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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梁歆怡带苏浅言到了楼上的书房。
这间房间对苏浅言来说很是陌生,厚重的书架里面都是些花花绿绿装订异常厚实庄重的原版外文书。
梁歆怡给自己倒了杯花茶,却没有招呼苏浅言。苏浅言习惯这样的对待,毕竟之前自己是要“伺候”她的。
“我想不起来为什么要给你去做秘书了。”苏浅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道。但她知道,这个问题是源头,可能很多答案都是由它而来。
可梁歆怡意外的没接话。她只是喝着茶。如果苏浅言没记错,她比较喜欢喝咖啡,鲜少喝茶。
“可能是为了体验生活吧。”
“为什么选择你?”
“因为我好打交道?”
这对话没劲儿透了,苏浅言有些赌气道:“你就不能跟我说实话?”
梁歆怡听后重重把杯子放下:“你以为我想啊!”
气急败坏的梁歆怡才是她熟悉的,苏浅言反倒感觉此时的她亲切多了。
实际上,望着眼前这女人,与她有更深羁绊,这事不是不可能。她的一切似乎都可以暗暗契合自己内心的审美和对爱人的幻想。唯一不足的是,她超级花心。
“在一切水出石落之前呢,你是该离我远点,这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安全的做法。可并不想我不在你身边这段时间你和唐虞住在一起。这就像……”梁歆怡努力找着形容词。
苏浅言记忆中,这位老板一开始找形容词,那么说出来的话一定会令人喷饭。
“这就像,我辛辛苦苦养的小白菜,在我没注意的时候,被别人家猪给拱了。”
苏浅言瞠目结舌。
她很快想到上次在那深山的片场,自己与唐虞的那次短暂的接吻。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梁歆怡的时候,竟有些心虚。
可如果这么说,苏浅言也有点生气:“可你不是也和范勤住在一起?”
梁歆怡睁大眼,似乎不可置信道:“那怎么一样,我俩是姐妹……”说至此,说不下去了。是啊,在外人看来,苏浅言和唐虞才更是姐妹吧。
一旦理亏,本能就想耍赖。不管了,梁歆怡一把抓过苏浅言就吻了上去!
苏浅言那一刹那,感觉脑子都炸了!
对,就是这种感觉。
感受着她对她的掠夺,好熟悉。
梁歆怡只觉得自己是个饥渴太久了,久到再吻住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停下来。
她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压迫性的把她牢牢控制在掌间和唇舌的攻势下。
苏浅言有一大段时间脑子是空白的,遥远处,仿佛听到薄冰破裂的声音。
几个片段晃进她的脑中。她也曾被她按在桌子上,那冰凉的触感,和屈辱的卑微的自己,啜泣着接受她的狂风暴雨。
又有,自己被插穿的那一刻,不是害怕,竟是丝丝喜悦……
天啊!
苏浅言猛力推开她,嘴唇已被她折磨得红肿,可那眼神却黑曜石般亮得可怕!“你告诉我,我们是不是曾经相爱?”
梁歆怡喘着气,盯着她的红唇,那唇已经是世界上最大的诱惑。她无法抵抗。
“相爱?”梁歆怡长臂一伸,又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可这次,禁锢的味道更浓。
她把她扣在自己怀中,确定她没办法再动弹了。才不慌不忙伸出手去,滑向了她的裤沿。苏浅言一惊,剧烈反抗,可梁歆怡毕竟占了先机,没费什么力气的把手贴近她的小腹,进而下滑……
温暖的手掌的入侵,变得异常顺利。梁歆怡眼神变得邪魅,又是无比专注地透过薄薄内裤,探到那片湿润。
她笑了,入侵到那片芳草萋萋之地,蘸了那湿润,手指晃给她看:“这就是我们相爱的证据,看,才一个吻而已……”
“啪!”
响亮的巴掌声!
苏浅言脸色通红,眼底充斥着滚滚的怒意。
梁歆怡惊呆了,她打她?她竟然打她?
苏浅言收拾好衣衫,退出好远,直到门口。“我不会爱上一个混蛋!”她摇头,然后夺门而出。
第190章 解脱()
第190章
苏浅言忿恨而去。
梁歆怡只得又去看望范勤,范勤望着她白皙脸庞上的手掌印,“噗嗤”一声笑了:“姐,你俩这是和好了么?”
