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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戎,女孩子不要轻易把喜欢两个字说出口,让人很难承受的。”
“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谁有错吗?就是因为喜欢你,我才决定到虹城都市报实习。我想到社会部跟着你实习,可是偏偏把我分到了财经部,你知道我多失望吗?”
“财经部更锻炼人啊!”
“我不是为了锻炼,我是为了能看到你。”
“你又这么说”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那些天,我每天都会去社会部转一转,有时候能够看到你,有时候看不到你,但是哪怕听他们偶尔说你的点点滴滴,我也是高兴的。”
“是啊”
“就是!可是后来,你被调去了发行部当副主任,搬楼上办公室去了,连个招呼都没跟我打。”
骆千帆说:“我也不知道你在默默关注我。”
鹿戎说:“我不是没有勇气说出内心的声音吗?后来我也经常跑到楼上,到你办公室门口转悠,可是总也看不到你,你不是去发展小记者,就是去谈这个合作,那个合作。”
骆千帆说:“是啊,发行工作也特别忙。”
鹿戎说:“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而且我打心眼里替你感到高兴,只要听到你成功的消息,我就会特别欣喜,总想打个电话给你,告诉你我在悄悄关注你,可是我不敢,我怕流言蜚语。
“每时每刻我都在矛盾着,我只是个学生,既想要和你,我怕唾沫星子淹死人,而且,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对象,不敢轻易打搅你的生活,我害怕你拒绝我,怕我难以承受被你拒绝的悲伤。”
骆千帆:“”
鹿戎接着说:“可是,就在我默默关注你的时候,李在宁看我长得漂亮,暗暗动了坏心思。我在财经部实习,他不让别人带我,他亲自带我,带我去参加各种会议,参加各种应酬,发布会、品鉴会、酒会。我像个不懂事的傻女生一样跟着他。”
骆千帆说:“这都是锻炼的机会啊。”
鹿戎哭着反驳道:“这算什么锻炼的机会?压根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有一天在酒店采访完一个名酒品鉴会,他给我一张房卡,让我去房间里写稿子。
“等我稿子写个差不多了,他醉醺醺地进来了,拉住我的手,说喜欢我,只要我愿意跟他睡觉,他就可以把我安排进入报社,成为正式记者,然后他就扑我。
“我都吓傻了!我不是个轻浮的女孩子,我的大好人生不能交给这么一个禽兽。于是我拼死抵抗,挣脱以后逃了出来。那天,我回到宿舍,关上门一个哭了很久很久,我想给你打电话,我想告诉你我受到的委屈,可是我不敢,你如一颗太阳,我只是一颗不起眼的小星星,我怕给你打电话,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你我无亲无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能因为我偷偷喜欢你,就让你替我出头,为我出气。你的前途远大,我不能因为我的私事,破坏你和同事的关系。那个时候,我真的好无助好无助。”
鹿戎边哭边说,骆千帆低着头若有所思。
鹿戎望着骆千帆问道:“师兄,我说的话,你在听吗?”
骆千帆说:“我在听。”
鹿戎问:“你觉得我有错吗?”
骆千帆摇摇头:“你没错。”
鹿戎说:“事情还没有结束。李在宁见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有一天他问我,想不想留在虹城都市报,我本不想留下来,我的志愿是到电视台做主持人,可是我一想到你在都市报,心就软了。我说,我想留下来。
“可是李在宁态度非常蛮横,说虹城都市报蒸蒸日上,待遇在整个虹城最好,不是谁都能留下来的。你要想留下来,就得付出点代价。代价就是陪他睡觉,不陪他的话,别想留下来。
“然后他蛮横地要求到一个宾馆开了房等着他。师兄啊,你说我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骆千帆说:“你怎么做的?”
