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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此时也走到了她身边,向下看去,问道:“怎么,还要下去吗?”
颜焉吐吐舌头道:“当然要下去,我一个妖还怕这些白骨不成,他们都死了那么久了。”
离歌笑了一声,道:“那你们不怕他们的冤魂在下面?”
虽然太阳照在身上是温暖的,但是听到冤魂两字,颜焉还是一个激灵,伸手在离歌胳膊上一打,道:“我不怕,下去吧。”
离歌看着她笑笑,拉住她胳膊,轻飘飘向下一跳,两人落在白骨之上,都并不是踩在白骨之上,而是宛如蝴蝶落在花叶上一般,他们只是轻飘飘落在白骨上,并不压塌白骨。
离歌从怀中取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洞穴中有了些微弱的灯光,但是洞穴到底是非常之大,这一些微弱的冷光,只是能够传了一段距离便被黑暗吞噬。
夜明珠的冷光,照在白骨之上,那些白骨时日已久,并没有光泽,也没有反光,这洞穴极大,颜焉拉着离歌的手臂并不放手,她虽嘴上说不怕,但是此时此刻还是有些畏惧。
离歌感觉到颜焉抓住自己手臂的手,脸上是颜焉没有看到的微笑。
两人走在白骨之上,只是如闲庭信步一般,踏在白骨上,白骨也没有丝毫的震动,可想而知两人却是如蜂蝶一般轻轻落在白骨上。
离歌拉着颜焉向着洞穴一边走去,他们所走的方向正是对着一扇青桐大门,这洞穴里面虽然并没有什么光,以凡人来说自然是绝不可能看到西方洞穴壁上的那扇青铜巨门,但是离歌和颜焉却正不是凡人,所以初一下到这洞穴之中,两人便看到了西方的那扇青铜巨门。
走到那青桐巨门边上,便更可直接感触到这巨门之大,这青铜巨门长宽都是惊人。离歌道:“这样的门不知道凡人是怎样造出来的。”
离歌的声音在洞穴中有着隐隐的回声,话音未落,却是惊起一阵扑落落之声,颜焉猛地抓紧离歌手臂,离歌拍她手臂道:“是这洞穴里住着的蝙蝠,别怕。”
颜焉点头道:“我知道,只是忽然响起来吓到我了。”
离歌面带微笑,用手去推那巨门,他用上的力气并不小,而那门却是纹丝不动,颜焉伸手也在门上推助离歌一臂之力,而那青铜巨门也还是纹丝不动。
颜焉放下双手,去看门两边的机轴,道:“这门已经太久没有打开,两边的机轴是铁制,已经生锈了。”
离歌向门边看去,点点头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从那小瓷瓶中倒出水来在机轴之上。
颜焉问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离歌答道:“装的是酸性极强的东西,皮肤是不能碰的,它可以溶解那些铁锈。”
颜焉点头,却也闻到了那液体浇在机轴上散发出一阵怪味。
离歌将那瓷瓶盖好又放回到怀中,伸手再去推那大门,青铜门巨大,仍是要使上极大的力气,离歌一手之中带上的已是百人千人的力气,自然将门推开也是轻而易举。
推开大门,眼前的景象却是让两人一齐目瞪口呆,眼前是一片朦胧,朦胧之中点点灯火远远透过朦胧照过来,似乎远又似乎近,点点星火中透着的有诡异有宁静。两人想到的是门后有机关,有甬道,却是没有想到一打开便是这样开阔的景象。
看着那点点星火,颜焉心中却是升起一阵凉意,手又抓紧了离歌的衣袖。
离歌低声在她耳边轻声道:“那火是橘色,不是冷火。”
离歌正要迈步向前,却又轻声道:“我们飞过去吧,这下面不知道是什么。”
颜焉点点头,道:“可是我不能飞很久,若是很远怎么办?”
