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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清华气得眼前一黑,下意识闭上了眼,羞怒得满脸似要滴出血来的红。竟然,他要对她用强?
古清华发誓,等她恢复了自由,她非杀了他不可!
不料,却感觉腰间一麻,她睁开眼,发现苏浚手中拿捏着枚银针,见她睁开眼向她微微一笑,柔声道:“疼吗?陛下,忍着点!”说毕,他接连着在她颈窝、胸口、左右手腕各自扎了一下。
古清华试着喘息,燥热的感觉消退了一两分,小腹那万蚁啃噬的酥麻感也消逝少许,古清华舒服的出了口气,眼巴巴的望着苏浚,无声祈求他再给自己来几针。
苏浚看懂了她的意思,摇头苦笑,道:“陛下,这可不行了!”他扶她坐起,翻身上榻坐在她身后,一抬手解了她的哑穴,不等她开口,低声道:“陛下,臣夫运功为您逼毒,您全身放松,不要使力。”
古清华点头轻轻恩了一声,随即闭上了眼睛,将身心完全放松,就像射雕里黄蓉说的那样:把自己当成个死人。
一股热流自后心缓缓传来,仿佛水流,缓缓的流入她的心中,然后,渐渐散入四肢百骸,身心渐渐舒畅,脑子里白茫茫一片,有什么东西霎时出现,又霎时消失陷入浓雾。
蓦地,小腹突然传来一阵钢针刺心的痛,她下意识闷哼一声绷紧身子,忙又渐渐放松,手腕处突然有湿湿的、黏黏的水样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淌,古清华微启双眸望去,只见一滴一滴暗紫微黑的血正缓缓流出,她一惊复喜,顿时放下了心,苦苦忍着身上的痛放松身体配合苏浚,虽然她不懂,也明白这是苏浚在替她逼毒。
过了近两刻钟,苏浚“哎哟”一声身子向后仰了仰,双手后撑,喘息着道:“好了,臣夫,臣夫抱您下去!”
“你……”古清华想要关心两句,谁知亦浑身脱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喘息。
苏浚重手重脚的下了榻,伸手去抱她,居然一下没抱起来。
“苏浚……你,你还是、放、放开朕吧!”古清华忍不住道,她从来没感觉过他也有这么虚弱无力的时候。
苏浚的呼吸粗而散乱,像是挑了重担、跑了马拉松后的人一样,他咬着牙没理会她,勉强抱起她,摇摇晃晃往浴池走去。
来到池边,他本来是想放她下去的,谁知脚下一个踉跄,“扑通!”一声两人一起掉入了池中,一时不妨,呛得狼狈不已。
钻出水面,清凉的水从四面涌来,古清华身心一透,顿觉舒适无比。她仰头舒服的闭上眼睛长长舒了口气,气息也渐渐恢复正常,那种燥热的令人羞愤欲死的感觉已经没有了,身体也正一点一点的恢复正常的温度。
哗哗的水声令古清华睁开眼睛,看到苏浚已经爬出了水池,正坐在池边喘气,身上衣裳、头发湿漉漉的流着水,脸上也是一缕一缕的水珠。
见她望过来,苏浚朝她一笑,道:“陛下,您好好泡一泡,不过,也别太久,一两刻钟便可。”
古清华瞪着眼瞧着他,片刻道:“你的脸色有些白,嘴唇也有些发乌,你,没事吧?”
苏浚轻轻摇头,道:“无妨。臣夫自调息一阵便好!”说着盘腿背对着古清华,以古清华从前在电视上见惯了的姿势调息起来。
古清华盯着他的背影,咬了咬唇,心头五味陈杂。
不知过了多久,苏浚突然感觉有一双眼睛在近距离的注视自己,他睫毛轻眨,眼皮轻动,慢慢睁开眼,见古清华坐在他面前地上,已经换了一套鹅黄绣百合花的衣裳,一头秀发随意挽了个高髻,用一根玉簪固定着,时不时眨眨眼,在观察着他,手里,还抱着一团月白色的衣物。
“陛下!”苏浚一笑,向她挪了挪,伸手去握她的手腕,微笑道:“让臣夫瞧瞧。”
古清华任由他的手指轻轻搭在自己手腕脉搏处,一动不动。
苏浚凝神片刻,放开笑道:“无碍了,这几日饮食清淡些好好调养调养便没事了!”
