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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里坐到了天黑,想着自己答应过汝彬今天要去看他,这才出了门,往汝彬关着的地方走去。
汝彬一眼就看出了她的闷闷不乐,问她是怎么回事。
余招娣看着汝彬,突然觉得这世间最难琢磨的就是人心。明明只是萍水相逢的人,待她如亲人,可她尊敬了十几年的亲人,却原来是个陌生人,甚至是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的人。
“明天我要先回去了。”她突然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汝彬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么快?”
“嗯,突然想到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
汝彬直觉她突然离开跟今天困扰着她的事情有关,只是她不说,他也没办法,只说让她日后有时间就过来看看他。
第二天一早余招娣就去向汝鸿江辞呈了,她原本以为汝鸿江千方百计的要她过来,现在她要离开,他肯定不会放行,至少也要刁难一下才是。可是让她意外的是,他竟然什么都没说就让她离开了。
快走到村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她假装没听到继续走路,没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从他身后响起,当那道声音再次出现的时候,它已经近在她耳边了。
“余招娣,我叫你叫呢!”司徒煊压着声音说道。
“你叫我我就要理你啊,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其实她不想一开口就这么冲的,可是就是忍不住……余招娣觉得自己一定是跟余念娣待多了,说话都有些向她靠拢了。
果然,司徒煊听了她的话后,脸上飘起了乌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强行把乌云给驱散了,像是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走在她的身边。
余招娣原以为她就是随便跟她打个招呼或是又想借机打击戏弄她几句什么的,可是直到他一路跟着她出了村口,她才觉得奇怪起来。
“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司徒煊挑眉,“我要回卞城,自然是要走这条路的。”
“你也要回卞城?”怎么这么巧……
她一点都不想跟他一同走在回城的路上,这让她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怎么,难道我不能回?”
余招娣自认为自己是个很能沉得住气的人,可是她现在发现这个司徒煊总是几句话就能挑起她心头的火气。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前一刻,司徒煊的心里也产生过这种想法,只是在他的心里,那个沉得住气的人是他自己而已。
“你爱回不回。”她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他要走就走,她就就当他是个陌生人好了。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因为没有哪个陌生人会在明知道你不想跟他说话的时候,还一个劲的在旁边嘚吧嘚吧讲个不停。
司徒煊完全无所知的走在旁边等着她的回答,他不知道自己不过就是问了一句她这么急着赶回卞城是不是跟夏家的事有关,就被她在心里埋怨成一个多嘴妇了。
不过他的话正巧切到了余招娣的心事,她虽然有心不想理会他,却又十分想同人聊一下关于夏家的那点破事。昨天汝彬问起的时候她没说,那是因为她觉得这事毕竟算是件丑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所以她自然是忍住了。
可是司徒煊就有点不一样了,虽然他一直都跟她处于对立面,可是昨天他也在场,对于夏家的那点破事他也看得很清楚,所以也就没有那么的难以启齿了。
“你觉得那件事情真的是夏家的大老爷和三老爷做的吗?”
司徒煊看了她一眼,现在的他已经有点摸到她的心态了,好像只要跟夏家有关的事情她都特别关心,而且还是忠言逆耳的那种。所以他不是很确定,如果自己跟她说了实话的话,她会不会马上就又跟自己翻脸。
余招娣瞥了她一眼,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顾忌,“有话直说,我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生气的人。”
“那我就直说了,”他想了一下,说道,“其实夏家的那几个老头面和心不和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这不可能!夏家的大老爷和三老爷每逢大事势必都要请示过夏家的当家老爷才会行动,并且很尊重他的意见。”余招娣大声的反驳,眼里满满的都是愤怒。
司徒煊嗤笑一声,“貌合神离,听说过吗?”
