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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风,李晨风,我有事跟你说!”
章天桥带着王艾达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她们两个听歌可以当饭吃,没想到居然会这时候又跑出来吵李晨风吃饭了。李晨风放下碗筷,无奈地说道:
“又怎么了?”
章天桥扫视一下四周,小食堂里就只有我们组里的人在,我们的伙食都是麻烦连里的炊事班做好以后送过来,大家自己动手,各取所需,绝不会出现大师傅打菜的时候手抖的情况,等大家吃完了再有执勤的密保人员负责来收。
“我和艾达在楼上又听了几遍那首歌,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里面可能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坐在边上的白斯文见李晨风没有做声,便插嘴问道。
章天桥看了一眼白斯文,先没讲话,从边上踢了两根凳子过来,拉着王艾达坐下,大家都没了心思吃饭,就等着她说明情况,然后章天桥也刻意放低了声音说道。
“我也是听艾达说的受到启发,艾达,你把刚才告诉我的事情跟大家说一遍。”
“其实我也没说什么,我就跟章姐说,我在外面的时候也很喜欢听歌,什么rock、jazz、还有r&b之类的,像是这首歌这样来处理的旋律还是第一次听到。”
我静静地看着艾达,她的谈吐之间拥有者一种无声的非凡的魅力,声音吐字轻柔而清晰,但是我一点都没听懂她提到的那些音乐术语。
“你在外面也从来没听过像这样子的歌吗?”
李晨风皱着眉头问道。
“是的!没有听过,而且这样子的歌其实不适合合唱,感觉有点混乱,要是能听到适合的独唱的话,我的判断会更加清楚一点。”
艾达肯定地回答。
“肖教授,你刚才来找我,最开始也是为了这首歌的事情吗?”李晨风虽然没有正眼去看但不知道怎么知道肖雨城也有话说,于是又去问他。
“是的,我也不是很确定,所以刚才没说,但是我们几个人都觉得从来没听过这样灵活大胆、富有激情的歌,想给它归类都找不到合适的类型,毕竟音乐这东西也是相互衍生发展的,陈观水开玩笑说,这首歌像是从天上掉下来似的,我们现在的职责就是要关注一切异乎寻常的新生事物,所以我觉得会不会。。。”
李晨风轻轻摆手示意让他别接着说下去,然后看着章天桥微笑着说。
“章主任,你记性好,学东西快,特别是嗓子亮,要不你一个人独唱一下这首铿锵玫瑰,让艾达和我们大家听一听,有没有在哪里听过像这样子的歌曲?”
“唱就唱,这歌以后就是我的保留曲目了,你们给我把桌椅板凳什么的,撤开!”章天桥滕地一下站了起来,双手一挥跟个女王似的,大家连忙把桌椅拉开,把舞台给让出来,围着她坐成一个小半圆。
“一切美好只是昨日沉醉,”
“淡淡苦涩才是今天滋味”
。。。。。。
章天桥的声音有一点沙哑,但是歌声里充满了自信和激情,唱得很不错,但如果不是双手环扣置于胸前的话,也许给我们的感觉会更好。
一曲唱罢,现场掌声四起,经久不息,这个一方面确实刚学就唱成这样很厉害,另一方面看章天桥那陶醉的样子,谁也不敢得罪她不是。
“有点像是rodroll,就是节奏放慢了许多,以前没有听过这样子的处理方式,我真的听过很多外国的流行音乐,但是这没有。”
艾达审慎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柳子元接着说道:
“rodroll我们这边翻译叫做摇滚,西城那边就有些家伙在玩这个,还说是什么什么乐队,我以前也跑去看过,唱起来都是蹦蹦跳跳、疯疯癫癫的,高兴起来还要砸东西,疯狂得很,我还看到一个砸烂了自己的吉他然后因为再也买不起啦,只好坐在地上哭,他们一个个都留着长头发,装得很颓废的样子,我听过他们自己写的歌,都是些庞克和重金属之类的,跟这首歌的风格根本不搭调,相信他们也写不出这样子的歌来。”
我正好坐在柳子元旁边,伸手去捅了捅他的腰,小声地说道:
“这么好玩,下次也带我去玩玩。”
“好玩什么啊,我们去是为了工作,那唱起来嘈杂得很,怨天鬼叫的,别人唱歌要钱,他们唱歌是要命。”
