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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以为是你做的,到处找你,但是你偏偏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身份是我的人,他能拿你怎么样?”
这句话让我验证了之前的猜疑,果然,葛修和庞福民的关系并不像我之前看到的那么好,其实社会上很多人都是这样,表面跟一个妈生的一样,每天称兄道弟,其实心里根本就不和。原本我以为道上的人都很齐心,现在看来他们也存在矛盾。
“好,那就按你说的来。”如果那天不是葛修的车撞到我乘坐的车,如果不是葛修救了我,我现在已经挂了,虽然我不太想承认,可他确实救过我的命,要是他说的方法行不通,那我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晚上我没有和葛修他们一起去酒吧,而是早早地回了家,我对苏小柔说那个超管以后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她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我也没有再次提出不让她再和那个老男人见面的要求,我想她应该懂得。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债务公司去找肥邦了,肥邦看上去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他和其他我见过的血狼的人很不一样,他不穿黑西服也不戴墨镜,我猜也可能是因为西服没有那么大号的,墨镜要戴在他那个大脑袋上估计也用不了几天就撑坏了:这货并不高,但是估计得有二百五、十斤吧,那大脸盘子,跟摊了张煎饼一样,那大屁股,比脸盆都大,那大粗腿,比小型古代建筑的ding梁柱还粗,走起路来一步三晃悠,
我心说:我就跟这么个人一起收账?这要是债主拔腿跑了,他能追上啊?
不过胖也有胖的好处,肥邦的眼睛自始至终眯成一条缝,看起来像尊弥勒佛一样,即使他没笑也跟笑了似的,这让我感觉不像跟其他人在一起那么有压力。毕竟我刚来到这种环境,对有些人有些事还是有些抵触的。
“文虎是吧?修哥都跟我交代了,你以后就跟着我一起出去收账。”
我回头看了看身边问道:“就咱们俩去收账?”
“你以为呢?收个帐又不是去打架,还想要多少人?现在咱们这里也讲究精简人员,要把有限的劳动力充分的利用起来。”
“可是我看那次修哥去收账他都亲自出马,怎么到了咱们这儿就……”我想起了和魏曼一起遇到葛修的那次。
“那是遇到不好要的账了,平时就咱们俩就够了。反正我是知足了,你没来之前我已经一个人收了一个月的账了,而且晚上还得自己做报表,烦死了。”肥邦抱怨道。
我心想:怎么这债务公司弄的还跟真事儿似的?又是精简人员又要做报表的。没想到我投简历找不到好工作,打了人反倒进了大公司了……
55。初次收账,他让我大开眼界()
肥邦有一辆车,这是他跟葛修申请下来的,专门供工作时使用,不过他实在太胖了,开起来很不得劲。
肥邦问我有没有驾照,我说没有,他说你有空就去学一个,早晚都能用得上。
我问他,那我没来的时候你都怎么弄,他告诉我说,只有他自己的时候当然就只能自己开了,一个多月之前他还有个搭档来着,不过有一次要账时跟人打起来,那伙计被人打的住院了,到现在还没出院。
我心里打了个寒颤,我还以为我摊上个轻松愉快的工作,原来也是高危工种。
“今天有三笔账得催了,走吧,我带你去见识见识。”肥邦站起来说道。
我说邦哥,今天不能打起来吧?
