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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适:嘻嘻嘻要不我再给你发一张?
周亭筠:算了,你那1。8g的表情包私藏我是服气的。
许适挺想回一句,现在她的表情包已经有两g了。
周亭筠:你今晚要学习吗?
许适:学啊,一天不学习,不如去养猪。
周亭筠:一起吧,我录剧。
许适:诶?你接新了?
周亭筠:bg,女主,浓浓的少女气息……
许适笑起来,周亭筠这个钢铁直男,虽然本音再稍亮一些就能配萝莉音,但是由于擅长配清冽音『色』,一般策划都会找她配仙气飘飘或者高冷御姐总裁类。
许适:大突破呀,期待地搓手手。
周亭筠:还是很考验演技的,女主简直傻白甜……
许适:哈哈哈哈哈哈哈非常期待了!想听干音jpg
周亭筠:……别,忘了它吧,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
许适:我现在考虑转型去做后期还来得及吗?
周亭筠:说到配剧,须檀说的是真的吗?
许适卡了一秒,明知故问垂死挣扎:啥?
周亭筠:你每次授权都给策划推荐我?
许适:……忘了它吧,长亭大大求绕过。
周亭筠: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你了,去学习吧。
同每个不上晚自习的自习夜晚一样,学习前要端杯水放在桌前,主抓数学和英语,语文跟文综轮换复习,卷子一大堆摆在桌上,最后订正答案后看着高分心满意足。
这些都是朕打下的江山。
跨年夜也没什么区别。
也许往年还会跟好友两三约在一起吃喝玩乐看晚会,今年就只有抓着年末的尾巴再提高几分数学正确率。
到十一点多时,周亭筠发了条消息来:学了快四个小时,休息会儿?
许适手中的笔转一圈,在历史最后一道“评价唐太宗的君道”中奋笔疾书写完回答。
许适:你录完了?
周亭筠:刚剪完一个预告音发过去。
许适:速度有点慢啊。
周亭筠:主要是这个角『色』实在是太……具有挑战力了。
许适:勇于挑战自我,你是个成功的cv!
周亭筠:你这句话太违心了。
许适:哈哈哈哈我真的非常期待了,苍蝇搓爪爪jpg
周亭筠:我的高冷形象怕是不再:)
许适:噗嗤,笑die了。
许适点开文件管理,在“长亭”文件夹中找出一个ft的音频发过去。
许适:看着这个ft,你说你还有高冷形象?
ft的内容是长亭跟某个剧组的现场录音,剧组策导是须檀,主役cv也都是有过合作比较熟悉的人,因此整个气氛还算轻松,轻松到长亭当场用萝莉音唱《小星星》。
周亭筠一看剧组名就发来一串省略号:……忘了它吧,都是假的。
许适咧开嘴笑,这么洗脑的儿歌跟萌哒哒的长亭放在一起,实在是想忘都忘不掉。不过她手上却应衬着打字:好好好,忘了忘了。
毕竟是大大,得哄着,要不然炸『毛』怎么办。
周亭筠:……太敷衍了!算了,做个交易?给你读点东西,你赶紧把卖萌这种东西从我身上拿下去。
许适:!!!!!!!!
许适:大大!!!!!
许适:我想听自由,艾吕雅的!!
许适:谢谢大人!!!!
许适:我我我我忘记了,您最高冷,冷得跟冰似的,只可远观!!!!
许适:……《自由》。
周亭筠:噗嗤。
周亭筠:你别激动,我去找一下。
许适赶紧从桌上的笔记本上翻了几页拍下全文。
许适:喏,全文!
钢笔写下蓝墨,算不得好看却是工工整整的学生字体,出锋沉稳规规矩矩,跟同龄人相比少了分飘逸自由。
周亭筠:等等,我看一下。
许适:好哒!
许适激动到脸红,把手机放下来后,做了几个深呼吸,冷静,形象。
嘤嘤嘤静不下来!那可是长亭啊!读诗啊!自己最爱的啊!不不不自己最爱不算什么,重点是长亭要给她读诗!给!许适!读!诗!
