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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狼君 典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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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衣微笑著,热络的拉起她的小手,在主位上坐下。
         才一坐下,卿卿便察觉,嫂嫂的腰间穿著南方妇人有孕时所系的绣兜,卿卿瞪大了眼,有些惊叹。
         啊,大哥手脚真快呢!!
         发现她的视线,舞衣粉脸微微泛红,装作不知。
         「你一路辛苦了。」她轻描淡写的说道,察觉少女微笑下的愁容。
         卿卿略略一僵。
         「没的事。」她轻声说道,心头一酸,想起一张狰狞的俊脸,以及那声吼叫滚,你给我滚出去!
         真是不争气,明知道该对他死了心,为什麽只是想起他,心口就好疼好痛厅内有瞬间沈默,外头却传来一阵骚动,跟著就听楚狂人未到,声先到。
         「卿卿!」他吼道,高大的身躯,像阵风般卷进厅里卿卿才刚抬头,就看见多月未见的兄长。
         「大哥!」她笑逐颜开,连忙奔了过去,扑进兄长怀里。
         楚狂一把抱住她,连日来的担忧,直到此刻才松懈。他紧紧抱著小妹半晌,确定她安然无恙,没少条腿,也没缺条臂膀,才松开双手。
         紧接著,才一开口,连串责骂就涌了出来。「你这小丫头把我给吓死了!这些日子你跑哪去了,既然没事,怎不快点来挽纱城找我?」
         舞衣在一旁,掩著唇微笑,早习惯了他以责备代替关怀的性子。
         这个男人,要他说出肉麻话儿,可比杀了他还难过呢!
         楚狂的质问,让卿卿哑口无言。
         很显然的,大哥跟霍鹰有些过节,要是让大哥知道,她这些日子都待在山寨里,又入了霍鹰的院落,成了他的女人,大哥肯定要气坏了,只怕到时候挽纱城跟山寨,又要兴起一场争斗。
         「呃我我摔了个跤,跌下山崖,一时摔伤脑子,记忆有些乱,这些天都懵懵懂懂」她、心念急转,编了个谎话,不敢据实以告。
         「你这些天都待哪儿?」舞衣问道。
         ' 这个有人救了我,替我疗伤,收留我一些日子。後来,我恢复了记忆,才找到城里来的。」
         「那人住哪?姓啥名啥?咱们好去谢谢人家。」楚狂问道。
         「咦?」卿卿僵住,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人名唤霍鹰,又称山狼,他不但救了你妹妹,顺道也吃了她她怀疑,要是实话实说,大哥会不会气得当场昏倒。
         「怎麽不说话了?想不起来吗?」楚狂一瞪眼,浓眉狐疑的蹙起。
         卿卿咬著唇,水汪汪的大眼看向一旁,不知该向谁求救。
         聪慧的舞衣立刻看出端倪,款款走来,握住卿卿的手,睐了丈夫一眼。
         「好了、好了,卿卿才刚到,肯定累极了,就先让她歇息吧!」她转过头,对卿卿露出友善的微笑。「来,我让人清了间屋子,在里头备了热水,你先去洗个澡,先歇会儿,其馀的事情,就等晚点儿再说也不迟。」
         楚狂一扬眉,方要开口,就见舞衣回头,以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皱眉,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闭上了嘴,眼睁睁看著妻子带著小妹往内院走去。
         入夜後,方府内寂静无声。
         用完了晚膳,卿卿坐在房里,隔著窗棂,看著天上的月儿。
         那轮月亮,让她想到山寨里,躺在霍鹰床上时,所望见的那轮。
         霍鹰!
         他在做什麽?会不会也正在想著她?
