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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呢。”
“不是的,王妃您听下官解释。”
“不听,下去吧。”宁璇一挥手,把胡大人赶了出去。
御医已经来了,手一搭就知道这位丁姑娘根本无碍。只得硬着头皮道:“可是一时受了惊吓,开张方子喝一碗安神的药汤便好。”
巧珠此时拿出王妃身边大丫鬟的气势来,指挥着婆子,“赶紧把丁姑娘抬回去好好休养,不然胡大人纳不着美妾,岂不是毁了一桩美事。”
宁璇端起桌上的杏仁茶,房氏便知该告辞了,虽然她一点也不想走。还是遗憾的起了身,这一回丁侧妃完败。
丁侧妃头也没回的走了,气的牙关打颤。明明和康王说好的,由王爷拖住燕王,然后等他赶来别庄时,提前报信,再安排堂妹在路边跳舞。
若是王爷没在意,大可再进行下一步,若是在意,就更好。她昨天接到报信,说燕王今天一早会来别庄,怎么燕王不仅没来,还叫别人来了呢?
这事,还真没地方说理去。
越想越气,对这个没了用处的堂妹自然没有用心看护。第二天一大早,才被人发现,吊死在康王别庄的大门口。
宁璇知道的时候,心口的气半天没顺下去,手指尖都在打着抖。
“王妃,这不是您的错,要怪也该怪丁侧妃,再说了,一个姑娘家做出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巧珠见宁璇什么都不肯吃,心里越发着急。
“我没想过要她死。”宁璇心里的确堵得慌,并不是自责,只是觉得生命无常,脆弱的一折就断。
“别人爱死不死,关你什么事?”帘子一掀,萧承邺的脸出现在她眼前,然后眼一花,已经被他揽住。
“王爷吃过没有。”宁璇不再去谈丁家姑娘,转而问萧承邺。
“没有,准备过来陪你吃斋。”
“一路跑马过来,什么都不垫,这怎么行。身边的人怎么伺候的,也不知道劝着点。”宁璇就手把自己刚喝了一口的碧梗粥端给他。
萧承邺却不肯接,只张了嘴。
宁璇见状喂了他一勺子粥,萧承邺这才接了碗,又反过来喂了她一口。
“芙蓉饼是用别庄的一种鲜花切碎了合到面里炸的,你试试看。”宁璇撕了一块芙蓉饼给他。
“有点清香,饼脆脆的。”萧承邺趁机喂了一块饼到她嘴里。
两个人说笑之间,俱都吃饱了。
红焰从外头回来,说丁珍的父母跟丁侧妃闹上了,要她赔自己女儿。
宁璇冷笑,“当初推了自己的女儿出来勾引男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阻止。敢情这会儿没有成功,就全成了别人的错。”
丁家的人,谁也别说谁了,都不是什么好人。
萧承邺嘴巴动了动,到了门外,招了一个长随过来吩咐了几句,才又回来。
宁璇也没在意,只问他,“昨天怎么回事?”
“这几天二哥一直拉着我,让我没有办法脱身,直到前天晚上才把差事交完。他知道我第二天必然会去别庄,却不知道,我出发的时候,被父皇叫到宫里,去了一看,二哥也在。我叫人过来通知你一声,省得你担心。谁知道呢,竟然会遇到这种事。”
萧承邺一脸无辜,什么乱七八糟的,跳舞,他真的不知道。
宁璇呵呵一笑,她也算是知道了,萧承邺这个人,越是一脸无辜的表情,越是坏水冒得欢。
“你不相信我?”萧承邺的表情更无辜了,宁璇笑着推了他一把,“赶紧去洗洗。”
一路骑马过来,尘土飞扬,虽然换了衣裳,也得洗洗才好。
巧珠陪宁璇坐着,她到现在都不解,“王妃,奴婢有一事不解,想求王妃解惑。”
“说来听听?”宁璇怀孕后许多事不能干,就挑了几根彩绳打络子玩,如今能在一根绳上打五只指头大小的五毒。就连络子打的最好的晓露都说,幸好王妃不爱这些,不然随便学学就比他们打的都好,那他们岂不是很丢脸。
这一回是用绿色的绳子编豆娘,却怎么也编不好豆娘身上的两对翅膀,编一会儿拆一会儿,耐心十足。
“昨天隔得那么远,奴婢使劲瞅也没瞅出来,那个是胡大人而不是王爷。骑着马,又披着黑色的大氅,身形也差不多,王妃是怎么知道那人不是王爷的。”
巧珠琢磨了一个晚上,都没琢磨明白。
宁璇笑了,停下手里的络子,“等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当你全心全意喜欢着的那个人,他向你走来的时候,就算隔着山,就算隔着海,就算隔着莽莽人海,你也能一眼把他从人群里认出来。”
没有人比她更知道这种感觉,萧承邺走向自己的时候,无论隔得有多远,她都能感应到。
巧珠正准备说话,一抬头就看到了王爷站在王妃的身后。她微微点头,悄身站了起身,挪到门口,迅速跨了出去。
“你看,现在翅膀是不是好多了。我觉得我的手艺可以出师了,现在给王爷打络子,总算可以戴出去了吧。”
宁璇很满意自己手艺,已经计划要把萧承邺身上的络子都重打一遍,全部换成自己的。
“你打成什么样的,我都戴。”萧承邺从背后圈住她,宁璇吃惊之下,讪讪道:“你来多久了?”
