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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的介入让不少村民失去了发财的机会,但是真正的本地人是不会因为封矿就找不到玉石的。
有一些当地村民世代以玉石尾声,他们凭借祖上传下来的丰富经验,总是能在那些没有被买断的山中或河流中挖到上乘的和田玉……因为集市上的玉石山料水料戈壁料混淆,加上又有人作假,鱼龙混杂,很难完全肯定地判断那些玉石是籽料。
而村里面的玉石基本上都是村民收藏的精品,只要价格适当,假籽料的可能性要低很多。
这也是为什么于长青不去集市,而要长途开车这么远到当地村民家里来收货的原因,他这么大老远赶来买玉石,自然要买精品,寻常的玉料他根本看不上。
于长青的想法没错,但是让他感到失望的是,他这一回来的不凑巧,今年和田县政府出了新政策,举办一场为期三天的和田玉销会,像这样的展销会没有什么门槛,一人只要交两百元就可以参加这展销会了,这些人当然乐意,因为不用辛苦的把货运到城里去了。
于长青和杨宗宇他们看了好几家,但是这些货的质量都不行。
两个老头大老远的赶到和田来买玉石,当然不想空手而归,见到这个结果,他倒是也没有气馁,左右和田这一带村庄众多,这个村没有,他就去下一个村子看看。
那领路人见到这样的情况也有一些尴尬,带着他们一行人准备回啊塔里家,再快要到的时候,被一群正在吵架的人给挡住了去路。
“老子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了,这石头你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你男人在老子场子里欠了这么多钱,拿一块石头抵债算是便家你了!”为首的男人一声声的咒骂声,传了过来。
“媳妇儿呀,你就把那石头拿给他们吧,要不然我就得断手断脚了呀,你也不想你男人以后是一个残废吧!”
“这是做了什么孽哟,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一个男人呀,不出去赚钱养家就算了,现在居然把家里的老底都掀了……”女人一边骂,一边哭诉着,“这可是我的陪嫁呀,你怎么忍心……”
“你他妈的,石头是死的,人是活的,现在救老子才是关键,难道你能守着你那破石头过一辈子吗?”男人被自己的女人气得破口大骂。
“那可是我的陪嫁,你不是不知道,而且这是我留给孩子以后读书用的,你现在就把它赌输了,以后咱们孩子怎么办?难道要像你一般呆在这个穷地方吗?像你一样一辈子没有出息吗?”女人说得义愤填膺,泛红的双眼透着无奈与绝望。
“哼……你那石头是好料子,也就是你那老不死的父亲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没有解开之前谁清楚,还不如趁着现在价高把它给卖掉,难道你真想让老子断胳膊断腿,你才安心吗?”
男人气愤得不行,跨步上前,一把扯住女人的头发,啪啪就是两大耳瓜子!
“啊……你居然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女人挨了打,再加上先前的刺激终是发了狂,当下就扬起手朝男人的脸上挠了过去,没几下两个人就滚到了地上扭打着。
“草——”那来收石头的混混头子,当下就啐了口,怒气冲冲的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要打等把石头给老子了来再打,不然别怪老子一会儿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这两口子手里的那一块石头可是很有来头的,正而八经的好料,他已经消想了好久了,布了这么久的局,终于到了该收手的时候了……想想就觉得激动不已。
闻言,那女人的骂声尖锐而愤怒:“我早就告诫过你,不要和那些人来往,那些人给你下套子,你偏偏就要往里钻!我今天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今天若是把这块石头拿去抵你的赌债,你就等着给老娘收尸!”
赫连幽听到声音,原本还在和唐俊聊天,瞬间转过了头望像那吵得厉害的两人。
领路人见赫连幽敢兴趣,当下就解释了起来,“这家人本来在我们这儿算是有钱人家,在县里都有好几套房子,本来都搬去城里住了。不过她那男人这几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嗜赌如命,玩得很大,把县城的好几套大房子都输掉了,连家里的存款也输光了。”
领路人说得言简意赅,但是同行的众人都明白了。
赌徒的心里很容易理解,被套进去了之后都很难出来,输得越多越不甘心,越是希望能一局把本钱都扳回来,可是结果却是陷入死循环,越输越多,再也无法脱身。
正想着,赫连幽就看到那男人把女人猛然推倒后,就急急的跑进了屋里,见状女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追了进去,没一会儿……男人就抱着一块石头冲了出来,而女人也从里面追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拉扯拖曳着男人的衣服。
那男人挣扎不脱,恼羞成怒之下,竟然回过神来就要将手中的石头朝着那女人的头部砸去。
“住手!”
