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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渊愤愤不平,这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
其实也不能怪布兜,谁让炎泓生下来就自带佛缘呢,于布兜的修行非常有利。
这也是木槿的一大心病,本想给炎渊找个伴,可谁知道生下来个注定出家的儿子,将来炎渊还是一个人。
木槿也只能自己劝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这样。
炎渊的生日也简单,一桌子好菜,一个生日蛋糕,其实依着木槿的意思,做碗长寿面就行了,小孩子还小,架不住那么多的福气。
可是炎忠生还在,他是一定要给孩子过生日的,说是过一个少一个。
木槿也明白,炎忠生快九十岁了,说不定哪天就走了,只好由着他。
小青和从新年年来,年年不空手,从新每次都带新出的玩具,小青则是各种宝贝,她是千年蛇妖,私房攒的多,随便哪一样拿出来都价格不菲。
说起小青,就不得不提邵长安。
邵长安本来想着小青年纪小,他不能耽误了人家姑娘,言里言外都是拒绝的意思,小青当没听懂。炼制好了罩衣,她便送给了邵长安。
邵长安说什么都不肯收,他既然不打算跟她处,就不想收她任何东西。
可是小青不依,一定要给,若是邵长安不收,她就每天黏在他屁股后头。邵长安叹气,她还不够黏么,现在队里的人整天拿她开玩笑。
邵长安心想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而且看起来怪怪的,像个马甲,接近透明,带了一点点绿。
“这个怎么穿?”
小青笑,“直接套进去就行。”
邵长安诧异,心想怎么套啊,他拎过去,轻的跟羽毛似得,往身上一套,惊奇的事发生了,那件罩衣竟然不见了,“怎么回事?”他撩起衣服,见到自己的皮肤上带了一点点绿。
“这件罩衣是宝贝,刀枪不入,你可得好好穿着,千万别脱下来,记住了没?”
“不行,这太贵重了。”邵长安知道小青有些本事,能弄到这样一件宝贝也不奇怪,可他不能收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小青沉下脸,“我下了咒,穿上就脱不下来了。”
话音刚落,那层淡淡的青色就渗入皮肤里去了。
邵长安重重叹气,不得不把话说清楚,“咱俩不合适。”
“我觉得挺合适。”
“可我”
“可你不喜欢我,这个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就要跟着你。”
“你这又是何苦。”
“我乐意,你不要管我。”
“我怎么能不管,你的家人呢,他们就任由你在外面?”
“我的家人只有木槿,她比我还小,找她也没用。”
邵长安没辙了,上面又给了他缉。毒的任务,实在分不出来心,只能由着她。
小青也不知道从哪里找的门路,在队里弄了个协警,跟着跑外勤,她身手不错,脑子又活,深受大家好评。除了一些保密性强的工作,小青都能听一耳朵。
这次的缉。毒任务重,又棘手,队里的人都被抽调过去了,当然不包括小青,邵长安是不会让她参加这种危险的行动的。
可是能防得住吗,只要抽出一点心神,小青就能知道他们的布置。
因此抓毒。贩的这天晚上,小青也悄悄地跟去了。
毒。贩选择交易的地方在本市最大的夜总会,喧闹的场景,鼎沸的人声,正好可以做掩饰,有警察进来,又能趁乱逃走。
邵长安事先安排人进入夜总会,盯着毒。贩。
小青隐着身,跟在邵长安身旁,虽然他有罩衣护着,可她还是担心,她给邵长安算过,这一次凶多吉少。
就在毒。贩交易,准备抓他个人赃并获的时候,被毒。贩发现了,他们端着枪,在夜总会内扫射。
警察不但要躲开毒。贩的射击,还要保护周围群众。
整个夜总会瞬间陷入混乱,邵长安不管不顾地朝毒。贩冲了过去。
小青紧跟着他,就见前方不断冒起火光,器皿被打碎,邵长安也拔枪射击,击中了一名毒贩的腿部,他朝那名毒贩看了一眼,朝前继续追。只见刀光一闪,锋利的匕首洞穿了邵长安的腿,邵长安一下子跌倒,那名毒贩趴在他身上朝他的背上猛刺。
让人意外的事发生了,无论他怎么刺都无法刺进去。毒贩大骇,这人竟然有金刚之身。
小青的脸色一寒,一脚踢在毒贩的后脑上,径直将他踢飞,撞在了茶几上,茶几砰一声碎裂。
小青扶起邵长安,邵长安的脸色苍白,毒贩刺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死定了,谁知道竟捡回来一条命。
小青架着他往外走,冷冰冰地道:“你现在这条命是我的,以后都得听我的。”
邵长安忍着痛,做垂死挣扎,“你要是把毒。贩都抓回来,我就都听你的。”他想毒。贩都跑没影了,小青肯定没办法。
“这是你说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小青终是笑了起来,“早这样不就得了。”把邵长安放到沙发上,人影一晃就没了。
邵长安嘶嘶抽气,太特么疼了。当警察这么多年,竟然阴沟里翻船,说出去都丢人。他靠在沙发上检讨,明明布置的天衣无缝,怎么就暴露了呢,还是在交易的过程中,是行动泄露了,还是毒。贩太警觉?