“先把衣裳换上吧!”古清华将抱在怀中一团衣裳递给他。
苏浚接过,不声不响走到一角屏风后,将衣裳换好。转出屏风,苏浚发现古清华站在那里,双眸直直望着前方一脸沉静,不知在想着什么,神思飘得老远老远。
“陛下,怎么了?”苏浚忍不住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
古清华蓦然扭头,目光锐利得似两道剑光,“苏浚,”她盯着苏浚,一字一字道:“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陛下,”苏浚身子微微颤了颤,有些难堪。
☆、第105章 查原因清华逼问
“你会武功,而且还不低吧?”古清华自嘲一笑,点点头道:“难怪,祭陵一行朕遇刺之后,只要你拥着朕睡,朕便睡得更暖和安稳些,想必那时是你给朕输送内力吧?还有那天,你背着朕从天寿山下来,竟不见一点儿疲乏,呵,朕早该想到的!可是——”
“陛下,臣夫要瞒的不是您,但臣夫不能让慕天南、哥舒宇他们知道。”苏浚有些无奈,道:“臣夫一直犹豫着该不该告诉您,可总不知该如何开口,天寿城一行,臣夫运功替您疗伤,背您下山,臣夫以为您会问臣夫什么,可您没问,臣夫也只好作罢!”
“这么说倒是朕的不是了!”古清华瞪着他,忍不住怒火烧心,是的,她太相信他了,竟然没有丝毫的疑心!
“不,是臣夫的错。”苏浚轻轻握住她的手,温言道:“陛下您这么信臣夫,臣夫欢喜还来不及,早该主动告诉您的!”
古清华一时气也起不起来,他对她好她自然相信,不然,也不会为她倾心竭力做这么多事,更不会耗损内力替她疗伤,尤其是这次她中了媚药,古清华不敢保证,如果苏浚再拖延一阵,使点手段,她纵然不甘,万般无奈之下是否仍能坚持的住?可是他没有!她不愿意,他便不伤她。
“那天晚上,你手持宝剑出现在地牢前,恐怕也不是你说的那样吧?”古清华轻轻咬了咬细细的白牙,道。
苏浚此时自然再也瞒不得她,只得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出来。
古清华睁大了眼,瞪着他一字一字道:“你是说,那道袭击你的黑影极有可能是哥舒宇?”
“应该是。”
“你当时怎么不说!”古清华气得用力在他胸前捶了两下,恼恨不已。
苏浚闷哼一声,身子摇摇欲坠向后倒退了两步,苦笑道:“他的身影太快,我当时没追上,所以,才会去到监狱那边求证,当我发现监狱那边的状况确定十之**那道黑影就是他时,您已经带着羽林侍卫出现了。那个时候,恐怕哥舒宇已经逃走了!”
古清华气呼呼道:“可是当时你为何不说实话?”
“陛下!”苏浚苦笑,道:“当时您对臣夫已然起疑,若是再说这些,您能饶了臣夫吗?”何况,哥舒宇已经逃走,他当时说不说意义都已经不大,这种捞不到半点好处反而很可能惹得心上人恼羞迁怒的实话,不说也罢!
“不能!”古清华气呼呼的,忍不住又用力捶了他几下,苏浚不敢躲,却疼得眉头紧蹙,脸色一阵一阵发白,呼呼喘着气。
古清华又心疼又不消气,终是没那么狠心,道:“你,你怎么样?”替她逼毒,应该是很耗损内力的吧?
苏浚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坚强的摇了摇头,低喘道:“无妨,死不了!”
古清华哼了一声,见他示弱祈求一副寻求安慰的模样忍不住又来气,心下一恼,忍不住将他狠推了一把,苏浚大吃一惊,“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抚着胸口不住咳嗽,低喘道:“清儿,你,你要谋杀亲夫吗?”
古清华在他面前蹲下身,一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绷着脸道:“苏浚,我不喜欢那种让人蒙在骨里的感觉。哪怕是为我好、哪怕对我无害也不行!”尤其是你,我们应该是彼此最坦诚的人,你更不许骗我!古清华望着他,眼神从坚定变得有些迷茫,她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背叛了她,她会怎样?
“陛下,”苏浚双手扶上她的肩,默默凝着她,半响道:“对不起!”
“你到底行不行?要不要传太医瞧瞧?”他的语气里含着心痛和愧疚,古清华目光也不禁柔和了几分,忍不住轻轻抚了抚他的脸。
苏浚趁势将她缓缓拥抱入怀,头埋在她的颈窝,心满意足闷声轻笑道:“放心,三四个月也就复原了!叫太医反倒容易令人起疑。”
古清华伏在他怀中,手上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他胸前衣襟玩,低声道:“你自幼多病,也是假的吗?”
苏浚摇摇头,轻轻道:“不是。臣夫是个早产儿,刚一出生就弱得紧,母亲也因失血过多去世了。我爹镇守北境,他也没怎么有空照顾我,听家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