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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看了我家相公一眼,就迷成了这般德性,你即知她容貌的厉害……便可知我这一生中抵抗她诱惑有多么辛苦。”
‘
那急色的孩子见紫云挡住了他的视线,便左挣右拧,伸长了脖子从紫云一边去看那唐公子。
这假女人见这孩子看唐公子时神魂颠倒,自己却被他视若无物,不由得恼了起来。心说今天必须得给个教训,让你这辈子也休想忘了老娘的手段。
……想到这里,便走上前去,伸手摘下这孩子口中的破布。
这熊孩子一脸茫然,不知道这人要做什么。
紫云看着这孩子疑惑的表情,笑嘻嘻的说了一句狠毒的话来:“我要你记着我的样子,一辈子也别想硬起来。”
熊孩子吓出一身冷汗,整个人立刻清醒过来,一想到即将发生的恐怖之极的事情,顿时连发出一声变了味儿的惨叫。
……那紫云双手按住这孩子的头,一张嘴狠狠的亲将下去……硬生生把这叫声堵了回去。
那熊孩子虽说武艺高强,但力气却不比紫云强多少。加之之前一番苦斗早已耗尽力气……于是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紫云给这熊孩子上了大刑,顿时心满意足、神清气爽。然后他把地上的破布捡起,带着泥土重新塞回熊孩子的口中,便笑嘻嘻的离开。
再看树上的熊孩子双眼上翻,脸上肌肉抽动……喉咙里“咯咯”出声,再也不动弹了。
唐公子急酒,见紫云这番磨蹭,顿时老大不愿。便道:“这些人由他去吧。咱们还是先去吃饭要紧。”
紫云见唐公子如此着急,便说:“咱们既然去这姓常的员外家,好酒好菜自然不少,你又何必急这一时?”
唐公子道:“你既然这么说,那就该让我把你背起来赶路,早点到这常家才是正经。干嘛在这路上折腾功夫?”
那紫云一听唐公子要背他,又是羞的满脸飞红。恨恨的一跺脚,自顾自的往前走了。留下唐公子一个人莫名奇妙:
“咋地我每次一说背他,就跟我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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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树上的两个家丁一听,咦,这人竟然是要去常府的,不由得面面相觑。
这夫妻二人,一个武艺高强,一个机灵百变。那女相公刚才拦路打劫的戏头,那假女人翻自家包裹的手法……都绝非善良之辈所为。
……这样的人到常家去做什么?
这些人想说话,但却发现嘴堵着。好在假女人刚才塞住三个人的嘴巴时做的不甚专业。其中一人拼命张嘴,用舌头一顶竟将那布团推了出去。
他看着旁边的熊孩子,急切的喊道:“少爷,少爷”
熊孩子终于清醒了过来,听到这家丁喊他便要搭话。这时也注意到了口中的布团。
但这孩子竟然豪不在意,先是一阵凝神闭息。然后一股真气送出,“啵”的一声将口中的布团喷出数米开外。
那家丁急忙说:“少爷,你听到了没?这两个人竟然是去咱们府上的。”
熊孩子一听,顿时大喜过望:“真的么?”
家丁见状,顿时摇头叹息:“这二人绝非善良之辈,也不知到咱们家要做什么事情?”
那熊子眼冒金光:“我只道今番一别,从此失之交臂,看来你终归是我常家的人。”
家丁见这熊孩子落到如此光景,仍是一番色迷迷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气恼:“少爷心中只知美人,若是常员外回来,见我等对少爷管教不严,落入这番田地,不知该如何责罚小人。”
那熊孩子听这家丁说常员外,顿时不以为然:“这天下哪有儿子管老子的道理,我儿子若是敢无礼,你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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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原来这人竟然就是那常家的少爷。
且不论这唐公子千里投奔,还没遇上人就先把人家的儿子捆到上了树上,这事儿该如何了结?
单说这只是这五岁的小孩,究竟如何生出常员外这几十岁的儿子来?
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第十九节 绑员外
紫云与唐公子一路赶往洛阳,走不多远,便见到有三人骑马而来。
当中一个中等身材,有些发福。左右两边各有一人,一副家丁打扮。
见到唐公子夫妻二人,当中那人翻身落马。做了个揖,问道:“二位打那边过来,可曾见过一个身着一件绿衣服的五岁孩子?”