“啊!别人唱唱歌噪音扰民你们也管啊,你们又不是片警。”
“这玩意是从美利坚传过来的,传播的都是些什么无政府主义、享乐主义、悲观主义、虚无主义,还宣扬纵欲主义,就连国外有时候都要管控一下,更何况我们那些老头子哪里见得这些东西啊,还不是要派我们去盯着点,免得腐蚀我们的革命青年,挖我们的社会主义墙脚。”
“那倒也是哦,不过有机会还是要带我去见识见识。”
“有时间再说吧,他们有时候会在一些地下酒吧里唱唱。”
“那我知道了,上次休假还有哥们拉我出去玩玩,不过现在这风声有点紧,那些家伙可别栽进去了。”
“可不是嘛!”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李晨风也没表态说什么,只是和白斯文窃窃私语地说了几句,然后又向慰问演出后的章天桥表扬了几句,大家又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吃饭。
我再不懂音乐这时候也猜出其中的端倪出来了,大家这是对铿锵玫瑰这首歌的横空出世产生了怀疑了,觉得这不像是现在应该出现的歌曲,大家心底都有了答案,但是大家谁也不说。
我比他们知道得更多,想得也要多一些,就在吃晚饭白斯文通知大家开会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套路,套路,tmd全都是套路!”
第八十五章 有没有这样一首歌会让你轻声和()
我叫林千军,林是林冲雪夜上梁山的林,千是千山万壑赴荆门的千,军是革命军中马前卒的军,我是解放军总参下属军情局里的一名参谋,现在被借调到党和国家的一个高度机密的工作组里做事。
我在学校里的时候,老师就要求我们既要又红又专,也要一专多能,但我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在工作中要求对流行音乐也要略知一二,我分不清披头士和嬉皮士之间的区别,但这也不妨碍我对接下来的会议议题发表自己的意见。
据说真正的专家能对自己所专研的东西如数家珍、对其中的来龙去脉了如指掌,比如曾经有一位*专家看了一眼苏修的*就算出了它的各种数据,美利坚的时装设计师可以看一眼你的穿着就告诉你这些款式、颜色的来历和流行趋势,所以在秘密征求音乐界专家的意见时,他们只是肯定了铿锵玫瑰中旋律的部分新意和编曲上的大单尝试,但并不认为这是一首前不见来者的歌曲,可以在国内外的音乐流行与传承中找到影子。
这个结论倒是让组里的那些坚持从曲风的卓尔不凡上找依据的业余作曲家们感到有点受打击,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试图将这首歌曲和我们正在苦苦寻找的“蝴蝶”联系在一起,因为我们找到了更具说服力的证据,那就是歌词中所流露出来的自信。
是的,就是自信!就是个人对自己所做的各种准备的感性评估。就像是但丁说过的一样,能够使我飘浮于人生的泥沼中而不致陷污的,是我的信心。
而“蝴蝶”,从他来信的字里行间中可以看出,他是一个非常自信的人,他的信心来自于对未来的认知,甚至可以说他是现在的这个星球上所有人当中对祖国的未来最有信心的人。
而这一点正是国人中很大一部分人所缺乏的。现在我们国家刚刚打开国门,整个社会正处于百废待兴又充满希望和迷茫的特殊的历史时期,国家将往何处去,谁都没有答案,搞*的不如卖茶叶蛋的,拿手术刀的不如拿杀猪刀的,这也是我们面临的社会现实。
所以很多人颓废了、迷惘了,有门路的钻破脑袋想要出国,没办法的意志消沉怨天尤人,甚至我看过一份机密的内部资料,这几年里我们国家出现的叛国投敌出卖国家利益和机密的案件较以前暴增。即使是意志最坚定的人在抬头看不清前路,默默埋头拉车的过程中多少也会有些许消极的念头。人们不禁要呐喊,未来会怎样,究竟有谁会知道?!谁能站出来给大家信心,让大家奋勇前行倍添力量。
以前我们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但是现在我们知道有一个人知道,他就是“蝴蝶”。
所以像铿锵玫瑰这样把女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