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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预感到不妙,如果阴牌在这里作乱,怕是会引起恐慌。
小青把手掌摊开,“放我这,一个小小的古曼童,还想翻出天去。”
木槿笑,把阴牌戴在小青的脖子上,阴牌登时老实了。
上次遇到影怪,小青吃了亏,心里一直不忿,想要找个机会显摆道行,古曼童也是撞上了。
雨渐渐停了,飞机恢复了飞行,三人上了飞机,期间飞机遇到气流,有点颠簸,其他的一点儿事情都没有,顺利到了寺庙。
黄滨行尽心尽力的接待,并且感谢木槿出手相救。他将阴牌放在供奉菩萨的桌上,要木槿放心,他一定早晚念经,超度它。
寺庙里点着香,闻着很让人心安,梅若想在寺庙里住一晚,不想去住酒店了。
木槿倒是无所谓,但是小青是不肯住寺庙的,她是个妖,住在这种地方浑身不舒服。
木槿和小青找了家酒店住,黄滨行则给梅若安排了一间房间。
寺庙里的夜晚很安静,甚至连虫鸣蛙叫都没有,真跟被遗忘的世界似得。
梅若躺在木板床上,回忆她红了后的日子,真的是只有想不到,各种颁奖典礼,社会名流,豪车别墅,甚至有粉丝为了跟她吃一顿饭,宁愿花上两百万。在有些人眼里,钱大概跟纸一样。
当她的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她才明白,那真的只是个数字,以前当一天群演赚的钱,也不过是最简单的一顿饭钱,无怪乎那么多的人要出名,要当明星,人气、名望、钱财,所有的一切都会随着出名而给你。
梅若觉得她都经历了,可以收手了,等回去后,把这部戏演完,就息影,反正没了古曼童,她的演艺事业也没有办法继续了。
笃笃笃,有人扣门。
这么晚了,是谁呢。
梅若下床开门,可是门外并没有人,梅若纳闷,把门关上,一回身,灯灭了。
无尽的黑暗里,亮起一点光,光点慢慢扩大,照亮了一旁的速度盘,也照亮了不断后退的景色。
这是在车里?
梅若伸出双手,那双手的肤色偏暗,无名指上戴着婚戒,她又进入幻境了。
突然一个温软的身体扑进怀里,“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到啊?”那孩子仰起头来看她,孩子五六岁的年纪,留着可爱的娃娃头。
他的形象跟古曼童重合在一起,梅若的心里恐惧,却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揉揉孩子的头发,笑道:“快了,再耐心等等。”
正在开车的人回过头来,男人的皮肤同样很暗,头发略微卷曲,“等不及了?”
男孩点点头,男人大笑,“男人最重要的是有耐心。”
男人转过头,脸色巨变,一辆搅拌车正斜刺里传出来。
拼命踩刹车,车子横着漂移过去,怀里的孩子掉在车里,梅若伸手去抓,结果头撞在前面的椅背上,孩子也跟着撞了上去。
梅若疼的双眼直冒金星,一手抓椅背,另一只手去抓孩子。
搅拌车急切地减速,可已经来不及了,小轿车横着撞了上去,车身扭曲变形,被搅拌车顶着往前滑行了近十米,又撞在护栏上,才停了下来。
男人的头无力的耷拉在方向盘上,脑后一大滩血,男孩被压在车椅下方,血肉模糊,已经无法分辨出长相。
梅若的眼睛圆睁,胸前被一件利器刺穿,血一滴滴地流在男孩身上,她保持着弯身的动作,手还死死抓着孩子。
梅若吓得大叫,血雾迷蒙了双眼,身体里的刺痛如同真实的一般。
房间里的灯又亮了,一个男人出现在房间里,与开车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
梅若惊骇,他不是死了么。
男鬼阴沉沉地盯着她,身上长出无数触手,抓住梅若的身体,瞬间拉近,“还我儿子!”