“我知道你们司徒家一直看夏家不顺眼,所以就趁机贬低夏家的几个主事人,想要分化他们!”。
第99章 探病()
“我根本就没有必要那么做,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去问夏锦程。”
“你们司徒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余招娣想了半天,丢下这么一句话,气冲冲的快步走了。
“你……”这关他什么事,怎么到头来还成了他的不是了。司徒煊觉得自己一定是脑抽了,才会相信她那句不会随便生气的话。
这个女人,自从上次摔了之后,明显就是性情大变,完全疯魔的节奏。
她对夏家的维护已经到了一个外人无法企及的高度,至少他就完全无法理解。
与夏家非亲非故,甚至在那次跌下楼之前毫无交集的余招娣,跌下楼之后的交集也仅限于撞了一下夏府三小姐,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对夏家的事如此在意。
看着渐行渐远的余招娣的背影,他不禁又有些郁闷,他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态度啊,她对夏家如何关他什么事,真是自寻烦恼。这么一想,他便决定不再理会她,只管自己走自己的路了。
夏府里,若兰走进屋内,对着夏幼荷说道,“小姐,二小姐来了。”
“二姐?她来干什么?”夏幼荷连忙来到镜子面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端端正正的坐到椅子上,这才说道,“行了,让她进来吧。”
若兰出去没一会儿,夏凝裳就从门外进来了。
“二姐,今天怎么有空到妹妹这儿来了。”夏幼荷嘴里叫着大姐,屁股却是挪都没挪一下,稳稳的坐在椅子上面。
“我听说三妹病了,特地过来看一下,顺便带了一些顶级的燕窝,让三妹调理身体用。”夏凝裳脸上的笑容真诚无比。她边说,边让如意把手中的盒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夏幼荷的面色白里透红,没有一丝生病的样子。
“二姐真是客气,那我便多谢二姐了。”夏幼荷也笑着说,看着夏凝裳的脸,目光让人琢磨不透,“二姐快快坐下来吧。”
她刚成为夏幼荷的时候,以为夏幼荷已经是花容月貌,美丽无比了。可自从那日看到来探病的夏凝裳,她才知道这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标致的人,面容完美得找不出一丝缺憾,她就坐在那里笑着,就让人有种如沐春风自惭形秽的感觉。
就算她是个女人,都不得不承认夏凝裳的美丽。
“你我姐妹何需言谢。”夏凝裳坐了下来,若兰将沏好的茶端到她面前,她托起茶杯闻了一下,再轻轻偿了一下,脸上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今春的新碧螺,味道就是不一般。”
“二姐好厉害,只偿了一口就知道了。”夏幼荷面露惊叹的说。
“我记得前几日爹爹才得了半斤,还想着哪天去向爹爹那讨要一点来,却没想到今天在你这就喝到了。”夏凝裳说着,又浅饮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很是陶醉。
她最喜欢最喝的茶就是碧螺春了,那日知道夏青澜得到了半斤新碧螺春,就急急的去他那里想要问他要一点过来偿偿鲜,谁知道夏青澜竟然说那茶叶并不是替她准备的,愣是一星半点也没分给她。
如今她却在夏幼荷这里喝到了这上等的碧螺春……
夏凝裳的脸上仍是笑得和善可亲,只是,若是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她端着茶杯的指尖在微微泛着白。
夏幼荷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她的脸上也是满满的笑意,只是那笑意都没有传至眼底。眼睛状似无意的扫过夏凝裳的指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像是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二姐你是不知道,那****只不过是随便说了一句还没喝上今年的新茶,没想到爹就命人替我寻来了这上等的碧螺春。其实论品茶,我可没有二姐你在行,这茶放在我这也是糟蹋了,若是二姐喜欢的话,不如就带点回去,闲来无事的时候泡着当消遣也行。”
夏凝裳的手不自觉的顿了一下,夏幼荷这番话说的,看起来是在恭敬她这个二姐,实际上却是字字带炫耀。旁敲侧击的告诉她,她夏凝裳是嫡女又怎么样,还不是什么都输给她这个庶出的。
“三妹真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