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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交接仪式全部完成,全场掌声雷动,可是却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傅维意的脸上有些惊讶。傅维意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旁边一人耳边说了几句话,便离开座位。
颜焉忙拉着离歌跟着傅维意出到场外。只见傅维意走到一处地方后停下,弯身去看那草丛,又将草丛扒开,颜焉看着傅维意扒开草丛的一刹那间满脸的惊讶和合不拢的惊讶的嘴巴,不禁低声哈哈大笑。
其实颜焉和离歌昨日又看到了傅维意和摇花宫的人交接,这一次他们却是有了意料之外的收获,因为这一次傅维意是竟然在武林大会的会场周围铺了整整一圈的炸药。傅维意的用心和狠毒让颜焉很是惊讶,她猜到傅维意这样鬼鬼祟祟和摇花宫的人接触没有安什么好心,可是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若是这些炸药在武林大会正在进行时候爆炸,那么会场中所有人都难逃性命。
到了夜晚,颜焉和离歌来到会场周围,颜焉伸手在草丛上轻轻拔下一茎草叶,在地上轻轻一划,不一会儿地上涌出无数蚂蚁,老鼠等等,颜焉口中啁啾几句,那些蚂蚁老鼠等等却是似乎听到什么命令一般,又钻入地下。而地面上却是拱出一包包,一道道的黄色的炸药,月光下这样的情景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怖,不过对于颜焉和离歌来说,便是好笑了,那些蚂蚁和老鼠宛如军队一般,上上下下,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所有的炸药都被挖出。颜焉又啁啾几声,所有干活的蚂蚁河老鼠们又鸣金收兵打道回府。
离歌笑道:“我原本还想要自己动手,你这方法不错。”
颜焉笑道:“我当然不错,不过这些炸药怎么办?”
离歌道:“这个简单,运回军火库,算是我们送给萧常洛的一份礼物了,不是说金戈城那边正打仗打的厉害吗。”
颜焉笑着道:“可惜萧常洛不知道你这份好意。”
“这个简单,修书一封送到他宫中就是了。”袍袖一挥,所有炸药竟是忽然间了无踪迹,如大风刮过一般,一分一毫也不剩下。
颜焉道:“明天不知道傅维意看到这幅景象会怎样想,不过这人实在是恶毒,得想一个法子整治整治他才好。”
“你想到了什么法子?”离歌问道。
颜焉笑了笑,手放在唇边,道:“这个先不告诉你,我们回去吧。”说完便迈步向城中走去。
所以此时看到傅维意惊讶的表情,颜焉不禁满面笑容。离歌正要问她昨晚所说的整治傅维意的方法是何是何,只听到傅维意一声大叫,离歌顺着那叫声看去,却看不到傅维意的身影,疑惑向颜焉看去,颜焉则是微笑着向南走了几步,几步之后便看见了傅维意此时正在一个深坑之中,那深坑上原本盖着一层草叶,所以看不出来下面是一个深坑,傅维意踏足在草叶上,草叶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自然是塌陷下来,傅维意掉进了那深坑之中。
深坑并不宽,但是确实极深,正是因为窄的厉害,傅维意在坑底无法施展开来,手脚如被束缚住一般,根本没有办法上来。
颜焉和离歌走到坑边,颜焉向着坑中的傅维意笑道:“傅少侠,你好啊。”
傅维意看到颜焉先是震惊,而后又很快恢复到微笑镇定,道:“颜姑娘,拉我上来好吗,我在这里不小心掉下去了。”
颜焉仍是笑着,手一扬,装出惊讶样子道:“啊,这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坑呢,哇,傅少侠,你脚底踩的是什么,你拉屎了吗?”
傅维意听她一叫,向脚下看去,只见自己双脚踩着的正是粪便,只是刚刚掉下来,还未注意到脚下竟然踩的是这种东西。可是这窄窄的坑中,又无别地可以踏足,坑底上全是粪便,这时候注意到了,只觉得臭味难当。
颜焉继续笑道:“傅少侠,我去找一找绳子看能不能够拉你上来。”说完拉着离歌走到一边,傅维意看不到的地方,低声笑了笑。又走回到深坑边,向下面的傅维意道:“唉,这附近都是荒草,没有绳子啊,不如我到会场里问一问?”
