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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其中也不乏对此存疑的评论。
【这个代表不了什么吧我觉得,如果真的要看敬不敬业膨不膨胀,找以前的例子是没有用的。因为以前她也没有这么红呀,要看就要看这次比赛的整场剪辑出来,看她在比赛里的态度,以及最后出的比赛图。】
【我觉得楼上说的对,现在我们是针对这个比赛说的问题,要证明也别扯以前的,看这次的就好。现在比赛的图都还没公布,我们等到大后天节目和参赛照片一起公布就好了。】
【说前辈给她撑腰的,也不看看她身后靠山是聂江澜啊,多少人不给聂江澜卖点面子?】
总之,看下来,总结一句话——等。
等比赛结果出来,等节目的剪辑,和她最终的照片图。
她需要用自己真正的实力,向那些怀疑她的人证明。
只要名次和最终的照片图出来,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状态——那些所谓不敬业、膨胀、代拍,都没有风光的比赛结果来得更为直观。
就像聂江澜所说的,她没有做的事,时间会替她证明。
聂江澜本来正在看评论,被沈彤拉起来:“何故赵萱他们都回去睡觉了,你也睡一会。”
这时候,聂江澜的房间里只剩他们俩了。
男人悠然扣住她手腕,施施然摇头:“我一个人睡不着。”
沈彤看着自己手腕:“嗯,所以……?”
“你陪我睡。”男人压着声音,缓缓道。
……
沈彤和他漆黑如深潭的眸子对视半晌,确定他没有在开玩笑后,低头,从他的手掌里扯出自己的手腕。
聂江澜:……
沈彤转了身,却没有如他预想般往门口走,而是走到他床边,开始理被子。
昨晚一晚没睡,被子还算整齐。
看她开始整理,聂江澜眉一挑:“怎么个意思?”
沈彤抓着被角,回头看了他一眼,奇道:“你不是要我陪才肯睡吗?”
说完蹬掉鞋子,钻进被窝里,道:“上来吧,赶快睡,你十几个小时没合眼了。”
男人有些讶:“你真陪我?”
沈彤差点被他问笑,作势掀被子:“那我走了?”
下一秒,男人把她连人带手腕扣在床垫上。
“不准走。”
……
聂江澜钻进被子里,很快,沈彤感觉到背后床垫一沉。
他自然又熟悉地圈着她的腰,下巴抵着她发顶。
真是奇怪,明明一些以前没做过的动作,这人怎么每次做起来都得心应手的。
沈彤以为他已经准备入睡了,怕自己影响到他睡觉,全程绷着背不敢动。
不过半晌,听到他沉沉发笑:“你背绷这么紧,下一秒是想起来跟我相扑吗?”
“………………”
“你还没睡啊,”沈彤把提着的一口气吐纳出来,催促道,“快睡呀。”
他摇头:“抱着你我睡不着。”
沈彤:????
“你刚刚不是要我陪你睡吗??”
这人为什么一秒钟一变?
“我错误地估计了自己耐力,”男人轻咬牙,“不行吗?”
可以,可以,您好看,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沈彤往他怀里缩了缩,说:“快睡吧,我也睡一会。”
房间内重新陷入沉默,沈彤睁着眼看他的壁灯。
刚刚没有的情绪,现在倒是一齐涌了上来。
本来以为这事自己可以单方面解决,却没想到这么多人都站出来帮了自己,感动之余,她也觉得压力有点大。
只有这次真的拿到一个好结果,才对得起大家的撑腰,但她偶尔也会担心自己衬不上这样的情意。
身后的人呼吸声均匀,沈彤猜他应该是睡了,轻轻地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午憩。
不过一会,她以为已经睡着的男人抬手,拍拍她的背,沉声说:“别有压力。”
只是轻轻的四个字,仿佛完全洞悉她那点小心思。
他不是话多的人,只是这四个字,已经代表了很多没法宣之于口的句子。
沈彤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明白这几个字的分量。
像棉花糖裹着心脏,在日光下一寸寸地融化,很甜,也很绵软。
那几个字仿佛带着魔力,他说过之后没多久,沈彤想着想着,也已经睡着了。
醒来是两个小时后,她半梦半醒地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应对之前的那个“代拍”一说。
毕竟这次的声明主要是针对不敬业和膨胀,还没有很直面的证明代拍。
虽然完全是无稽之谈,但她知道很多喜欢她的人在驳斥负。面。评。论时,面对这方面的反击有些弱,仿佛也找不到更确切有力的证据。
她想给她们底气和支撑。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等聂江澜转醒。
下午六点的时候,聂江澜终于也醒了。
醒来他发现怀里人还在,像是猫在阳光下慵懒地打了个盹,满足指数一路飙升。
沈彤被他抱得浑身发软,但在他醒来的第一秒,还是忍不住仰头,扯扯他的袖子:“我想到了。”
他的声音里还挂着倦意。
“想到什么了?”
