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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龙、若兰一一颔首,一时之间,两人也记不十分清楚,仅记住黄衣老人郑再兴,是皇
甫兄妹的义父,其余是三堂三执事,和五大正副坛主。
天灵教主引见完毕,接著含笑说:“萧小侠与裘姑娘,今日来得甚是凑巧,恰是本教比
武论职的最後一天,据尤坛主说,两位艺业超群,在下闻之十分敬佩,就请两位入坐,为本
教坛主以上比武论职的荣誉评定人吧!”
说罢,伸手做著肃容之势。
说时,在紫衣少女皇甫燕的大椅一侧,已让出两个位置。
银龙听得剑眉一皱,立即含笑说:“教主武功高绝,名重江湖,领袖黔豫诸省,在下钦
佩已久,今日特来贵教………”
天灵教主似乎不愿谈赴约之事,未待银龙说完,立即哈哈一笑,打断银龙的话题连声说:
“请坐,请坐,场中比试已经停止,正在等候进行。”
银龙举目一看,‘老铁拐’和‘金弓银弹’两人,果然静立场中候命开始。
於是,看了若兰一眼,只得向前排空位走去。
前进中,发现紫衣少女皇甫燕一双凤目一直望著自己,厅上高手,个个面带怒容,想是
为了荣誉评定人的关系。
银龙无意在天灵教久停,为了尽量避免与人动手,适时给人向善之机,只得暂时多停一
会,加之皇甫兄妹,眉宇间充满了正气,决不是久居草莽之人,也想趁机一探个中原因。
银龙若兰一就位,天灵教主和其他高手也纷纷相继落座。
皇甫英看了场中一眼,即对手持簿卷的中年人做了一个开始的手势。
月白长衫中年人,立即面向场中,朗声宣布:“比赛开始!”
宣布声落,场中两人立即抱拳行礼,缓步游走。
银龙、若兰目注场中,只见老铁拐须发苍白,双目有神,马步十分稳健,手中铁拐相当
沉重,再看金弓银弹,神色沉重,樱口微笑,横持金弓,对战胜老铁拐似乎极具信心。
一声暴呼,老铁拐谢启,身形一个虎扑,手中铁拐幻起一轮光影,向著金弓银弹邬筱英,
猛力击去。
邬筱英一声清叱,娇躯一闪已躲过威猛击来的一拐,手中金弓顺势一挥,直向谢启的胁
腰扫去。
谢启一拐走空,转身运拐,再度打来…………
就在这时——若兰以肘,轻轻碰了银龙一下。
银龙心中一动,乘机觑目一看,发现尤定术,正与厅上几个高手,窃窃私议,不知在说
些什么。
其余几个高手,俱都目闪惊光,面色数变,纷纷向著银龙望来。
银龙心中冷冷一笑,依然望著前面。
这时,场中邬筱英、谢启,已各自尽展所学,激烈的斗在一起了。
只见谢启运拐如飞,风雷俱动,两丈以内,卷起地面滚滚尘土,令人看来惊心动魄,暗
赞不止。
再看邬筱英,身形轻灵,金弓飞舞,幻起千百弓影,始终不与沉重的铁拐相触,趁隙进
攻,毫不让步。
周围教徒和两边看台上的高手,具都看得缓缓点头,赞不绝口。
转瞬之间,邬筱英和谢启已斗了五十余回合。
银龙看得神色茫然,只皱眉头。
紫衣少女皇甫燕早已看透银龙的心意,立即绽笑娇声说:“方才是比武论战,以三十招
为限,他们两人是舵主挑战,必须求出胜负。”
银龙知皇甫燕一直注意著自己,俊面不觉微微一红,剑眉一展,望著紫衣少女,含笑不
解的问:“请问皇甫姑娘,他们两人不是俱任舵主之职吗?”
皇甫燕被银龙有神星目,看得芳心乱跳,香腮上立即飞上两朵红云,接著绽笑解释说:
“他们虽同为舵主,但级等不同,谢舵主要高邬舵主一等。”
银龙听後颔首表示了解的说:“他们这是晋等比试。”
皇甫燕立即娇羞的含笑点了点头。
银龙剑眉一蹙又问:“假设邬舵主胜了,是不是就派她任光州城的舵主呢?”
皇甫燕毫不迟疑的说:“是的,谢舵主即被降等派至长寿镇。”
银龙淡淡一笑,又问:“这样谢舵主是否甘心忍辱,与邬舵主间是否能和平相处,如一
方失手,将对方重伤或致死,他的友人会不会继续激斗,甚至暗中寻仇?”
皇甫燕被问得粉面通红,无言可对。
天灵教主似乎也悟透了这一点,立即庄容诚恳的问:“依萧小侠之见,应该如何改善这
项促发部属时时求进的比试?”
