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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虽然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但应该是在这法国呆了太久的缘故,中文都夹杂着一丝老外的气味,只见江宇霖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脑袋,同样猛地扭过头,对着中年男子说道:“谁说我不上学了!我今天就入学!还有啊,能不能当着你儿媳妇的面,给你儿子留点面子!”
事情转变的太突然,就连中年大叔也是当即一愣,随后看了看江宇霖,又看了看鹿黎,突然随着一口齐刷刷的大白牙,中年大叔就窜到了鹿黎眼前,一把握住鹿黎的手,仔细端详:“什么?!原来是儿媳妇啊!你这臭小子怎么不早说!诶我说你这眼光还真不赖,这丫头明眸皓齿,双眼闪闪发光,虽然身材圆润了些,但一看就是天生福相嘛~儿砸!你赚了!”
说吧,便把鹿黎丢到一边,父子俩手牵手傻呵呵的笑了起来,更是把一旁的鹿黎,跟保安大叔看愣了。
原来这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大叔,居然就是江宇霖曾跟她无数次提起过,却又素未谋面的爸爸,虽然身材相貌上跟江宇霖极为不像是亲生父子,但这同样的一股中二劲,倒是亲生的无疑了。
看着眼前互相庆祝的父子俩,鹿黎头痛的揉了揉头,往向天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转身向保安出示入学证明,大摇大摆的往学校走去。
法国的天,不如厦门那般湛蓝中带有朵朵白云,大片的蓝天上偶尔也有成群的白鸽子或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它们自由,又潇洒,与荣光的鸽子不同,它们的归宿是属于自然的。
微风穿过鹿黎的头发,一个夏天过去了,鹿黎的头发已经长长许多,鹿黎想重新开始,尝试一些从前从未尝试过的事情,或许她可以蓄起长发,在这片土地重新开始。
父子俩正庆贺着,这时壮实的江爸往旁边一扫,只见儿媳妇都走远了一大半,伸出手掌一把拍向江宇霖的脑袋瓜:“还笑呢!我儿媳妇都跑了!还不去追!也不知道谁生的,蠢成这样,真给你爸爸我丢脸。”
江宇霖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的直懵,揉了揉脑袋,瘪瘪嘴:“还能谁生的,当然是你生的咯,儿子随父这都是有数的,就算您侮辱我,也不能这样侮辱你自己啊。”
听完江宇霖的话,只见江爸一个瞪眼,眼睛瞪得浑圆,样子格外的吓人,举起手就是一巴掌:“嘿你个小兔崽子,变了相的骂你老子是蠢货!看我不抽死你。”
看来江宇霖对于江爸打人的手段已经了如指掌,就连如何下手,下手的角度,手落的方位都颇有研究,只见江宇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迅速躲过江爸的攻击,跑向车里拿起书包就奔学校里跑去:“我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你帅气的儿子现在要找您的儿媳妇去了。”
第115章 好可惜我们再也回不去()
我们不得不承认,爱情是一种特别脆弱的存在,那些你曾以为钢铁般坚固的感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破裂,化为乌有。
当白然满心欢喜踏入北大的时候,一遍遍的在编剧系录取名单上查找着鹿黎的名字,却赫然无果,他甚至用了几天的时间,去别的系去了解是不是鹿黎临时换了别的系从而自己才在编剧系找不到她,只是这样连续几天下来,就连北大的各科系教授都摇着头说从来没有鹿黎这名学生出现过。
白然开始怀疑,是不是鹿黎因为迷糊而错过了入学时间,从而被取消了入学资格,在某个周六的清晨,白然一大早便起身赶往机场,想要回到厦门去确认鹿黎是否在家,只是却在机场被一位不速之客临时叫住。
而这位不速之客,便是白然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造成他跟鹿黎分道扬镳的好同学韩怡桐。
只见韩怡桐一身黑色打扮干净利落,长长的披肩发甩在脑后,走上前去甜甜的叫住了白然:“白然,原来你也报考了北京的大学!好巧啊。”
白然并不想多跟她有所交集,只是轻轻点了下头示意,便急急往机场内走去,是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他也并不想在韩怡桐身上浪费时间。
韩怡桐见白然理都不理自己,眉头一皱便又急急追上前去,拦下前进的白然:“白然你去哪啊?周末要回家吗?可白叔叔跟白阿姨还没有回来吧!”
