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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他的那一瞬,白北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看一出历史悠长的无声的电影。
这部电影剧情无人所知地缓缓展开,又在众人的沉默中安静落幕……
看着阳光下李少袁与身边的人熟络地聊起来。白北却似乎和这个熟悉到流泪的男人隔了一层的白纱,遥远到看不见真实。
李少袁附近的那群人对白北直白赤l的目光终于有所察觉。他们拍了拍李少袁的肩膀,示意他看去白北的方向。
李少袁顺着人群目光的方向看过去时,看到的是一个气质清冷的美人正掩饰般撑起手看向窗外。美丽侧脸的下方,美人淡樱『色』的唇不自觉轻抿,似乎有点紧张或是不耐烦。
白北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想“情绪不再强烈起伏,是终于死心了吗?”
后她又觉得,死心了才好,放过他才能放过自己。如能一直这样,不带爱恨,把这男人当成生命中的过路人,这才能称得上是真的解脱。
在艺术类班级里白北班的男女比算是比较正常。女生只比男生多出了6个,在女多男少的音乐生团体里,这种比重已算是非常不错。
白北估计学校在录取分配的时候做过这方面的调剂,不然像高中时的班里32个人只有8个男生的画面还是很有可能在这里重现的。
李眉和张婉捷来得比较晚,坐在前面了第二排。看来可能是少了她的参与,宿舍被分到一起去了。因为白北还记得在当年,她们两都是和各自的舍友来的。
白北在班里最好的两位女『性』朋友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同一所高中。听张婉捷说她们那地方小,一个年级只有一个音乐班。两人在同一个班里,彼此认识算不上熟,因为李眉比较强势而张婉捷又万事讲求道理,故李眉虽说嘴甜但婉捷和她相处的时候终究不太舒服,所以她们两人一直都这样不咸不淡着。
听公司的人说两人有一次为了自己在电视台的走廊就吵了起来。
他们说刚开始的时候李眉还一直卖着笑脸,后来不知张婉捷说了什么双方就互推地大吵了起来,那动静大得都把公司的保安都惊动了。
想到这,白北估计着这要是离得远还好。这两人要住到一块,最后必定会爆发矛盾,到时婉捷必定要头痛。
不知不觉姗姗来迟的辅导员已经说到让大家自我介绍了。
白北知道的几位星二代都很含蓄地没有说出自己的爸妈。而印象中后来当谐星的那几位,几句话就把班上的整个气氛给炒热了,后来连班里国庆假期去哪玩都定好了。
而李少袁也把他的名字是双姓,李和袁分别是他爸妈的姓,这段话放进他的自我介绍里。
果然他还是他,一点也没变……
男人的这点也决定了她和这男人永远也不可能演绎出一台喜剧,因为他们两人『性』格碰撞在一起,从一开始便注定了这是一出悲剧。
越是向他人显摆什么,可能就越是证明他在这方面的不自信。这点是白北与李少袁相处多年后的经验之谈。
李少袁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先后出轨了,双方都对对方行使着家庭冷暴力。他这个最初所谓的爱的结晶被踢皮球似地在父母各自出轨的小家庭里受尽冷漠和忽视,一直孤孤单单地成长着。
这种恶劣的境况持续到李少袁13岁。
这时迟迟不肯离婚藕断丝连着的父母发现有了他的弟弟李幸。这对夫妻才终于决定要抛却前嫌重归于好,当起了社会各界人氏眼中的模范夫妻。
可怜是李少袁先是要和父母各自的情人争夺爱,后又要和自己年幼的弟弟争宠。
与这段小时候的经历有着很大的关系,李少袁总是缺乏安全感。他需要大量的爱来包围着自己,证明着自己被人爱着的是有价值的。
他不知疲惫地和身边的各种女人搞着暧昧。贪心地想获得别的女人的关注的同时,也引起自己的注意。
他总是觉得白北不够爱他,尝试用别的女人来刺激她,一步步不断地试探着她所能容忍的底线。
到最后,这男人夜路走多了,终于被李眉给带着玩脱了。
白北此刻不知自己是否应该耻笑这个到最后泪流满面的傻子。
第二章 (捉虫)()
很快便轮到了白北做自我介绍。
在一众目光的注视下,白北脚步以匀速的节奏沉稳地走上讲台。因刚刚已经有半数人介绍过自己,所以此刻辅导员和导生都站在一旁等候。辅导员时不时会开口和正在作介绍的同学聊上一两句。
