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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谢余晚秋的培养和监督。
顾笙骁看她吃了几串就放下筷子,给她递了张纸巾:“你就吃这么点?减肥?”
盛晨擦了嘴,摇摇头:“不是,刚刚吃了其他东西,已经吃饱了。”
“我还以为你跟其他女孩子一样整天说要减肥,其实她们已经够瘦了。”
盛晨:“你不懂我们女生,很多女生说减肥就真的只是说说而已,吃零食吃饭没见落下一顿的。”
“你看那些跟男生约会时吃得少的女孩,可能就是像我一样事先吃饱了。”
顾笙骁觉得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愣了愣,“怪不得我朋友都说女孩子的心思最难猜。”
盛晨不赞同地摇头,“女孩的心思你用心猜还能猜到,有些男人的心思是真的猜也猜不到。”
顾笙骁:“听起来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盛晨眯着眼笑了笑:“你猜啊。”
顾笙骁摇头,“不了不了,我不会猜。”
盛晨在烧烤摊坐了会,问顾笙骁,“这附近有哪里比较好玩吗?”
“这镇上有座庙,每年这个时候挺热闹的,外地人过来也必定会去那,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盛晨单手托腮,稍微想了想,觉得去看看也不错,问他:“在哪?”
“那里挺偏僻的,我带你去吧。”
那座庙建在小镇的深处,跟这个小镇的名字一样,叫做牙山庙。
顾笙骁说以前这座庙在牙山上,后来因为山上的寺庙塌了才迁到山下。
牙山庙建在一座山坡上,建筑风格古朴雄伟,周围没有居民楼,前面还有小镇居民种的水稻。
顾笙骁没说错,这里很热闹,旁边有人搭台子唱戏,戏文是用本地方言唱的,盛晨听不懂,不感兴趣,也看不出这是什么地方的戏曲。
牙山庙的大殿烟雾缭绕,几个和尚跪坐在蒲团上念经,周围站着几个年纪挺大、神情虔诚的香客,应该是小镇的居民。
顾笙骁带着盛晨往旁边的大殿走,“你刚刚看到的就是这里隔几天就会举行一次的法会,旁边的人是镇上吃斋念佛的老头老太太。”
“这里是文曲星殿,每年参加中考高考的学生都会来这里祭拜文曲星,以前我也来过。”
他每经过一间大殿就为盛晨解说一次,像个导游一样。
“这间是月老殿,镇上的未婚男女会来这里求姻缘,快要结婚的夫妻也会来这里求一卦问问以后生活是否美满。”
盛晨在月老殿前顿住脚步,问他:“你们这里很多人信神吗?”
顾笙骁说:“也不是,只有上了年纪的才比较信这个,现在的年轻人大多是凑个热闹,或者求个心理安慰,不过很多人说牙山庙的签很灵验就是了。”
或许是跟盛晨熟悉了些,顾笙骁开玩笑道:“你有没有兴趣算一卦?我跟里面的人很熟,可以打折哦。”
盛晨:“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月老殿里走出来一个和尚,朝盛晨他们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
“我看两位与我佛有缘,不如进来求个签?解签也不收钱哦。”
盛晨:……这种拉客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顾笙骁看了眼盛晨,眼里似乎在问:进去吗?
盛晨点头,既然他都出来拉客……哦,是介绍了,就进去看看吧。
她抬脚跨过门槛,抬头看见里面彩塑的月老,在殿内点了柱香。
和尚给她递过去一只签筒,盛晨象征『性』地摇了几下,一只签掉出来,只是盛晨还没看到是什么签,就被和尚眼疾手快捡起来,手速之快盛晨惊叹不已。
和尚看到签上的字,惊讶地看了眼盛晨,再看看签,如此往复几次,然后叹口气,转身给盛晨找签文。
盛晨:这个和尚的戏有点多。
他找签文的速度很快,所谓的签文就是一小张红纸,他捏着签文脸上带着犹豫,吞吞吐吐的,“你这个签……”
盛晨瞄了眼签文:第五十六签,中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问那个和尚:“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小姑娘啊,你现在这段感情要遭遇许多挫折,许多磨难,不过你们在明天春天……”
盛晨看着他,眼神犀利地打断他:“我现在单身。”
和尚一噎,怀疑地问她:“真的没男朋友?”
