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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子,白玉传只好陪着海来木呷去探个究竟,沿着路一直往前走,大约走了一公里多,就遇到了麻烦了,一条一米多宽,深约80厘米的水沟挡住晾路,海来木呷看了看,没话,抬起手拿起附近丢弃的木板,挡在水沟上面,他们从木板上面跨过了水沟,又一直向前走,拐了几个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又是一片杂草地,海来木呷取下腰上的砍刀,一边砍杂草,一边招呼着白玉传继续前行,好不容易过了这片杂草地,在不到200米远地方就看到了桥墩了,海来木呷一路跑到桥墩下,满头大汗的他,眺望着足有二十多米高的桥墩,一边看,一边思索着。良久,方才对白玉传道:
“就它了,走吧,我有办法了。”
“海叔,你有啥好办法,来听听吗?”白玉传迫不及待地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老海此时还卖起关子了。
回到队部,他俩就来找胡队,海来木呷对胡队道:
“今找到一条路,可以直通桥墩下,虽然中途有水沟,但是可以临时用木板搭接个浮桥,那片杂草地,砍出一条路就是了。”
“可那条路很窄,又弯弯曲曲,汽车根本进不去呢?”白玉传一脸迷糊的问道。
“我压根就不用汽车运输,汽车只要越马路边就行,这条路,我们可以特制个运输坦克,靠我们人力去运输,只要肯吃苦,是可以把材料设备运输进去的。”海来木呷胸有成竹地道。
“那到了桥墩下,你咋把材料、设备越铁路边上呢。”胡队听到这,颇有担心的问道。
“我早想到了,这个桥墩,对你们来是有点高,对我们经常爬山的山里人来,不算啥,只要让我们两个人提前坐着你们的作业车,先来到桥上,我们只要两条绳子,就可以了。我们可以在用滑轮和葫芦在上面做个简易起吊装置,您放心,绝对不会影响行车的,这样就可以源源不断的把材料、设备越铁路边了。”海来木呷胸笑呵呵地答道。
“老海,真有你的,还是你有办法,放心吧,只要你把这活干好了,我不但奖励你们钱,还报请指挥部全线通报嘉奖。”胡队拍了拍海来木呷的肩膀道。
就这样,高架桥区段上下行6个锚段接触网架线所有安装所需的材料设备,全靠海叔这帮彝族兄弟的人拉肩扛,一连持续一个多月时间,那段时间,队上最苦最累的就是他们,队部领导专门让后勤食堂给他们开灶,啥时候回来,都有热菜热饭,并且派专车每日把绿豆汤送到现场,队部“大夫”也是每日现场盯控,以防中暑现象发生。
飘飘有次见到海来木呷就远远打招呼:
“老海,你现在可是我们队上的急先锋,是功臣了,你看,这待遇,都赶上皇帝老子了,好是羡慕呀!”
海来木呷也是半开玩笑地道:
“要不,您也加入,感受一下这皇帝老子的待遇。”
飘飘看了一眼满身黑黝黝的老海,连声道:
“别、别,别介,我可无福享受这待遇,还是您老人家独自去享受吧。”
飘飘生怕老海硬把他拉进去似的,完这话,就溜之大吉了。
第十七章 老外发火()
白玉传有个现场技术问题,想到队部技术室去找孟主管,去问个究竟,刚走到楼道上,远远就听到技术室传来几句英语声:
“No,no,youtdothat。”
白玉传一脸疑惑,这是谁呀,敢在孟主管屋里大喊大叫啊,并且还用英语,是欺负孟主管不懂英语吗。走进屋一看,原来是法国接触网专家鲍里斯先生和翻译吕姐。只见鲍里斯先生手指着桌子旁边孟主管的计算本和那个古老的中国算盘,连声责问:
“Noits90s,yourcalculationisbasedontheaeseabacus,hotoimprovetheaccuracyofcalculationandhotoehequalityofteology。”
翻译吕姐一脸尴尬,翻译着:
“现在都是九十年代了,你们的计算还是靠古老的中国算盘手算,如何提高计算精度,如何确保技术质量。”
孟主管听翻译吕姐一席话后,一脸不服气,站起身来,正要和鲍里斯先生好好道道。可是鲍里斯先生又斜眼看了看旁边用手绘制的软横跨预配示意图,再也忍不住发火了:
