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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助地坐在地上,问杜力:“报警了么?”
“没有。”
“什么?!”
“这孩子一定是被人绑了!现在就去报警,万一被撕票了怎么办?”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干等?”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你不用管。你只要在这里替我照顾她就行了。”
他将我按在笑笑面前,大踏步走出去。
我看一眼笑笑,又站起来追上去:“你说有个女人把宝宝带走了。你知不知道前天下午,你的那个女人就去过宝宝学校门口。”
他挥手:“我知道,那怎么了?你就那么想知道我跟她的那点儿事儿?我已经跟她分手了,你满意了么?真他妈的事儿妈!”
“分手了?那她为什么还要去宝宝学校门口等他?为什么还要去见笑笑?你就没有想过是她带走了宝宝?”
杜力蓦地转身,眯起眼:“你还真是个天生的挑拨离间的高手,这儿已经够乱的了你能不能就先不搅和了?”
我顶住他蔑视的眼光:“宝宝早不丢晚不丢,笑笑一出事儿就丢了?就算有绑匪,难道他们就那么会找机会,单挑今天来做这种事?”
我狠狠看他:“你和你的新欢之间的事我根本没兴趣知道,但是如果你们那点儿破事儿害完了笑笑还要害宝宝,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用手指着卧室:“笑笑已经这样了,宝宝要是再有个闪失,杜力,我要是你,我就找幢最高的楼跳下去摔死得了。”
他的眼中要喷出火来,恨恨咒骂我:“你发什么神经!我叫你来是要你替我照顾我老婆,不是要你对着我指手画脚!”
他将我推向卧室:“给我滚进去,别在我面前发神经!”
我自我催眠,杜展颜,你比杜力强大,不要怕他,压住他,从气势上盖过他。
于是我努力稳住自己,掏出我的手机来:“给她打个电话,我们很快就能知道究竟是谁在发神经病。”
狭路相逢勇者胜,我胜在心底澄明,理直气壮。
杜力没有接过我的手机,但掏出了他自己的,按下一个键,那边大约早在等着,立刻便接通。
杜力没有说话,他只是握着听筒,脸上怒气渐生,对面说了些什么我实在无法听到,那是一个可爱小巧的女孩子,声音柔和娇软,杜力不开免提我绝不可能听到她的细语。
杜力冷不丁大声斥责:“混账!我限你二十分钟内给我把孩子送回来!”
那边大约又说了些什么,杜力猛然用力摔掉电话,奔出屋去。我追在他后面:“你去哪里?”
他匆忙发动汽车,百忙中对我吼:“看好笑笑,我去把儿子带回来!”高性能的跑车轰鸣着便冲出去,我捧着胀痛的头回到楼上。
这屋子难以想象的安静,我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我同杜力那样大声的争吵都无法惊动笑笑,何况是一点点脚步声?
但是一进卧室我便看到她正目光炯炯看我,并且提问:“现在几点了?”
我目瞪口呆:“笑笑,你醒了?”
她站起来,伸个懒腰:“我睡了多久?现在几点了?宝宝呢?我该给他做晚饭了吧?”
我结巴着,手足无措,忍不住还是扑过去抱她:“你吓死我了笑笑!我还以为你呸,你醒过来就好!”
她轻拍我:“展颜你没事吧?”
又疑惑:“我怎么在这儿?我怎么回来的?没出什么事儿吧?”
她皱着眉:“刚才谁在吵架,那么大声音?”
我急忙追问:“你听见有人吵架?听清楚了么?”
她点头,一边往外走,去宝宝房间找他:“就听见有人在大声吵,说什么实在听不清楚。还听见谁开着车出去了,声音吵得要命。我想起来宝宝还没吃晚饭呢,就赶紧把眼睛睁开了。唉,当妈的真是操心的命,想打个盹休息一下都不行。”
她已经推开了宝宝的房门,屋子黑漆漆的,她纳闷:“这孩子出去玩去了?”打开灯,她又疑惑:“书包呢?怎么书包也没在?”
