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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部队的面子。”
我立正敬礼,朗声回答道:
“是!好好干,不要忘记我们部队的作风,不要丢了我们部队的面子!请副主席和首长放心,牢记两个不要,我一定做到!我林千军生是部队的人,死是部队的鬼!”
罗浩杰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微笑着冲我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又过了蛮久,李晨风从小楼里走了出来,依然是提着他的那只公文包,他匆匆走过来冲我喊道。
“上车,上车!我们回去了。”
我赶紧帮他开了车门,然后自己上了副驾驶位,结果等了一会,李晨风问我:
“怎么还不走啊?”
我愣了愣回答道:
“司机没来啊,怎么走?”
李晨风一拍脑门哈哈笑道:
“哦,你看我,你看我,我一下子都忘记了,司机不来了,你来开车,这车归我们了,咯,这是车钥匙。”
组长这么高兴,一定是得了表扬,要么就是有什么好消息,还得了一台车作为奖励,光这车,这车牌,真真的是不得了啊。
我也高兴地“哎”了一声,接过钥匙转身上了驾驶位,兴奋地开起了车来了。
组长没有跟我说他去见一号首长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没有告诉他我遇见了我们军队的大首长,首长还专门叫人勉励我的事,不过他也没问。我在专心地开车。
但路上实在是*静,李晨风又有点兴奋,他要找我说话那我也没办法了。
“小林啊!你没在外面干过什么坏事吧?”
我抽抽嘴角回答道:
“组长,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我可是一直都是老老实实的,在组里你也可以看得出来。”
“要是有的话,那要赶快去把事情给擦干净了,年轻人,犯点错误有时候总是难免的嘛。”
“组长,我真没有,我可以对着主席发誓。”
“看着点前面的车,别乱扭,不然没事也要变有事了。”
组长这志得意满的,看来是有事急着要跟我面前要炫耀一下了,做好一个好的捧哏是我们做手下的天职啊,我连忙搭话装作很在意地问道:
“组长,这是为啥呀?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啊!”
我从后视镜上看到李晨风靠在后座上舒展了下身子才悠悠地说道:
“也没啥,就是中央下决心了,严打就要开始了,你可千万别出去乱说啊,乱说我可保不住你。”
我嘴巴长得老大,看你那么高兴的样子,肯定是其中参了一脚了吧,当初是谁在我们面前信誓旦旦地表态说,政绩算什么,我只要可以安心在歆县做事的。
“怎么这么快啊?怎么还要准备一下吧,这么大的事情。”
“前段时间,中央已经安排了中央媒体的记者下去暗访,写回来的内参真的是触目惊心啊,治安太乱,女工都不敢去上夜班了!”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我继续做好一位充满好奇心的听众的角色。
李晨风眉飞色舞地说道:
“怎么没关系呢,我们带回来的那份报告让首长下了最后的决心啊。首长看到里面歆县的老百姓说的那句:当年为咱穷苦百姓做主的老八路又回来的时候,他说这就是咱老百姓的民心所向啊。首长跟咱老根据地的乡亲们真的是心连心啊”
我一边听着组长称赞咱一号首长多么地勤政爱民,一边暗自想到:
第六十三章 我想要有个家()
开着那辆新红旗在进基地的时候遇到了点小麻烦,值班哨兵不认识这台车,所以即使大家都是熟人,还是认真地停下车来去做了登记,等手续办好了就可以畅通无阻了。
出去转了一大圈,还是回到基地舒坦。又见到熟悉的小楼和同志们,除了在羊城的那几个。对了,还有艾达。
王艾达,依然还是那么地漂亮,咦,居然穿着一身海军的74式制服,看来部队上已经为她做好了伪装的身份。
