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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芝不服气地撇撇嘴,小声嘀咕道:原来不是鸭,是个厨子。
景芝刚坐下来,汪子夜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蹙眉瞧了一眼,嘴角顿时勾了起来,起身接起了电话,声音都突然变得格外温柔,“喂。Andy。”
“dad,I Really Miss You!(爸爸,我好想你啊!)”电话里,传来一道稚气的童声,奶声奶气的,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
“me too。。。。。”汪子夜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重,满脸的宠溺。
景芝皱了皱眉,向他投去好奇的目光,孩子的声音,他有孩子了吗?
“ok,iloveyou too。”
汪子夜挂了电话,转身向餐桌边走来,发现某人正用看怪物的眼神瞅着自己,不悦地蹙了眉,“怎么?不饿?”
景芝摇头,“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敢让我看到你的真面目了!”
“why?”汪子夜一时没从英文对话里转换过来,直接用英语问了句为什么。
“Because,youhaveafamily!(因为,你有家庭!)”景芝俏皮地挑了挑眉,“早说嘛,我就不会对你的样貌这么好奇了!嘿嘿。”
闻言,汪子夜的俊脸上立刻晴转多云,方才还心情极好,此刻突然冷下了脸,一声不吭地坐下来,拿起刀叉,面无表情地吃起了牛排。
景芝瞧着他突然不高兴了,撇撇嘴,也不再说话,拿起了刀叉。
看来,汪先生很不喜欢她过问他的私事。
好吧,以后再也不问了。。。。。。只要这位金主肯帮她,让她当哑巴她都乐意。
景芝刚腹诽完,汪子夜放下手里的刀叉,端起红酒抿了一口,“今天开始,你别去王家了。”
什么?
景芝皱了皱眉,完全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嗯?”
“我养你!”汪子夜放下酒杯,语气清淡得像是在说“这酒不错”一样。
015。你就没怀疑过吗?()
景芝抿唇轻笑一声,“汪先生真会开玩笑。”
汪子夜站起身来,双手抄在浴袍口袋里,一步步走向景芝,尽管看不清楚他的眼睛,但他身上那迫人的气息还是让景芝不由地有点心慌。
他突然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倾身逼近,“你觉得我像是个会开玩笑的人吗?或是,你认为我养不起你?”
他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鼻尖,景芝趁机睁大眼睛看向他的眸子,却发现他的瞳仁不是黑色,而是带了一点蓝色,幽深中透着神秘。
她抬手轻轻拍掉他的手,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张开双臂转了一圈,指着他这豪华的公寓笑道,“汪先生这套别墅目前市值少说也有五六千万,更别提从客厅到厨房,从卧室到浴室的这些要么纯手工要么纯进口的家具陈设了,每一样都比我值钱。”
说到这里,景芝餐桌上那盛着牛排的骨瓷盘,轻抚着边缘的花纹,“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只骨瓷盘来自英国皇家道尔顿,这描边是22K镀金手绘的。”
汪子夜靠在餐桌边,抱起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景小姐不愧是港城四大名媛之首。”
“呵呵,”景芝放下手里的盘子,“我想说的是,我这个落魄的名媛,如今身价还不如汪先生餐桌上的一只盘子。。。。。。汪先生说要养我,难道不是在开玩笑?”
汪子夜瞧着景芝那清丽面庞上的清澈水眸,微微眯了眯眸子,骤然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咬住了她的双唇一阵猛吸,微喘着气道,“景芝,你现在已经走投无路,怎么还可以笑得出来?”
景芝被他吻得有点窒息,用力推开他,边大口呼吸边笑,“我这人素来没心没肺,别说走投无路了,就算是此刻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让任何人看到我的眼泪和恐惧。”
“巧了,我就喜欢你这逞能不认输的性子!”汪子夜薄唇一勾,作势又要吻下去。
景芝灵活地躲开他,脸上恢复了平静,认真地问,“你故意扮成鸭去赴我的约,不能是为了迂回地养个小三吧?”
汪子夜挑了挑眉,坐下来端起了酒杯,声音陡然变得严肃,“小三?呵,我这人比较恋旧。”
恋旧?
