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讶异,想回头看师傅,突然被人紧紧抱住。月伊觉得很不舒服,使劲把脑袋挤出来,却看到师傅冲自己轻轻摇头。
月伊不再挣扎,任由靖辞雪抱着,任那些冰凉的液体全落进了自己的衣领里。
靖辞雪一如既往安静地流眼泪,只是越收越紧的手臂出卖了她沉痛的心情。她永远不会忘记,那碗漆黑药汁给她带来的难以言说的痛楚,她至今仍能回想起那日血液一点点从她身下淌出去时自己满腔的绝望。
那是她和阿承的孩子!
伯熹看着她哭过后,失神的模样,摇头轻叹:“为了成全他的责任和抱负,连未出世的孩子都牺牲。小雪儿,为师觉得你挺狠心的。”
轻声的喟叹让她心头一痛。(未完待续)
ps:感谢真爱【荒漠%孤狼】3张推荐票票,【不是什么】11张推荐票票,么么哒~
最近熬夜熬得差点死掉,期末综合征格外严重!一整天都心悸着,恶心着,没心情,不想说话。这时,就愈发觉得这个城市陌生、可怕,指尖触及到的都是冷冰冰的。
然后拼命地回想着以前,就会很想哭。嗯,其实是这样的。你们不要一味责怪某个人活在过去,她只是觉得眼前的太过冰冷,需要她用过去的温暖来温暖现在的自己。
晚上码字的时候,接到蓝颜电话。很多人都不相信男女之间的纯友谊,但长浮坚信!他说他在朋友圈的三条评论全被渣网吃掉了,他问:最近不好吗?那一刻真的又温暖又想哭!
长浮答应他码完字就睡觉,不能猝死了让他明天找不到!
长浮不喜欢拿现在的和过去的,只是有很多委屈,心知道!
手机: 电脑:
第一卷 309。单挑21(5)()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309。单挑21(5)
休养了两个月,靖辞雪便离开了桑央谷。茇阺畱尚
她早已不是伯熹仙人的弟子,没有理由再继续留下。何况每次月伊唤她“母后”,师傅都会气得跳脚,但又不能像对司命那样对待她,便时常趁着月伊不在时晃到她面前,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她:“好全了没?为师看你脸色好许多嘛。”
言下之意,小雪儿,你该走了!
所以,靖辞雪离开那日,伯熹牵着小徒弟站在桑岩谷出口,目送靖辞雪主仆二人愈走愈远。衣摆无风自起,银丝轻舞,他笑得那叫一个舒心开怀!
“嗯?六子!”素珊讶异。
树下,停着驾马车。伍小六坐在上边无聊地挥着马鞭,时而看看天空,时而看看前方。突然,目光一顿。
“发什么呆呢!”见伍小六呆愣愣地一动不动,素珊抽出一只扶着靖辞雪的手,在他脑门上重重拍了一记。
伍小六忽然就红了眼圈,认真地盯着面前这张素静苍白的面容,“娘娘,奴才以为……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您了!”他抽着鼻子,声色哽咽。
靖辞雪只淡淡看了他一眼,淡漠清冷,一如初见。
素珊却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这是什么话!”见伍小六委屈地抿紧嘴巴,她突然问道,“你、这两个月里不会日日都守在这里吧?”
伍小六小心地点头,素珊讶然无语。见靖辞雪面露疲色,于是赶紧扶她上马车,吩咐伍小六好生赶马车。
不求速度。只求安稳。
“娘娘,咱们去哪?”伍小六跳上马车,他的话一问出口,马车里的人就陷入了异样的沉默。而他握着马鞭的手就那么顿在那里。
靖辞雪直视前方,目光透过帘子间的细缝,山间积雪依旧,依然是料峭的寒冬。
去哪?斓瓴国早已容不下她!
“杭城。”
清淡的语音却让马车陷入更深的沉默里!
素珊骤然握拳。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满目痛色。
杭城。西子湖畔,那是断桥残雪相遇的地方,是靖辞雪爱上祁詺承的地方,是让一切爱恨纠葛交织不清的初始地!
在目光注视下。靖辞雪清淡的声音再次响起:“靖后已薨,世上再无靖辞雪。往后,我姓柳,名湘沫。”
素珊收回目中的疼惜之色,即将掏出袖口的东西又被她深深地塞了回去。她略带自嘲道:“小姐永远是素珊的小姐,无关身份地位,无关姓氏名字。”
可是小姐,你能把改名换姓,能把心里的那人忘掉吗?
