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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我。”
周淳没有学历,对做生意、投资方面一窍不通,眼光也一般,是赵父手把手教会了他经商。
但人总是不知餍足的,周淳似乎早已把赵家对他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净,转而来谋划起赵远阳继承的遗产来。
今天是周六,所以没有晚自习。
住校的同学早早地收拾了行李箱,放在教室后门的位置。
张凝推着箱子从后门进教室,一边和室友埋怨:“车站太远了,从学校打车过去好贵,今天公交肯定特别挤,我还有箱子”
她的室友提议道:“你不然问问周思思顺不顺路,她家不是有司机的吗?还是豪车呢,顺路把你捎到车站不就完了,还省了笔钱。”
“可是、可是这怎么好意思”
“周思思不是最乐于助人了吗?你问问看,难道你就不好奇一百多万的车坐起来什么感觉吗?去试试嘛。”
两个女生说着话,没注意到后门位置的赵远阳抬起了头,望了前面周思思的背影一眼。
下课的工夫,赵远阳走到教室后门的阳台打电话。
“喂,肖叔?”
周六放学的时候,门外的盛况比之前工作日要沸沸扬扬得多,住校生通校生都要回家,所以门外停着许多拉人的三轮车。
张凝跟着周思思一起出了校门,“思思,你真好,太谢谢你了。”
“没关系,”她笑得两眼弯弯,“你可是我同桌,你家住哪里啊?很远吗?”
“也不是很远,但是要去车站坐车,要坐一个小时吧”两人边说边往外走,校门口熙熙攘攘,但是周思思却没在熟悉的位置找到她家的车。
他们站在校门口,周思思皱着眉,“怎么搞的,张凝你等等,我打个电话啊。”她说着从包里拿出手机来,张凝羡慕地看着她。
“肖叔,你这怎么回事,你车停哪儿了?”她热得用手扇风,眼睛四处打量。
“对不住啊周小姐,今天临时有要紧的事,我马上过来!”那边抱歉道。
“什么事这么要紧,”周思思不满道,“你要多久?”
“十多分钟吧!您稍微等会儿,我马上就到。”
“那你快点儿啊。”
挂了电话,周思思对同桌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张凝,我家司机刚刚送我爸爸去办要紧事了,他十分钟就过来,我们去那边等等吧。”
他们站到树底下去等,一中校园历史悠久,门口绿树成荫,尤其两棵参天的黄葛树,树荫浓密,遮天蔽日。
过了会儿,一辆奥迪停在校门口,司机打开后尾箱,“周小姐,我帮您同学放一下行李吧。”
张凝脸红扑扑的,看看车亮堂堂的黑漆,四个圈的标志,再看看车牌号,哇还是777!上车后,她不太好意思四处打量,但是座椅太软了,空间太宽敞了!她从没坐过这么好的车,兴奋地低声道:“思思,你家真有钱。”
周思思谦虚道:“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你努力读书,以后也赚这么多钱。”她抬头道:“肖叔,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前面开车的肖叔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周小姐,远阳少爷打电话让我去机场接他一个朋友。”
“接他朋友?”周思思语气登时拔高。
“您也知道的,我是赵家的司机,我开的这辆车也是远阳少爷名下的,他支付我的薪水,我也没办法的。”
他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来,是啊,她怎么忘了,这根本不是她家的车,司机也不是她家聘请的——周思思看见同桌张凝一瞬间变得不自然的表情,慌张地摆手道:“张凝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当晚,霍戎给他讲了快三个小时的数学和物理题,他讲题很有耐心,看到赵远阳有点走神就停下,过一会儿再继续。但是到文科科目的时候,他就一筹莫展了。
语文老师要求写一篇八百字作文,历史则是一张a4大小的小试卷,全是密密麻麻的填空题。
霍戎在国外长大,他小时候不学这些,他和旁人不一样,没去过学校接受教育。
他看见这么多的作业皱眉,“你们必须学这些吗?这么多全部要考试?”
第42章 9.26()
百分之六十订阅率可看半节课下来;赵远阳已经失去了耐心,低头看看自己抄了一整页的笔记,觉得自己简直太刻苦了!