景芝不明所以地蹙了眉,“所以呢?”
“恋旧的人,对自己用过的东西都会一直用下去——包括女人。那晚进你的房纯属意外,但既然阴差阳错地用了你,那只能一直错误地用下去好了。”汪子夜耸耸肩,喝掉了杯中酒。
景芝学着他的样子也耸了耸肩,“这样看来,我不仅没有选择余地,而且。。。。。。而且你答应要帮我让王家人帮我的事,也是随便说说咯?”
尽管她不还不知汪子夜的底细,但他绝非池中之物。所以,她时刻不能忘记她如今跟他纠缠在一起的初衷和目的。
毕竟,他极有可能是有家室的人,她可不想某天即便不被王家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也会被汪子夜的家人发现。
“我不喜欢重复,更不会食言。你只要乖乖听话,你想要的,我都会给。”汪子夜一边倒酒,一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直接帮我去找父母,帮我资助景氏?”她稍显急切地问。
“呵。。。。。。”汪子夜给她递了一杯酒过去,嘴角那魅惑的笑里透着明显的冷意,“笨女人,到了现在你都没怀疑过,景氏的破产本就是王家人干的?”
016。阴性,未怀孕()
景芝一怔,“你有证据?”
“说你笨真是太含蓄了!”汪子夜慢条斯理地坐下来,优雅地抿了一口酒,“你想想,在这港城,景氏虽然不如建树集团,但也并非一般的公司。按照资产和业内名望来排的话,排到前五应该很客观。但却突然就因经济问题走上破产之路,还让你父母包括你也身负巨额债务。
按理说,自然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出面帮你们。但是,王家偏偏有这胆识,而且是王建树主动找你父母谈的交易。但是,却在你即将嫁过去,景氏眼看就会起死回生的前夕,王家一家之主暴毙,王家和景家之间所有的合作意向自然都不复存在。至于王家那些人是怎么对你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么多可疑的地方,你还问我要证据?”
闻言,景芝的两条秀眉已经拧成了一条曲线,她瞧着汪子夜说这番话时脸上认真的神色,“你的意思是王建树也有可能是被王家某个人害死的?就因为他想帮景氏?”
她并非不愿意相信,只是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你们跟王家有什么过节,这就要问你或者你父母了!”汪子夜摊摊手,“我只是根据现状分析而已。所以,你现在必须还要与王家保持联系,暗中调查,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过节。。。。。。谁欠谁?
王家所有人的模样在景芝脑海里快速过了几遍,她想不出是谁可以做出这么狠毒的事来。即便是想让景氏破产,那也没必要害死王建树老爷子啊?亦或说,老爷子的死真的只是意外?
好乱。
景芝抱住脑袋,不愿再去做这些无谓的猜测和分析。
汪子夜那隐在面具后的一双眸子微微一凛,“你无须烦恼,只要听我的,很快就会让你看到真相。”
“听你的?”景芝瞧着他那张冷峻的脸,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汪先生,你不会才是那个跟王家真正有过节的人吧?所以,表面上是会帮我成功打入王家,其实是让我潜伏在那里帮你。而你方才所说的养我,不过是想取得我的信任。”
“啪——啪——啪——”
汪子夜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冷笑,一掌一掌给她鼓掌,“还好,你没有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知道分析问题怀疑别人了。”
“我猜对了?”
“你在学校学的不是设计,是编剧吧?”汪子夜抬手在景芝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将她柔顺的长发故意揉乱,“我以前跟王家无冤无仇,但现在确实有点过节。”
“为什么?”
“因为我想长期睡的女人跟他们有过节!”汪子夜修长的手指滑过景芝脸上那细嫩的肌肤,“好了,让段强送你回去,我晚上还有点事要处理。”
言落,双手抄在浴袍宽大的口袋里,上了楼。
回来的路上,景芝坐在段强的车上想了很多。汪子夜的话不可全信,但确实勾起了她对王家的怀疑。所以,不管真假,她都决定要一查到底。
景芝一觉睡到天亮,刚睁开眼睛,来不及穿鞋,下床光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