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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显博捏着荷包,他还就是……怂了。
“你让人转告一声,这图上有株桑青果,果实吃了让人亢奋无比,精力充沛。可若一旦不吃,便萎靡不振,心情烦躁,甚至于暴躁易怒。久服会折寿,对身体损伤极大。”宁璇将图上一颗植物圈了起来,她算是明白了,范瑶芝进给忠庆王的药丹,不过是个幌子,真正起作用的,是这株桑青果。
只是真没想到,她竟然能弄到这种稀罕物,若不是她研究过一段时间毒经,怕也不知道呢。
“哦,那她不认帐怎么办?”房显博又来了兴致。
宁璇翻了个白眼,“你当别人跟你一样啊,照直说了就行,人家自然会拿捏分寸。”
房显博悻悻走了。
隔了几天,江小姐上门,两人好久没见了,宁璇没想到她还会来。
江小姐还在为之前的事忐忑,有些怕宁璇不待见她。宁璇却没提起这一茬,仍是拿了她当以前的江姐姐看待。
“看你现在这样好,我和表姐都很为你高兴。之前是我不懂事,希望你别放在心上。”一半是她自愿的,一半也是母亲强迫她来的。宁璇毕竟马上就要当王妃,留个疙瘩总归不是美。又不是大事,能解最好就解了。
“原本不算什么,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知道江姐姐不明白,为何一个女孩子家戾气这么重,所以才吓坏了。谁不想生下来就锦衣玉食,父母疼爱呢。事不从人愿,难道能够立时死了再去投胎。说不得,也只好拼了,原本就是没有选择的事。”
宁璇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到让江小姐心疼,心里那点不甘愿也没有了,只急急说道:“可现在你一切都好了,再不用这么想。”
“嗯,不用了,所以江姐姐不要为我担心了。”宁璇看着她,优雅从容,端庄温柔的江小姐,几乎就是一个完美的淑女。她的世界里只有阳光,从来没有黑暗,所以,她永远无法理解宁璇心里的怨,也永远无法理解宁璇在面对别人的恶意时,绝不肯默默忍受,拼一个鱼死网破也要奋力一击的心情。
江小姐很是松了一口气,脸上笑眯眯的,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来,“是你的一个朋友托我的表姐递给我,让我帮着转送的。”
房显博的荷包,宁璇拼命忍住才让自己没叫出来。
“是谁送的?”
“我不知道,表姐只让我帮着带过来。怎么,不是你的朋友吗?”江小姐惊讶道,一拍脑门,“看我,怎么忘了,说是你一个朋友跟着父母离京了,没办法亲自过来,才托到我手上转交的。你要是不知道,我们也没办法还回去了。”
“……”宁璇表面微笑,心里将房显博骂了个狗血淋头。
转念一想,这小子不愧是接受了她的熏陶,居然真能把这张银票用不可拒绝的方式,送到她的手里。
江小姐一走,巧珍就带着一封信过来了,是王梦恬请她明天去游船的信。
她当然要去,亲笔写了回信,让巧珍派了人送去。
带着三个丫鬟出门,到了码头处,果然看到一条游船。码头上等着却是冬雪,看到宁璇一个劲的冲着她招手。
“王小姐有事来不了,不过船已经包了,不玩一趟岂不是可惜。船家还会做特别好吃的河鲜,光尝尝菜也不虚此行。”
宁璇气乐了,一跺脚,“你们王爷……”
“唉哟哟,可不敢,难道不是您家的王爷吗?”冬雪捂了嘴笑,扶着宁璇的胳膊上了船。
船舱里,服侍的丫鬟回过头,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宁璇,行动上却没打马虎眼,上前给宁璇磕头,“奴婢夏雨、秋月,拜见小姐。”
“快起。”宁璇叫起后,才看到远远走过来一个人,玄色深衣,头戴玉冠,腰间悬着什么,一闪一闪的发亮。不用说,是系着宁璇亲手绣的香包的萧承邺。
“王爷,你和王梦恬合着伙骗我。”宁璇嘴巴一嘟,真亏她那么相信王家姐姐。
“我跟她不熟,是拜托了王九。”萧承邺小心避开陷井。
萧承邺伸了手,“去二楼。”
丫鬟没有一个跟上去的,显然是得了吩咐。宁璇的手被萧承邺握着,踩到木制的楼梯上,一步步走上去。
“钦天监选了三个日子,最早的一个在明年秋天。明天送给父皇定夺,我想让父皇选最早的一个,你说,好不好。”
宁璇静静听着,脸颊就象染了红霜糖,甜蜜又绵软。