梅若的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真的很想还给它,真的。
触手紧紧包裹住梅若的身体,渐渐收紧,让梅若想起被绳子包裹的粽子,她就是那可怜的粽身,被勒的浑身疼痛,发麻。
“不,不要!求求你!”梅若的脸庞涨得发紫,双眼上翻,嘴巴里流出涎水。
男鬼好整以暇地欣赏她濒临死亡的模样,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触手便会松一松,让她缓口气,再继续勒紧,如同猫戏耍耗子。
“你封住了我儿子的魂魄,我也要让你尝尝被禁锢的滋味。”
梅若的嘴角溢出一丝苦笑,真当是自作孽不可活,她闭上眼睛,就这样死了,总比过凄惨的下半生好。
突然门被推开,悬在半空中的梅若砰然落在地上,男鬼消失的无影无踪。
黄滨行扶起梅若,梅若浑身青紫,脸与脖子上的勒痕触目惊心。
梅若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叫木槿来。”便昏死过去。
第50章 成为邪物()
木槿和小青围着梅若;梅若虚弱地靠在床上;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脸上一条一条的勒痕;将她漂亮的容颜破坏殆尽,“干嘛这个样子;我又没死。”
木槿面若寒霜;梅若是她来现代后交的第一个朋友,对她格外怜惜些;因为自己的恻隐之心差点害死她,不禁怒火中烧,“他们一家联合起来作怪,当我们老实好欺负么!本想给他机会的,既然不知道珍惜,就打的他魂飞魄散。”
小青笑盈盈的,“早就该这样了,超度他干嘛。”她站起来朝外走,“我去跟和尚要阴牌;也亏他留了个心眼。”
以前也有客人把阴牌放在寺庙里;阴牌太邪性;总是出问题,至少要七天之后,才能安稳下来,所以黄滨行一晚上都守着阴牌。
电一停,他就知道要出事;赶紧往梅若这边跑,也幸亏来的及时。
可他想不明白,被镇在阴牌里的不是个孩子吗,怎么会是个男鬼。
小青跟他解释是古曼童的爸爸,黄滨行呆了呆,现在的鬼还要组团啊。
小青悠悠哉哉地回来,漫不经心地甩着阴牌,阴牌上的古曼童右眼又掉了下来。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绿光,将阴牌狠狠摔在地上。
啪——
阴牌碎裂,古曼童分裂成无数块,丝丝缕缕的鲜血从古曼童身上流了出来。
小青在虚空中一抓,“给我出来!”那古曼童便被她掐在手里。
古曼童邪恶地笑起来,“爸爸。”
“爸爸你个头!”小青一拳挥出,将古曼童的头打了下来,青色的妖气还将他的头包裹起来,重重往地上摔,“叫你爸爸出来!”
一阵阴风吹来,古曼童的爸爸抱住儿子的头,青色的妖气将他们一起包裹在里面。
木槿祭出宝剑,喝道:“小青,收起你的妖气,这里是寺庙!”
妖气全部敛去,男鬼抱住儿子的头,放在唇边亲了亲,“我的孩子,爸爸找你好久了。”
古曼童呜呜的哭起来,“爸爸爸爸”
男鬼的身上霎时间长出无数触手,“把我儿子的身体还给我。”
“你要我就要给吗,我也太好说话了。”小青拎起古曼童的身体,塞进袖筒里。
男鬼暴怒,变做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样,触手蜷曲地朝小青的身上抓来,小青祭出青色的宝剑,照着虚空一挥,那些触手被齐齐斩断,掉在地上变成了不断蠕动的蛆虫。
小青啧啧出声,“真是恶心。”
木槿挥出符纸,符纸甫一触及到蛆虫,便燃烧起来,恶臭的味道瞬间充满房间。
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拼命忍着。
男鬼却笑起来,触手自身上脱落,幻化成蟾蜍、蝎子、老鼠、蛇等物,那些蛇遇到小青都躲着走,不肯上前,蟾蜍、蝎子和老鼠却嗖嗖地跑到各处,一时间全是沙沙的声音。
梅若尖叫,站起来,不停地挥舞着被子。
木槿沉下脸,挽了个剑花,将一干蛇鼠等物斩了个大半。
可是男鬼的身上仍旧不断地掉落,木槿气结,祭出大网朝男鬼罩来。
男鬼的身体瞬间变成一团烟雾消散了。
木槿真当生了气,宝剑脱手而出,将最后一缕烟雾钉在墙上,那烟雾颤了颤,想要挣脱,木槿的手在虚空中一拉,男鬼便现出原形,宝剑钉的地方正是他的大腿。
“怎么追来的?”
男鬼不语,木槿一张符纸甩过去,直烧的他不停叫唤,“我再问一遍,你怎么找到我们的?”他一个异国的鬼,又没有任何道行,想要找到谈何容易。
男鬼紧紧抱着儿子的头,“我闻到了我儿子身上的气息。”
“什么时候闻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