王艾达,女,俄罗斯族,黑省人,副营级干部,党员,原在海军某基地工作,现抽调到“315”专案组综调处工作。解决了她的身份问题,这样她才能走出基地,方便到外面去开展工作。
穿着军服就是一身“老虎皮”,至少是为了她的异域面容提供了保护色,虽然更打眼了,但是别人根本就不会相信她是外国人,就会往少数民族那一块去猜了。当然,考虑到摩萨德那边的睚眦必报的个性,以及她身份的敏感,她还是不能公开地活动,但在基地里行动就不会引起官兵的好奇了。
至于为什么选择是海军,一方面是海军基地一大堆,连大漠里都有,大家对海军这一块相对比较陌生,不好查证;第二是咱们的海军说实话没什么实力,不招人注意,要不顶多往苏修那边靠靠,以为是技术援助什么的;第三就很好说了,咱部队的女军服也就海军的74式还好看一点,即使王艾达天生丽质啥衣裳都能穿出模特的味道出来,但是能漂亮一点为什么不漂亮一些呢。
当然,以上大部分都是我看到她的时候胡猜的。
章天桥一看到李晨风下车,就把他拉到一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貌似还有什么新的情况发生。
其实那几位在基地里轮班的首长在九号机到手以后就撤了,首长们都很忙,哪来那么多功夫在这里盯着啊,所以这里又成了我们的天下,白斯文不在,他们两个就能做主了。啧啧,好像还争起来了,意见上有不一致啊,你们说就说,还瞟我干什么啊,害我吃饭的时候都心惊胆战的。
今天居然见到了叶副主席,而且他还认识我,这是个什么情况?但最让我莫名其妙的是吃饭的时候,李晨风居然端着碗跑过来问我:
“小林啊,有没有对象啊?”
怎么关心起个人情况来了啊,我赶紧回答说:
“没有。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暂时还没有考虑个人问题。”
李晨风摇摇头,笑眯眯地又跑去问吕丘建去了。
这是有怎么了?搞得人莫名其妙地,吃完饭我抽个空跑去问章大姐去了。
“其实也没啥,说起来也蛮好笑的。陈观水你知道吧,你猜猜他多大了?”
章天桥果然还是我的好姐姐,我一来问,她就也不对我瞒着了,直接就拉开了话匣子。皮哥我当然是很熟了,但是在我们这样的部门,人情上的东西总会带来一些误解和不便,当然我就要装下糊涂什么的了。
“陈处长人看着年轻,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也就三十出头吧。”
“什么啊!都三十有六了,还没结婚,他家里三代单传就他这根独苗,整天工作不挨家,进了咱们组以后更是两三个月没回去过,家里人急了。”
章天桥手舞足蹈地说得很带劲。
“他们家,你知道的,老爷子前几年去了,走得是早了一点,但也是开国的将帅啊,他们家老太太也不简单,那是在抗战的时候就为国家立过大功的,现在虽然退了,但威风也还在啊,就一门心思操心要四世同堂抱重孙子的事了,这不,坐到他们部长那儿不走了,要找孙子回家去相亲。”
我听了也不禁要笑了。
“陈观水他们不是还在羊城吗?何况咱们这个工作性质,难道他能抽得开身?”
章大姐一拍巴掌说道:
“可不是吗?他们部里也拿这些话来搪塞啊,就说临时抽调到机密部门工作去了,现在工作忙一时半会也回不了部里,还不许探亲。老太太一听就火了,她说她不是打安南的时候就想尽办法要把孩子往后方调的那种贱人,也不是宽以待己、严以律人的马克思主义老太太。她深明大义来着,说她已经相中了好多个合适的女孩子,只要放他家孙子陈观水三天相亲假,回家让他去相亲,只要陈观水能相中了人家姑娘,就可以两个人慢慢处,不着急,就可以放他回来继续干革命。”
“这事也得陈处长自己愿意才行啊,强扭的瓜不甜,咱们新社会也不兴包办婚姻的那一套啊。”
皮哥的情感经历非常丰富,讲起来话就长了,但我对他的性格也有一些了解,知道老太太这一招已经从以前的逼婚,也就是家长的一逼二闹三装病进入到第二阶段了,但闹归闹,可是真的未必见效啊。
“老太太都已经明确表态了,把重孙子留下,他陈观水就可以不要了,顺便他在外面找什么小寡妇都行,反正是铁了心要拉他回去相亲了,部里做不了主,她就要去南海告御状,反正男大当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