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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嗯,这么晚了,不知道他吃了没有。”
之前我就跟雍正兴说过今晚晚点回去,让他自己弄点吃的,不过还是不由得去想他,想他吃没吃,或许这就是爱情吧。
摊主很快将烧烤端了上来,还拿了两瓶加多宝,吃烧烤喝这个,下火。
本着自己是主,对方是客,尽管自己都流口水了,还是将肉都推给了陆杰铭,陆杰铭只拿了一串牛肉,就将盘子都推了过来,这可是他推过来的,我自然毫不客气。最近我是看着肉就想扑上去,如果不是兜里的钱不够,我还想再来十串牛肉。
陆杰铭咬了一口牛肉,睨了我一眼,忽然问道:“你那个男朋友,是什么人,你清楚吗?”
陆杰铭问的有些莫名其,我将嘴里的肉吞下去,抬头不明所以的说:“陆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男朋友就是男朋友啊,就是一名实习生,还能是什么人?”
陆杰铭瞄着我,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随口问问,没什么意思。”
陆杰铭说话就是冷冷淡淡的,让人摸不透意思,我也习惯他的莫名其,没放在心上。专心吃肉,很快就将肉都吃完了,才发现陆杰铭只吃了一串,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要不我们再点点?不过先说明,我只有一百块钱,最多再点十串,你可得……”悠着点。
话还没说完,陆杰铭直接冲摊主喊了一声,让摊主照着我刚才点的再来一份。牛肉再多加十串,我这人对数字特别敏感,加上刚才点的,这都快三百了,我可付不起,我赶紧冲摊主喊不要了,陆杰铭拦下说:“别听她的,照着给我来一份。”
摊主有生意自然要做,我也算是看出来了。陆杰铭今天就是来整我的,我瞪着他说:“我可没那么多钱给,你是想我待会留在这洗碗啊。”
陆杰铭微微叹气:“我给。”
“你给?不是说我请吗?”我警惕的看着他:“陆先生,你费尽心思的让我请你,现在你又说你请,你的行为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那时我只是说说,开玩笑的,我可从来没想过陆杰铭会喜欢我,像他这样的人,或许谁都不喜欢,连他自己的老婆也不是,而后来事实证明了我的想法。
陆杰铭眉头皱了又皱,看我的眼神无语极了,可能他没想到我脸皮这么厚,请一顿就叫喜欢了,他轻哼一声,瞥了眼我的胸前,带着嫌弃的说:“等你有柳儿那么大。我或许会看上你。”
“流氓。”我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胸,这是第二次被陆杰铭鄙视胸小了,明明我比杨柳儿也小不了多少,有必要每次拿这个打击我吗?不过自此也知道陆杰铭是喜欢胸大的女人。
为了报复陆杰铭鄙视我胸小,他说他请客,那我就不客气了,让摊主又烤了十几串肉,一次吃个够。 'i''…'。
然后就是出现这样的画面,我拼命吃肉,陆杰铭就坐着喝他的加多宝,然后有一句话没一句话的聊着,我问他为什么不喝酒,他说要开车,其实到最后我都不知道陆杰铭要我出来与他吃饭是什么意思。
吃完之后,陆杰铭去付了钱,我吃撑了,坐在椅子上,微眯着眼仰躺着。捂着肚子一脸满足,陆杰铭结了账回来,居高临下的看了我许久才说送我回去。
不过他后来说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因为吃了几串肉就露出那样满足的神情,所以我在他的心里变成了特别。
摸了摸腹部,可能是真吃多了,肉长了不少,不过幸好到冬季了,也不用忙着减肥,吃多了。我起不来了,伸了伸手,让陆杰铭拉我一把,陆杰铭拧了拧眉心,伸手将我拉起来,又将我扶到他的车上,问了我地址。
陆杰铭送我回去,回去的路上天空开始下起了雨,是那种雾蒙蒙的雨。雨虽然小,但很影响心情,感觉瞬间就沉重了起来,压抑了起来。
可能是吃的太满足,上天见不得我高兴,给我开了个巨大的玩笑,陆杰铭在雍正兴的出租房前的十字路口停了车,我下了车自己走回去,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雍正兴应该在家的,可是我回到出租房的时候,人不在,门锁着,掏出钥匙打开门,里面什么都在,桌上还有我中午给他煮的粥,问了邻居看见雍正兴没,他们都说没看见,用他们的电话给雍正兴打,却是关机,多打几次,就变成了空号。
一下子就我慌了,空号?好似这么个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第26章:茫茫人海()
邻居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跟个傻子似的愣在原地,因为这太突然了,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人怎么就这样突然没了?