许适看着平日里放飞自我的小号微博,差点没忍住上去发微博的心。后儿暗暗感激自己当时没有脑一抽报十四行诗,或是拜伦的某首。
毕竟这些人都是情诗占多。长亭读了,撩是撩了,苏也苏了,但自己未必不是乘机占便宜。
许适重新翻开笔记本,翻到《自由》那一页上,尽管已经非常熟悉,但她还是快速看了一遍手抄的全诗。
没有涉及感情,很好。
周亭筠:这首诗……
许适视线移过去:?
周亭筠:你现在读《自由》,我感觉有点为时过早了。
许适:啊?
周亭筠一时半会儿没回答,许适惴惴不安地再次扫一眼全诗,没『毛』病啊,难不成对方对艾吕雅有偏见?
许适刚想打字问原因,周亭筠突然发起qq电话,许适手一抖按一个键,好在是右手按了绿『色』接通键。
周亭筠说:“阿适,《自由》对你来说,太激进了些。”
许适傻眼:“诶?”
“少年人要有少年人的朝气蓬勃,你们应该带着希望和温和,不对每一次失败失望,也不过于追求更高和更好。《自由》太激进了,太孤注一掷,太像利剑。”
许适反笑:“那你觉得,我应该读什么?”
“倒是更希望你能读《when you are old》这类的情诗。”
偏温雅的英音苏到飞起,但是许适现在的注意力更多的都保持在对话中。她听见周亭筠像是转折一样的停顿。
许适问:“但是?”
“但是我知道你跟你的许多同龄人们都不全相像,太老成了,阿适,想得太多,太执拗,整天跟个忧国忧民的小老头似的,阿适你的座右铭是不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许适比周亭筠小了太多岁,教育程度也比周亭筠低了太多,思想上的不对等让她有些不明白周亭筠的那番话到底是好还是坏,她犹豫了一下,说:“我的座右铭其实是为往圣继绝学。”
周亭筠笑起来,“倔小孩,不过倒是像帛大学子。”
许适心中一动,下意识地抬头看桌上相框中的照片,“帛禹大学”四个字在阳光下发着光似的。
许适:“所以你到底念不念?”
周亭筠拖长了调子:“念,适之大大的要求当然要答应。”
她清了清嗓子,就要念起来。
许适:“等等!”周亭筠被她打断,自嗓子中发出一声疑『惑』。
许适:“我我我我开个录音。”
耳机中,周亭筠又在笑。
“好了,你念吧。”许适坐直身子,几乎严阵以待。
“我开始了?”
“嗯。”
周亭筠顿了几秒,准备好后,开口道:“自由,保尔·艾吕雅。”
咬字清楚的朗诵腔,停顿恰到好处,基本功非常扎实,不过短短一会儿就理解了全诗精髓。
“在我幼时的练习簿上,
在课桌上,在树上,
在沙滩上,在雪地上,
我写你的名字。
在所有读过的书页上,
在所有空白的书页上,
在石头、雪、纸和灰烬上,
我写你的名字。
在镀金的画像上,
在战士的刀枪上,
在君主的冠冕上,
我写你的名字。
在丛林和沙漠上,
在鸟巢上,在灌木上,
在我童年的回音上,
我写你的名字。
在黑夜的奇迹上,
在早晨的白面包上,
在彼此订婚的季节上,
我写你的名字。
在我所有破碎的蓝天上,
在阴湿如池塘的太阳上,
在明澈如湖泊的月亮上,
我写你的名字。
在田野上,在地平线上,
在鸟儿的羽翼上,
在旋转的阴影上,
我写你的名字。
在黎明的每一阵气息上,
在大海上,在航行的船上,
在因激动而疯狂的山上,
我写你的名字。
在云的泡沫上,
在暴雨的汗水上,
在苍白细密的雨滴上,
我写你的名字。
在闪烁的种种形体上,
在七彩绚烂的钟上,
在显形的真理上,
我写你的名字。
在醒来的小径上,
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