“素珊说的是!娘娘……哦。不是!是小姐。嗯,小姐永远是伍小六的主子!”冬日的太阳几乎无温,伍小六却觉着它照在身上暖暖的。不由得长长地舒了口气,一鞭子甩在马背上。
十三年未曾踏足的西子湖丝毫未变。靖辞雪静静地站在亭子里,一身厚厚的狐裘披风斗篷。目光所至之处,岸上杨柳成列,光秃秃的枝条垂在水面。远处,断桥横卧。覆着皑皑白雪留下一段空缺,正如她空落落的胸口。好似再多的信念也再难填充得满。
下雪了。西子湖面上,雪花细碎而繁密。
目光穿过白茫茫的飞雪,靖辞雪仿佛看到粉色春衫的小女孩在望湖流泪,她身后负手走来一个少年,“哭什么呢?眼泪又不能帮你。”年纪轻轻,声音却清冷得仿佛看穿世间一切苦难波折。
柳湘沫。
相濡以沫,相忘江湖。
阿承,纵使逆天改命,历劫重生,我仍是放你不下!
那日在桑央谷,师傅语重心长地对她说:“斓瓴承帝,可为盛世明君,却难担乱世重任!小雪儿,你说你为他做了这么多,到最后他还是得不到他想要的,这是何苦呢?”
她神色一顿,却回道:“还没到最后呢。师傅,你看徒儿,不是早该死了的么,徒儿不还好好地在这与您说这话么?”
她那么坚定,那么坚持,伯熹便也无意再多说。命数已改,前路如何,全看她二人造化如何了?不过,小雪儿,你当真知道祁詺承最想要的是何物吗?
伯熹喜欢这个弟子,不是因为靖辞雪是蓬莱岛主的托生,而是她爱得够执着,够狠心!
“哭什么呢?眼泪又不能帮你。”
靖辞雪的身子蓦然一怔!眼前多出一块折叠成小方块的淡粉锦帕,手指所按之处绣着紫薇花。靖辞雪艰难地抬起眼,目光一寸寸上移到那张脸上,几乎是屏着气息。
眸中水雾更甚,恍恍惚惚,只看到那人柔和的轮廓。
阿承,是你吗?
而那人唇边噙着温和的笑,五指修长,拿着锦帕,一点点,细致地拭去她满脸的泪珠。
泪痕淡去,靖辞雪的迷茫和企盼随着逐渐清晰的视野,渐渐地恢复冰冷,疏离。没有道谢,她冷漠地撇过眼看向别处。
那人倒不尴尬,轻轻笑过后,把锦帕收回怀中。却听靖辞雪寒声道:“难为公子一直带着它,馨儿的一片痴情倒还没有完全错付。”
手指一顿,福晔挑了下眉,“没有完全错付,那就是说馨儿还是错了?你认为是我辜负了馨儿?嗯?”
他的尾音轻而上扬,靖辞雪漠然以对。
福晔忽然笑起来:“如果我这样就算是辜负的话,那你心里的那个人不是辜负得更多?”斗篷下清冷的目光终于落到了他身上,“不是馨儿心里有我,我就该对她负责。甘之,愿之,馨儿何错?我又何错?这些,我觉得你应该最能懂!”
靖辞雪默然收回目光。
馨儿无错,她只是在心里藏了个不爱她的人。就像最初的靖辞雪,深爱着祁詺承!
公子晔无错,他只是无法回应一份他不想要的感情。就像景玺,那样深沉的目光是靖辞雪无法承受的!
“雪儿。”福晔唤住她离去的背影。
“柳湘沫。”靖辞雪由素珊扶着,脚下没有停缓。
“我能助你们离开斓瓴国。”
素珊停住了,回过头问:“当真?”
“当真!”
“小姐?”素珊轻声询问。
靖辞雪缓缓点头。现在斓瓴国上下都是逮捕素珊的文书和画像,每个地方都有重兵把守,仔细盘查,她们能顺利进来杭城还是素珊用仅剩不多的术法做的掩护。福晔能潜伏在斓瓴国这么久,就连亓官懿都找不出来,想来帮助她们离开也不是难事。
只是,阿承,你为何要如此大的阵仗?你该忘记的!
靖辞雪,生在相府,长在桑央,爱在凡灵,所以无论她走得多远,她都有一份牵挂带不走!
对不起,阿承!我该老在斓瓴,死在凡灵,与你生而同席,死而同穴!
天昏昏,雪纷纷。车轮压过杭城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