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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储物间里,家里的米在昨天就已经吃完了,面粉倒是有,可阮榆也不会和面,一小袋黄豆,能做什么吃的阮榆不知道。亲戚来家里倒是送的有东西,但基本都是喝的,像是酸奶、核桃露、果汁之类的,阮榆好不容易翻出一瓶八宝粥,还是已经过期一个月的。
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能吃的东西,阮榆就拿了一瓶酸奶,回到客厅把电视打开,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今天的酸奶喝着比平时凉很多,不过阮榆正觉得浑身发热,喝点凉的到胃里还舒服些。
八点多的时候门被人敲响,阮榆过去开了门,孟嘉越从外头进来,身上穿的是他冬天那套蓝色夹棉珊瑚绒睡衣。
“怎么了?一副要哭的样子,是被谁欺负了吗?”孟嘉越摸了摸阮榆的脸颊,又抓住她的手放在手里搓了搓,边说:“脸这么热,怎么手这么凉?”
“没有。”话说出口阮榆才发现自己嗓子疼得难受,声音也嘶哑难听。
孟嘉越眉头微皱,抬手放在阮榆额头试温度,立刻就感觉到手底下烫的像是火炉,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话也不多说,立刻拉着阮榆把她拽到自己家里,扬声喊陈阿姨:“妈,快把体温计拿出来,阮榆发烧了。”
“怎么回事啊?”陈阿姨在客厅看电视,一听这话急忙从抽屉里翻出体温计,匆匆交给孟嘉越。
这一量了体温才知道阮榆高烧都已经三十九度七了,吓得陈阿姨赶紧带着阮榆去小区外面的诊所看病。
出了门才知道外面下雪了,地上薄薄一层白,看着才刚下没多久,但是也冷的够呛,走在路上寒风直往人衣服里灌。到了诊所陈阿姨跟医生说了情况,之后那医生又给阮榆量了一遍体温,接着就说要挂吊水。
一听到要扎针,阮榆立刻吓得往孟嘉越后面躲,可是知道自己病了,她也不敢说不扎针。眼瞅着钟表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等医生配好药,吊水瓶都挂起来了,阮榆瞬间软了。
可怜兮兮地看着孟嘉越说:“我害怕。”
“别怕。”孟嘉越嘴上这么安慰,可这个时候一点也没有心慈手软,把阮榆硬按在椅子上,捂住她眼睛叫医生快点扎。
其实挂吊水就扎针的时候疼那一下,过后阮榆也就不害怕了,更因为有孟嘉越和陈阿姨在,阮榆胆子大了,等医生弄好后就往后靠向椅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但是才挂了一会儿吊水阮榆就感觉浑身发冷,忍不住抱着胳膊打颤。
“这是冷了吧?”陈阿姨把输液的速度调慢了点,又说:“大晚上的冷,药水还都是凉的,我回去拿个毯子过来,嘉越你看好小榆。”
“好,外面下雪,妈你走路小心点。”孟嘉越说着在旁边椅子上坐下。
陈阿姨离开前给阮妈妈打了电话,这回打通了,才知道她和阮爸爸去参加同事婚礼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陈阿姨一走,输液室里就只剩下阮榆和孟嘉越两个人,窗户外面雪越下越大,雪花飘落的声音清晰的在耳边响起,阮榆偷偷抬眼看了看孟嘉越,见他冷着脸,顿时也不敢说话,只局促地来回搓着手指。
“发烧这么严重了你都没有察觉吗?”孟嘉越忽然开口,看着阮榆的目光比以往都要严厉。
阮榆垂下脑袋不敢看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声道:“就是没有啊!我哪儿知道是发烧啊!”
孟嘉越叹了口气,把阮榆过长的刘海拢到耳后,才无奈地说:“笨蛋,怎么不找我啊?”
阮榆听到这句话,眼眶一热,差点没哭出来,她抽了抽鼻子,委屈地说:“就是不想找你。”
“怎么还委屈起来了?”
“我我我饿了。”阮榆抹着眼泪小声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了这么一句。
孟嘉越揉了揉她的脑袋问:“那想吃什么?”
“想喝粥,不要咸粥,要甜的。”
“好,给你买,乖乖等我。”
第24章 元旦()
孟嘉越摸摸阮榆的脸,出了诊所去给她买粥,顶着雪转了半条街才找到一家粥店。晚上九点多了店里也没什么人,孟嘉越把玉米粥、燕麦粥和八宝粥各买了一份,拎回诊所的时候陈阿姨还没有回来。
孟嘉越把粥放到椅子上,到门口把身上的雪拍掉,回来后问阮榆:“我妈一直没有来吗?”
