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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去过京城?”沈碧大字型趴在床上,讶异的回头看我。
“没有。”我垂下了头,“不过下年就能去了。”
“你就那么自信能考近京城的大学啊。”说到这个,沈碧的声音低落了下来,“不过姐姐你成绩比我好呢,这一年来,简直可以称之为突飞猛进,可我就不行了”
“好了,你还有一年呢,好好努力,就算考不了最好的两所学校,起码也能选个京城的学校。”我笑了起来,摸摸她的头,“坐了一天的车了,挺累的,赶紧洗澡睡觉吧。”
沈碧点了点头,我们两个人轮流去浴室洗了个头洗了澡,换上衣服。
正打开窗户晾头发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宾馆门口有个人挺眼熟的,正着急忙慌的往宾馆里跑。
等那人身影消失不见,我一拍脑袋瓜子,忽然想起来,这人可不就是白天孟翰林使唤的,那个七巷里的员工嘛。
他怎么会来这里?
难道是,找我们?
被这个想法震到,我连忙缕缕半干的头发,穿好外套,跑到了前台。
就看见这个人正在和前台争执些什么。
我走过去,那人看见了我,惊喜道,“沈绛姑娘,是沈绛姑娘吗?”
我点头,“是啊,出什么事儿了?”
“我是店长派过来的,店长让我告诉你们,他被人袭了。”
“被人袭了?”我一愣,连忙问道,“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他现在人还好吗?”
“现在店里。”员工老老实实的道,“店长不放心你们,让我跟你们说,晚上哪里都不要去,第二天等他来接你们。”
说完,转身要走。
“等一等。”我喊住了他,“你带我们过去,我不放心。”
正好沈碧这会也拎着钥匙跑了下来,我拉起她的手,就跟上了员工。
我们一行三个人,一路小跑着回了七巷。
因为t市十分繁华,这里的店铺关门的很晚,七巷也不例外,门外挂着各种夜灯,等天一黑就打开,五光十色的,煞是好看。
可是现在,本来闪烁着各种灯光的夜灯被打碎,玻璃门也烂了,桌椅板凳倒是没多凌乱,但是和周围店铺的明亮相比,七巷这里还是显得格外暗淡。
我苦笑。
这段时间是得罪了谁吗。
隔壁县的七巷被打砸的需要暂时停业,t市这里也遭到了袭击。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沈碧一路跑了进去,孟翰林正坐着发呆,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流淌鲜血。
“你疯了吗?为什么不先去包扎?”沈碧跑的最快,一冲进去,就对着孟翰林骂了起来,“你要在这里流血流死吗?你到底在干什么?”
孟翰林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我和沈碧,苦笑了起来,“这几个月来,都是小打小闹的,我也没放在心上,结果刚邀你们过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觉得很丢人”
“丢人也没有安全来的重要。”我看了一眼厨房,里面还有几个人在收拾东西,就和沈碧强行拉着孟翰林去了医院。
孟翰林额头上这个伤口挺大的,医院给缝了三针,又给包好,我付了钱,就从医院里出来了。
昏暗的路灯下,孟翰林步伐有些不稳当,走两步踉跄一步。
我没辙,只好扶住了他的胳膊。
但他执意推开了我,强撑着往店里走。
“店里的事情交给我吧,你别去了,先去休息吧。”我安慰他,“没多大点事儿,就是一点财产损失,明天把门和灯修好就行了。”
“不不行”他格外的坚持,“你们两个女孩子,我不放心。”
我没办法,只好等到了七巷,让员工送他回去。
临走前,孟翰林还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俩晚上别乱跑。
我叹了口气,保证了下来,他才踉跄着,被员工扶着回去了。
我见店里多数都是男子,又挑选了两名看起来身材精壮的,许给他们一晚上二十块钱,让他们留在这里守门。
我和沈碧这才回了宾馆,勉强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急匆匆的赶到了七巷,却得知,孟翰林发烧了。
:。:
第一百零七章 暧昧情愫(shukeba)
