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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彤抱着东儿,眼睛笑成弯月道:“不费事,又不是刺绣,跟缝一条线是一样的,我弄着玩儿罢了”
“小姐,我听说”燕子突然敛了笑不高兴的说。
“那西院里头传出来,说令东少爷一直不开口学说话,是蛇口!”
令彤脸色一变道:“由他们去!我们不听就成了,那二伯母心里怨恨这里,肯定常常没有好话的,下面的丫头自然顺着她说,这种怪话也不足为奇了!”
“东儿这般聪明,怎么可能学不会说话?只是他不愿意说罢了!就算不会说话,以后我也养着他!”
此时令州正好从内屋走出来,只看了令彤一眼道:“妹妹在家啊”便推了大门出去。
“这么晚了,二少爷去哪里啊?”燕子呆呆的问。
令彤方才看见令州脸色怅然,便说:“别问了,他兴许有心事!叫元姐过来喂奶,然后咱们给东儿洗洗歇息吧!”
令州出了门后,并没有出去,他心头烦闷,只在院子里踱步抬头看着夜空,此时已是二月底,寒意已到尽头,但心中却寒意森森,今日才得到的消息,令芬竟真的作为侧妃要嫁入觉王斯震府了!
侧妃,只有懂令芬的人才知道这是一根什么样的刺,时刻扎在心里!用心高运舛来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一路走来,从太子妃的失之交臂、凤雏退婚、又到赛马夺冠却落选觉王妃,每每不顺唉,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里隐隐作痛。目光不由得望向西院的方向,一步一步朝着那扇小轩窗走去。
令芬住在西小院的东厢房里,窗外种着一丛竹枝和两棵杏树,树下有月季和凤仙,只是这个季节是没有花开的。
窗纸朦朦亮着,她还未睡,令州站在树下默默看着,心里想着,看要多久她会发现自己,或许永远不会发现,那也无妨,能望着她的小窗静静的观想,这样的机会,怕来日也不多了。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小窗始终没有动静,屋里的灯倒熄灭了,令州叹了口气,心下黯然,准备回去。
“只站了这么会儿便要走了?你不是说等我是心甘情愿的吗?是一种清修”身后传来令芬的声音,令州惊喜转头,正见令芬站在月光下,宛若仙子!两人已有多日未见,此刻一见只觉得心跳骤快,瞬间涌上一股酸楚的蜜意。
“也不多穿点,现在同正月里也没有不同,还是寒夜”
令州缓缓上前说到,令芬将自己冰凉的小手伸到令州的腋下,顺势便靠进他的怀里,听他的心跳。
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传来,令州的心更酥了,用脸庞去倚她的凉额。
令芬伸手抱着他的头颈,将唇贴上去,令州接住,两人忘我的缠绵起来,这份不容于世的隐秘逆情折磨了太久,今夜两人都有些失控,不免有些越界之举,令州摸索着她的玲珑娇躯,自己也渐渐兴奋起来。
令芬愉悦的迎合着他,****慢慢燃烧,令州已经解开了她的前襟,伸手进去隔着丝薄的小衣轻抚着她的柔丘,她的喘息声直比催/情剂还厉害,令州犹豫片刻,终于忍不住埋首下去(。)
第131节 仓皇出走()
“令芬!你们在作甚?”突然耳边一声怒吼!似头顶打下了一个雷来!
两人吓的魂飞魄散!这是二太太的声音,她怎么会出现?她竟然还未睡?
令州脑子一片空白,腿脚已不能动弹,倒是令芬,立刻掩了前襟转身向母亲走去,二话不说扑通跪下。
“母亲请不要声张!叫醒了父亲或丽姨娘便麻烦了!如今我就要嫁到觉王府去,此事决不能外扬”
二太太怒不可遏的掴了她一掌道:“你也知道自己就要嫁了,如何同你弟弟厮搅在一起?这太也荒唐!”
“令州先走!快走!”令芬低声喝道,并将自己的衣裳理好,衣带整理好。
令州这才反应过来,忙低头匆匆向院中走去,经过二太太身边,二太太原想扑过去抓他,却被女儿死死拽住。
“母亲须得放了他!女儿知道母亲生气,但母亲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不然女儿丢了名节事小,必召至大祸!”
二太太闭目深深吸气!强压心头的怒火,泪水扑簌簌而下。她自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问:“你们,可曾真的你们到那种程度了?”
