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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汤不错,几味香料都能止吐,我倒是没有想到。”宁璇一喝就能喝出汤里加了什么,又让魏嬷嬷往里再加几样香料,试试效果。
魏嬷嬷顿时失笑,那也没有拿自己试效果的。
想了想,趁着王妃心情好,还是提了一句,“您现在是双身子,晚上还是有人看着点好,您看看要不要丫头到屋里值夜。”
宁璇愣了一下,便摇头道:“不用。”
魏嬷嬷头都不敢抬,收拾了剩下的汤碗出去。
宁璇侧卧在榻上,她当然知道魏嬷嬷不是单纯让她安排个丫鬟在屋里值夜,而是暗示她,她该和王爷分床睡了。一旦分床,她必然要在屋里安排丫鬟值夜,但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暗示她安排人伺候王爷。
王府里一直不添人,皇上和德妃都没表示什么,其他人自然不敢多说。但是不添人,添个把丫鬟总是可以的吧。王妃再小心眼,也至于连几个丫鬟都不给王爷安排吧。
田管事这段时间,收到的美貌丫鬟就不少,全被王爷一句话,打发到了庄子里配人。
宁璇之前还没想过,这会儿才后知后觉,自己大概已经成了全京城最有名的妒妇吧。
没精打彩的样子,一直延续到萧承邺回来,看宁璇心不在焉的,便扫向巧珠,“今儿有谁来过了。”
“没有人来,奴婢今日出门去了一趟王家给九少奶奶送了贺仪,回来王妃还高高兴兴的喝了一碗汤水,到了下午就这样了。”巧珠也是一脸摸不着头脑,又不好说是魏嬷嬷跟王妃说过话后,就这样了。
她还准备晚一点私下问问魏嬷嬷,跟王妃说了什么,没曾想这会儿王爷却先发作了。
“你们怎么伺候的,王妃可是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不好办来。”萧承邺坐到宁璇身边,“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得给你摘下来。”
“不关丫鬟们的事,是你。”宁璇的指尖从他的额头慢慢滑过脸颊,一直落到唇上。
巧珠一见,赶紧和晓枫一块退了出去。
萧承邺顺着将她的手指吮住,再用手抓住她的手,又柔又小,握在自己的手里是那么合适,就象天生就该握在一起。
“我怎么了。”
宁璇顿时就发现不对了,萧承邺的眼神飘乎,难道?是心虚?
“你说你怎么了,怎么,以为能瞒得住我?”宁璇不动声色的收拢指尖。
“好了,别生气了。送来的那些人,我连见都没见过,全叫田管事送到庄子里配了人。我不是想瞒着你,就是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种事费神。”萧承邺只当她是发现了别人送来的伺候丫头,赶紧上前抱住她,小声认错。
宁璇才知道,原来瞒着她的是这件事,她把头埋到萧承邺的怀里,“你一个大男人,以后不要做这种事,让我来。”
妒妇就妒妇,又有什么关系呢?
“夫妻本是一体,谁来做都是一样。”萧承邺忽悠着宁璇,却坚决不肯让她插手。这种事让田管事处理就够了,万一她看到了名单,气出个好歹来,算谁的。
但宁璇还是看到了,因为隔了一天,陆氏上门看女儿。顺便告诉她,“你爹送人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他还多得意呢,这下好了,别人盯着他要拼命呢。”
“我爹?”
“你不知道?”陆氏吃了一惊,顿时跌足,早知道她就不该说了。
“你不知道也好,知道也好,横竖这事是王爷办下的,你就当不知道吧。”陆氏自然是满意王爷对女儿的体贴,可说到宁珉办的事,仍想咬牙。
宁珉自从成了燕王的岳丈,也得了个小小的爵位,当然只是个空头名号,但也架不住来巴结他的人,都想通过他搭上燕王府。
这一回女儿有孕,就有两个人送了女儿,想借宁珉的手送到王府伺候王妃。一家是个商人之女,一家是个小官之女。
没想到,燕王府做的太绝了,收人可以,没有卖身契的不收。没有卖身契的说什么伺候人,那不是开玩笑吗?燕王府没空跟你们开这种玩笑。
有卖身契的,收下来把人送庄子里一送,有合适的小子直接配了,没有就等有合适的再配。
要是买来的瘦马一流,最多就是银子打了水漂。自己的亲生女儿,当然是不肯真的让她为奴为婢。这会儿两家人正缠着宁珉,让他把人赎回来呢。
田管事说的也好,燕王府只有买人的,哪里会卖人呢?除非是伺候的不好,又犯了大错的才会转卖。
宁珉又去找燕王爷,可萧承邺哪儿有空见他,来了几回几回都扑空,外头人便也知道了。燕王爷虽然爱妻如命,但对岳丈大人是不买帐的。
要是换了别人家,肯定觉得是无稽之谈。哪儿有女婿爱重妻子,却不待见岳丈的。换到宁家,大家反倒能坦然接受。你自己年轻时干下的事,不知反省,也难怪现在女儿女婿不待见。
女儿当了王妃,头一回怀孕,别人来添堵也罢了。当父亲的人,竟然给女儿添堵,还给女婿送人,这算什么事?