店里这边一堆事儿,孟翰林那边又发烧了,可把我急坏了,都不知道先照顾哪边好了。
最后沈碧自告奋勇,说替我去照顾孟翰林。
我有些不放心,可实在没办法,只能把她安排过去,照顾一下发烧的病人。
我则在七巷联系人,把玻璃门换了,又把门口的灯给重新安上。
这次七巷里的店员都很棒,遇到事情并没有怯弱退缩,听孟翰林说,要不是店里员工齐心协力赶人,可能他就不是只破个额头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为此,我每个人都发了不菲的奖励。
店员们很高兴,做起事情来愈发卖力,但我的心却阴沉沉的,高兴不起来。
接连两个七巷出事儿,虽然貌似都事出有因,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天色黑后,我决定给季先生打个电话。
这次很快就打通了,季先生的声音依旧那么清冽,但听到是我后,温和了许多,“什么事儿?沈绛。”
“是这样的,季先生,隔壁县的七巷遭受了重大损失,人员也遭到重创,然后,t市这里也出了一些问题”我把事情简单的跟季先生描述了一下。
“你在t市?”他抓的重点有些奇怪。
“对啊。”我点了点头,左右看了两眼,“我好像在长春路这里。”
季先生笑了笑,叮嘱我,“你别乱动。”
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我有些茫然摸不到头脑,不过还是乖乖站在了原地。
约莫十来分钟之后,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了我的跟前,车窗被摇下来,季先生那张宜嗔宜喜的脸露了出来。
“季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我很是吃惊。
“t市距离京城又不远,我刚巧来这里办事。”季先生笑了笑,“赶紧上车吧,这么晚了让你等那么久真的抱歉,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那七巷的事儿”我有些迟疑,“其实每次都是事出有因,但是我就是觉得心底不踏实,总觉得好像被针对了似的。”
季先生这次没有回我话。
我觉得有些不安,偷偷瞄了一眼前面的镜子,正好看到季先生微蹙的眉头,以及眼底的不愉之色。
“季先生”我有些惴惴不安的呼唤。
难道真让我猜对了?这里面,涉及到了季先生的对手之类的?
“没事,沈绛,这事儿你别担心。”等一路行驶回了七巷,季先生下车去店里看了看,眉眼中有怒气一闪而过,“这次的损失都算在我头上吧。”
我眉头一凝,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恐怕真的不是简单地巧合。
“季先生”我还想再问,但他却对我摆了摆手,并没有要说的意思。
我只好住了嘴。
等沈碧从孟翰林那回来,季先生载着我们送到了宾馆,在宾馆门口简单地交谈了两句,就离去了。
我和沈碧回到房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就栽在了床上。
沈碧比我还要累,没说几句话,就陷入了熟睡。
我却躺在陌生的床上,苦笑了起来。
之前怀揣着多么愉快的心情预定了车票啊,结果这接二连三的事情,不仅打消了我们旅游的快感,还让事情陷入了扑朔迷离。
还好有季先生一力承担下了所有,虽然不知这其中的缘由,但足以让我欣慰了。
夜里,不知是不是临睡前想得太多,我竟然梦见了季先生。
他顶着那张俊美的人神共愤的脸,用清冽但却透着温柔的声音同我讲话,很温柔。
甚至,他还伸手要抚摸我的头顶。
结果,就在那手堪堪碰到我脑袋的时候,斜刺里杀出一个娇娇女,带着尖锐的叫声,纵身隔开了我们。
我被吓醒,睁开双眼,摸了一把汗津津的额头,才发现沈碧已经起来了。
这个懒妮子,往常都是我喊她,今天倒是起得早。
我利落的爬起来,洗漱完毕,沈碧就拉着我出去,先是找了一家包子铺,一人吃了两笼包子,然后她又单独打包了两笼,等着我付款。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肯定是给孟翰林捎的早饭了。
这丫头
我撇了撇嘴,虽然心底有些莫名的不舒服,但还是付了钱,带着她回了七巷。
孟翰林似乎已经退烧了,正顶着额头上的白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