银龙见皇甫英神色庄恳,立即颔笑说:“依在下管见,应该限制招数,如在规定招数内
未被高一级舵主或坛主击败,即可晋等升级,如此不但可刺激部属苦练求进,亦可使老大之
人时时警惕後生可畏,如防其循私,可由教主再指定高一级的一人与之做第二次比试………”
银龙的话声刚落,黄袍老人郑再兴立即抚掌称善,老脸上充满了赞佩之色。
天灵教主皇甫英,即对场中打斗更为激烈的谢启和邬筱英说:“谢舵主和邬舵主现在可
以停手了。”
声虽不高,但全场俱能听到,老铁拐谢启和金弓银弹邬筱英,同时虚舞一招,纵身分开
了。
银龙、若兰,对皇甫英内力之精深,俱都听得心中一凛。
只见皇甫英,转首向靠近黄袍老人而坐的青袍灰发老人问:“魏执事,他们一共斗了多
少招?”
青袍灰发老人一欠身,恭声说:“启禀教主,一共八十一招。”
皇甫英立即对手持卷簿的中年人,将银龙方才说的意思重新说了一逼,并规定就以八十
一招为限。
银龙一听,不觉慌了,他仅是将意见提出供天灵教主参考,细节部份尚应由教中详细厘
定後才可实施,没想到皇甫英就这样决定了。
於是,俊面一红,正待阻止,持簿中年人,已朗声宣布了:“奉教主面谕,自即刻起,
请求晋等者,以八十一招为限,即在高一级者拳掌兵刃之下,相搏逾八十一招者,即可获得
晋等。”
宣布之声一落,全场暴起一阵欢呼采声,两棚高手俱都赞不绝口,比试条例如此一改,
令下一级减少了死伤顾虑。
欢呼之声久久不歇…………
天灵教主皇甫英俊面含笑,立即由椅上立起来,缓缓举起双手,近千教徒,才渐渐平静
下来。
邬筱英获淮晋等看来极为兴奋,转身向教主施礼後,又向老铁拐致歉,才娇靥展笑的纵
回彩棚。
皇甫英仰首一看天色,距正午尚有一个时辰,立即又向身穿月白长衫的中年人做了一个
继续比试的手势。
持簿中年人,再度朗声宣布说:“坛主以上论职比试开始,如无人挑战,即以现在职务
确定任用了。”
这次宣布完毕,全场立即掀起一阵骚动。
坐在厅上前排的老人和第二排的高手,俱都纷纷起身,整理著衣装兵刃,空气顿时紧张
起来,全场近千教徒的议论声,嗡嗡不绝。
蓦然——嗖的一声,人影一闪,厅上应声纵出一人,掠身立在厅前。
银龙定睛一看,竟是一个蓝缎劲装大汉,黄面膛,蓄短须,双目湛湛有神,腰围一道乌
黑发亮的铁链,想必即是兵刃。
只见黄面大汉,向著皇甫英抱拳躬身,朗声说:“启禀教主,卑职第四坛香主‘飞练客’
闵一正,愿向第三坛尤坛主讨领几招绝学。”
黄面大汉的话声甫落,全场哗然,想不到竟真的有人敢向教中以掌力称雄的尤定术挑战。
天灵教主皇甫英,仔细端详了‘飞练客’一眼,立即转首去找尤定术。
但,尤定术并没在厅上,皇甫英入须长眉一蹙,不知尤定术去了什么地方。
这时,全场见尤定术没有出场,议论如沸的人声,渐渐静了下来。
由於这是比武定职,不是晋等挑战,教主也不能指定替代人,因为第三坛,只能任用一
个坛主。
皇甫英心中有些不悦,游目一看,发现尤定术正由右面看台上如飞奔来。
尤定术来至大厅阶前,先怨毒的瞪了‘飞练客’一眼,然後向皇甫英抱拳恭声说:“卑
职接受闵香主的挑战。”
天灵教主皇甫英,一看尤定术神色,立即叮嘱说:“双方点到为止,不可出手伤人。”
飞练客和尤定术,同时恭声应是,再度掀起如潮人声。
飞练客、尤定术,两人来至场中,相距约有一丈立好,飞练客立即解下腰间铁链,抱拳
恭声说:“在下久闻尤坛主双笔如神,今日机会难得,特向坛主请教。”
尤定术霜眉一皱,猪眼一眯忪,神色傲然的发出一阵怒极冷笑,接著咬牙恨声说:“小
子,你倒看中了老夫的这个位置了,嘿嘿………”
飞练客淡淡一笑,说:“在下只是向坛主领教几招绝学,并无意坛主的宝座………”
尤定术未待对方说完,暴喝一声:“闭嘴———”
喝声未落,右手判宫笔一招‘魁星点斗’直点闵一正的天灵,左手判官笔‘叶下偷挑’,
斜挑对方的下阴,出手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