邵长安想不出个所以然,又有一个念头冒出来,小青怎么会在?不是没让她参加行动吗,这丫头肯定又玩隐身的把戏。
邵长安牙疼,对着这么一个本事大的人,真的一点儿辙都没有。
有人叫他,“邵队,邵队。”
邵长安抬起头望去,就见小青拉着一串“糖葫芦”过来——那几个毒贩都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被反绑着双手,用一根长绳串在一起,小青朝邵长安挑了下眉毛,“邵队,你说的话算数?”
邵长安目瞪口呆,她到底是怎么抓来的?
无论他怎么问,小青就是不告诉他,每天在他的病床前伺候,煲各种汤给他喝,怕他闷,还给他讲乡野间的趣事,而且是很久远很久远的乡野趣事。
有一天小青接到一个电话,说要出去几天,帮一个朋友。他问什么朋友,小青说是木槿。
邵长安想,木槿是小青的家人,对她来说很重要,如今家人有难,他又是她男朋友——无论是他打赌输了被迫答应的也好,还是心甘情愿的也好,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他就不会再在这件事纠结,便问了句“要我帮忙吗?”
他真的就只是客气下,更何况他的腿伤了筋骨,要休息好长时间。
谁知道小青一拍手,笑得眼睛都没了,“当然要啊,我刚还在想去哪里找个帅哥呢。”
邵长安满头黑线,“可我这腿?”
“不成问题,我能暂时让你站起来。”
就见小青在他的腿上一拂,疼痛俱消,小青直接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他也真的就站起来了,他诧异地张大嘴巴,这丫头真的神了。
小青洋洋得意,这算什么,要不是怕吓到他,他这腿只需她吹口气,就能好。
第104章番外 :炎泓()
炎渊过完生日的第二天;炎忠生便去世了。他一向早起;吃早饭的时候不见下来,王妈去房间里叫;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王妈心里咯噔一声;忙推门进去;炎忠生还睡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
王妈几步走过去;颤着手指探了下他的鼻息,没有一丝气体流动,王妈当下哭了出来,这位老人独自默默地走了。
炎彧没有去上班,着手办炎忠生的后世。因为炎忠生年纪大了,又是无病无痛的自然死亡,若是在以前便是喜丧,炎彧和木槿又是对生死看得很开的人,除去刚知道炎忠生死讯的时候哭了一会儿;之后便没有大的悲伤。
炎渊十岁了;知道了生死之事;也知道再也无法跟太爷爷一起玩耍,一起说话,哭的特别伤心。
炎泓给炎渊擦泪,安慰他,“哥哥不哭;太爷爷说会来看我们。”
炎渊抽噎着,“太爷爷再也不会来看我们了。”
“不,太爷爷说会来,我见到他了。”
“什么时候?”
“明天。”
炎泓一向分不清昨天今天和明天,他说的明天便是昨天。
“昨天什么时候?”
炎泓歪着脑袋想了会儿,“睡觉的时候。”
“睡觉?你在梦里见到太爷爷了?”
“不是,就是睡觉的时候。太爷爷还跟我玩了。”
这不可能,每晚都是妈妈陪着炎泓睡着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