傅维意连声答应,颜焉却并不动身,却是道:“不过我想请你帮我写一份东西。”
“什么东西?”傅维意问道。
“写你是怎样和摇花宫交易的啊。”颜焉笑道。
可是这笑语听在傅维意耳中则是利箭一般,他看着颜焉微笑道:“姑娘说笑了,我哪里有什么交易。”
“哦,那可能是我眼花了。”颜焉点了点头,却是右手一扬,一丛沙土伴着草叶却是从旁边灌进深坑里,颜焉向离歌示意,两人不知从哪里拿来的铁锹,不一会儿便将傅维意埋的只剩下一颗头颅在外面,而为什么傅维意会比之前站得高呢,便是因为两人每铲下土,傅维意便踩着升一些,只是他的动作没有颜焉和离歌快,所以最后弄得自己只是一颗头颅露在地面上,颜焉停下手,用手轻轻敲傅维意的头道:“这颗菜长得可真是肥嫩。”
离歌在一旁笑着,不作一词,而傅维意脸上则是惊骇表情,他没想到这位颜姑娘竟然会将自己活埋在这里,看来自己来到这里是她的计策,炸药也是她弄没了的。
颜焉笑道:“你可是愿不愿意写一写?”
傅维意苦笑道:“我即便是愿意写,也没有办法写啊,你看我的手都被埋住了。哦,啊,啊,啊,啊。”最后几句忽然尖叫起来。
颜焉惊讶状问道:“怎么了?”
“痒。”傅维意有些无奈地苦笑道,他才知道这土里也是被下了东西,自己现在浑身上下痒的厉害,可是却又不能够挠抓,实在是难受异常,比起疼痛来说,这痒更加让人难以忍受。他双眉紧皱,似乎是在用着全身的抵抗力来抵制这痒。
离歌也并没有想到颜焉会在土里放那令人发痒的粉末,看到傅维意这幅模样,不禁笑了笑。
颜焉看向傅维意道:“这痒只是对你的惩罚而已。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坏,早知道那时候就不救你了,什么认罪书,我也不要你写,你就在这而好好呆着,若是运气好,有人来看到你,便有人救你,若是运气不好,没人看到你,那就没办法了。明天摇花宫和武林同盟会谈判之后我会来看看你的,加油哦,坚持啦。”说完笑着便转身而去。
傅维意叫道:“颜姑娘,颜姑娘,别走啊,别走啊,救我出来啊。我错了。颜姑娘,秦少侠残废了,他还让我去云迷谷的,我身上还有信,你这样埋了我我就没法去了啊。”
听到最后一句话颜焉脚步停了停,却没有回头,又接着向前走去。
离歌在一边看着颜焉,嘴角升起一丝微笑。
衡山最高峰的绝顶上风要比平地里大上许多,这一天的天气没有延续一直以来万里无云的好天气,似乎天气也懂得人心一般,天气有些阴郁,似乎蕴含着一场风雨,可是那风雨却又沉沉不知在什么地方,只是天空空自阴郁着,沉重着,风凌厉地刮着,让站在绝顶上的每个人都有些心惊。
此次参加武林大会的所有名门正派此刻都聚集在衡山山顶之上,只是有些是在开阔地带,有些则是隐藏在林木之中。在开阔地带的是少数,而隐蔽在暗处的则是多数,这多数就是将要攻击摇花宫的力量。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可是站在这样的衡山绝顶之上,感觉到的却并不是荡胸生层云的豪情壮阔,而是有一种别样的压抑和不安。
颜焉和离歌站在远处一处高出的石头上,两边都是层层的灌木,将两人的身影遮盖住,颜焉看着林木中那数不清的人,道:“这些人总是这样互相算计,傅维意是摇花宫派来炸死他们的,他们也埋伏下来要杀别人。”
“其实炸药也许不是摇花宫要放的。”离歌道。
“什么,不是摇花宫放的炸药?可是千真万确是傅维意做的啊,他自己也承认了的。”颜焉道。
“他承认了是不错,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是他自己一厢情愿愿意做的呢,不过是想借刀杀人?”
颜焉道:“这个,不知道了,难道你看到了什么或者说你知道了什么?”
离歌摇头道:“没什么,快看,那边有人过来了。”
离歌所说的正是衡山一边的一条山路上,一群人向上而来,而另一边空中却也有人从上而下落下来,看得人有些目不暇接。
颜焉看着那山路上的人道:“他们也不怕上面的人滚落大石。”
“名门正派爱面子,这种事情还是不会做的,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