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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不打自招嘛!
“皇后果然博览群书!”祁詺承毫不客气地笑了,她窘迫地拿手去捂祁詺承的嘴,祁詺承反在她掌心吻了吻,酥麻的感觉让她止不住浑身一颤!赶紧缩了回来。
“快说,你看过多少?一本?两本?还是更多?”祁詺承吻着她,一路从眉心吻到了唇,又附在她耳际轻轻呵气。他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感觉到身下人的微颤,忍不住又笑出声来,还催道,“快说,看了多少本?”
靖辞雪嗔了他一眼,又在他后背锤了一记。祁詺承笑得更欢。
“靖相就这一件事做的深得朕心!”不用靖辞雪明说,他也猜得到雪儿之所以会看这些书全是靖行光授意。
听到父相,靖辞雪微有些落寞,但仍不如祁詺承那话里的调侃来得更深。她愈发窘迫,刚想推开祁詺承,手却被一把握住,抬眼,落进他深情的凝视里。
他说:“雪儿,替朕生个孩子吧。”
忽然间就没了想法,靖辞雪愣愣地望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连表态都忘记了。回过神来时,身上早已遍布他的气息。
其实最初,祁詺承想问她的是,为何不阻止他纳妃?他想说,“雪儿你知不知道,只要你一句‘不愿意’,我宁可背弃承诺也绝不让景乐住进景安宫!”
然而,直到最终他都没问出口。雪儿不愿意,雪儿不开心,这些他都感觉得到。可那天清晨雪儿说她想见景乐,他就知道,雪儿要他以大局为重!
既然如此,他此时再问又有何意义?
谁又能知道呢?那一夜的抵死缠|绵,竟会成为触痛他们最深的回忆!
屋内的烛火,刹那间全熄了。长廊下立着两道黑影,默默地注视着忽然间灯火不再明亮的皇后寝屋。
是素珊,还有馨儿。
素珊说:“你看啊,是不是很羡慕?再想一想你家公子,我都替你悲哀!”
馨儿说:“你不也同样如此?你替我悲哀着,我又何尝不替你悲哀?”她回眸借月光看清那双怔愕的眼,第一次,她的笑不再温婉,反而凉若月光。她说,“你一直留着煊王赠你的那件披风,你就算把它压在箱子的最底下,也压不住它长在你心里,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久藏的心事,谁也不敢诉说的心事,就这么被人说出来了。素珊没有当年靖辞雪先后被洛贵妃和祁詺承戳破心事那般惊恐和心灰意冷。毕竟挑破靖辞雪心事的是她的宿仇也是她挚爱之人。素珊不同,就算今晚跟她说出这番话来的是煊王,她也只会惊讶,连尴尬都不会有。
煊王那样优秀,又多次救她,她不心动才不正常!
素珊很平静地说:“有些情,说不得。比如当年的小姐对国主。有些情,不得说,比如你对公子晔,我对煊王。可是馨儿,我与你不同。我总有种感觉,终有一天,他会看到我的好,我亦有足够资格与他并肩!”
馨儿站了许久,久到素珊何时走的她都不知道。只是当夜风吹来,她瑟缩了下脖子,回头时才发现身旁空空如也。算了算日子,又快要入秋了。
那晚,素珊的那句“不得说”一直徘徊在她脑海里,久久不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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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95。盗金高手(5)()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95。盗金高手(5)
乐妃册封当日,国主临幸的不是景安宫!
一夜间,所有的猜测和躁动都平息下来,所谓的“最有望逆改后。宫风向”的景安宫瞬间沦为笑柄!而这对堂堂弥月国明安公主而言,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那日清晨,来凡灵宫请安的妃嫔都比往日早了些许时辰,宫外的守门太监并不放行,她们也不计较。茇阺畱尚清晨的太阳即便在夏末也不毒辣,或许又因即将入秋的缘故,偶尔拂过面颊的晨风不甚温凉。她们便乐得在石阶上候着。
景乐是初次以妃嫔的身份来给皇后请安,这日,她在婢女的服侍下也早早地到了凡灵宫。彼时她的身影才远远地出现,这边石阶上的众人就已眼尖地瞅到,彼此眼神一交流,尽是不屑和嘲讽!
花习习依旧是踩着点来。她到时,正值妃嫔们笑意盈盈地对着景乐嘘寒问暖,或者准确地说,是冷嘲热讽!