阮榆摇头:“没有。”
“还冷吗?”孟嘉越弯腰摸了摸阮榆手背试试温度,还是冷冰冰的,不由皱起眉头,想了想,干脆抓起阮榆的手插到自己睡衣口袋里取暖,接着转身随手拿了一碗玉米粥。
“先喝八宝粥。”阮榆指着袋子说。
孟嘉越低头看看自己手里已经打开盒盖的玉米粥,重新合上放回去,换了八宝粥喂。
店里刚做好的粥回来路上被冷风一吹已经不烫了,直接就可以入口,孟嘉越拉了一个凳子过来坐,他买的小份,量不多,但一碗粥喂下去阮榆也感觉身上有了暖意,脸色也红润不少。
身体暖和了,手也渐渐热乎起来,放在孟嘉越口袋里却不老实了,摸东摸西的,开始孟嘉越还纵着她,等被闹烦了,一眼瞟过去,阮榆瞬间就老实了。
孟嘉越把打包盒扔到垃圾桶里,看看外面还没见陈阿姨来,就对阮榆说:“我去外面打个电话,你别乱动,乖。”说着他把阮榆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到外间去找医生。
诊所里面也没什么人,医生也很闲,孟嘉越过去的时候只有一个医生在外面看电视。
“叔叔。”孟嘉越先叫了医生一声,面露焦急地说:“我妈妈刚刚回家去了,可是她到现在都还没来,我想打电话问问,能不能借用一下你们这里的电话?”
“哦,可以,你打吧!”医生随手指了指放在柜台上的电话,就接着看电视了。
孟嘉越拨通了陈阿姨的手机,等了一会儿,电话那头接听的人却是孟叔叔。
“爸,妈呢?”
“你妈摔着了。”孟叔叔的声音不太清晰,像是离话筒太远的缘故,但是也足够孟嘉越听清楚他说什么。
孟嘉越一愣,完全没有料到,随即急忙问他爸:“要不要紧?”
“还好,只是轻伤,我正给她贴药呢!没事就挂了。”话刚说完那头陈阿姨又大声说了什么,但是离的太远只有模模糊糊几个字传过来,孟叔叔复述道:“你妈要你照顾好阮榆,她这下去不了了。”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孟嘉越向医生道了谢,回到输液室和阮榆说了,又问她还饿不饿。
阮榆点点头,她才吃了一小碗粥,根本没吃饱。
趁着粥还没凉,孟嘉越把玉米粥喂给阮榆吃完,至于燕麦粥阮榆就没动了,连吃了两碗粥,就算是小份她也吃饱了。
孟嘉越把打包盒连带着那碗燕麦粥都装到袋子里,统一拿到外面的垃圾桶里扔掉,回来后阮榆正在挂的那一小瓶药水已经快没了,孟嘉越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然后去外面叫医生换药水瓶。
把这一瓶挂完就可以回家了,不过这一瓶比上一瓶要大,一时半会儿也挂不完。
孟嘉越坐旁边看了一会儿,在心里估摸着时间,起身对阮榆说:“我先回去一趟,十分钟左右就回来。”
“好。”阮榆有点舍不得,眼巴巴地看着孟嘉越,但还是点了点头。
“乖。”孟嘉越揉了揉阮榆脑袋。
他一走,输液室里就更冷清了,阮榆看着墙上挂着的钟表,无聊地数着时间。
秒针转了一圈又一圈,分针挪了十个格子的时候孟嘉越才终于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堆东西,毛毯子、围巾、雪地靴、热水袋、漫画书、雨伞,用两个袋子分开装,瞧着鼓鼓囊囊的。
阮榆被孟嘉越拉出家门的时候脚上就套着一双棉拖鞋,袜子都没穿,走雪地里肯定冻后脚跟。孟嘉越拿的是他的鞋子,棕色的短筒靴,里面厚厚的一层毛毛,穿着暖和,一拿来他就先给阮榆换上。
“好大。”阮榆翘起腿刻意甩了甩脚,鞋子立马就半滑落下来,露出半个白嫩嫩的脚掌。
“别闹。”孟嘉越在阮榆脑门弹了一下,蹲下身抓住她脚腕把鞋子重新套上,然后起身从袋子里把热水袋拿出来。
粉色hallokitty的热水袋,一看就知道是陈阿姨买的,孟嘉越来之前先在家充了一会儿电,到这里热水袋还是温的,不过要是暖手这点温度肯定不行,所以他把充电线也一起拿过来了,在输液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