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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根本看不清楚好么,再说她照的时候光顾着去解脑袋顶上的鞭子,没注意镜子里是谁的脸。
“那完成任务之后”
系统小幅度的提起一个嘲讽的幅度,打断了从良的话,“在你完成任务之后,我会上报主系统,然后主系统会根据你的数据生成一个和你完全相似的数据,能完美的模仿你的性格作风,在你离开这个世界去下一个世界的时候,代替主线维持这个世界的运转。”
前提是你能完成啊,你能吗,问那么多有什么用乡下妞!
“按照我的数据,造个假的和魏子时”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系统见从良震惊,一时间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小短腿一颠,语带嘲讽的说,“照着你的数据生成一个有什么奇怪?”系统嘴歪眼斜的翻白眼。
要是我告诉你,你所有的攻略任务对象是同一串,分布在不同时空的数据,你别给吓死咯
然而从良此刻无暇分神去发现系统又嘚逼嗖欠收拾,从良只感觉自己从村里出来方式不对,找个活,找进了奇幻世界。
不光能穿越古今,她还不是人了,然后她冒充别人,再然后这帮逼还能按照她的样子造个人,留在这里。
从良听完系统隐瞒的所有的事情,感觉自己还不如不听,她大发慈悲的给了系统五点积分,打发系统去吃面条,别在她面前滋滋的吸溜手。
系统喜滋滋的走了,虽然小腿还被电的不怎么好使,脑袋形状也还没恢复,但是面条似乎真的是系统的挚爱,它天天吃,一天三顿没够,和别组的系统去喝下午茶,人家都点心咖啡,就它自己吸溜面条。
从良把系统打发走之后,瘫在系统空间的椅子上怀疑人生,也怀疑系统。
说系统骗她吧,系统电那个逼样还没恢复,借它胆子,它也不敢撒这么大的谎,但要不是撒谎,她难道真就不是人?她明明破了会流血伤心了会掉咸豆,怎么就不是人了
于是这一整个晚上,从良都在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不是人的迷茫中度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系统空间,晨起后婢女轻手轻脚的伺候时,从良还坠落在我竟然不是人只是一串数据的深渊不可自拔。
等到早膳摆上,从良迷茫的戳了个小包子放在嘴里,喷香的肉汁在舌尖炸开,从良这才猛的回了神,她怎么就不是人了?她会哭会笑会叫会闹,眼睛能视善恶真假,舌头能尝酸甜苦辣,如果她是一串数据,那这世界所有人也是数据。
如果真是那样,数据或者是人又有什么分别?
从良又戳了个小包子,狠狠咬了一口,一晚上想不明白的事,尽情淹没在了眼前的美食里。
无论如何,该继续的还是要继续,她还是要想尽办法的攻略挣积分换钱,等以后任务结束了,她就回到乡下,过她自己想过的日子,人不人的,太深奥的想多了她搞不懂,还脑袋疼。
吃过早饭,从良假称不适,又关门撂下窗幔一头扎进了系统空间,努力研究新手指南。
方脸小系统正在操作台上一脸邀功请赏的看着从良,从良笑眯眯的走过去,用没伤的那只手,温柔的摸了摸系统的小方脑袋,然后手指下滑,一把掐住了系统的脖子。
一个两个都是养不熟的狼,个个当她是闷不吭声的小绵羊。
她叫从良不叫怂良,从字底下那颗心,她从今天开始就抠出去,今天这个血的教训她会铭记一辈子。
从良收紧手指,大力药水的加持下,系统小人白眼眼看着要翻到脑袋顶上。
“知道主系统给我的毁灭你的指令怎么操作吗?”从良掐着系统的脖子把它当成挂钟晃来晃去,“就是赋予我,即便你这具壳子只是你数据的承载体,我也能通过承载体,随时毁掉你的数据链。”
从良把邪魅狂狷的新手指南语气用在系统身上,挑起眉峰,笑的十分阴森,“就是说我,我可以随掐死、捂死、摔死、咬死你个坑逼!”
这系统上次被电击成那个逼样,竟然还敢坑她,从良这次没留手,一直掐到系统冒黑烟,才像丢一块烂抹布一样,把系统小人仍在操作台上。
“你早就知道魏子时动杀了心对不对?”从良坐在椅子上,脚搭在操作台上用脚尖扒拉系统小人。
“什么时候?”从良包成一个球的手抵着自己的眉心,“那天小皇帝来的时候?”
