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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闻声抬头望去,嘴角微微弯起,还挑了挑眉:“无界神君还记得我这个魔族的人啊。”
无界收起判词笔,吩咐仙童道:“小童,我吩咐你的功课做完了没有,还不赶紧去做。”小仙童走后,他才笑嘻嘻的看着白念,“你怎么上神界来了?”
“十天前就上来了。”白念走进屋内,乱糟糟的一片,“为我魔族伤兵讨些良药回去。”
无界施了施法,屋内立马整洁一片,把那些命格也全都收了起来:“天神竟然允了?”
白念得意一笑:“自然允了,他身居至高的位子,面子是第一,你们神族不都是最看重脸面的吗?”
像身为天神这样的人,就算是吃亏也必须要保住了面子才是。
“那你还不赶紧下去?”无界最怕的就是这个人了,也不是怕,而是不得不怕,就像这个女子说的一样,盘古开天地起,神界便存在了,主宰着人间,管辖四海,是最先存于世的一族,故而也最看重脸面。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想当年第一次见的时候还是从命格镜中看见的,先看见的是她命格,被她命格所吸引,才去看铜镜中的她,那时候她刚出生,虽身上散着神魔两族的修为,可体格却弱到无法活到九万岁,应该说至多也只能活到九万岁,怪都怪他当时实在好奇这样的万万年都无法遇到的命格,便偷偷跑去了魔界想要偷偷研究她身上的命格,奈何最后被她阿父沧龙给发现,沧龙一知道他就是那个给出他女儿白念命格判词的人,立马就把他给囚禁了起来,要他改判词,可这判词是天定,虽然他是司命神君,住在天上那也不是天啊,就连天神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判词。
直至百年前沧龙寂灭,白念一回来就立马放了他,并消去他身上沾染的魔族气息。
要是被神界这群人知道他并非是闭关而是被囚禁在魔族,他也无法在神界待下去了,这个司命神君也做不下去了。
“我这次是来问你,人间是否可能出现与神族一模一样的人。”
第九章 计划()
神界之上,重天之下,数万魔兵列阵在下面,为首的是魔族大将军君莫,身边还站着驭风而来的青岩。
君莫一见人落在自己身边,立马开口问道:“如何?”
“进不去。”青岩有些颓丧的摇了摇头,“神界被强大的阵法给包围,还设了结界,不是神族的人根本就不能近身。”
他们在魔界等了足足十天,却迟迟没有见到他们的魔主白念回来,九羽凤鸟也一直没有回来过。
“蝙蝠也没办法进去联系魔主。”君莫磨了磨牙,抬眼望着那天,像是要看穿一样,“要是神族敢伤了魔主一分,纵使寂灭也要跟神族同归于尽。”
君莫从记事起,便是一直待在魔尊沧龙的身边,沧龙教他打战,教他怎么要保护白念,还教他以后是要成为白念的夫君,要一起大兴魔族的,白念死,他要跟着死,魔族不兴,他就没资格迎娶白念。
“发兵神界,解救魔主!”君莫沉声道。
“要不再等等,听说那个天神近万年来都沉溺酒乐,许是那个天神留着魔主各种赴宴。”青岩一愣,立马去阻拦,如今的魔族根本不是神族的对手,她还记得魔尊沧龙和白念都曾说过,只那一个司战神君的阵法就可让他们有去无回。
身穿铠甲的男子冷哼一声:“有赴宴需要设阵法的吗?”未等反驳,他直接命令魔兵攻上神界。
而神界的一处宫殿中,歌舞升平,饮酒作乐,美人在怀,好一个人间之景,于众人喝酒的一人便是那司战神君萧舜,他坐在右下座,和众人谈笑风生,口中尽是吐那些无法入耳之言,如同人间那酒肆一般。
“神君。”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人,身穿铠甲。
萧舜瞟了一眼,嘴上依旧维持那笑容,但是语气却冰冷至极:“说。”
那人低声说道:“计划成功了。”
“启动第一个阵法。”萧舜嘴角微微一勾,心中很是畅快的饮下手中的酒,“待他们进入第一个阵法后,就启动第二个阵法,以此类推。”