白北嗓音清冽地对台下的同学们说道:“大家好,我是白北,白『色』的白,北方的北。”
她随手拿起讲台上白『色』的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不大不小的“白”和“北”两个字。写完后白北又继续说道“要比较好记的话,大家可以记住‘雪白了北方’这几个字”。
她又在黑板上加上“雪”和“方”二字,行云流水的字迹一如白北内在的『性』格。
“听我爸说在我出生时,北京刚好下了当年的第一场雪。当时整个医院都被白『色』给覆盖了。”说到这事白北嘴角微扬,这是她上台后的第一个笑。台下一直被她冷冷的气质骇住的同学,感觉此刻身边终于回暖了些。
白北在笑后声音停顿了一下,台下有些从刚刚就开始注意她并且比较大胆活跃的几个男生立刻趁着这停顿的空隙说:“爱好呢?”,“有没有男朋友?”
有个男生还用一副大冒险的表情说:“美女快报三围~”
白北维持着浅笑说“至于兴趣爱好,比较多我也就不说了,大家喜欢的我基本都感兴趣。我的特长是舞蹈,至于有没有男朋友,答案是没有。但我并不希望你们这个年纪的男生来追求我。要是男生里有哪个突然觉得自己有多喜欢我了,也麻烦忠告他一下,没有必要浪费时间追,也不可能追得着。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大一课程也很紧凑,有那么多的时间游戏人生不如多花些时间在提高自身素质上。毕竟我们专业入行后竞争激烈,诱『惑』也多,在学校能处到结婚的近乎于零。言尽于此,我对强行进入我生活,打着真爱的旗号来纠缠的追求者,脾气和说话一向很不友善。”
说完这段话后白北微微斜了一下脑袋做思考状后又继续接着说:“可能说完这些会有人觉得我高傲自视甚高什么的。但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我也没那么多空闲时间理会他人的成见。在我看来朋友之间『性』子合则来不合者散。当不成朋友的,只能说你我都没这个福气。至于流言蜚语在我看来也就是人生里的过眼云烟,若我不在乎的话它就什么也不是。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有福气和某些志同道合的人成为一辈子的好友。而不是那种表面一套背后又一套的那种,那只是在浪费彼此间的表情,我也懒得与这类人虚伪。好了,话就到这里,谢谢在座的都在认真听。”
话说完后白北微微鞠躬,无视台下小声议论纷纷的同学和李少袁深沉专注的目光坐回到自己座位。
白北很厉害地用一段话便将整个场合都弄冷了,在场的人此刻都貌似在思考或吐槽着她的话。
作为辅导员,谢老师这时只能出来救场。
她貌似对白北这番话毫无触动,微笑着对议论纷纷的学生说:“现在请下一位同学上台,大家掌声欢迎一下”,说完她自己带头拍起了手。
大家受到老师的带动也都慢慢鼓起掌来,这事也就当是过去了。
到底这些话在今后有没有引起什么效应,此时也不得而知。
其实白北说这段话还是事出有因的,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喜欢和别人废话的人。若按照她原本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她一定是简单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后就下台了,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但实在是若此时不多事,她今后将要分出多好几百倍的时间来解决和解释这些事。因为毕竟都是同一学院,要躲是肯定躲不过的,所以白北现在只想用一段话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追求者都清理干净,最好是一劳永逸,希望今后能有一个安静的生活环境。
当年在这个班里,曾经有四分之一的男生都先后明示或暗示过她求交往。后以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法来展开追求,这种情形在她大三上学期和李少袁终于确定了关系后才渐渐歇息。
这事对心态已不再年轻的白北来说,实在是太累人。她实在是不想再和这班家伙再来玩一次心跳游戏。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