但他天生是个没法静下心的性子;好动。刚上课时还在乖乖地记笔记呢,到了后面;他就支着下巴开始在笔记本上写霍戎的名字,签字笔胡乱地画了几个简笔画;认真一看;可不就是霍戎吗!
余显发现了他在开小差;那副看着在记笔记、实则神游天外的模样他见得太多了;简直是睁着眼睛睡觉!
“我请个同学上来翻译这段话;有人自愿吗?”
此言一出;半个班同学纷纷举手,他们是尖子班,和别的班的学习态度完全不同。尖子班的学生在老师上课提问时都是跃跃欲试的,但是在差一点的班级;学生就缺乏一种竞争心理;成绩差、心里没谱的学生不敢举手;成绩好的也不愿当出头鸟,所以会造成老师一问有没有同学愿意时,全班鸦雀无声、面面相觑的情况。
余显看了看;抽了两名同学上来;“周思思;姚敏。”接着道:“我再点个没举手的;嗯”他环顾一周,瞄准道,“赵远阳同学,就你了。”
赵远阳还没反应呢,前面的孔三思立马坐直了,“喂,老余抽你了!”
“我听见了,翻译吗?”他站了起来。
孔三思点头,嘴里飞快地提醒着:“这句话有两个生僻单词,质量,quality,q、u、a、l、i”他还没说完,赵远阳就上去了。
老余指了指大屏幕,对他道:“你翻译第三题。”
翻译题共三句,他的这句却是最难的。赵远阳看了一眼后,在黑板上找了个空位置,捡了根粉笔,思考都不用,就刷刷刷地写了下来,写完他便走下去了。
等三位同学都写完下去,老余一个个地点评,“语法有点错误,单词都是对的,这里接是of不是for,这个错误太不应该了这位同学英语成绩不错,这种小错误不应该犯,要注意了。”
尽管没有点名,但周思思还是觉得余显在针对自己,她羞愧地埋下头。
她虽然是第一名,英语更是差点考了满分,但她的真实成绩在这个班上,的确是吊车尾的。她英语一直不太好,毕竟她不像赵远阳,有个在国外定居的外公。
她心里焦急,刚刚余老师说,下个月有一次月考,要是考得太差强人意她该怎么办?
点评到第三句翻译,余老师扫了一眼赵远阳道:“翻译基本是对的,不过我们平时口语的习惯,不能用在写作上。比如这里,people是可数名词,做主语时谓语要复数,但表示人的时候不可以加s。不应该使用less,这里是fer才对。”
“这个错误同学们都要提起注意,很容易犯。”
“剩下的都是对的,”他笑着说:“不过这位同学得好好练练你的字了。”
在所有科目里,赵远阳唯一还算看得过去的就是英语了,他在国外呆了好几年,费了很久的工夫才学会跟人交流,但可以跟外国人交流是一回事,会写又是另一回事。
下课铃响了,赵远阳关上课本,漫不经心地想到:果然不是满级玩家,哪怕重生也没什么优势。
关于未来变化,他只知道未来禹海市的房价会涨到非常离谱的地步,几乎要赶上首都。他们家的房产公司赚得钵满盆盈,结果全让周淳抢走了。
他的理由也冠冕堂皇得几乎清奇,“你爸妈刚去世那年,公司的市值还不到现在的五分之一!钱是我赚的,我拿我自己的钱,有什么问题吗?”
刚重生那会儿,他对周淳的恨意几乎深到了骨子里,想把他千刀万剐了。可现在却觉得没多大意思,但他不可能放过这个害他终生的混蛋,只不过一枪打死太便宜他了。
周淳上辈子是怎么害他的,他就要怎么还千倍万倍地回去。
*
开学快一周了,同学间的生涩已经磨合得光滑许多,小群体已经有了苗头。
女生为首的就是周思思和她玩的好的,周思思很会交际,也很会说话,跟班上同学、老师,关系都不错。
而赵远阳,虽然很多人来跟他套近乎,但他很少理人,只是偶尔跟同桌说点话。
下了课,班级门口变得有些嘈杂起来,似是聚集了一些别班的人。孔三思扭头看了一眼,“哎哎哎,有美女诶!”他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