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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刷漆,受不了土灰的墙壁,于是在商城里买了墙纸,主卧基本都被贴了一遍,要不是房梁太高,恨不得天花板她都想贴一贴。即使如此,她还是买了大号的床帐想办法安在了炕上,这样才觉得睡觉没被掉灰。
然后才带着孩子安稳睡去,睡前她还熬了白米粥,用的是电锅,配上充好电的无线插座。
连着几天,安墨都在整理家务。床上的被子,趁着这几天天气好,全都陆陆续续拆了晒了,原本的被单,不好的全部换了新的,还能用的留着(基本都不能用),然后她买了床绒被,比盖棉被轻松多啦onno!
原来的小衣柜依然摆在那,只是旁边又摆了个布的组合衣柜(本来打算买好一点的柜子,太打眼,组合衣柜看似复杂,但以这时代的工艺完全能做得出来),里面或放或挂了些安墨新买的衣服。
慢慢的一点一点将房子收拾成自己习惯的模样,安墨内心怀有极大的满足。
这天趴在桌上上晒着太阳,桌子也回了个和原来差不多颜色、款式的新桌子,看着颜色不好,实际上结实又干净。
乐乐和壮壮在一旁踢着气球,她怕足球太硬伤人,皮球弹力太大能滚很远,特意买了那种漂亮的气球,里面充的是普通空气,不会轻的飘起来,里面还有一个铃铛,一踢就会咯咯响,两个孩子这两天玩疯了,除了吃饭睡觉都在玩了。
乐乐因为瘦弱些,还不能怎么跑,好在他性子偏沉稳,走着踢也开心,壮壮倒是结实,奈何急躁,跑起来便歪歪扭扭,抬脚就踢全然不顾准头。两小孩,一个动作慢,一个老摔跤,踢得居然旗鼓相当。
安墨开始还担心两个孩子伤到,结果他们都是心宽的主,摔倒了爬起来嘻嘻哈哈继续玩,拦都拦不住。
李铖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家里变化真的很大,不只是院子,还有人。
安墨感到有人推门。
此时,门锁是个贵重物品,因为铁器是有管制的。这院子里那把锁早就生锈退化,沦为摆设,至于院门的栓子,欲掉不掉挂着,她倒是买了螺丝钉,奈何一没力气而没手艺,钉不上,只能任其装样。
这不,门一推就开,无需任何技巧,门栓的作用基本为零。
安墨惊讶,她这几天见这里民风还算淳朴,才省了给家门上锁这么招摇撞市(商城的锁太过先进)的想法。没想到刚收拾妥当,便有人随意进来。
进来的是个男人,是个长身而立背着包袱的男人,太阳很大,逆光,安墨以手遮住额头,想看看男人是什么模样。
该不会是什么不法分子吧,长得这么高打不过啊!安墨暗暗后悔,防狼电棍怎么没拿出来。
李铖挑挑眉,虽然穿着打扮变了样,但他到底记得家里两个小崽子和新带来的丫头长什么模样,若不是看到人,他都以为自己回错屋了。
但是,他分明记得买下,不,是娶这位姑娘时,别说嫁妆银钱,这姑娘连个装衣服的包袱都木有,而且回来后他有事也忘记这一茬了。
于是他问:“哪来的钱买。。。。。。。。”略过女孩穿身上着,扫了扫焕然一新的院子,顿了顿,他接着问“。。。买家什?”
第六章 媳妇()
“哪来的银钱买家什?”
用萝卜换的!这话显然不能说。
若问话的人是吴婶,安墨的理由可多了。偏偏问话的是李诚,这个男人是在原身安茉最狼狈的时候出现,他对安茉的底细一清二楚,他知道安茉是不可能有这么些银钱的。
这话问的突兀,安墨看着男人没说话,两人正僵持着。
恰巧,吴婶又过来了。
之所以说又,只因这短短几日小院的变化太大,吴婶从欣喜到担忧再到苦劝,每日一规劝,好害怕自己那大侄子回来后,家里全被新媳妇败光了。
这日还未到中午,吴婶担忧,又过来了。要说安墨这后娘当得,对两个小孩真心好,玩具、零食、新衣样样都买,亲妈也没这么惯的,就是不会过日子,这村里哪家孩子天天换新衣,哪有人天天吃硬饭的,才到邻居家:“哟,诚子回来了。”
前言已说,吴婶是个嗓门大的爽利妇女,于是爽快利落的将这几日的事说了一通,一点也不顾忌,“添了好些家什、买了好些布料衣物、吃了好些天米饭大肉”,后又苦劝李铖“新媳妇虽有些浪费,但着实好,手艺好、心底好、会收拾、疼孩子,可千万别揍她。”
李铖:“。。。。。。。。。。”虽然知道自己在村里的形象不佳,但也不至于打媳妇吧!
