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府上的嬷嬷说,初夜,很痛,可她没有了初夜,也不知初夜的疼痛感,他为她解了毒,也因解毒而娶了她。
她的身子纵然发烫,却开始瑟瑟地发抖,甚至并拢起**。
他敏锐地觉到她的紧张,他松开她的唇,移到她的耳边:“紧张吗——我不会勉强你——”
哪怕,下腹的灼热再难忍耐,他都不愿意让她带着紧张交出自己,而他,此刻也像初经情事的男子一般,竟然不知道该怎样让她放松。
勉强吗?他没有勉强自己,是她愿意这样的。
今夜,她要完完整整地交给他,她爱他,即便他没有爱过她,哪怕这一刻也不是爱,她亦不愿再等,每一次的等待,都会生出些变数,不,她不要。
她伸出手勾起他的肩,随着他直起的身子,虽闭着眼,轻起唇,语意坚定:“瑾…不……”
余下的话,她却再说不出,她松开勾住他肩的手,轻轻地把半褪的纱罗褪尽,随后,手绕到背后,摸住肚兜的系带,仅轻轻一拉,肚兜在他的眼前滑落。
她完美无瑕的身子,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如雷轰地猛然一震,眼底满是炙灼炬焰,扣住她的纤腰,将裸露的她压在身下,她胸前的柔软抵在他的胸前,是不容他忽视的一种心悸。
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坠,她的心底浮起更难以言语的酥麻,他的手骤然握住她的手,交叉握着,一并舒展在一旁,那一刻,她感觉到由他手心传递来的悸动一如她的一样。
他用吻慢慢吻遍了她的全身,直到她的身体转成绯霞色,他的灼热终于抵在她的花蕊外,虽然他们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可不知怎的,他真的不知道,他害怕弄疼她,那处灼热的坚挺慢慢地纳入她的温暖中。
“痛!”下体被灼热地充实,随之袭来的锐痛,她再也受不住,喊出这一个字,她不明白已不是第一次的她,为何会有如此疼痛的感觉,不该,不该是这样的!
“凤——”他语音低嘎地仅唤出一个字。
“瑾,我,我没事……”她不愿他就此放弃,此刻的她难以用言语表明,将身子更紧地蕴贴进他,他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的间隙,也容不下任何的间隙。
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没有尽到一点责任,每晚他都在强烈地克制住自己的欲念,她明白他,今夜,她,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了!从心到身体,完全地属于他。
是她最无悔的抉择。
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颈,承受他一波比一波更加猛烈的撞击,随着一次直撞入花蕊最深处的滚烫,她终于倦倦地在他怀里瘫睡去。
**退却,他看着身下的她,原本洁白无瑕的身体,如今,遍布着他侵占的痕迹,他默默地凝视着她,要将这一刻的美好都刻进他记忆最宝贵的部分。
晨曦的一缕阳光洒在欢爱激情的薄毯上,她被蜷进在他的臂弯里,他的手轻抚着她如脂般的肌肤,看她熟睡的模样,他不禁失笑,昨晚她的变化让他真的难以自控,**?他过了三十载却没有像昨晚那样,承运悄悄倚着门沿说道:“王爷,喜公公来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物事全非8()
址,请牢记!
他不希望她陪着他起来,只希望她能多休息一会。请使用访问本站。用最温柔地吻印在她的脸颊上,许久许久,他才不舍离开她的脸颊,而她依旧睡得恬静。
他起身离开景阳宫中,而承运则在门外等候多时,为他穿戴好一切,之后,喜公公才俯身上前道:“王爷,皇上口谕,让您即刻和王妃前往梅子洲。”
“我知道了。”南宫瑾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梅子洲的宝藏蕴含了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他要他去解开,虽然不知那宝藏是否真实存在,但他的确被好奇所牵引着。
“承运,王妃起来后,让她在东华门等我。”他向承运交代道。
随后转身向喜公公说道:“走吧!他在哪儿等我?”
