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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桌子,一脸清醒。
“对呀!”
他爹说让他上战场,其实也就是说说,毕竟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那真出了什么事,都是后悔莫及的。
可他要是给爹生个孙子,那到时候,他肯定就天天想着去折磨教导他孙子了,肯定便没有精力,顾他这个不成器的。
“小笙儿你的脑袋真是越来越好使了。”
陆湛这么说着,已经开始思考,他应该生几个给他爹玩才是。
他爹手段太猛,可一定要是大胖小子才能经得住。
“成亲,媒婆,媳妇,马上找!”陆湛说风就是雨,一想到自个儿以后可以逍遥快活,已然顾不得裴笙这边的事,反身朝裴笙招了招手,跑了出去。
裴笙看着他出去,连头都没抬。
好一会儿后,他淡淡启唇,出声道:“保护好夫人的安全。”
“是。”
屋里有黑影闪过。
“若是夫人出了任何差错,你知道该怎么办。”声音幽然沉寂,只如同幽灵一般,让人听了,便在心里打颤,打的厉害的紧。
“是。”
接着,一切归于平静。
画像()
陆将军家的那位公子爷;一向吊儿郎当;浪迹花丛;身边不缺女人;可就是没有正正经经的妻妾;先前的时候;也有些媒婆给他说亲;可他就是没有要成家的意思,渐渐的,也就这样下去了。
但是最近;这陆湛寻了皇城里好几个有名的媒婆,放下话来,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要成亲。
这可不仅是惊到陆家一众人;那皇城中一贯知晓他习性的,皆是难以置信。
有人在猜测着;莫不成连陆湛;都收性子了?
那可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会子陆湛却没心思去管外头那些风言风语;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头;慢慢翻看着媒婆拿来的一叠画像。
凡是年龄身份所匹配的;尚未婚配的女子,全部都在这里了。
摞起来;有整整两本书那么厚。
陆湛刚开始的还挺有耐心,一张一张的翻下去;但是翻了没几张之后;就烦躁的不行。
看着看着,画中的人好像都长得一模一样了,连衣裳都没什么差别了。
眼睛疼到不行。
陆湛干脆全都挥到了一边去。
这选媳妇也是个麻烦事。
反正娶回来也就是当花瓶摆着,给他生了孩子就好,所以最首要的是身份要相当,配得起当他孩子的娘,但是其次,相貌自然不能差。
还要温柔能管事,但是不管他。
这样几个条件一来,就很难让他选出一个合适的人选了。
一个个都去了解的话,那得多累啊!
陆湛捂着头,真感觉自己已经是快要炸掉了。
“我过来瞧瞧我儿媳妇。”正烦扰间,女子轻松的笑意传来,推门而进的人,一身石榴红十样锦妆花褙子,头挽单螺髻,一对点翠凤头步摇,随着步子,缓缓晃动。
“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呢。”
瞧着那些画像,女子便是出声感叹。
“娘,娶个媳妇可真难。”陆湛托着下巴,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是惆怅的往女子那头看。
这女子是陆湛的母亲,唤作云双,许是因为保养得当,身材婀娜,面容白嫩,一双狭长丹凤眼,与陆湛如出一辙,年龄虽已经四十开外,但瞧着,就像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相貌自然也是顶顶的好。
云双将指尖从衣袖中探出,白嫩嫩的一小节,伸过去,便是一张一张的翻着画像。
“这姑娘长的不错,看着小腰,小脸的。”
“这太常丞家的小孙女也行,身份适合,还温婉大气。”
“还有这个。。。。。。漂亮呀。。。。。。”
云双带着笑意,一路看过去,真是在她眼里,这些姑娘都个个好,反正无论如何,总能说出一些优点来。
自家儿子能收心,想娶媳妇,她是第一个举双手赞成的呀,只要是个好姑娘,反正她也不挑,咋样都成。
陆湛随意的瞄了一眼,然后连连摇头。
好看什么好看,要真说好看,那倒是还没有他娘好看呢。
“不然。。。。。。白家那位吧。”云双猛然想起了什么,劝服的话也不多和陆湛说了,只是灵光一闪,瞬间有了一个好的人选。
“我听说白夫人最近急着替白小姐寻夫婿,那府里的媒人是来了一拨又一拨,想来定是没有寻到满意的。”
云双在陆湛旁边坐下,继续笑着说道:“锦瑟那姑娘,知书达礼,温婉贤淑,还和咱们门当户对,再加上你和她从小相识,说起来算是了解,和她成亲,一拍即合,最好不过啊!”