“Youbuildaquasihigh…speedelectrifiedrailay,speeddemand200kmh,teicalcalculationonlybytheabacusisnotgood,theofiguretheputer,Igiveyoucalculationsoftare,teachyouhotouseit。”
白玉传听到此处,高心道:
“Thankyou,Mr。Boris。Thankyousomuch。Weillfiguretheputerassoonasyouant。Ihopeyouteachushotousethecalculationsoftareassoonaspossible。”
鲍里斯先生听了,紧张的气氛舒缓了许多,他脸上露出会心的一笑,拍了拍白玉传的肩膀,笑呵呵的道:
“Veryell,Ibelieveyou,ese,Ihopeyoudoit。”
孟主管一头雾水,他看着鲍里斯先生一会生气,一会大笑,心里直嘀咕,忍不住把白玉传拉倒一边,厉声喝道:
“大传(zhuan),你子和他胡咧咧啥,可不能胡。”
“我没有胡,我,我……”就在白玉传一时紧张不出话的时候,翻译吕姐笑着对孟主管道:
“鲍里斯先生你们建设的是准高速电气化铁路,时速要求200kmh,技术上的计算仅靠算盘是不行的,必需配置电脑,他可以给你们计算软件,并且教你们如何使用。”
孟主管听了要配置电脑,就问:
“我干了几十年电气化了,都是用这算盘算出来的,干了多少条线都没问题,我就不信邪了,这次,洋鬼子一不行,就不行了,配置电脑,那要花多少钱呀?”到这,孟主管白了一眼白玉传生气的责问道:
“年纪,见了洋玩意,啥都稀奇,啥都想学,你也不打听打听,一台电脑,要花国家多少钱,你也真敢想,还和人家国外专家们谈的甚欢,真是不管家不知柴米贵呀。”
完,孟主管推开门就出去了,留下白玉传一人陪着鲍里斯先生和翻译吕姐,一时无语。良久,翻译吕姐用法语道:
“Boris,Monsieur,onvaoùmai?”
鲍里斯先生耸耸肩,不解地问道:
“孟工quoi,encolère,cestpartisansdireaurevoir。”
接着鲍里斯先生又道:
“Trouverleurleadership,leurdemandermentgérerletravailteique。
翻译吕姐听了答道:
“Boris,jevaistacter。”
这次轮到白玉传懵了,他一句也听不懂,站在旁边干着急。翻译吕姐对着他道:
“鲍里斯先生对孟主管的不辞而别,很不满意,他要求见你们领导。”
白玉传听了,无奈的对翻译吕姐道:
“那好吧,我带你们去见我们李书记吧。”
见了李书记,白玉传先把鲍里斯先生生气发火的前因后果做了简要汇报,李书记听了,首先对翻译吕姐解释道:
“我们孟主管干电气化接触网技术20多年了,现场施工经验丰富,他是个技术精湛、责任心极强的一位老同志,平时节俭惯了,别给他配置电脑了,就是前段时间给他买一个电子计算器,他都不舍得呀。”到这,李书记动了感情,他接着又道:
“这条线是我们国家第一条准高速电气化铁路,全部所需材料设备都需要国外进口,听一个垫片都需要花费国家外汇几块钱,他是心疼国家的钱呀,他是想把钱用到刀刃上,你要是在他身上花个几千元,那简直是要割他身上的肉呀。”
“因此他听了要买电脑,就会很生气,会不辞而别,做出当时不礼貌的行为来,这点,请吕姐多多理解,并向鲍里斯先生多多美言几句。”
吕姐听了,感动的眼睛都湿润了,她强忍着泪水,对李书记道:
“您放心,听了您的一席话,我全明白了,放心吧,我会向鲍里斯先生解释今发生的一牵”
“那好,请您转告鲍里斯先生,他提的关于配置电脑的事,我们保证半个月到货,到时候,还请他亲临现场多多指导计算软件的使用。”李书记果断的对翻译吕姐道。
“Boris,Lee,Secrétaireditàfigurerlordinateurabesoiempspourunmoisetdemi,rassurez…vous。”
鲍里斯先生听了,紧紧握住李书记得手,连声道:
“Bien,bien,jevaisvousappreutiliserp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