“不曾!”令芬摇着头急切道。
“女儿尚是完璧,母亲可以查验!女儿再说一次,请母亲便当什么都不曾发生,女儿自今夜起必会检点行为,深居简出,再不见他!直至顺利嫁入王府!”说完起身朝母亲福了福,竟自回屋去了。
只留下二太太站在院中,满腹的恨意涛涛,双手紧捏着拳,直想冲到东小院去撕碎了令州!一阵寒风吹过,刮得她脸庞生疼!提醒她该回去了,左右无奈,只好转身,一转身却差点灵魂出窍!原来离着七八米院角的一棵桃树下,还站着一个人!细看之下,却像是东小院里的静香!静香原是令彤身边的一等丫头,长的好打扮也体面,二太太故而认得。只见她痴痴望着令州离开的方向,满面泪痕,胸口起伏不定,脸上是浓浓的不甘和嫉恨二太太冷笑一声,了然于心,她这泪水可白流了!看上了令芬的男人,还能看得上你一个丫头?
情孽啊!情孽!这郭府里到底是哪里的风水出了问题?许多年前的沉思院里也曾深锁着一段孽缘
她默默往回走,发现那静香仍呆立在原地。
“你也瞧见了!你们家少爷心里装的是谁,哪里还有你的位置?别妄想了,回去吧!”见她依然站着不动,二太太又退回来半步道:“对了,回去后希望你嘴闭紧点,不然你们东府的主子能放过你,我也必不能饶了你!”
第二日一早,令彤刚穿了衣裳起来,还未来得及梳洗,令州房里的一个叫茴儿的丫头便匆匆忙忙而来。
见她脸色有异,令彤问道:“你这样子,可是有什么事情?”
“二少爷他,恐怕是走了,留下一封信”
“走了?他能走到哪儿去?”令州不像令方,志向远大不囿于室。他从来只在书房里画画,最远去趟京郊,与同好之人郊游写生罢了。但是,茴儿却递过来一封信。
拆开,信上居然只有寥寥一句,说是自己一早便赶赴苏杭去学绸缎生意了,三月后回来,勿念!
什么叫勿念?突然就这么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令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把那封信翻来翻去看了几遍,未见其他东西,甚至还喷了水在灯前照,也未发现任何玄机。
去他房中一看,床榻箱笼桌椅都收拾的好好的,当季的衣裳都不在了!一个漆雕福在眼前的钱匣子里留了五两银子,其余的都拿走了,真的走了!令彤愣愣的走回来,坐在厅里的椅子上,失魂落魄的拭着眼角的泪。
这个家,真的只剩下自己了!
“我莫不是个天孤星?父母双亡,大哥过继,二哥不告而别,还有许慎所有人都会离开我吗?”吴妈已得了消息,进来一瞧,看见令彤这样子也是吓了一跳,令彤虽然爱哭,也有过哀痛悲伤的时候,但自艾自怜信心全无的凄惨之状倒是不曾有过!
“哎哟,哪里就到你说的这个地步了!”
“赶紧去梳洗一下,换件干净衣裳,我去找令麒少爷,你们到令州的朋友那里去找找,那个什么染的,还有苏衿少爷,兴许他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一时间犟脾气犯了,这个点儿估计还没走远呢!赶紧把他给找回来去吧!”
令彤从椅子上跳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完毕,到了院中,正遇上一边穿衣一边飞奔而来的令麒,二人话也不说,便匆匆向院外走去,经过西院的走廊,却看见令芬循声而来,神色疑惑又关注。
“你们去找谁?”
“我二哥哥!他留了一封信出走了你知道他去哪儿吗?”
令芬先是露出吃惊的表情,继而又变得尴尬。
“我并不知道,他真的走了?信上是怎么说的?信在哪儿?”
令彤见她古怪,却也没时间深究,“信在厅里的桌上,你自己去看吧,我们这便去寻他了!”说完便似一阵风般同令麒走了。
令芬匆匆来到东院,与吴妈碰了个正着。
“吴妈,令州的信在哪里?给我看看!”
吴妈诧异,不知令芬如何关心这事,用围裙擦擦手,指着厅门道:“当是在桌上吧!”令芬等不了,疾步上前掀开门帘一看,却见静香站在桌旁,手里拿着一张信纸,看见令芬,她脸上顿起嫉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