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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该考虑的事情考虑得太多,做事情束手束脚的。现在正是你干事创业的大好机会,年轻人,放手去干,我支持你。”
对组长的赞赏我谦虚地表示了回应,并就自己如何加强学习,认真开展下一步工作诚恳地向老前辈请教了意见和建议,宾主双方进行了诚挚和友好的对话,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在谈话的最后,李晨风组长强调:
“陈观水同志的问题,并不是你们大家想象的那样,我们现在不搞株连的那一套了,要说熟悉,我们组里哪个不和那个家伙认识啊?没有和他打过交道啊!他犯糊涂,不可能要别人替他背锅嘛,根本不是那回事!现在的问题是,京城局里有个叫吴道的失联好几天了,这个人又做过那个人的手下,那个人被采取措施后,怕是听到什么风声跑了,所以现在怀疑这个吴道就是打入到我们里面的特务,甚至信里提到的那件事会不会就是这个人在里面牵的线,现在还不可知。吴道这个人也在观水的手下干过,对他有一些了解,会不会也拉拢过他,还有,吴道参加过315专案的一些外围工作,对我们的工作究竟知道多少,这些都要查清楚。所以请观水过去是协助调查,查清楚了就会回来。千军,你关心同事本意是好的,也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毕竟我们的工作特殊,不能意气用事啊!这件事就到这里,就不要和别人说了。”
组长一席话语重心长,我连连点头,组长最后有点叹息地说:
“不是蝴蝶写信,我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内部未来会出这么多问题,这个反间工作确实是任重道远啊!必须是认真总结经验教训,防患于未然啊!”
看到组长聊得有些累了,我连忙起身告辞了,组长要送送,我也拦住了。
我走了没两步,组长又把我喊了回来。
“小林、小林,回来,回来。”
我纳闷地回来,看到组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想了一会好像又摸不着头绪,然后有点着急地问我道:
“你把刚来的时候和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我只好边努力回忆便说道:
“组长,这是我写的材料,给您交来了。”
“不是这句,然后呢?”
“组长,你看观水还会回来吗?”
“也不是!”
好在刚过不久,我俩也都是记忆力很不错的人,然后就一句接一句地对了下去。
等到我说到“你知道的,我们都是在大院里面长大的,读书啊,打架啊,参军啊,总有些机会交际到的。”这一句的时候,组长突然打住了。
“对、对、对,我好像想到了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很微妙,是的,很微妙的联系,到底是什么呢?是什么呢?”
组长在屋子里团团转,蒙着头在思考,我在一边帮不上忙,干着急。
转了十多分钟,组长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想到什么了,只好挥手把我打发出去,自己慢慢地再去想。
半夜三更的时候,我突然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我摸出了放在枕头下的手枪,大声地问是谁?
敲门的人回了一声,但我没有听清楚。
我拉开灯,走到门侧,轻轻地打开了门锁。
李晨风冲了进来。
“小林,我终于想到了!”
我穿着短裤、背心,手上还拎着一把枪傻傻地看着他。
小楼都被刚才的动静惊醒了,各个房间都陆续亮了灯,然后可以想见外面的警卫也处在随时发动的状态了。
李晨风抓抓脑袋看着穿着各种短衣短裤涌进我宿舍的组员们,脸上难得有了一丝尴尬,他有点恼羞成怒地说:
“既然大家这么警觉,都起来了,叫上章天桥,那就开会!”
底下哀声一片。
第三十三章 蝴蝶是我们的目标()
我叫林千军,林暗草惊风的林,千山鸟飞绝的千,将军夜引弓的军。
组长,李晨风组长的职务如果转到我们部队来的话,是不是能称将军我还换算得不是十分清楚,因为组里大家各自原来的情况也不能说一定是机密,但是如果不是间接了解到的情况的话,一般不会去主动去问的,特别是我这样人微言轻的小参谋,如果屁颠屁颠地跑去问:
组长,你是什么职务级别?
天桥姐,你是什么级别?
子元大哥,你是什么职务?