她暗暗摇头,后。宫就是这样,不是巴结奉承就是落井下石!而景乐死死地咬着唇,眼神倔强又委屈,愣是一句话都不回应。这倒叫花习习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时辰到了,那个守门太监终于舒了口去,他在宫里待了几年,今早这情形他自然晓得是个什么情形,他就怕万一眼前这个新晋乐妃和她们闹起来,第一个遭殃的必是自己!
进去前,景乐忽然挡在众人之前。说道:“景乐初来乍到,在这里先谢过众位的关怀。众位想是忘了,景乐出身于弥月皇宫。在宫闱里整整生活了十五年,见识过的风浪并不比众位中任何一人少。斓瓴、弥月地域有差,但想来侍君之道是相同。”
她这话说的坚定有力,说完还冲她们笑了一笑,甜美而真诚。众人尚还处于怔愕之中,她已转身,率先领着宫婢入内而去。
花习习最先回神。不禁哑然失笑!不愧是一国公主,就算她外表天真无邪。但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正如她自己说的,她在宫廷里生活了十五年。民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花习习想了想,对了,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何况她是公主,有着与生俱来的尊贵和骄傲,又岂会让人白白欺负了去?
余光扫了眼众人,她们还是站着,只是脸色有些难看。花习习叹了叹,迈进凡灵宫的那刻,她想,身后那些自认为在后。宫沉浮多年的女子终究是小看了这个明安公主!明安公主能无所畏惧地独闯宫闱,单是这份勇气。便是她们这群人所不及的。
一群人在前殿候着皇后,这点很平常,几乎日日都是如此。
然而。让众人惊讶的是,坐在最前边那把椅子上的姗姗来迟的洛贵妃!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在她们刚在前殿站稳脚跟时,自殿外缓步走来又与她们擦肩而过的人居然会是销声匿迹许久的洛缪莹。
洛缪莹经过她们时,目光不曾停留,傲然的神情一如当初。她直直朝凤座下手边的一个位置走去。就那么坐下,然后淡定自若地接过婢女呈上的香茶。高贵而优雅地浅浅咄着。周遭时不时飘来打量的目光,她一抬眼望去,那些人就忙不迭地错开目光。
景乐偷偷地问:“那人是谁?”
“是沐扶宫的洛贵妃。”花习习在她边上,自然晓得她这话是在问自己。
景乐忽然想起,昨晚在晚宴上她见过这个洛贵妃。
对于洛缪莹的出现,唯独靖辞雪一点也不惊讶。请安时,洛缪莹一反往常显得恭敬又谦卑,在众人都起身后,她又盈盈跪下,对这段时日的未能请安深表歉意。靖辞雪只笑了笑,让她勿需再心系过去,好生顾着自个的身子,并未怪罪。洛缪莹掐了掐广袖下的手掌心,却是一脸虔诚地谢了恩。
众人请辞时,紫宸殿里的小太监奉命而来,说是国主相邀皇后去紫宸殿用膳。靖辞雪淡淡地表示知道了,还未离去的嫔妃们掩不住满脸的羡慕。
花习习忍不住蹙眉,她不懂,国主为何要把皇后和乐妃都推到这么个尴尬的位置?当年国主独宠洛贵妃时,未免洛贵妃被骂红颜祸水,因此就算出宫避暑也要让皇后同行以挡风头。而眼下,朝臣对皇后的不满都已从昭清殿传到了后。宫,这风口浪尖上出了个明安公主原本是可以用来解围的,结果却又出了昨晚和今早这两出!
洛缪莹是最先离开凡灵宫的,她前脚买过门槛,其余人也都赶紧跟上。花习习看了眼紧咬下唇委屈又隐忍的景乐,景乐也看了她一眼,跟着众人离开。
出了殿门,花习习回了个头,看到那人高高位于凤座之上,身后是纯金打造、金碧辉煌的凤尾,衬得那人孤冷淡漠又寂静遥远。
那一刻,她忽然懂得了国主的苦心!
皇后出身靖相府,相府灭后,在宫闱里步步为营。她没有如洛贵妃那般可帮衬自己的家人,亦没有景乐那般高贵显赫的公主身份,也不像自己是功臣良将之后,还有娘亲和十一位叔叔戍守边城,以至于无人敢动她分毫。
而皇后是相府余孽,按理,早该诛杀!所以,国主便只能宠着她,拼命地宠着她,以此告诫众人,皇后的身后是他,斓瓴国一国之主!
帝王之爱,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