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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
男人朝凌雪脸上吐了一口香烟说:“原来是位美丽的孕妇。”
凌雪后退两步,用手拍掉空气中吐出的香烟味:“请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男人一副流氓相摸摸嘴巴说:“挺干净的。”
“你……”。凌雪转身要走,男人快步走上前挽起凌雪的胳膊说:“当心点,你可是孕妇需要有人扶着。孕妇可是特级保护动物。”
凌雪甩开男人的胳膊,双目圆瞪:“如果你再敢碰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男人弹掉嘴里的烟头说:“吆喝,恐吓我。好怕怕啊!”
“滚开,这是什么地方,是你随便撒野的吗?”
迟暮出现在门口,见有人调戏总裁夫**喝一声:“放肆,敢对夫人不敬。”迟暮这一声惊的很多人出来围住了花衬衫男人。
迟暮走过去摘掉花衬衫男人的墨镜,一看顿时傻眼了:这是总裁挑选的候选人杨晨。这小子平时做事谨慎有谋有略,城府极深,今天是玩的哪一出?
“怎么了这是?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赖文谷和奉天其一进门就看见一群人围在nǎ里。
赖文谷一出现所有的人自动退到一边,低着头不语。
赖文谷和奉天其鼻青脸肿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迟暮和凌雪吓了一跳。
“文谷,哥,你们怎么了?”
“总裁,你……”。
赖文谷无奈的朝凌雪笑了笑说:“摔的,小伤而已。”
凌雪不敢相信的看着赖文谷,回头又看了一眼奉天其。两人都摔得鼻青脸肿,谁信啊!早上两人神秘兮兮的离开,现在两人又摔得鼻青脸肿的回来。当他是三岁小孩,好糊弄啊!
好,赖文谷。当着你这么多属下的面,我给你留个面子。回头,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赖文谷看了一眼迟暮,又看着穿着怪异的杨晨。不禁露出一丝苦笑,这个杨晨分明是不想当接班人,故意打扮成这副模样。
“发生什么事了?”赖文谷转身问迟暮。
迟暮一挥手所有的属下全部下去了:“杨晨他对夫人不敬。”
“什么?”赖文谷阴着脸看着杨晨,杨晨毫不避讳的直视着赖文谷的眼睛。
“你觉得你这么做,我会怎么惩罚你?”就冲他这份胆气,赖文谷欣赏的不得了。
“对夫人不敬就等于对您不敬,对您不敬那就值得一毙了,或者赶出社团。”杨晨冰冷的声音,严肃的表情和他刚才的流氓相完全像是两个人。
“如果我不惩罚你,你会更加无礼以达到你想要的目的。如果我惩罚了你,你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这正是你想要的。”赖文谷仿佛看穿了杨晨的心思,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个什么样的人。
杨晨心里一惊,表面上仍故作镇静的说:“正是如此。”
赖文谷转身对迟暮说:“把杨晨关进思过室内,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直到他想明白为止。”
迟暮说:“是。”
赖文谷走到杨晨面前说:“一入黑一辈子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杨晨被下面的兄弟带走,眼睛一直盯着赖文谷,脑海里全是赖文谷的话:一入黑一辈子黑。
奉天其和赖文谷有说有笑的走向二楼走,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凌雪那杀人般的眼神。
“这就是你看上的接班人,胆色过人。”奉天其相信赖文谷看人的眼光。
“是啊!这正是我欣赏的一点。他不仅胆色过人,还很有城府,冷静沉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过他今天的行为可是嫩的很,还需要好好历练一番方能成大器。”
“奉天其,你能收敛一点吗?”赖文谷瞪了一眼奉天其,他要说的话全被奉天其抢去了。
奉天其哈哈大笑两声,痛的捂着脸。
“活该。”
第六十九章 骗我的后果()
赖文谷回到房间洗完澡走进客厅,奉天其已经在客厅里等他了。
凌雪从艾薇儿手中接过医药箱,走到两人身边说:“你两摔的挺惨的。”
赖文谷看了一眼奉天其,奉天其摸摸鼻子说:“倒霉呗!”
“是挺倒霉的,能把两大男人摔成猪头。”凌雪说话加枪带炮的,咽的赖文谷和奉天其无话可说。
凌雪用棉棒沾着药水在奉天其脸上用力的使劲的狠狠的点(擦),痛的奉天其额头上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水。
“雪儿,我是你哥,你能下手轻一点吗?”