系统趴在操作台上装死,但是不断发抖的小屁股,出卖了它没昏过去的事实。
从良用脚尖点了两下系统抖的很有频率的小屁股,“说啊”
“是”系统的动静带着颤音,说完这句话还抽噎了一下。
从良踩着系统小腿来回搓着玩的脚一顿,“哭了啊”从良又恶意的使劲搓了两下,“你活该啊,你还不把瞒着我的事都说了?!”
系统被从良吼的一哆嗦,撅着屁股,就那么趴着,抽抽噎噎的交代了这段时间瞒着从良的事。
感情魏子时一直都在装,连系统也是那天从良和小皇帝在隔壁聊天,它吃面之前去看了一眼,才发现魏子时眼神阴狠,系统没告诉从良,偷偷的观察魏子时。
魏子时前段时间天天深夜里头见黑衣人,买通了抬歩撵的两个人,中秋夜里解决了几个值夜的侍卫,布置好了人在宫墙外接应,费尽心思把从良勾引出来去后院挨冷箭,自己则非常拉风的被两个黑衣人带着一道飞檐走壁就出了皇宫。
第68章 修罗场之断指少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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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支起一条胳膊;半身笼着魏子时,手欢快的摸索魏子时腰间的中年女人;被从良这一嗓子吓的一哆嗦;瞬间一手捂脸倒地装死,一手飞快的把什么东西塞进了领口,还做病入膏肓状;呻。吟了几声。
从良气的脸脖子通红;两步的窜到魏子时的身边;伸手照着魏子时的脸蛋嘴唇摸了几把,没有让她魂飞魄散的水泽;这才把要冲出天灵盖的怨念压回去。
好在不是特么的丧心病狂要啃魏子时,要不然要不然从良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扑上去咬人!
咬牙切齿瞪着倒地装死的中年女人;魏子时腰坠的穗子还露一截在她衣裳外头,好多句斥骂的话转到舌尖,要飙出口。
但是从良的视线掠过四面漏风的棚子,转到中年女人脏污破烂的衣裳;憋的自己眼泪都掉下来了;要出口的恶毒话;却死死的被她咬在嘴里。
从良连坠子都没有往回要;魏子时的每一个腰坠子;都是她精心挑选的;值钱确实都很值钱,就是因为值钱,落在寻常百姓的手里也是怀璧其罪,何况是这些染了瘟疫有今天没明天的人。
卫兵过来问怎么回事,从良只僵硬的摇了摇头,用衣袖草草的抹了把眼泪,回头正要去抱魏子时,发现魏子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没有聚焦正迷茫的看着向从良的方向。
魏子时本就生的白皙,现在面色更是苍白,头发和衣裳也不知道才半天的时间怎么就滚的这么脏污,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矜贵冰冷的样子,迷茫的的双眼朝你那么无助的一看,活脱脱的一个小可怜。
从良哭的更凶了,眼前模糊一片,一声“子时”叫的凄楚无比肝肠寸断,一把搂住魏子时的脖子,把人从地上揽起来,紧紧搂住,嚎的撕心裂肺。
这里面一小部分因为心疼魏子时,还有一大部分,只有能获悉从良情绪的系统和从良自己知道,是他妈的委屈!
贼委屈!她捧在手心里顶在脑袋瓜子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抱一下都别别扭扭的心肝肝儿,刚才让个大妈上手给摸了,虽然大妈是贪财不是好色。
但是要没她那一嗓子,谁知道大妈劫完财,见着这么俊俏的小郎君会不会顺便劫个色,从良一想起魏子时平时跟她一身倒刺,摸一把恨不能刮下来她一块肉的德行,要是无知无觉的就这么被人占了便宜,就牙花子直痒痒想咬点什么东西。
这滋味就像你珍而重之珍而重之的存的红票票儿,一张张查好,一捆捆的码齐整,小心翼翼的放到衣柜的顶上,平时自己想看一眼还要蹬凳子上高,然而——你不过几天没看,再看的时候,发现竟然被耗子都嗑成碎渣儿了。
——怎么能不委屈的要死要活!
但是从良也就嚎了几声,这里的实在不是发泄情绪的地方,魏子时搂在怀里的味道,也实在是不美好,等她把人整回去洗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