对方高不高兴还在其次,得到的答案还不是自己找不愉快,没问之前大家都是组员、同事,问了之后,他们就都成了首长、领导,一不小心就会让他们不开心。
现在首长、领导们的心情就很不开心。在机密的办公居所深夜发出那么大声音之后,大家机警地醒来应对可能存在一丝的危机的可能性,这是情报工作者应有的职业素养,应该受到表扬。但你发现大家都被你冒失的行为吵醒了,不但不道歉,消除一下影响,反而抓了大家来开会。
话说现在又不是以前那段日子了,传达最高指示要不过夜,如果说是工作紧张要加班,明明大家白天的时候都在闲着写检查,又有什么事是急得不能明天说的。
好吧,就算是组长刚刚想到的事情非常重要,重要到要马上开会进行讨论也就罢了,他现在把我们5个人撂在会议室,自己又跑去外面和章天桥拉拉扯扯地说些什么东西是不能让大家听到的,大家真的有点烦躁了。
以上,不是我想的,是我看谭燎原、白泉益、柳子元和沐雨尘他们一脸的不高兴臆想出来的。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时间,组长先走了进来,然后章天桥抱着一叠文件袋也跟着走进来了。
组长先是看看大家,轻咳一声然后说:
“今晚上召集大家开个会,因为灵感总是灵光一闪、稍纵即逝,所以要大家一起来参与讨论。虽然大家都是可靠的人,但开会之前我还是要重申一遍,今晚的会议属于高度机密,不许私自做任何的记录,也不能在外面任何场合进行谈论,发下来的文件散会前会立即全部收回。章主任,麻烦您把材料给大家发一下。”
章天桥看了组长一眼,然后拿了一张表格放在组长面前的桌子上,组长俯下身子看了看,然后掏出钢笔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边签还边说:
“我签字,我负责。”
组长签好之后,章天桥收了回去,然后给组里的每个人都发了一个文件袋——红色的绝密文件袋。
章天桥边发,组长边说:
“文件袋里是一号机和五号机里关于蝴蝶的自我介绍部分的复印件,今天晚上我们开会的议题就是根据这些材料来分析和推理蝴蝶的身份信息,为将来找到蝴蝶奠定下基础。”
组员们一看这个架势,顿时都紧张起来了,刚才的那些些许不满全都抛到了脑后,平日里显得严肃老成的那些人一个个都表情兴奋,目光炯炯有神,盼望着,期待着,然后一个个都小心地拿出袋子里的文件,一个字一个字地认真地看了起来,会议室里一时鸦雀无声。
前面就说过了,组员们对密级和分工不同,对蝴蝶来信内容的了解程度都各有不同,像我就是一号机我看了一半,听局长说了部分后面的内容,在组里因为工作原因知道了信中信里的一点内容,五号机我看完了正文的内容,但信中信的内容我一点都不知道,这样的程度在组里应该是排在第三,有的组员像沐雨尘甚至连两封信的信封都没看到过。
说句不怕死的话,这样严格的层次分明的保密制度,也正是导致我们组工作效率低下的原因之一,搞具体业务的看不到真东西,当领导、管档案和打杂的(也就是我)反而知道的最多。
我拿着那几张材料再次进行研读,虽然里面的内容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曾经多次在心里暗自回味,但再读起来还是感到有不一样的新奇感。
这是来自三十多年后和现在的对话啊!
慢慢地,静悄悄的会议室里开始发出各种怪异的声音,白泉益的浅笑,沐雨尘的叹息,谭燎原的椅子挪动,柳子元在用手指头敲桌子,就那么几页纸的东西看得再慢大家也看完了,然后都是各种怪异的表情,原来我们在严正以待打交道的搞了半天是这样说不出来的奇怪的一个人啊!
我在看五号机的时候已经受伤过一次,所以对他们的心情感同身受。
组长看到大家看得差不多了,就起身从门外推了一块移动黑板进来放在自己的座位后面,然后拿了支粉笔在黑板上端中央大大地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