白锦瑟?
这可是陆湛从未想过的。
她那个人,惯是爱装些正经模样,高高在上的,就得让别人瞧着去仰望她。
陆湛最是看不惯这一点,所以喜欢逗她,同她说些不着边际的浑话,看着她生气跳脚,他就实在开心。
“她要是知道和我说亲,那姑娘能拿了刀过来就砍死我你信不信?”陆湛咋舌,想到那情景,自个儿都笑到了,便摇头道:“娘,这是损招啊!”
而且他对她,也是真的没兴趣。
还不如娶个素不相识的回来呢,一定比她听话。
“我儿子长的这么好看,又有个当大将军的爹,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的还会有其它。”云双说的信誓旦旦。
她对自己儿子这张脸,给予的了深切的厚望,集了她和将军的精华,简直就是好看的不得了,相信这世间没有哪个女人看了,会不心动的。
云双当时想着,越觉得白锦瑟是个极好的人选,当时一拍桌子,决定了什么似的,猛点头,几近起身跑了出去。
留下陆湛一脸的不知所措。
这突然来又突然走的,怎么就没有个准信呢?
陆湛揉了揉头,复而将视线投向那些画像当中。
没办法,还是得找啊。。。。。。
。。。。。。
沉鱼几日前吩咐了嚷山茶去打听一名大师。
竟是叫沉鱼给说对了,在皇城之中,真有这么一名大师,天天拿着个旗子四处乱晃,行踪不定。
山茶有看了人一眼,当时就说那一脸神算子的糊涂像,哪是什么大师。。。。。。指不定,就是个坑蒙拐骗的大骗子呢。
可沉鱼却没能见到人。
只是因着裴笙他近日都不让沉鱼出门,不仅如此,还派了人专门监视着,而那大师,也自是没办法请到府里来。
府里头这边人的来往进出,全被裴笙把握着,如今,已经给封死了。
但是沉鱼迫切的想出府去。
她总觉的,有一些事,是应该问清楚的,否则自个儿在心里一直闷着,乱成一团团的,自己也理不清,只能是有害而无益。
山茶凑在她耳边悄悄的讲。
“夫人,世子爷特地吩咐了我,说是您的行踪,要一律向他报备。”
按理来说,世子爷的话是最有威慑力的,她们一众下人应该无条件服从,可是于她来说,夫人的话,才是第一命令。
哪怕这是得罪世子,也千万不能再多于夫人无益的事情了。
所以山茶在再三的思索之后,选择了告诉沉鱼。
“报备?”沉鱼听到这两个字,身子一颤,完全没想到,裴笙做这事的理由。
这不是完全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嘛。。。。。。
“我有法子。”山茶说着,凑到沉鱼耳边,嘴唇张张闭闭的,说了几句话。
沉鱼边听边点头。
游说()
临近傍晚;外头忽然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这样子的;倒是许久都没有过了。
却是正好一扫前几日的炎热之气;一场雨扑下;接着就是漫空撒着的水汽;碰着人是冰冰凉凉的;舒服的紧。
沉鱼刚从厨房那边回来;半路上就遇了雨,当时觉着没什么,就没让山茶再去拿伞了。
沉鱼抬头;落入眼帘是空中细细密密的雨丝,一线一线的往下滑落,看得人心里;倒是舒畅极了。
还算是挺清凉的。
走路的步子都慢了不少。
所是这厢淋了些小雨;身上衣裳微微泛湿,但是沉鱼却是丝毫的不在意;只是顺手捋了捋濡湿的发丝。
走到院门口;沉鱼一眼看见内屋里头的灯盏亮着;当时愣了一下;转身从山茶手里;接了托盘过来。
托盘上头放了一个小碟子,因着要保持里头的东西热乎着;所是在碟子的上头,还放了个白瓷盖子。
沉鱼端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拿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