肥邦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撇着油腻的嘴说道:“你胆子那么小还怎么干活?唉,修哥还说把你派给我是照顾我了……”言语中带着失望之色。
我也不反驳他,我本来对这些事也没什么经验,我只是想问清楚好有准备。
开车出门之后我才知道肥邦不想开车的原因,当然他腿太肥开的不舒服是一方面,关键是这货根本不看前边,一路四处看女人,只要是稍微有点姿色,不,就是没有姿色的女人,只要身材稍微像点样他就盯着看个没完,我真想说他两句,可是我刚来又不太敢张口,只好不住地提醒他看车。
他倒是也不生气,每次提醒也都听话地打方向盘,不过只要稍不提醒,他就又走神了。
好不容易到了一栋高楼下面停下了车,我的T恤已经湿透了,这一路吓的我是满身大汗,我跟别人干起来也没出这么多汗过。
肥邦拿出张纸条来看了看道:“就是这里了,十三楼。”
我跟着肥邦上了楼,进去之后一看,是一间公司,人家都正上着班呢,我们俩走进去了,肥邦扭头提醒我道:“戴上鞋套。”
我心说你别看这胖子走个路都晃来晃去的,还ting讲究。
我们俩来到最里边的办公室门口,肥邦又扭头对我说道:“你在这等我会儿吧,我进去跟他收账。”
嗯?不是说带我来见识吗?我在外面能见识到什么?噢,看来这里的账应该比较好收。我这样想着,点头坐在了外面的沙发上。
肥邦独自走了进去,半天也没出来,我心想,不让我进应该ting容易收的,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趴在窗户上往里瞅了瞅,我差点喷出来,这货正站那低着头挨训呢,就跟小学生没写完作业让老师训似的。
我想进去听听怎么回事,手放在门把手上之后想了想,肥邦不让我进,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可能他早知道不容易要,怕我看见了丢人。
算了,第一天一起工作,还是别让他感觉到下不来台的好,我又往里头看了看,肥邦的眼睛还是眯着,跟笑着挨训似的。
又过了一会儿,肥邦出来了,我问他:“收上来了吗?”
他摆着架势说道:“没,哎呀,这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灵,实在是没钱,算了,咱们还是先去下一家吧。”
我想笑,不过我强忍住了,我更能理解装B二字的意思了。就这样的来之前还说我胆小,自己又让人训的跟孙子似的,也不知道谁胆小。
出门摘鞋套的时候我反应过来了,肥邦不是讲究,是因为他来了太多次了,这里的规矩他都已经熟了。
我们俩又开车来到了第二个债主家,这次是在市郊农村,这里还没有进行开发,大家住的还都是平房。
肥邦把车停在墙外,下车走进人家里,刚一进门,迎面跑出来一个小孩,也就四五岁大,一头撞在肥邦的象腿上。
小孩抬头看了看肥邦又看了看我,看我的时候他的眼神有点害怕,大概还是因为我头上那道疤,不过肥邦的模样就比较亲民,他费劲地蹲下^身mo着小孩的头问道:“你爸爸呢?”
“爸爸出去了,还没回来。”小孩答道。
“噢,一直没有回来吗?”
“嗯。”小孩用力地点了点头。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哟。”要账中的肥邦相当和蔼。
“小^三子,快过来。”打院里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见到肥邦之后,赶忙喊孙子回去。
“大娘,我这次来,还是为了那笔账的事。”肥邦腆着脸说道。
“我都跟你说了,我没钱,我儿子也没回来过。”那老太太一听到那笔账三个字,态度比肥邦还要着急。
“不是大娘,你总这样拖也不是个办法,真等我们领导来了,你就不好办了,我劝您还是赶紧把账还了。”肥邦好声好气地劝说道。
“我没钱怎么还给你?你出去!快走!”说着,那老太太竟然冲上来推肥邦,我根本不敢想象,就肥邦那身材,硬是被那老太太推得往后倒退好几步,不过不是那老太太力气大,而是肥邦一边要账一边往外退。
“不是大娘,你看我大老远来了也不容易,咱们有话好好说……”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走走走,你要钱跟他要去,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钱给你!……”老人闹,孩子哭,我和肥邦就这样被推了出来,然后大门“砰”地一关,里面恢复了安静。
我呆呆地看着肥邦,肥邦也看着我,愣了一会儿说道:“下一家。”
我感到有些无语,这跟我印象中的收账完全不一样,肥邦根本一句硬话也不说,这收账的跟欠人家钱一样,不过从这家出来之后,我忽然觉得肥邦并不是因为胆小而收不上账来了。
第三家离我们上班的债务公司很近,我们这算是出外转了一圈,先去远的再去近的,我和肥邦俩人先吃了中午饭,然后他又要了一份说要打包,我能理解,因为他这种吨位的胖子需要不定时的进餐。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