         可能吗?他那麽无情,是不是早就把她忘了,怎能奢望,他会想念她想得出神,敲门声突地响起,卿卿愣了」下。
         「哪位?」
         「是我,舞衣。」
         卿卿应了一声,连忙起身开门。
         「听楚狂提起,你夜里总是手脚冰冷,我让喜姨煮了一壶活血益肤的桂圆蜜枣茶,让你喝了,看能否好睡些。」舞衣已经换了件秋袄,缓缓走了进来。秋意跟在後头,手里端著药壶与瓷碗。
         「让喜姨费心了。」卿卿福身。
         「别这麽说,把这儿当你出口个儿家吧!」舞衣笑著说,见秋意将茶壶摆在桌上後,便轻挥左手,示意她退下。
         门被关上,屋内只剩姑嫂两人。
         「来来,别站著,我们坐下聊聊。」舞衣亲切的牵著她的手,来到桌旁坐下。
         「你刚到沈纱城,一切都还习惯吗?」她一面说著,一面替卿卿倒了碗热茶。
         可茶才刚递过去,卿卿却突然脸色一白,捣住了嘴,奔到一旁去乾呕了起来。
         「怎麽了?你没事吧?」舞衣连忙走过来,取了手绢,替鲫卿擦著额上冷汗。
         「没大概是最近胃不太好恶」卿卿白著脸,抬首才开口,又是一阵恶心上涌,不由得再度转头乾呕。
         舞衣愣了一下,一个念头闪过心头。
         「你这情况多久了?」她追问。
         「半个月左右。」卿卿缓过气来,轻声说道。
         舞衣心下有些明白,接著又问:「闻著食物的气味,就会不舒服吗?」
         卿卿点头。「是的。」
         「早上的时候呢?」她不死心的再确定。
         「呃,想赖床。」卿卿脸儿微红。
         糟了,嫂嫂会不会觉得她很懒?
         「楚狂知道这件事吗?」舞衣眼儿瞪得老大,伸手覆住胸口,知道自个儿的猜测,肯定有十之八九跑不掉了。
         「知道啊!方才用膳时,他还追问,我是不是黄瓜吃多了。」哥哥每次问她时,脸色都好苍白呢!
         舞衣低笑一声,想起前不久,丈夫才吃过黄瓜的苦头。
         「有什麽不对吗?」卿卿好奇。
         ' 没什麽不对。' 舞衣敛起笑容,认真的看著卿卿。[只不过,我想」
         「嫂嫂想什麽?」卿卿问道,有些不安。
         「你大概是怀有身孕了。」舞衣轻声说道。
         卿卿闻言一呆,手儿一松,茶碗跌在桌上,香甜的热茶洒了一桌。
         「小心别烫著了。」舞衣连忙说道,拉著她的手,不让她收拾桌上翻倒的茶碗。
         看卿卿的反应,这下子,十成十是真的了。
         「我我我……那……那那」刚被人点醒,卿卿慌了手脚,小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别慌、别慌。」舞衣拍著她的小手,要她回床边坐好。「没事的,一切有我。」
         「我……他……」卿卿捣住小嘴,红了眼眶。
         舞衣牵著她的手,注视著那双带泪的眸子,神情严肃。「卿卿,你和嫂子说,是不是对方,呃用强的」
         一个年轻姑娘,失踪多日,会遭遇的危险,可比男人多上千百倍。她虽然心疼,却也不得不朝最糟的地方想去。
         那张粉嫩的小脸,顿时热得发红,小脑袋垂得低低的,摇了摇头。
         舞衣松了口气,总算露出笑容。
         「是救了你的那个人?」
         卿卿点头,两手在裙上绞著。
         ' 你喜欢他?' 她语音带笑。看来,是两情相悦了。
         卿卿再点头,只觉得脸儿烫红得快冒烟了。
         「那好办,来,告诉我,孩子的爹是谁,我帮你去说这门亲事。」舞衣热络说道,急著想办喜事。
         亲事?!
         卿卿猛然抬头,脸色煞白。「不要、不要,别去说。」
         「为什麽?」舞衣不解。
         「因为因为」卿卿咬著下唇,挣扎了好半晌,未了,才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出几个字。「是山狼。」
         「山狼川二」舞衣惊呼一声,几乎吓傻了。
         山狼?那个残酷暴戾、人人间之色变、传说中没半点人性的山狼?
         「嘘」卿卿将指搁在唇上,求嫂嫂噤声。
         「是霍鹰救了你?」舞衣坐回床上,眼儿还是瞪得很大,一脸不可置信。
         「你认得他?」卿卿狐疑,很诧异会在嫂嫂的口中,听见山狼的真名。
         「当然认得。」
         「我以为,挽纱城和山狼有恩怨。」卿卿迟疑的问,看嫂嫂的模样跟口吻,压根儿不像是正在提仇人的名号。
         舞衣嫣然一笑。
         「那是十几年前的往事了。那时,山寨里当家的,是霍鹰的爹,那人几乎无恶不作,过路行旅,无一放过。直到霍鹰成了寨主,情况才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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