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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杨长鸣表现得非常胆大,其实系统已经将河边的地形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的光屏里了,所以他看得比大白天过来还要切实。
五个笼子扎成了一排,杨长鸣将笼子固定在水草下面,确定它们不会顺水漂走,樊鹏搬来了两块石头,又用石头压住,这下更加保险了。
“好了,走,我们回去,等明天白天的时候过来看一眼,要是有鱼入笼,我们到晚上再来把鱼弄回去。”杨长鸣感觉双手快冻僵了,想要挣钱可真不容易啊,赶紧把手在身上擦擦,然后塞进袖笼里,冷死他了。
“好,我们明天再来。”
“哥,好了?”杨秀兰看他们回来了,高兴道。
“对,走,快回家,冷死我了。”杨长鸣哆嗦道。
回到家喝了一大碗姜茶,这才缓过劲来,杨父笑笑,继续编鱼笼子,哪怕他不觉得能逮到什么鱼,也纵着儿子。
第二天杨长鸣继续找樊鹏上山,在知青院再次碰到程双亭,杨长鸣这才想起来,说要好好整理程双亭身上异常之处的,可昨天一整天光忙着挣钱的事情了,把这个女人完全抛在了脑后。
“你又来找樊鹏啊,你们这一天到晚的瞎忙什么呢?”程双亭眨着大眼问。
杨长鸣笑道:“我们就在山上瞎转转,说不定能抓到只兔子野鸡,程知青你可千万别对其他说,告发我跟樊鹏啊,否则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程双亭轻笑一声:“我去告发什么啊,你们能抓到算你们的本事,村里搞的那套其实已经跟不上形势了,这后面的山啊就是无主的,谁有本事谁去抓呗,不过听说山上有野猪出没,你们小心碰上了可没好果子吃。”
“多谢程知青,程知青你真是好人,我跟樊鹏就怕像当年吃肉被抓的那个知青一样。”杨长鸣再度发了个好人卡。
经杨长鸣这么一说,程双亭也想起了这件事,对她来说已经隔得老远了,当年有个知青实在馋肉,偷偷上山抓了只野兔子回来煮了吃,哪想到被支书带人冲进来当场抓住,给他按了个盗窃集体财产的罪名。
一想到带头抓人的人就是长军他爸,大队的支书,程双亭的脸『色』变了变,最后干笑一声:“现在形势不同了,现在就算抓到了上面也不会按什么罪名。”
这些念头在杨父心里闪了一下便丢在一边,儿子有事可干并且干得高兴,杨父也很高兴。
吃好早饭后一个喂鸡,一个喂猪,再将家里收拾好后,便一个收集材料准备养殖蚯蚓,一个又坐在堂屋里编织鱼笼子。
杨长鸣和樊鹏赶到镇上的时候,天已微亮,集市上已经有附近村民过来摆摊。
两人将自行车停好后,一人搬桶,一人拿秤砣,这是从自家里带出来的。
就在边上找了个位置,将盖子一揭开,里面的鱼就噼咧啪啦跳个不停,溅了杨长鸣一脸水,旁边一个卖菜的老大爷探头看了一眼,笑道:“小伙子从哪里弄来的鱼,这鱼够新鲜的啊。”
“大爷你看我们这鱼能卖掉不?这是我们两人在河里『摸』了一天捉到的鱼,想过年的时候挣两个零花钱。”杨长鸣跟老大爷打听情况。
“能,肯定能!这过年了谁家不想桌上摆两盆鱼跟肉,平时再舍不得这时候也得舍得,你们没看到这几天肉摊的生意特别好,摆出来的猪肉羊肉很快就能卖光了,倒是鱼不多见。”老大爷热情地说。
杨长鸣和樊鹏听得心里一喜:“那就托大爷的吉言了,要是卖得好我们再去河里捉去。”
“小伙子别仗着年轻火力好,等老了就要吃苦头了。”老大爷提醒道。
“多谢大爷。”
看到有人拎着菜篮子过来,杨长鸣忙喊起来:“卖鱼喽,新鲜的河鱼四『毛』钱一斤,快来看新鲜的河鱼喽!”