“刚刚才来。”
吁,宁璇刚松一口气。
“刚刚够听到你有多喜欢我。”
唔,还是丢人了,宁璇双手捂住脸,被萧承邺拉开,“我也那么那么的,喜欢你。”
温热的唇吻上来,释放着对彼此的思念。
宁璇的体温本就比常人高,这会儿挨着萧承邺,更是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唇舌交缠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渴望,就象秋日的草原上浇下一颗火星,一瞬间火焰便已冲天而起,无遮无挡漫山遍野。
一边是烧得灭都灭不掉的火焰,一边是不能肆意的小心翼翼。
宁璇气喘嘘嘘,窝到萧承邺怀里,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萧承邺失笑,把她的身子侧过来,轻轻的挤进去。一只手在前头护住她的肚子,由慢到快,直到他也跟着吐出一口气来,才翻身躺到床榻上。
只是他眼睛亮亮的,半分睡意也无,又转过身抱住宁璇,呼吸间全是她身上淡淡香味,这才有了睡意。
宁璇醒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下午萧承邺扶着宁璇在别庄里散步,待了两日,满了七天,这才陪着她回王府。
另一边的别庄里,房氏看着一脸憔悴的丁氏,展露笑容,“你这是何苦来呢,白白搭上一条命。午夜梦回的时候,也不知道听不听见得她叫你的名字。”
丁侧妃瞪圆了眼睛看了她一眼,“我还有底牌,可是你呢,还剩什么?”
连娘家都没有的人,还敢看不起她?
房氏被噎了一下,气的牙痒痒,再次摸向自己的肚子,她一定要生下长子,一定。
宁璇回到王府,又听到了后续,丁家分了家,长房支持丁侧妃,另一房则和康王保持了距离。
“不光这样,他们还把徐夫人的娘家侄子趁机要到自己手上。如今已经放了自由身,送到没人知道的地方买了土地安家置业。”东初跟王爷和王妃说最新的进展。
徐夫人什么都不肯说的原因,就是娘家侄子一直在丁家手里。女儿和外孙都没了,她总不能连娘家侄子也不管。
“她到底知道什么?”宁璇问道。
“贵妃在未嫁前,曾经去过丁家讨好徐夫人。所以今日贵妃越得宠,徐夫人就越恨她,骂她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水性扬花倒不至于,但贵妃之前的确想过给三皇子当正妃。但那个时候,三皇子是最热门的太子人选,可以选择的名门淑女太多。房氏并不是里头最有竞争力的,所以她极力讨好徐夫人和太后。
显然,最后她并没有成功,并且这一段经历十分隐蔽,知道的人并不多,否则她也不可能成为大皇子的侧妃。
“知道是一回事,光用嘴说,父皇怎么可能信。太后一定是手里握有什么,才会让贵妃忌惮。”萧承邺蹙眉,能是什么呢?
“信物一类的,贵妃娘娘大可说是东西早就丢了,可是被人偷了去栽赃。会不会,是书信一类的东西?”
宁璇心想,只有一封自己亲笔写下的,表达对另一个男人爱意的书信,对她才会有真正的威胁。
“有可能。”萧承邺点头,但很快沮丧道:“总不可能到太后宫里去搜吧。”
的确不可能,宁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