宁璇摇摇头,“王爷也不会拿人怎么样?他是等着这些人亲自上门磕头认错呢。”
知道通过宁珉没戏,自己上门认错的,他自然教训一番就会放人。还和宁珉纠结在一起的,那就等着以后多个在王府为奴的外孙吧。
夏天还没过完,王梦恬传回消息,生下一个女儿。说是再等两个月,就准备带着孩子上京,一路慢慢走,差不多年前就能到京城。
宁璇的肚子也彻底显了怀,期间一直没给萧承邺安排伺候的人,魏嬷嬷再一次被冷落,极少有机会能到宁璇跟前说话。
丫鬟都是宁璇的自己人,王府里头又没长辈,没人会在她面前说这些添堵的话。只是她免不了要见外人,也就免不了有所谓的长辈,关心她伺候王爷的问题。
难得进宫一次,陪着德妃一块到凤仪宫给皇后请安,贵妃也带着儿媳妇房氏过来,两个王妃都是孕妇,只一个肚子大些,一个肚子小些,差着些月份。
贵妃看了一眼宁璇的肚子,转头问房氏,“你们府里又查出几个怀孕的?”
“两个,一个是张良娣,一个元昭训。”房氏恭谨的答道。
“可给王爷安排好伺候的人。”贵妃再一次用余光扫了一下宁璇。
“我和丁氏都不能伺候王爷,这回进宫,正是想求母妃,给赐几个可心意的人呢。”
“是个懂事的,男人都是在外头做大事的,女人除了开枝散叶打理家务,更应该把男人伺候好才对。”
婆媳俩一唱一搭,德妃和宁璇也在说话,“看你这小脸,怎么都瘦了。不是说胃口调过来了,还是吃不下吗?”
“调过来了,最近吃的可多了,一餐能吃两碗饭呢。我就是脸小,您看看我的手腕子,以前常戴的桃花镯早就戴不下了。”
宁璇比划着自己手腕的粗细,跟德妃边说边笑,仿佛一点也没注意到那边的动静。
贵妃忍不住了,眼珠子一转,看向皇后,“姐姐,这事您可得帮帮我,都说您宫里□□出来的最是乖巧。正好两位爷都要人伺候,您就疼疼小辈,给他们安排几个伺候的人吧。”
皇后笑笑,“正妃都给你们挑了,怎么连几个奴才都□□不出来,还得我操心呢。不会的话呢,就好好教,总不能开府了还总指着长辈替他们拿主意吧。我劝你啊,学学德妃,看人家从来不插手,不也好好的。如今燕王入朝办了几桩差事,都颇得赞誉,男人啊,还是把精力放在外头的好。子嗣虽然也是大事,但也不要年纪轻轻就把精力都耗在这些个上头,你说,是不是?”
贵妃简直惊呆了,皇后哪一回不是当佛爷,左和一记稀泥右和一记稀泥,特别是在几位王爷的事上,极少品评什么。
象现在这样当面把贵妃的话怼回去,再甩一耳光的事,简直是新鲜极了。
房氏都惊呆了,摸着肚子,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起身请罪。
倒是宁璇先起了身,“母后教导的是,自家后院的事,合该关起门由自家主母处理。拿到外头去说已经不好了,再叫长辈跟着操心,实在是太不应该。”
宁璇做了认错的姿态,房氏便不能再坐下来,赶紧站起来,委屈巴巴的认错。
贵妃气的暗自咬牙,带着房氏一摇一摆的走了。
德妃便冲着皇后娘娘笑,等着带宁璇回了飞羽宫,才告诉她,“皇后宫里的一个贵人一个美人都有了身孕。”
“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