“就因为你是我哥,我才没敢下“毒手”。”凌雪故意把毒手两个字加重。
奉天其无奈的说:“那我得谢谢你手下留情了。”
“不用客气。”
赖文谷一看凌雪那阵势,那哪是给人上药啊!分明是想谋杀。
赖文谷清清嗓子说:“艾薇儿,你来给我上药。”
艾薇儿刚要走过来,凌雪发话了:“艾薇儿,你该干嘛干嘛去。他俩的伤口我来处li。”
艾薇儿左右为难的看着凌雪和赖文谷,最后赖文谷挥挥手说:“去吧!”奉天其都能忍得住,那他也得抗得住,不能让奉天其以后笑话他。
奉天其上完药白色的衬衫全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凌雪拍拍手得意洋洋的看着奉天其说:“不痛吧!”
奉天其笑的比哭还难看:“不痛,轮到文谷了。”
赖文谷摸摸脸上的伤说:“好了,完全不用上药。”
奉天其坐在一边偷偷的笑,凌雪拿着棉棒走到赖文谷面前说:“真的,好的太快了吧!我看看。”
赖文谷后退两步说:“别累着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那怎么行,你都摔成这样了,我怎么睡的着啊!”
“真的要上药?”
“当然。”
“文谷,你就让她帮你上药吧!一闭眼一咬牙就过去了。”奉天其上完药在一边说风凉话。
赖文谷白了一眼奉天其,这家伙不帮忙打圆场还说风凉话。不道德,不就是你上药的时候我笑了几声嘛!至于这样落井下石吗?
赖文谷往沙发一趟,一副认命的样子:“来吧,谁叫我倒霉摔成这样呢!”
奉天其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哈哈大笑。
凌雪下手比对待奉天其还狠,点药水的时候戳的他骨头都痛。
“可能是天妒容颜,你俩张的太帅了,所以摔成这样。”凌雪顺着赖文谷的谎言继续瞎编。
赖文谷深吸了几口气说:“凌雪,你怎么对待你老公比对待你哥还狠呢?”
“理由很简单,因为我哥他没有说是摔的。”赖文谷骗她就骗她吧!起码找个好点的理由,居然编一个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的烂谎言。简直侮辱她的智商。
“天其,我们伤怎么来的。”
“打架的时候摔的。”
凌雪沾着药水使劲往赖文谷脸上按:“活该,就知道你们去打架了。”
“好你个奉天其。”
“行了,是我们不对在先害她担心。早就应该坦白。”
“如果你们坦白了,我最生气也只会发发牢骚。这就是你们骗我的后果,活该。”
赖文谷和奉天其两人同时仰天长叹一声:哎……命啊……
晚上赖文谷趴在床上,凌雪拿着药水为赖文谷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上药。她轻轻的点在伤口上,时不时的用嘴吹吹。
“疼吗?”
“不疼。”
“对不起,下午的时候我太生气了。那也怪你活该。”
赖文谷起身搂着凌雪说:“我活该,不应该害你担心。”
赖文谷头埋进凌雪脖子里,吻着她白嫩的脖子。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沉迷在她胸前的柔软。
赖文谷呼吸变的急促,血液疯狂奔腾,他强烈的欲望在火热的吻中传递着:“雪儿,我要你。”
凌雪的欲望被赖文谷一点一点点燃,她吻着赖文谷身上的伤痕,抚摸着他结实的臂膀:“会不会伤到孩子?”
“放心,适量的运动不会伤到他的。”
凌雪面颊微红,看着赖文谷的眼神里满满的欲望。赖文谷选了一个不会伤害到孩子的姿势,慢慢的进入凌雪的身体。温暖柔软瞬间将他包围住:“雪儿,我来了。”
凌雪点点头,随着他的进入发出轻轻的呻吟:“嗯……”。
如果说女人的身体还有一处缺陷,那处缺陷只有男人坚硬才能填满。相反的,男人身体处处坚硬,无论是臂膀还是胸膛或是思想。都需要女人的温暖的胸怀,温柔话语,柔软的身躯来抚平。
早上凌雪为赖文谷上药,赖文谷忍不住发出:“哇……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