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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她太娇嫩了,而他又太过粗蛮了,只顾着贪图那激烈的欢愉之感,都没控制好自己,伤了她。
赫连天觞拿了药膏过来,洗净了手指,然后沾了药膏,就往那娇花上伸去。
宁逍遥抖了抖,眼泪也忍不住滴落。
“别怕,这会儿不碰你的。”赫连天觞柔声安慰她,然后轻轻地将药膏给她涂抹上,果然也如他所说的,并没有任何其他动作,给她套上轻软的丝绸裤子,就收回了手。
“你再好好休息一下吧。”赫连天觞给她掖了掖被子,然后在她唇上亲了亲,道:“给你休息半个月时间,这半个月,我都不碰你。”
宁逍遥暗暗地松了口气。
多希望自己这一次就能有身孕啊,那样就可以歇息很久呢。
可惜,半个月时间转瞬而过,宁逍遥没有等来身孕,反而等来了每个月的月事……
由于总觉得自己已经怀上了,所以,她都没做好准备。
早上醒来,望着床单上的那一团脏污,宁逍遥又是尴尬又是懊恼,还有着浓浓的失落和失望感……
这下好了,不用穆修诊脉,她也知道自己肯定没有身孕了。
宫女收拾床单被褥出去清洗的时候,赫连天觞刚好回来遇到了,虽然没看到什么,但是看着宁逍遥那一脸郁郁沮丧的样子,再想想这日子,也不难猜测到什么了。
相比宁逍遥的失落,他反而没觉得什么,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庆幸。
虽然已不排斥宁逍遥有身孕,可总觉得,这孕事来得越晚越好。
更何况,他都还没有享受多久,确实有些舍不得她那么快就有身孕了。
赫连天觞走过去,拥住宁逍遥,笑道:“小脸都皱成一团了。你还这样小,孩子的事,不用着急。”
宁逍遥的心里却冒出了另一种担忧:“我会不会,怀不上孩子啊?”
第315章 你为了他而向我道歉?()
赫连天觞一愣,“怎么会?”
又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你这小脑袋里整天能不能想点好的事情?”
宁逍遥也觉得自己在孩子这一方面,确实是想太多了。
可是,有安蓉和赫连羽容的悲剧在前,又有后来赫连天觞不解释清楚就逼她喝药的这一事件在后,她心里没有疙瘩才是奇怪呢。
不过,赫连天觞都已经松口说顺其自然了,她实在没有必要太迫切。
“还有两天就是除夕了。”赫连天觞忽然说道:“新帝登基,又逢新年,我打算在初一那天,大赦天下,给新帝在百姓心中立个仁字的印象。”
这是朝廷政事,宁逍遥正诧异着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个,然而,抬眸,见赫连天觞正以一种高深莫测的怪异眼神盯着自己,不由地心口一跳。
好像是她做错什么事一样,可是,明明她最近连皇城都没出过,没做过什么啊。
“想不想要我也顺便赦免了皇甫睿,嗯?”赫连天觞紧盯着宁逍遥,问道。
原来竟是这个!
宁逍遥心头登时直跳,垂下眸子,也不敢看他,只小声道:“女子不干政,这些事情,由陛下和殿下决定就好。”
“是吗?”赫连天觞盯着她,状似无意地道:“原本,我是打算将他与其他罪犯和俘虏一样赦免的。”
宁逍遥一怔,抬头望着他,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果然,她还来不及说什么,赫连天觞箍在她腰间的手,却忽地一紧。
然后,他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冰凉凉地道:“可是……你竟敢私下让人在天牢里多加照顾他!我忽然改变了主意!我可以赦免所有人,唯独皇甫睿!”
宁逍遥心头一紧。
又垂下眸子,抿紧嘴唇,默不作声。
她因为心有愧疚,所以借着皇甫佑的皇帝架子,又给牢头和狱卒都塞了好处,就是希望他们别为难皇甫睿,多给他一点照顾。
可是,没有想到,赫连天觞在外征战,却连这种事情都能查到。
宁逍遥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心里是怎样一种感觉。
连愧疚都无法形容。
好像她不管做什么都是错。
明明总想帮他,却仿佛一直都在害他。
“是我错了。”宁逍遥终于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望着赫连天觞道:“是我做错了,但是请你不要这样对他好不好?”