萧承邺顾不得说什么了,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蹭了两下,蹭的宁璇眼睛都瞪圆了,乌黑黑的眼珠子,带着控诉的目光瞪着他。却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就象柔弱的小白兔主动翻了肚皮,让大灰狼直接红了眼,什么都不想,只想一口咬下去。
“既然你不说话,那就挑明年秋天的那一个了。”
“嗯。”宁璇轻轻的,声如蚊蚋,还是被萧承邺捕捉到了,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把玩。
宁璇抬头的话,正好可以看到萧承邺在自己的眼皮子下玩弄她的手指。
她娇嗔着将手挣扎出来,背到身后昂着头看他,“冬雪说有好吃的。”
萧承邺轻点她的鼻尖,“先让我吃一口,再给你好吃的。”
不待宁璇反悔说她不吃了,萧承邺已经俯下身,堵上了她的唇。香软无比的唇,小巧粉嫩,香味诱人。唇上有甜甜的果味,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唇脂。
还有她小巧的舌尖,被他逼的退无可退,只被任其宰割的可怜劲。还有她的身子,又软又香,还轻轻的颤抖着,让他的掌心也跟着颤抖起来。急切的想要更多,他的手忍不住的摩挲起来,掌心似乎有火,烫的惊人。
滚烫的掌心,开始烧遍全身,他终于忍耐不住,从纤腰慢慢滑下。纤腰之下是弹性惊人的翘臀,他的手覆上去,顿时有一种夏天咬了一口碎冰的清凉之感,无一处不舒服妥贴。
宁璇又羞又愤,可无奈形势比人强,她被圈在他的怀里,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身后是他火热的手掌,而身前另有火热之物,将她顶住,隔着衣裳都能清晰的让她感觉到这是一条巨龙,蛰伏着,不定什么时候就窜出来咬人了。
她现在完全是挂在他的身上,俯在他的怀里喘着粗气,若不是有他箍着她的腰,宁璇怕是早就瘫软成泥,站都站不稳了。
“船上最好吃的就是你了,没什么比你更美味可口。”萧承邺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进了二层隔出来休息用的房间。
“休息一会儿就上菜。”萧承邺也没管时间,想吃就吃吧。
河鲜做的最多的就是鱼和虾,片成薄片垫在冰上的鱼脍,片片轻薄的可以照人。蘸上调料一口塞进嘴里,鱼鲜和调料的滋味同时爆发,在舌尖上打着转,只恨不得把舌头也跟着一口吞下。
一颗颗的大虾用上好的黄酒一浸,端上来一咬黄酒和虾肉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虽然有些辛辣劲儿,却也刺激的让人停不下口来。
“这两道吃几口开个胃便罢了,豆腐鱼汤可以多喝一点。”还没到饭点,不过是垫个肚子,喝了一碗鱼汤,宁璇便摆了手不吃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几道酸辣开胃的家常菜,倒叫宁璇吃了满满一大碗饭。
萧承邺看她能吃,很是高兴,“别学那些人什么都不吃,恨不得把自己饿死才好,你已经很瘦了,不许再瘦。”
“你放心吧,我对当朵娇花没兴趣。”她原本也不是一朵娇花,只是一根杂草,扎根于泥土的杂草,就算被人践踏,春风一来,她又能重新站起来。
相对于闺阁里的千金小姐,宁璇干的一直是体力活,就说碾药和药这些工作,没有一定的臂力,都是干不来的。更何况,她是一个医者,对于节食瘦身一向是嗤之以鼻。
“真想你快些长大。”萧承邺摸摸她的头,眼睛却在不经意间瞥到她的胸前。
“坏死了。”宁璇抱胸,站了起来,“我下去找冬雪说话。”
说着“咚咚咚”几步就下了楼。
萧承邺慢了一步,眼睁睁看她冲下去,过了一会儿,又磨磨蹭蹭上来了。
丫鬟们都说难得松快一天,她一下来,王爷岂不是要跟着下来,他们就只能打扇的打扇,跪地的跪地。求求她,体谅体谅他们,还是上楼吧。
“可见到底是你的丫鬟,真是一心向着你。”宁璇扭过身子去看河面,不想理他。
萧承邺从背后抱住她,“那我把他们的卖身契都给你,随便你怎么打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