白然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碍事跟自以为是的家伙,而恰恰刚刚好,他所讨厌的这两点,韩怡桐全占了,只见白然站在原地不耐烦的皱着眉,眼神早已飘向身后的登机时间表,对韩怡桐更是厌倦非凡:“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我去哪是我的自由,能请你让一下吗?我真的赶时间。”
韩怡桐向来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十八年来都被父母捧在手心上,哪里受过白然这种爱答不理,为了让白然喜欢上自己,她更是强行忍受了白然两年的冷嘲热讽,她至始至终都不知道的是,自己究竟哪一点不如鹿黎,白然就是宁愿喜欢一个笨蛋也不去喜欢她!
窜上前去一把拉过白然:“我究竟是哪里不如鹿黎好,论长相论学习论身材论家室我韩怡桐究竟哪里不如鹿黎好!为什么你白然就是看不上我,非要去喜欢鹿黎那个大笨蛋!”
这次白然终于不再是一路往前走,而是停下脚步转过身,他定定看着韩怡桐,半开嘴角一字一句,字字清晰说道:“不论长相,不论身高,不论家室,不论成绩,我就是单纯的喜欢鹿黎这个人,不管她好也可,坏也罢,那都是你所比不了的,所以,以后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还是当初那句话,你跟我不过是写过两次作业的交情。”
白然狠狠扒开韩怡桐握紧的手时,韩怡桐突然站在背后咯咯笑了起来,白然疑惑的回过头,瞥了她一眼,问她笑什么,只见韩怡桐一边笑,一边回答着:“本来这些事我是想永远烂在肚子里的,但既然你怎么都不肯喜欢我,那我也不必隐瞒了,在我看来,你根本不喜欢鹿黎,因为你完全不曾信任过她,实话告诉你吧,公园那次是我故意摔倒在你身上,只不过嘛,没想到鹿黎眼神居然那么好,一把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所以我就故意装痛咯,奶茶店那次的确是鹿黎把我推倒,但那是因为我看到你来了,故意划伤她的手,她太痛了,才不得已把我推开,还有校医室那次,也是我看见鹿黎进来了,有些话故意讲给她听,让你们关系恶化的,至于去年冬天你过生日那次,呵呵……那只破熊,以及那只破熊里满满一胸膛的千纸鹤,那的确是鹿黎的成果,或许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吧,那是她努力三年的结果,不过很可惜呢,被你这个无情的人给丢到马路上,随着冬日里的尘风给吹走了,又或许飘进可怜的下水道,鹿黎对你三年付出的心意,就这么被你亲手毁掉了呢,还有百日誓师那天,你以为真的是鹿黎把我推到吗?不过是我自己摔倒想诬赖她罢了,只可惜她这次学聪明了,怎么也不肯把我从地上拉起,可是呢?那又有什么关系,你依然选择相信我,并且责怪她,啧啧啧……看见她一个人小小的身体缩在学校卫生间的一小角落默默痛哭,那一瞬间我可是真的有点替鹿黎感到不值呢,所以当周婷婷提出用冷水泼醒她时,我自然也没有制止咯,鹿黎的确需要清醒,清醒的睁开眼回到现实来看一看,她这三年来,喜欢的不过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冷血动物罢了!”
“所以现在你还认为你只要回去找到鹿黎,对她表白,说两句好听的,鹿黎就会巴巴回到你身边了吗?不会了白然,作为我最后的好心,我还是提醒你不要再去打扰鹿黎,好自为之吧。”
韩怡桐转身的那一刻,白然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崩溃感,回想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他究竟对鹿黎都做了些什么?漠不关心,不闻不问,甚至冷酷无情,对她的话没有半点信任,人不是她推的,大熊里的千纸鹤居然真的是她三年来一点一点用心血日日夜夜完成的,想想鹿黎曾经会因为裁纸烦恼一整天,可现在居然为了他折纸三年……这该是有多大的毅力,与信念在支撑着她,只是这些所谓的信念,毅力,坚持,恐怕在鹿黎的世界,已经在冬日到来那天,就彻底坍塌了。
白然记得鹿黎曾说过,每只千纸鹤里,都有一行她想对白然说的话,如果不相信她,完全可以打开千纸鹤来看看里面的字迹,她的字迹白然是最清楚的,只要当时白然选择相信鹿黎一点,就一点点,少一点置气,少一点闹脾气,伸出手来去打开那枚千纸鹤,或许就没有以后的事情,许多事情就早已结束烟消云散,他现在还可以跟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