赫连幽几人见状顿时脸色大变,来不及多想,齐声大喝道。
男人心中之想着把石头带走,见自己媳妇儿阻拦,心中恼怒,赌徒心理作祟,完全丧失了理智,居然将石头砸向了自己媳妇儿,听到赫连幽几个大喊呵斥,倒是吓了一跳,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尴尬,涨红了脸。
男人愣着没动,女人见状抓住机会一把抢过男人怀中的石头抢了过来,然后跑到了赫连幽她们身后躲了起来,然后讷讷的在开口,道:“你们这些汉人是来收玉石的吧?今天这事儿你们也看见了,之前你带人来了好几次要买这块石头,我不肯答应。”
“这石头放在家里迟早也要被他给败了,倒不如卖给这些玉石商人,这石头什么来历您也知道,让他们开个价吧,我卖了!”
女人的脸色苍白,含着泪的眼中通红一片,显然也是被男人刺激得不轻,如此想着,还不如卖给这些商人,兴许能卖个好价钱,还能留给儿子好读书。
于长青和杨宗宇听了这话,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望向女人怀里的石头,此时就是赫连幽都忍不住好奇了起来,目光落在那块古怪的石头上仔细打量。
男人听了自家媳妇儿的话,心里一片着急,眼中露出了一丝凶狠之色,朝着女人走了几步似乎就要开骂,却是被赤一回过头的狠戾眼神瞪了一眼,再也不敢上前,只能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块石头,脸色阴晴不定。
于长青没有说什么,杨宗宇却是点了点头,女人引着众人进了院子,坐在了院子里的椅子上。
于长青从女人手里接过石头,就开始前前后后翻看起来,杨宗宇则迅速地拿出了手电筒和放大镜,凑到跟前仔细地查看这块石头的情况。
女人没有多嘴,任由于长青和杨宗宇看石,然后等着买主开口。
这块石料的个头不小,足有二三十斤重,而且表面光滑,应该是从河道里挖出来的水料。
不过和之前赫连幽他们在集市上看到的那些小型籽料不同,这一块石头并未露出里面的玉肉。
就像是之前赫连幽他们在西秀市购买到的全赌毛料一样,这块石头的表皮和普通鹅卵石的表皮没有差别,都是灰黑色的石皮。
这样的全赌毛料自然是极具赌性,当然,和翡翠毛料一样,全赌毛料和已经切开了的玉石籽料同样价格相差悬殊。
玉石籽料以克计算,这样的全赌毛料却是以斤甚至块来计算。
两个在认真看毛料,迟迟没有开价!
杨宗宇研究和田玉,也卖过很多次全赌和田玉毛料,但是这块毛料他完全看不出来里面有玉石的迹象。
和田玉籽料毛料也属于次生矿,一般位于和田玉中下游的河床之中,因为杂质都被河流冲走,所以毛料质地细腻,伴有少量的瑕疵裂纹,但是会有鲜艳的皮色。
但是这石头表面虽然光滑,却是因为被河水冲刷后造成的,但是事实上石头内部质地极为粗糙,颜色糟杂,没有玉化的特征,里面会出和田玉的可能性不高。
这样的石头,如果是扔在别的地方,就跟普通的河流卵石差不多,于长青甚至不会多看一眼。
杨宗宇对着于长青摇了摇头。
于长青一愣,迟疑了一下,这才开口问道:“抱歉啊,这块料子我们也看不准。”
说着于长青就要将那块石头放回石亭的石桌子上。
见状,赫连幽扯了扯于长青的衣袖,她也盯着那块毛料看了好久了,这会儿自然是想要上手摸摸了。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