鹿戎咬着牙说:“我才不会答应他,我心里只有你,自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认定了你,如果我答应了他,这辈子再也没有资格跟你在一起。
“我拒绝了他,并且离开虹城都市报,不再跟着他实习。那些日子我很矛盾,我想找你说话,想找你诉诉苦,但是我真的提不起勇气来。
“我以为我离开了虹城都市报,就彻底摆脱了李在宁,可是没想到,春节的时候,李在宁只要喝醉了酒,就给我发骚扰短信,结果被他老婆看到了短信内容。
“他老婆是个母老虎啊,不但把李在宁挠得满脸花开,还要找我的麻烦。我比窦娥还冤。我给她看手机短信,给她讲李在宁是如何骚扰我的,他老婆终于看清了李在宁的真面目,可是我的同学、朋友,虹城都市报的记者编辑,却再也不会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在他们心中,不,在你们心中,我已经成为一个破坏他人家庭的第三者,一个道德败坏的女人,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师兄,你说,这前前后后,我错在了哪里?我有错吗?如果我有错,我只是有一个错,我长得漂亮,然后被李在宁看上了,可是这是我的错吗?”。
第241章 这女人,真扑啊(3)()
鹿戎声泪俱下,控诉着李在宁和社会对她的不公。
骆千帆一度恍惚了:鹿戎到底在演戏,还是真的遭遇了不公?如果是在演戏,那么,她这第二招“哭诉衷肠”可真是太厉害了!
至少,骆千帆有点进入了鹿戎的节奏。
鹿戎又足足说了半个多小时,她能说会道,真的适合去做一个主持人!
骆千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纵然鹿戎口吐莲花,说的天花乱坠,他依然相信白露不会骗她。
他试探性地问了鹿戎一个问题,一个问题问出来,鹿戎巴拉巴拉一个小时的唾沫星子就全白费了。
骆千帆问的是:“鹿戎,李在宁说,他给了你50多万!”
鹿戎当时就炸了:“胡说八道,哪有那么多”
一瞬间,鹿戎发现说走了嘴,慌忙尴尬地往回拉:“我是说,他根本没有给过我钱。”
“哦,这样啊!”骆千帆看看表,道歉说:“不好意思鹿戎,我约好的采访,要迟到了,改天再聊好吗?”
“师兄,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没有啊,真的有事。”
骆千帆站起身来,鹿戎也急忙站起来,拉住了骆千帆的胳膊:“师兄”
“怎么了?”
鹿戎委屈地说:“既然你有事,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能否开车顺路送我一下?”
骆千帆问:“好吧,你往哪个方向?”
鹿戎说:“你往哪个方向,往东吗?”
骆千帆说:“哟,不巧,我往西,不去虹城大学方向,我去车站公安分局。”
鹿戎说:“我也是那个方向,我回家,去火车站正好路过我家小区。”
骆千帆心说她可真会顺杆爬,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既不往东,也不往西,我应该去虹南分局。
鹿戎去了趟洗手间,脸上的妆哭花了,要重新补妆。
一二十分钟后她才出来,骆千帆在车里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鹿戎这样的女人是个危险分子,狗皮膏药一贴,最好扔得远远的,省得贴身上往下撕的时候皮疼。
主动表白和哭诉衷肠两招都用过了,按白露的说法,她还有最后一招硬扑。第二招“哭诉衷肠”已是威力不可阻挡,硬扑怎么扑?反正不管怎么扑,我就是柳下惠,不能被她扑上,把她送到家,永远不见面最好。
鹿戎从咖啡馆出来,骆千帆按了按喇叭,鹿戎循着声音来到骆千帆的汽车边,从车头前绕了半圈,绕到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鹿戎的脸色不好看,像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又微微啜泣。她啜她的,骆千帆不搭她的话。她上坡,骆千帆不给梯子,她下驴,骆千帆不给台阶。
不给台阶,鹿戎自己会找。
先暗自哀婉地啜泣了一会儿,而后扭头望着骆千帆,而且有意无意地一动身子,本来就短的裙子,又撩起了一些,内裤花边都露出来了,辣眼。骆千帆扭头看后视镜的时候瞄到了,顿时心跳加速,急忙把头扭向一边。
鹿戎观察着骆千帆,骆千帆的任何表情她都看在眼里。
“师兄?”
“嗯?怎么?”骆千帆回答她的时候,下意识扭头看了鹿戎一眼,鹿戎抓住机会,把右腿押在了坐腿上,一挤一动,把裙子下面的东西全暴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