她又下楼,四处寻找:“不会是让杜力带走了吧?”
我跟在她身后,暗暗琢磨该如何同她说出真相。
俺,处心积虑,处心积虑,处心积虑,改了又改,改了又改,改了又改,最后,还是整出了这么个脑残狗血桥段出来。没办法,小白就是小白。
就这么让笑笑清醒过来了,为毛?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或者下下下一章,你就知道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94章()
我试图将她的心思从宝宝身上引开,于是问她:“你饿了吧?我给你弄些吃的?”
她纳闷地点头:“不说我还没感觉,你一说我真觉得自己饿得不行了。我今天怎么饿得这么快?”
我按她坐在椅子上:“等着,今天我给你服务。”
我走进厨房,她家的厨房宽大而设施齐备。我偷偷叹气,去翻查那个巨型冰箱。冰箱里许多食物,分门别类。笑笑一向是个合格的主妇,我看着那些食品,同我的那些合同一样,我们都将时光与青春托付到了错误的地方。
我打开煤气,蓝色火焰明亮地跳动,我坐上锅,煮着开水,准备下面条。我悄悄将厨房门关紧,掏出手机打给杜力。
客厅里立时传出电话铃声。我猛然记起杜力暴力地将手机摔出去泄愤的样子。这手机的生产商真尽心尽责,摔得如此之重,居然产品依旧能够正常使用。
我挂上电话。心里的焦急,倒似锅上煮着的水。
厨房门被推开,笑笑拿着杜力的手机,看我:“你打电话给杜立做什么?”
我伸手抹汗,尽量自然大方地回答她:“你醒过来了,我想尽快通知到他。”
她疑惑:“尽快通知?我才睡了多久,有必要这么着急通知他么?展颜,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要和他离婚了。所以你没有必要向他通报我的情况,除非你有别的事情。”
我笑得发僵:“还能有什么别的事?”
她只是比较单纯,她从来不蠢,何况,彼此熟悉到这种地步,我的掩饰无法躲过她的火眼金睛。
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质疑,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上前接替我,掀开锅盖放入面条,熟练操作。
我楞楞站在她边上,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真实。
我同老刘的烛光晚餐,老刘看着我时藏不住的同情眼神,杜力因为狂怒而扭曲的脸,笑笑平静地煮面的背影。
这一切就好象一副拙劣的拼图,勉强凑在一起的各个碎片,全体对错纹路。
我的脑子混乱不堪,只呆呆看着笑笑。
她已经煮好面条,关上火,捞出来,放入碗中。
我听见她问:“杜力去哪儿了?宝宝是跟着他出去的么?”
我支支吾吾:“啊,啊。”
她将碗放在托盘里,端着走向餐厅:“上那儿吃吧,我替你也煮了一份。”
我跟在她身后,试图抢过去替她端托盘,她侧身闪过:“我来吧。”
我看着她,她的脸上有一种我没有见过的神色,我说不出那是什么。我记得那天她在电话里对我说:“我没有办法同时间作对。”
那样的语气,倒同这样的表情如出一辙。
她放下托盘,我们坐在餐桌前。她举起筷子,又放下:“太烫了。”
我没说话。她将自己封闭起来的时候,她的嘴角挂着笑。她回到现实面对我们的时候,她的嘴角挂着苦笑。
我甩掉宁愿她封闭着至少她很开心的想法,面对现实。
她问我:“能说句实话么?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点头。缓慢而艰难。我的颈椎出了什么问题,做一个这样的简单动作,竟然吱吱咯咯,每一个关节都在同我别扭。
她说:“出什么事了?我怎么回的家?我睡了多久?我儿子去哪里了?我老公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该在家的人都不在,反而是你守着我?”
我看着眼前的面碗,慢慢转动我已经疲于思考的脑筋。
她又加一句:“杜力居然连手机都没带就出门了,我从来没见过。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笑笑,”我声音干干的,自己都听不下去:“你不是睡着了,你是忽然之间自闭了。”
她挑着眉,诧异:“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你所谓的睡着之前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