这来人竟是那常员外,原来他自回家后发现二宝不见了,心中不安。喊来了几个家丁一问,得知这二宝今天一天都没人见过……想来逃跑已久。
按说寻孩子的事儿,本不必这姓常的员外出马,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已经吓得他六神无主。竟然亲自上街找起孩子来了。
一众家人也四处找人。
这常员外到处打听,一路追将过来,正遇上刚才被唐公子打劫的二男一女……这才寻得线索,找到这里。
‘
唐公子看这家丁的衣服,装饰打扮竟和刚才被绑的人一样,再听这来的富商打听的人物……便知这几个人和刚才被自己捆到树上的三人是一个府上的。
于是她偷偷向紫云使了个眼色。
那假女人知道唐公子不怀好意,但既然坏事已做,也起了自暴自弃之心,配合唐公子把这劫富济贫之事做到底。
于是他说:“刚才路上,正遇上一个小孩子,说话……甚是轻挑。”
那常员外听这人说遇上了自家的孩子。但却说话吞吞吐吐,似乎有些话不方便说。再看她相貌不俗,便推测二宝一定非礼过她,不由得暗自叹息。
但形势如此,也只能厚着脸皮继续追问紫云在何处所见。
唐公子与这假女人生活惯了,早已心有灵犀。
一看她这说话便知其意图。于是咳嗽几声,同时用手虚遮脸部,动作羞涩。让人以为她是因重病毁了容貌,羞于见人……这才以布蒙脸。
果然那三人见这女人弱不禁风,那后生像是重病在身……便不再起警觉之心。
紫云装出一副记性不好的样子,一边想一边说道:“由此路前行,经第三条岔路时向左,遇到一条小河,过桥向东……不对不对,是往西,不对……
“是第二条岔路向左,再遇到一个岔路时,然后应该是往那有树的一边……不对,是往那比较大的一颗大树那边走,这才遇到那河。不对,这时来的时候,去的时候到第二岔路应该是往右走。然后……”
那假女人东拉西扯,故意把道路说得稀里糊涂,毫无头绪。
常员外听得昏头转向,一急便脱口而出:“你不用说了,劳烦二位带路,若能找到我家孩子,一定重重有赏。”
要说这常员外也是久经风浪,按说这假女人这些伎俩应该骗不了他,再加上唐公子面相凶恶还蒙着面背着刀……至少也该起个疑心。
但为人父者,对孩子的关心就像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总会最大限度的降低。
紫云见这常员外中了圈套,却不急带路。反而扭扭捏捏,面露难色。
那富商见紫云这般情景,更加认定她被那二宝欺负过……便一把拉过他的手来,将一碇金子放了上去。
同时好言宽慰说:“二位尽管放心,只管带路。有我在此,那小儿不敢造次。”
紫云见时机成熟,但看了唐公子一眼,点了点头。
于是那常员外便让一家丁坐到另一匹马上,让这夫妻二人同坐一匹马,沿着这二人的来路便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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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边,捆在树上的家丁口中虽然已无布团,却不敢喊叫。只恐那凶狠狡诈的夫妻还未走远,听到声音寻了回来……那时便大大的不妙。
但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马蹄声。他抬眼一望,便见前面过来三匹马。当中一人,正是自家员外……不由得大喜。
这家丁一边大叫,一边向二宝喊道:“少爷,常员外来了。”
那二宝听到那家丁叫喊,便扭头向一边看。偏偏视角所限,什么都看不见。
于是便拼命叫喊:“儿子,我在这里。”
这紫云和唐公子听二宝的叫“儿子”,心中不由得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二人正心想这五岁的娃娃生出的儿子是什么样子?身边的常员外已经接茬了:“唉!我来了。”
这下子,轮到唐家夫妻傻了眼了。原来这孩子的爹竟然就是面前这位中年人。
明明是自己生的孩子,怎么就变成自己的爹了?
五岁的娃娃会轻功,儿子生出父亲来。
……这家人的怪事中的离奇、怪异之处,这只怕比唐家有过之无不及。
按说这常员外也是个有身份的人,管自己儿子叫“爹”这等逆人伦没天理的事情是断断不会在外人面前做的。
但这常员外寻子心切,一到这里更是见到自家的独子被捆在树上,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什么都顾不得了。
于是跳下马,立刻扑将过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