安墨:“。。。。。。。”还好吴婶来得及时,好悬刚刚没动手,原身对丈夫一点印象也无,她还以为碰到坏人了呢!
吴婶说了一通,看看天色,家里那些下地的估计快回来了,还有两个半大不小的小子一个刚满十岁的闺女,好几张嘴呢,于是又火急火燎的回自己家去了。
吴婶走后,两人之间又恢复沉静,接着回到之前的话题,李铖纳闷:“花了多少银子。。。”莫非小丫头原来是有私房钱?藏得深没被发现?他打算问清楚后,把钱还给人家。
吴婶说的那些,他都不大介意,想穿新衣服便穿吧,想吃硬饭也行,买给孩子零食玩具他怎么会介意。只是不能花媳妇的钱,挣钱养家是男人的事么。
安墨微微一笑,颇有些羞涩的模样:“晒被子时掉出来的。”飞快瞟李诚一眼后,又道:“只添置了些许物件,钱不够哩。”
李铖:“。。。。。。。。。。。”被子里?!是了,他在里边藏了钱的。
此前他花钱通常没有数,这些钱还是他为了那两个小崽子特意纯的,积攒了有些日子了,足足三十两呢!!
三十两银子全部用完了?自然没有。
自从前几日首次找到机会和吴氏一同出门去镇上的街,安墨没多久便了解到这个时期的物价。
现在是大庆朝,风调雨顺了几十年,既无天灾也无人祸,物资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导致物价很跳跃,普通的物资如米面、粮食布匹等很便宜,上档次的奢侈品如字画、首饰、玩器是真的很奢侈。
安墨瞬间爆发购物欲,当着吴氏的面就买了一堆有的没的,立刻五两没了,吴氏好说歹说把安墨劝回家了。
安墨当然不是听之任之那种,表面上乖乖听了,保证不再范的模样,转身自己又去购买大堆的原生态食物。
其实还剩十几两,但是银这种金属在商城中并不值钱,因此,安墨只收起来了,毕竟除了在镇上买的以外,家里里里外外还在商城中添置了不少新东西,特别是卧室里几乎都换了个遍。
这些种种总要有个来路,因此对外(主要是吴氏),安墨一致是说全花光了。
李铖:“。。。。。。。。。”没想到这丫头不声不响的,倒是挺会花钱。
就如同李铖怎么想不通,当初那个胆小木讷的可怜小姑娘转身变得这么“会来事”一般,安墨同样也没想到,原身的丈夫会是这么个模样。
因原身在亲父去世后,一直处于一种浑浑噩噩脑袋留白的状态,因此从未注意过李铖的外貌,安墨回忆半天也只有一个模糊的男性身影,还只是下巴以下的身影,不过吴氏开口了,孩子们对他也很亲近,应该不会认错人吧!!!
一个长得意外的年轻的男人,可是前几天吴婶还说他老大不小了,二十好几才娶妻,又安慰安墨,虽然当了后娘,但是至少没有生儿子的压力,而且两个孩子还小不记事,养大了和亲生的没差。
二十八岁,这是虚岁,按现代算,他应该刚过二十六还没到二十七。但是,这人看着刚过二十的样子,他居然还是个娃娃脸,脸上皮肤也不错,怎么看也不像当了十几年兵的人。
李铖挨个抱了两个孩子,才离开几天,两个孩子还认得他。只是,除了第一时间对“爹爹”这么个人物新鲜了会,可能觉得爹爹没有踢着会铃铃响的球好玩。纷纷指着地上的彩球,一个劲要下来。
“爹,球。”“爹爹,玩。”
无奈,放下两个孩子,李铖看向安墨,问道:“。。。。。。。都买了些什么?”
安墨闻言,兴冲冲拉着李铖的袖子便往里屋去。
李铖看了看拉住袖子的那只小手:“。。。。。。”真是一点都不见外呢?当初两人一起赶回家时,不是一路抱着个小包袱(安父的遗物)不放,话也不说,声都不吭的吗?
安墨指着床上的帐篷式蚊帐,喜滋滋道:“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