“哟,这鱼还要四『毛』钱一斤啊,小伙子,卖得太贵了,便宜点婶子我就买上一条。”走过的婶子听到叫卖声,停下来看了看桶里的鱼说。
“婶子你看我这桶里的鱼多新鲜,这可是刚从河里捉上来的,这样,我们刚开张第一个生意,就给婶子算便宜点,三『毛』五一斤怎样婶子?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啊。”杨长鸣将手伸进桶里,这鱼蹦得更欢了,樊鹏在一边憋了会儿,却没好意思跟着杨长鸣一起吆喝,不过心里也觉得诧异,杨长鸣之前似乎不是这样的『性』子。
“行,那就三『毛』五,给婶子挑条大点的,就这点,看这条尾巴多有力。”婶子看中桶里的一条。
樊鹏连忙帮忙过秤,这鱼有两斤重了,抹掉零头,正好七『毛』钱,婶子爽快地付了钱,这年底鱼啊肉的都涨价了,肉都卖到一块多一斤了,平时只要九『毛』多。
杨长鸣知的只是樊鹏相视一笑,心情极好,没想到刚过来就卖掉一条,这桶鱼今天绝对能卖完。
樊鹏用胳膊肘推推杨长鸣,低声笑道:“你小子行啊,以前怎没发现你嘴巴这么利索。”
杨长鸣笑笑,他打工时发过传单,当过服务员,现在叫卖鱼又算得了什么,他低声传招:“你就想着卖出去就有钱了,这人啊跟什么过不去,都不能跟钱过不去是不?看我的,卖鱼啦,新鲜的鱼四『毛』钱一斤喽!”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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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大哥做的事; 杨红梅咬牙切齿道:“没想到大哥他现在竟变成这副样子; 要是咱爹还在世; 非得拿棍子把他的腿打断不可!”
她爹是多注重品行的人; 哪怕日子过不下去; 这人也不能丢了良心; “不行; 我要去问问大哥; 他这段日子夜里可睡得安稳?也不怕爹夜里会来找他算账?”
杨父连忙拉住妹子:“红梅,我跟你说清这件事可不是让你找大哥去闹的; 闹了也没用; ”就因为知道妹子的『性』子,所以他没敢将长鸣是被人推落下水的事情说出来,只说不小心栽进去的; “现在大哥拿捏着长鸣的身世; 拼个鱼死网破对长鸣也没好处,不如从长计议。”
杨红梅经杨父提醒也想到如今的形势; 长鸣这身世真是要命,明明应该出生在富贵人家; 现在却落得被人当把柄拿捏; 这富户人家有坏的也有好的; 而长鸣他外公家就属于好的那一类。
“那就这样算了?便宜那个杨长军了?我算看清了; 长军跟大嫂一个『性』子; 咱老杨家的门风都让他们败坏了!”杨红梅想到长鸣的前程被杨长军抢了过去; 火气直往脑门上窜。
“不会的; 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杨父想到儿子差点送了命,这口气就不能咽下去,“红梅,我跟你说这件事,就是希望往后我对大哥家做了什么的话,红梅你不要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心狠无情。”
杨红梅诧异看向二哥,发现二哥似乎有点变了:“二哥你想做什么?这事本来就是大哥他们一家做得不对,二哥你跟长鸣想报复回去也是应该的。”????杨父笑了笑,没说要怎么做:“我就是提前跟你通个气,省得到时让你吃惊,找我要说法。”
杨红梅咬咬牙说:“那好吧,那我就先将这事吞进肚子里。”
再出来见到杨长鸣时,杨红梅眼里多了几分复杂,祖辈都是农村人,骨子里带了点传宗接代的封建思想,如果将来杨长鸣认祖归宗的话,那她二哥这一脉可不就断了根了?将来老了连个摔盆的人都没有,这几年她冷眼看了,二哥就一门心思将一双儿女抚养长大,不想再续娶了。
杨长鸣心知肚明,微笑叫人:“姑姑。”
“哎!”算了,看了近二十年的侄子,她也没办法再将他当外人看,这就是自己人,凭良心说,长鸣的人品跟『性』子,比起长军这个亲侄子要好得多,相信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这次你受委曲了,下次再有什么事,跟姑说,别跟你老子一个『性』子,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肚子里憋。”
谁养的像谁,长鸣虽不是二哥亲生的,但这『性』子确实跟二哥很像。
杨长鸣清晰地看到杨红梅眼神的变化,纠结过后是一如既往的疼爱,于是他的笑意也多了几分真切:“看姑说的,那我以后有什么大事小事,都跟姑说了,只要姑别嫌我烦。”
“不嫌,肯定不嫌。怎样,被子都洗了没?正好姑在,帮你们一把。”杨红梅利落地卷起袖子,帮着二哥一家除尘干活,侄女还小,她觉得二哥家没个当家的女人,有些事做得就不仔细,她也是闲不住的人。
杨红梅只能在这边吃了午饭便要赶回去,自家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