“之前有人黑我代拍的事,”沈彤说,“明天我有个杂志封拍的行程,我直接直播我的出片全过程。”
第五十五颗心()
次日的封拍定在郊外; 沈彤带上自己的设备; 十点的时候准备出发。
一打开门; 聂江澜站在门外。
男人手里晃着车钥匙; 懒散睇她一眼; 说:“我送你。”
没想到他要送自己; 沈彤回头问赵萱:“我们叫车了吗?”
赵萱摇头:“没有; 我正准备路口再去拦的士呢,因为不是特别远。”
“那就一起上聂江澜的车吧,”沈彤说; “他送我们过去。”
赵萱看沈彤自然地跟着聂江澜往前走,两个人并肩,不知道在说什么; 沈彤伸手掐了他一下。
男人伸手; 搂住她肩膀。
赵萱:???
怎么总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上车之后,沈彤扣好副驾驶的安全带; 问他:“那我在那里拍; 你干什么呢?”
“给你直播啊; ”男人拧动钥匙; “你不是要直播出片?”
沈彤怔了一下:“你给我举手机啊?”
“对啊; ”男人笑了,“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沈彤靠在窗户上; 右手手肘抵着窗户边沿,轻轻抓了抓下巴:“勉强有吧。”
只是等下进了棚; 大家看着聂江澜跑来给她举手机直播; 还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儿。
想到那个场景,一贯在综艺里呼风唤雨的“大佬”,忽然做个给她举手机的“跟班”,沈彤忽然笑了。
车点着火,平稳行进,聂江澜把着方向盘看沈彤:“笑什么?”
“觉得太屈才了啊,”沈彤晃晃手里的手机,“等下居然就让你给我举这个东西。”
他漾出一抹笑,道:“那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看摄像机拍电影吧,”沈彤说,“那种东西适合你。”
“说到这里,”沈彤自己接下自己的话茬,“电影那期节目也快播了吧。”
回头看向赵萱:“播了吗萱萱?”
赵萱忽然叹气回沈彤:“我忽然好可怜你啊沈彤姐。”
沈彤:“怎么了?”
“那期节目早就播了呀,只是我们太忙了,根本没时间看,”赵萱叹气,“你忙得连睡觉时间都不太够,我就没告诉你播了的事。”
“是吗……”沈彤捏捏眉心,“这么一算,好像真的过去很久了。”
“谁赢了?”
“还用说吗……”赵萱小声道。
“我赢了,”正在开车的男人无缝参与话题,“你的剧照是第一,我的电影也是第一。”
“噢,”沈彤点头,“我还没看,你拍的那个电影讲的什么的?”
红绿灯路口,男人语调漫不经心:“一个小人物怀揣抱负,在火车轨道旁走完一生的故事,很简单,毕竟十几二十分钟,不需要什么复杂的。”
说到电影,昨天沈彤反击敬业一说时,聂江澜还给她剪了一段她拍孙凌的视频。
似乎是想起很久前的什么,沈彤随口问道:“对了,那时候那么多人,你怎么偏偏选到孙凌了?”
讲到这里,聂江澜顿了顿,似乎在回忆。
半晌后,他开口道:“那时候随口编了一个夸张又狗血的剧本,根本不可能发生的那种,有的演员演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