离歌微笑道:“我在你旁边还用担心这个问题吗,你不能飞很久,到后面我带着你飞便是了。”
颜焉点头,两人背上并不生出双翼,却是如踩着空气一般,向那一片灯火之地飞去。
这一片地域极为开阔,宛如一个大城一般,颜焉和离歌心中已经猜测这便是那传说中的古城,可是却没有想到这样容易就到了古城中,也没有想到这古城中竟然还有灯火。其实两人却没有想到能够进到巨石阵中心已是极为不易,而跳到洞穴中那洞穴中白骨中的机关更是数不胜数,而两人是妖,恰恰避过了那些机关。
两人向着那片灯火之地飞去,向下看去是朦胧的雾气,而这朦胧的雾气却是从一条大河中升起,两人原本与灯火之间的距离正是这大河的阻隔。若是这景象在别处也并不令人惊异,而在沙漠之下却是令人不得不惊讶。
这大河虽广,颜焉却也是能够飞行这个距离,两人轻飘飘落在灯火的城中地面上,此时近了看得也更清楚了些,那些灯火正是每件建筑中闪耀着的,但是城中又明显无一人。城中心一个高台上灯火最盛。城中的建筑并不是中土风格,也不是西域风格,都是石砌,风格古怪,颜焉和离歌都并不认得。
两人直接向高台而去,在高台下时候,又是一惊,颜焉脑中浮现的四个字,便是风华绝代。
第124章 光怪陆离()
高台上四面几层上全部摆满了烛台,这里并没有风,那些火焰都是定定没有一丝摇摆,高台正中站着一个女人,她正对着离歌和颜焉,但是却是闭着双眼,这女人长相与阿伊达一模一样,但是脸上所透露出的气质却又不同,颜焉和离歌紧盯着那女人看,她无论是脸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片皮肤都是和阿伊达一模一样。然而仔细看去她和阿伊达的气质却又截然不同。
烛光从四面散开,她脸上的烛光均匀,从下向上打去,每一个弧度都是美得惊人。颜焉静静站在高台之下,看着她闭着双眼,双手合十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一身白衣站在烛光中,白衣的材质并不是普通材质,在烛光照耀之下,那白衣似乎也发出烛火的淡淡光芒一般。
离歌仔细看那女人,她虽美貌惊人,但是他也并不如颜焉那般惊讶,这女人和阿伊达若说是一个人,可是拿由内而外的气质实在是相去甚远,可若是说不是一人,可是长得实在是一模一样。而且这个女人并不是幻影,她既然在这里,便必不是等闲之辈,可是却是站在这里不知道在做什么,我们两人来到也是没有任何反应。
离歌看了一会儿便拉着颜焉要上到高台上,颜焉随着离歌一同向上而上,那高台甚高,上到最上面,足足九百九十九步阶梯,每一阶梯上都摆放着白色蜡烛,若是说没有丝毫诡异之处那是不可能的。
上到最上面,两人首先看到的便是正中央一副玉棺,而那酷似阿伊达的女人仍是双手合十,双目紧闭站着。
那玉棺通体透明,玉色甚是美丽,此时在烛光中透出浅浅的淡绿色,玉棺上有着细密的花纹,花纹复杂,并不是普通的花卉雕刻,而是一种非常复杂的图腾交错。
离歌向玉棺走去,那玉棺中空无一人,棺盖打开落在一边,玉棺中一个玉枕与玉棺似乎是为一体,离歌看着这玉棺,已经看出这玉棺是一块巨大的玉挖空雕刻而成,这玉难得就难得在极为纯净,如此一大块玉却是竟然没有任何瑕疵,没有一点污点,通体洁净透明,这样的宝物若是到了凡间一定也是价值连城。
几小时后补上修改了。。抱歉
高台上四面几层上全部摆满了烛台,这里并没有风,那些火焰都是定定没有一丝摇摆,高台正中站着一个女人,她正对着离歌和颜焉,但是却是闭着双眼,这女人长相与阿伊达一模一样,但是脸上所透露出的气质却又不同,颜焉和离歌紧盯着那女人看,她无论是脸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片皮肤都是和阿伊达一模一样。然而仔细看去她和阿伊达的气质却又截然不同。
烛光从四面散开,她脸上的烛光均匀,从下向上打去,每一个弧度都是美得惊人。颜焉静静站在高台之下,看着她闭着双眼,双手合十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一身白衣站在烛光中,白衣的材质并不是普通材质,在烛光照耀之下,那白衣似乎也发出烛火的淡淡光芒一般。
离歌仔细看那女人,她虽美貌惊人,但是他也并不如颜焉那般惊讶,这女人和阿伊达若说是一个人,可是拿由内而外的气质实在是相去甚远,可若是说不是一人,可是长得实在是一模一样。而且这个女人并不是幻影,她既然在这里,便必不是等闲之辈,可是却是站在这里不知道在做什么,我们两人来到也是没有任何反应。
离歌看了一会儿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