰了,还有那个女人。”皇上大怒,只想白梅,白梅解开穴道之后,跌坐在地上,在没有一丝颜色。
“皇上,臣妾犯了何错,你要这般对臣妾?”白贵妃哭得楚楚可怜。
安琪背对着这一切,这里的勾心斗角太可怕,人心太可怕,晟王的手揽住安琪的腰肢,淡淡道:“既然不喜,我们离开这里。”
安琪抬头,温柔看着晟王,展开一个幸福的笑容。
冥王看着那一对璧人慢慢消失在眼前,眼前的闹剧全然不见,再次弥漫着血腥味,面前已经倒了两个美艳的女子,他依然看不见,他只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如天边的云彩,慢慢飘离他的世界。他的心猛然生疼,什么东西狠狠撞击着他那颗铁石心肠。
璃王嘴角掠过一抹苦笑,当初还信誓旦旦,大言不惭告诉安琪,说安琪一定会爱上他,其实他根本没有那样的把握,无非是自欺欺人。俊美的玉颜多了一道黯然的光彩,他想去体会一下安琪最初说的那种无所谓,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想有所谓都难,他很想知道安琪最初的心境,他决定放逐自己。
安琪出来宫,见到玄墨一身盔甲,见到安琪那一刻,他的心五味杂陈,袖子里的暗器宛如她的手,永远不会离开他的手。
“玄墨。”安琪含笑道,向他挥了挥手,她听说他远赴沙场,稳定了北方之乱,之后得知,徐万城到了北狼国做了宰相,才会如此不断兴兵南下,之后发现大理国人才辈出,就连一个墨世子都如此厉害,就收了兵。
玄墨翻下马,站在原地,看着安琪完好无损,在晟王身边,她才会快乐,他深深体会这一点。
安琪抬头看了看晟王,晟王不语眼神依然温柔,似乎在说,只此一次,安琪笑了笑。飞奔过去,朝着玄墨飞奔,玄墨是她两世的朋友,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将性命托付的朋友。
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玄墨冰封已久的俊颜展开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收紧手臂,心酸,不舍,却出了祝福,他不能给她其它。他的声音暗哑,这一生,只有这一刻,才是他最幸福的时刻,“小丫头,小丫头…”
他深深记住了这个拥抱,到死的那一天,他依然记得,他的小丫头曾经快乐地向他奔跑,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怀抱。可是那个长得祸水的男人却毫不客气将他怀中的小丫头抽走,他却没有生气,而是尴尬地笑了笑。
慕容娇看到玄墨终于笑了,被那笑容震摄了一下,慢慢走过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说道:“喂,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比他们谁都好看。”
不远处马车上,那青衣男子,脱下面具,露出那张美丽的玉颜,嘴角带着一丝苦笑,淡淡道:“玄墨,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
蜀国后宫中,慕容敬坐在花园里,一个人下着象棋,永远不会忘记那大殿中的女子,那只舞蹈,那个笑容,哪怕一个眼神,他依稀记得,似乎越来越清楚,却又感觉越来越模糊。他常常看着自己的手心,那是她的泪滴落过的地方。那夜,她的泪,是他见过最美的宝物。那象棋上的污渍,让他想起那个痴痴傻傻的男子,拿着刚烤熟的红薯,黑乎乎地,送到那女子面前,女子心疼的将那热乎乎的红薯扔在这张棋盘上,染上这一片的黑。慕容敬每每想起那男子故作的痴傻却全是一片赤子之心。他就不由得笑了,想起那女子心疼得神情,他的眼神再次黯然,以为他永远没有那样的荣幸。
蜀国六公主自从上次见过冥王后,不断钻研所有关于冥王的东西,不管什么,她都要一一了解。她此生从未见过那么美艳的男子,温文尔雅,美得让她怦然心动,她背上行装,踏上去大理国的路上。
东海太子,自从那天安琪被晟王带走,他的世间突然清净了,可是他的耳边却依然不断响起她的声音,每次他都会习惯性蹙眉回头,可是却再也见不到那个一身男装,一瘸一拐的女子,她不单单是美得出尘,似乎在她体内,藏着那坚强的灵魂,支撑着她的躯体,和他爬山社,一声不吭。可是她见到晟王那一刻,她的脆弱,只展现在那男子的面前,那男子冷酷无情,若妖魔般嗜血,可是他所有的好所有的爱,都只给了那个女子。
每当想起那女子沾满泥土和鲜血的鞋子,他的心就有种窒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