“和好是这个样子?”梁歆怡一脸委屈地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
“发怒总比冷漠强……”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变得伤感起来,倒像是在伤怀了。
“这倒是。”梁歆怡只沉浸在方才“未完事业”的懊悔中,没有察觉她情绪的变化。
这么一想,梁歆怡又自豪了起来,“她明显对我有感觉,只是羞于承认。”
范勤又忍不住笑。
梁歆怡看着她,开心道:“你这样笑着,我放心多了。”
范勤脸色一凝,随即面无表情。
梁歆怡牵起她的手:“我知道你病情一直在好转,生病的时候一直是你在照顾我。现在这样子,是不是……”梁歆怡犹豫了一下,才说:“因为她?”
范勤心口一阵发闷。
是啊,可不就是她。
真是受够了自己这个状态,明明动了心,却不知如何去争取。
有时候她会想,她怎么会爱上她?那个成了精的女人。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每两周固定时间带着医生来给她诊治,过程中一丝不苟,仿佛自己是她救助的对象。可以投入人文关怀,却拒人于千里之外。除了病情,她似乎都不愿与她多加交谈。往往和医生一起离开,连个眼神也吝啬给予。
三个月了,她们固定时间见面,却连一次真正交流的机会也没有。渐渐的,她也麻木了。偶尔她也会带来小四斤,也只有在这时候,她可以看到她发自内心温柔的笑容。当然,不是对她。
直到两天前,她无意中从小四斤口中得知,家里经常会来一个阿姨,叫艾米。
她警告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可还是该死的在意!甚至她都没觉得自己太在意,身体就先一步背叛她,又出现暴躁,轻生的念头。
梁歆怡看了看表:“她快过来了吧?我也好久没跟她好好聊聊了……”
“别……”范勤本能阻止道:“我不想理她。”
“乖,别赌气。既然喜欢,就要去争取。”
范勤心跳加快,争取?这个样子的她,还配拥有“争取”这两个字么,不怕害人害己?
“姐,我的事不要你插手。”范勤平静下来,心里越发觉得自己是个笑话,带着刺活了这多年,连想解脱也不得。
梁歆怡看她眼神又静得可怕,知道她又在钻牛角尖,心里一紧,盼着医生和秦玫赶紧来。
许是她的祈祷很有效,不一会儿,秦玫带着医生准时来问诊。
今天秦玫穿了条突现线条的宝蓝色长裙,烘托出她天然美好的仪态。在别人眼里是赏心悦目,可在范勤看来,则是觉得她一定是被爱情滋润,由内而外焕发出光彩。这更印证了小四斤说的事实,和自己的猜想——她在和艾米交往。
梁歆怡一直在和医生陈述最近范勤的病情,后来医生说了些什么,梁歆怡直摇头,怕他听不懂,干脆用德文交流。
这位德国医生越听越笑逐颜开,拿眼瞟了眼范勤,说很好很好。
梁歆怡一听气坏了,“什么很好很好,是很坏!”
“她的病已经稳定了,你相信我。她现在把注意力投在他人身上,而不是自己。不是变坏了,而是变好了。”
这话是用德文说的,而在场的人里只有梁歆怡懂德文。她听完一愣,随即看了秦玫一眼,秦玫正在慢条斯理地分药,而范勤正一脸哀怨地望着她。
所谓对症下药,原来是这样的。秦玫就是范勤的特效药。梁歆怡这么一想,简直乐开了花!
她扯住医生说:“走,我们去会客室边喝咖啡边讨论。”然后头转向秦玫:“你喂她吃药,我去和医生讨论下病情。”也不等秦玫回答,就拉起不明所以的医生出了房间。
屋内静得出奇,秦玫慢慢停下手中的动作。
她抬头,看向范勤。
这些日子,她在考虑一件事,自己对她到底是怎样一种情感。
自己的心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一个人占据了。尤其是随着小四斤每天的长大,她发现,他长得越来越像她。这是一个惊喜的发现,毕竟他的生母是个美人胚子。于是一看到他,就会想到她。
甚至,每每都会回想起那天夜里,她去自己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