盛晨:“没。”
和尚摇头,叹气,盛晨似乎听到他嘀咕:“不应该啊,明明已经红鸾星动,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没男朋友?难道有女朋友?”
他说得小声,盛晨只听到后半句,默了默:大和尚你的思想挺新『潮』的。
“咳咳,小姑娘,不管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总之听我说一句,感情遇到波折不要轻易放弃,你有贵人相助,遇到困难只要坚持下去总会有转机的,有时候学会放下也是新的开始。”
他这句话前后矛盾,既要坚持又要放下的,盛晨一点都不相信,她拿着签文走出去,经过门口的功德箱看到放在上面的二维码。
盛晨还听到和尚在后面喊:“记住千万不要放弃希望!”
盛晨他们走后不久,一个小和尚跑进月老殿,扬声喊道:“师父师父,刚刚又有人转了五万块钱!你是不是又忽悠外地人了?主持说不可以骗人的!”
大和尚『摸』『摸』自己的光头,笑眯眯的:“这是信徒自愿捐的功德钱,怎么能算忽悠人呢?”
小和尚面带鄙视地看着他,“昨天你还唬得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捐了三十万!”
第41章 家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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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谨醒来的时候看见盛家人都在他的病房里。他已经转到一间单人病房。
这是他第二次进医院。盛谨觉得他最近有点多灾多难; 做什么事都不顺。
盛晨背对盛谨坐着; 好像在跟盛家人说什么。
余晚秋戳戳盛晨的额头训斥她:“盛谨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结果就出了意外; 晨晨呐; 你怎么照顾孩子的?你们今天去哪里了,怎么会让盛谨摔在钉子上了呢?”
“妈,我……”盛晨才开了头就顿住了,她突然想到摄影棚的地上是没有钉子的!当天没有任何需要搭建的场景,为什么会有钉子; 除非有人故意设计放在那的……
盛晨想到下午那个场面,心脏揪疼; 她垂下眸子,抿着唇; “妈; 我做错了,我没照顾好盛谨。”
这只是她的猜想,暂时不能跟余晚秋说。
盛齐远看了眼盛晨; 对余晚秋说:“行了,你别怪她了; 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事。”
余晚秋叹气; 还想继续说什么,却发现盛谨醒了; 她跟盛晨道:“盛谨醒了。”
盛晨转过身; 看见盛谨睁着眼在看他们。
她『摸』『摸』盛谨的额头问他:“盛谨; 你现在感觉怎样?还疼吗?会不会难受?”
面对盛晨的关怀,盛谨轻轻摇头,“不疼。”现在麻『药』效果还没完全消退,真的不疼,就是脑袋有点昏沉。
盛谨发现盛晨的眼睛是红的,像刚哭过的样子。他霎时想到自己在盛晨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样子,脸颊微热,有些不好意思。
他都二十七岁的人了,那么一点伤都忍不住痛,也太丢人了,不过幸好没人知道。
盛谨把下午的嚎啕大哭归结为小孩子身体的正常应激反应,他控制不住。
盛晨给盛谨倒了杯温水润润嘴。
相比盛晨的一脸温柔,余晚秋的表情就有些气愤外加心疼。
盛谨右手受伤了,余晚秋给盛谨喂了粥。
时间不早了,盛齐远和余晚秋待了会就回去了,盛晨留下来照顾盛谨。
盛晨给盛谨擦脸,假装不经意地问他:“盛谨,你还记不记得让你摔倒的那个人是谁?”
语气平静得像是一般的问话。如果盛谨真的是六岁的孩子他恐怕不会多想,可是他内里是个二十七岁的成年人。
他仔细回想了下,摇头,“我不记得了。”
他说的是真的,事情发生太突然,后面的场面又太『乱』了,他根本没注意到是谁撞了他。
他看着盛晨眼里都是好奇:“晨晨,你找那个人干嘛?”
盛晨把『毛』巾拧干,小心翼翼给他擦受伤的那只手上纱布以外的血污,“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个人害你受伤了也不来道个歉,太坏了。”
她『摸』『摸』盛谨的头,“很晚了,你赶紧睡觉,明天还要早起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