如果是关机,我可以当做是没电了,可现在是空号啊,这意味着没这个人了,我联系不到了,所以我慌了,家里什么东西都在,他的鞋子,衣服,电脑,箱子,都在……
忽然想到什么,我掀开枕头,下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之前我看见雍正兴将所有证件都放在枕头下面的,明明在的啊,怎么都没有了,而且连着我办的可以透支十万的信用卡也没了。
我懵了,如遭雷劈也不过如此,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用邻居的拨打信用卡服务电话,冰冷的女声告诉我,十万额度在半个小时前已经被透支了。
在看见信用卡不见的时候,我就有预感,可当被证实时,我还是无法接受,浑身骤然绷紧了,颤抖的手差点握不住。房东听说雍正兴不见了,大半夜的急忙从一楼赶到三楼,问我要房租,雍正兴所租的房子,已经六个月没交租了。
看见房东,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急问道:“你知道雍正兴是哪里人吗?具体地址在哪?”
租房子都是要登记的,房东一定是知道雍正兴具体的家庭住址,你们看,我是不是很悲哀,跟自己交往的男朋友,我这个做女朋友的不知道具体住哪,反而去问一名外人。
房东是地地道道的北城人,就像是电影里的包租婆,四五十左右的胖女人,衣服没来得及换,穿着睡衣就冲上来了,三楼的所有租客都被惊动了。
房东双手叉腰说:“小姑娘,我这租房可是从来不登记的,只要给钱,我就租,现在你男朋友跑了,这六个月房租,就得你来付,三天之内,你若付不出房租,可别怪我不客气。”
这是北城的五环外,地势偏僻,能住在这样的租房里,都是外地打工的,人流动性大,有的租一两个月就走了,很多房东怕麻烦,为了省事,也就不登记,或者直接记上名字和电话号码就成。
所以没法找到雍正兴,他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当时的心情,我不知道用什么形容,只知道很难受,很难受,身体冰冷,有人虚情假意的关心,有人逼债,就像是人一下子掉进水里,冰冷的水将自己包围,水钻进?子,眼睛,耳朵,整个世界都是冷的,挣扎的灰暗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你想往上游,却有人掐住你的脖子,有水草缠住你的腿,将你完全控制住,将你缠死。
“啊……”
我控制不住嘶吼一声,跑出出租屋,陆杰铭已经走了,天空由小雨越下越大,跟用瓢泼在身上似的,打的我生疼,湿透了衣裳,我站在十字路口张望着四周,希望能在某个路口,某个瞬间,雍正兴就这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跟我说一句回来了。
可是没有,我想起近段时间他的不对劲。我才猛然发现自己真是太傻,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这一切就是他预谋好的,什么舍身相救,什么老婆,求婚,都是假的,无名指上的这枚廉价的戒指,就像是在嘲笑,嘲笑我的傻,我的愚蠢。
我一把想将戒指摘下来,可戒指就像是长在手指上,怎么摘也摘不掉,我又气又急,脸上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手指弄红了,肿了。还是摘不掉,我有种想剁掉手指的冲动,如此手里有一把刀的话,我真那样做了。
我望着阴沉的天空,心里好恨,对雍正兴我是掏心掏肺,我第一次卸下自己所有的防备,却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是我太傻,还是太天真?
我黎若不比别人差,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既然不想给我幸福,就别给我希望啊,为什么一定要将我的尊严放在脚下踩,才甘心啊。
那一刻,我蹲在地上,茫然的望着四周,从未有过的茫然,当初我爸妈不要我,将我扔给奶奶,骂我扫把星,赔钱货,我都没有这么伤心过,为了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