望着她湿润的眼眶,赫连天觞的脸色难看极了,“你为了他而向我道歉?”
宁逍遥摇了摇头,“不,我是为了我自己而道歉。”
赫连天觞的脸色依旧冰冷得骇人,低沉着声音道:“难道,你也是为了自己而求我放了他?”
宁逍遥咬着唇不吭声。
沉默了好久,却终于再次抬起头来,眼含泪花,目光却灼灼地盯着赫连天觞:“你可以放了所有人,为何独独不能放了他?当初,我不想放过六皇子妃,你却听薛小姐的,放过六皇子妃。如今,到了我这里,你却不理会我的请求!”
宁逍遥的情绪有些激动,接着又道:“赫连天觞,薛小姐的请求,你就会听,而我宁逍遥的话,你就半句也不理会是吗?!”
说罢,宁逍遥也不待他答话,蓦地起身。
“那好,今后,我宁逍遥再也不会为了任何事情而求你了!”
第316章 不要说这样的话!()
“逍遥!”赫连天觞立即上前拉住她,不顾她的挣扎而将她强硬地拥进怀里,叹道:“这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在我眼里,就是一样。”宁逍遥在他怀里挣了挣,见挣扎不脱,只得冷冷地道:“松开!”
赫连天觞又怎么可能会松手,只双臂收拢,箍得更紧了,他面色虽然不再冰冷,可是声音却带着股无奈的低沉:“我们为什么总要为了一个旁人而争吵?”
“旁人?”宁逍遥冷笑一声。“谁是旁人?你如此在意薛小姐的话,她说一句你就听,她怎么会是你的旁人?恐怕我宁逍遥才是那个旁人吧?”
“我们现在先不说她,我们现在说的是皇甫睿。”赫连天觞无奈道。
宁逍遥唇边浮起一抹凉凉的讽刺,“就算撇过她不提。皇甫睿怎么了?我和他之间,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我只不过是不忍曾经万般尊贵的他,落得这样凄惨而已。”
她曾尝过高处跌落的酸楚,所以对皇甫睿的遭遇感同身受。即使她不一定确认自己是否对他还存着一丝感情,可终究是见不得他就这样陷入困境……
赫连天觞面色复杂,最终还是艰难地道:“我只是……不想你太在意他了。”
“哼。”宁逍遥冷哼一声:“我就是在意他,怎么了?”
“不要说这样的话!”赫连天觞将她箍得更紧了些,紧皱着眉头道:“不要再跟我说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真的令他心头刺痛难忍,会逼得他忍不住想要杀人……
宁逍遥又抿唇不语,只冷眼盯着他,唇边讽刺意味明显。
只允许他自己呵护他想呵护的人,就不允许她宁逍遥护着她想守护的人。
赫连太子对别人和自己的要求,可真是天差地别啊!
“逍遥。”赫连天觞抬起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眼睛。
她这样的眼神,令他太难受了。
他受不了她用这样冷漠的,对他一脸排斥和不信任的眼神看着自己。
“皇甫睿的身份与别人不同。”赫连天觞等到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下来,才缓缓开口:“他曾是储君,他的存在,对新君永远都是一种威胁。”
“可是,你可以将他贬为庶民啊!”宁逍遥道:“成了无权无势的普通百姓,他又怎能威胁到佑儿?”
赫连天觞摇了摇头:“没有那么简单。”
他沉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佑儿虽然也是皇甫氏子嗣,可终究也有一半的赫连血脉。我们破城废太子而另立新君,且新君又只是一名幼儿。众人迫于暂时的威压可以忍气吞声,但背地里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想法和打算。如果这个时候放了皇甫睿,哪怕他只是一介庶民,也难保没有旧臣继续拥戴他,起义夺位。”
“那你要怎么处置他?”宁逍遥忍不住问:“直接杀了他吗?”
出乎她的意料,赫连天觞反而摇了摇头:“不,暂时也不能杀他。新君刚立,根基不稳就杀手足,更容易失去民心。”
可终究还是不能留的。宁逍遥心想。杀他,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了……
不过,经赫连天觞这一解释,宁逍遥确实也消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