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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韶青忍不住心里的烦闷,从前面的格子里拿出一根烟来抽起来。
爷爷皱眉看着他,“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淡定?”
高韶青的手凌乱地把烟放下了,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灿阳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是谁的?
是谁的?
“没什么!”高韶青强作镇定,他把爷爷送到了高家别墅,让翟阿姨先照顾他,翟阿姨应了。
高韶青出了自家的别墅,开上车去了当时去的那家医院。
当时自己被那个冒失的女孩打到,去的就是这家医院,还好,还是当年的那个中年医生。
“我怎么了?”高韶青拽着医生的衣袖说道。
医生很疑惑,“先生,我认识你么?”
大概时日太长,医生已经把他忘了。
高韶青说道,“2012年7月,我曾经来过这里,原因是,我被一个人用棒球棍打到了----”
医生的双手往下压了压,“先生,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2012年的病历,在我的办公室里,请跟我来!”
高韶青迫不及待地跟着医生进了他的办公室。
医生在柜子里翻找着病例,“你的名字?”
“高韶青。”
“gao,gao,名字是g打头的,我找好看----,找到了!”接着医生得到了财宝一般地把那本病例拿了出来。
“不能生育了!”
一句话,就让高韶青的心跌到了谷底。
真的么?
“就没有一丁点的可能?”高韶青双手摇晃着医生的肩膀,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管子坏了,水怎么上来?你的整根静脉都被打断了,如何生育?”医生始终冷冰冰的声音。
“不可能!”已经面临了两次这样的结果,不过他始终不相信。
他相信自己,也相信灿阳!
“拿结果来我看!”高韶青一把夺过了医生手里的病历,看了起来。
医生写得是“完全不能生育!”
完全不能!
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他不相信,又去了别的医院检查,几乎跑遍了华盛顿所有的医院,同样的结果,做过b超,也做过各种分析,所有的结果都一样——完全不能生育!
这不可能!
高韶青检查完了,在车里,双眼茫然地看着前方,他点了一根烟,无力地吸起来。
以为事业家庭双丰收的,为什么会这样?
高韶青的电话打给了唐宁,“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那头,唐宁笑了笑,“我若是早告诉你了,许灿阳的孩子不会这么大的,也许会流产,也许她会摔倒,换言之,孩子小,流产的可能性大;现在么,她的肚子都那么大了,肯定是会生下来的,孩子生下来,叫你什么呢,叫你‘爸爸’还是叫你‘高叔叔’呢?你要把这个孩子怎么办?所以,高韶青,戴了绿帽子了吧!而且,是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
接着就哈哈地笑着挂了电话。
高韶青狠狠地咬了咬牙,“唐宁,你别得意!这件事情,我不会完。”
高韶青发动了车子,朝着高家别墅呼啸而去,他猛地把衬衫上面的扣子解开,给原先盛名的秘书打了电话,定今天晚上的机票,他要回国。
没有通知许灿阳。
回到家的时候,是夜里两点。
他去了许灿阳的房间,黑灯瞎火中,只能看到她的影子影影绰绰,睡的很甜美的样子。
高韶青坐在她的床上,坐了好久好久,一直从半夜两点坐到了五点。
最后,他说了一句,“你的孩子-----是我的吗?”
接着,关上了许灿阳的门,走了出去!
许灿阳醒来,刚刚出门,看了一眼高韶青的房门竟然关着,昨天晚上,房门不是开着的吗?
她轻轻拧门,走了进去,房间里拉着窗帘,高韶青正躺在床上睡觉。
她的面上忍不住轻轻一笑,“韶青,你回来了?”
高韶青还在睡觉,没听见。
知道时差的原因,还有坐飞机很累,许灿阳没有打扰他,走了出去,吩咐高师傅多做一些好吃的,韶青昨天晚上回来了。
“太太,先生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高师傅现在已经叫许灿阳“太太”开了,毕竟,现在有了名分,再叫灿阳就有些造次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半夜了吧!可能为了不打扰我们,所以悄悄地去睡觉了!”
几日不见高韶青,许灿阳是日思夜想。
高韶青下楼的时候,是早晨的八点,许灿阳反正现在也没有工作了,每天都没有事情,她一直坐在餐桌前等着高韶青。
高韶青穿着一身纯棉的休闲服走了下来,几天不见,好像憔悴了很多。
“你回来怎么不和我说呢?”高韶青刚刚走下楼梯,许灿阳便问道。
“太晚了,怕吵醒你。”高韶青坐到了餐桌旁,便吃起饭来。
面色始终冷冷的。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许灿阳问道。
“没什么!”高韶青边拿着高师傅烤的面包在吃,边说道。
看到高韶青不大高兴的样子,许灿阳有几分纳闷,他大概是太累了,昨天晚上又没有休息好,她没有说话。
高韶青好像漫不经意地提起,“下雨的那天,我走了,是不是苏景行就去了你家了?”
“嗯?”
“没什么!苏景行刚刚过世,有点想念他。”高韶青始终漫不经心地说道。
眼前浮现的却是,他回国以后第一次见苏景行的模样。
在人行横道上,苏景行拉了许灿阳的手,许灿阳的头娇羞地转向别处,然后两个人一起去了潞城大酒店。
剩下的事情----
那时候的高韶青和许灿阳之间,还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刚刚回来,许灿阳还有些害怕他。
苏景行一直喜欢她。
“是啊!去给我送稿子的。我也很怀念苏景行的。他很帅,对我又好,可惜,我们俩没有缘分。”许灿阳的头歪向一边,若是论起来怀念苏景行,大概没有人能够超过她了吧?她以为高韶青说的是真的,她以为他真的怀念苏景行。
“然后呢?”
“然后什么?”
“那么大的雨,我印象当中他并没有拿伞。”
许灿阳的脸色已经涨红,“韶青,你在怀疑什么?”
“别误会!什么也没有。”
不过许灿阳的心中始终有一个疑团,对这个孩子,他已经不再信任了。
“什么也没有,你突然说这话?”许灿阳生气地说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高韶青只是闭了闭唇,什么也没说。
毕竟,不能生育并不是一件好事,有些事情,他也要瞒着许灿阳的。
“你如果怀疑这个孩子,那我现在就去医院,把孩子做了!高韶青,我没有想到,你到现在了,竟然还在怀疑我!”许灿阳杏目圆瞪,盯着高韶青。
接着就上了楼。
高韶青没去管。
吃完了饭,他便开车去了司机常去的那家私立医院。
检查的结果和在美国一样。
人民医院,区医院,他都去了。
结果无一例外:精索静脉曲张,丝毫没有生育的可能。
“或许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呢?”他拉着人民医院那位资深医生的手,有些无助的样子。
生平第一次,他竟然觉得这样无助。
“不可能的,中间有一环断了!精。子怎么上来?”医生说道,“我很同情你。”
的确是同情,这大概是高韶青遇到的最倒霉的事情了,太太怀了孕,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
高太太怀孕的事情,这位医生也是知道的。
高韶青回了家,许灿阳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生气。
孩子不是他的!
他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孩子不是他的是谁的?
难道自己还和别人有过那种关系吗?他怀疑苏景行?
苏景行现在都死了,她去找谁对证的?
死无对证,死无对证说的大概就是苏景行这种情况吧!
无论如何,这个孩子都已经被高韶青怀疑过了。
先前,高致远怀疑这个孩子,让她去做亲子鉴定的时候,她心里虽然难过,可是毕竟,那不是高韶青。
可是,现在,高韶青竟然-----
而且,这次丝毫不顾及她的情绪,竟然直接开着车出去了。
她想去医院,把这个孩子做了。
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