他在这酒中逢场作戏了四万年,每次回去不管他煮多少壶的茶,都散不去满身的酒气,他是司战神君,八万岁与魔尊沧龙那战,本可杀的魔尊寂灭,一举覆灭魔族,将他阿父曾让司战神君所受的屈辱,全都洗净,可天神却同意了魔族的请和。
他心中明白,司战神君这个神祗终究是对天神威胁过甚,天神不是随安而居,他是要司战神君这个神祗永远不能翻身,要他阿父永远都不能从那个天牢里面离开,所以天神是不会让他立下歼灭魔族这样的大功。
可凡人都有句话叫做事在人为,人定胜天,他居于这天,偏不信不能翻转局势。
来人应了声,又马上离开了。
而席上的人似乎是瞧见了萧舜这边的动静,举起酒杯走下来,笑呵呵道:“萧舜神君是又什么事情吗?”萧舜低头为自己倒上一杯酒,还未作答,只听那人肆无忌惮的嘲笑声传来,“这魔族几万年前就降服于我们了,如今六界四海太平,可没有战可以打啊。”
说话的人已经满脸醉意,这个宴席一直进行了十天十夜,没有醉意似乎是不可能的,可是萧舜悠闲的饮着续杯酒,脸上依旧干净如斯,他赴宴的时候从来不穿紫袍,紫袍是只有他在督战和在司战宫中的时候才会穿,今日他穿的是一袭白衣,不是袍子,而是衣裳,外穿一件敞开的白罩纱,头发松松垮垮的,那声音也总是略带点酒乐之味:“打战有什么好的,有时候本神君也在想如果生来不用世袭司战神君这个神祗,本神君定要是去人间享乐一世的,听说人间的酒肆作坊才是真正的享受人生啊,多少人流连忘返。”
席上的人听了,有的不置可否,那是同样被迫随波逐流的,有的听了满脸的艳羡,似要马上就下去人间一探究竟。
“萧舜神君,这可是当真?”原本对萧舜有嘲笑之意的那人,立马精神抖擞,脸上的那些醉意瞬间消失不见,“不是说人间是贫瘠之地的吗,没有修为,都是一群只知道求我们的低贱之族。”
萧舜点了点头,他的这个点头更加让所有人深信不疑,所有人都知道萧舜神君从不会撒谎,虽然桀骜不驯,脾气有时候不好,可却是正人君子的不行,再加上这个神君先前出去云游了,几百年前才回来的,更有了让人相信的佐证。
“人间有一地方叫做汴梁,那里歌舞升平,寻欢作乐,是最令人恣意的,连人间帝王都流连忘返。”被所有人注目的男子,依旧还是如他墨发一样松松垮垮的模样,仰头饮下一杯酒,醉意没有添在他的身体里,反倒添在了他说的话里头,“只是可惜啊,本神君无战事尚可是不是借以云游之意下去体会一番,倒是诸位神祗,责任在身,怕是只能去求一求那司命神君给你们写一个这样的历劫本子了。”
那人冷哼一声:“历劫只是突破修为大关,一万年一次,又不能记住,有什么意思,若真能萧舜神君所说那样,那要记住永生永世才不枉此去啊。”瞧那表情,好像已经身在人间汴梁,体会到了那的寻欢作乐。
萧舜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因为已经有人先一步说出了那话:“天讷仙君不可啊,您是镇守神界各个入口和巡查神界的。”
天讷也是世袭神宫神祗的,只不过这个神祗却只在仙君之位,司战神君和神宫仙君同是守护安危,但司战神君却因需去降服各族,位居神君之位,故而天讷时时刻刻不想把萧舜从神君之位拉下来,可他虽然年长萧舜十万岁,却能力始终无法攀比萧舜,四万岁就大败魔尊沧龙是萧舜坐上这个司战神君的开始。
当年萧舜阿父在还是司战神君的时候被关进天牢,那时候天讷就出了不少的主意,也正因此,萧舜四万岁才不得已世袭了司战神君,去与那魔尊作战,额头的伤痕便是那时候留下的。
天讷也学着萧舜那样笑了一声,却也只能算是照葫芦画瓢:“本仙君镇守神界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过去人间一趟又怎么了,再说了如今魔族早已降服,还有谁敢再来神界作乱?”说着,便起身往外面走去,众人还想要再劝的时候,天讷已然不见。
众人都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唯有萧舜一人慢悠悠的喝着酒,这是他第一次觉得酒这东西不烦人的时候。
司命宫中,白念却还在和无界这神君老头斗智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