他知道喜公公不仅仅是传口谕这般简单,更有的是,他要见他。
“皇上现下在乾清宫。”喜公公回道。
他的轿撵在一旁等候多时,大步坐上轿撵,喜公公随即要高朗时,他怕这些动静吵醒殿内的人儿,阻止道:“不必多虚礼,直接走吧!”
喜公公微微一愣,这是多少人都梦寐的高呼,可这位王爷却不愿,他缓缓看了看禁闭的宫门,似乎会意出里面正在熟睡的王妃,明白地向抬轿的人使了使眼色,随着他的轿撵消逝在景阳宫通往乾清宫的尽处。
帘外晨光微露,花凤汐慵懒地缓缓醒来,下体的疼痛,周身的不适,提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而此时,她发现他的身影,早不在殿内。
在她的床头上整齐地摆放着她的衣裤,这是他叠好后放置的,她微微一笑,终是,无悔的!只是,心里却依旧空落,她不想离开他,而他呢?
“王妃,可是起身了?”承运在外听到里面有些许动静,轻声问道。
花凤汐微微“嗯”了一声,轻到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既然她无悔选择这一切,又何必强求什么,到最后,终究不过是徒惹自己的悲伤罢了。
她眼里泛起了雾气,这是怎么了?原来,她心里会有失落和悲伤,瑾瑜的不告而别,昨晚她的主动,会惹来他的轻视吗?他还会一如既往对自己好吗?未知的答案,让她苦涩,是啊!是涩的,她的心里那涩涩的味儿。
缓缓,她穿好衣物,坐在铜镜前,看到那双火焰般的双眸,那双眼睛带给她的不是重生,而是无尽的烦恼,和永无休止的征战,她会成为众矢之的吗?瑾瑜会因此放手吗?她不知,亦或是她无法去想之后的事情。
“王妃,王爷说您若起身,请跟随属下在东华门等他。”承运的声音再次在殿外响起,她不是这阖宫里任何一个,她,只是她。
“知道了。”花凤汐嘎声道。带着些许悲凉,她会等他,等他能真正的清醒的对她说一句,哪怕是最后一句,她曾在他心里停留过半分,她不奢求他能做到对她的永恒,只愿他能给她带来最美好、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光,已足矣。
不多时,花凤汐整装走了出来,这次她没有带纱帽,承运、承泽面面相觑,她的眼神透着无比的悲凉,可王爷出来的时候,是无限的疼惜和淡淡的微笑,或许王爷的悄声离开,让她产生了误会吧!
“走吧!”清冷的声音幽幽响起。
承运和承泽将她扶至马车内,驾起至东华门,她在等,可她到底在等什么?等他的解释?可笑,她怎么会期待他和她解释?皇后也说了,他将会成为西秦国主,日后她要面对的不仅仅是这个,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可笑的誓言,但她发现她真的做不到,她只想一个人拥有他,可真的可以吗?
第一百五十七章 物事全非9()
址,请牢记!
乾清宫内,南宫烈身着明黄的龙袍,腰挂镌刻龙纹的翠玉,随着南宫瑾瑜进入正殿的那一刻,他就从高高在上的龙椅上慢慢踱步下来,眼神里满是父亲看着已长大成人的儿子,他的手微微颤抖地想要抚上他的鬓角,可南宫瑾瑜冷冷下跪道:“臣拜见吾皇万岁!”
因为那件事,他终究无法释怀,南宫烈微微叹了口气,想伸手扶起他,却始终未曾动半分,只是道:“平身!”
“你找朕有事?”他明知故问址:。
南宫瑾瑜凝着他,冰冷的目光不留半分暖意,更多的是恨,从头至尾的恨,那份恨令南宫烈为之一怔,他竟然这般恨他,父子之间走到今日之地,姑且不论谁对谁错,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不为人知吗?”南宫瑾瑜冰冷的语气更加疏远了他们的父子之情。
“还在介意那件事吗?”他不过轻笑,看着自己的儿子犹如仇人般待自己,却一点也不恼怒,可能是源于她吧。
“哼!”由鼻间发出一丝冷漠的冷哼,南宫瑾瑜冷睨了眼道:“我不知道你所指的是哪一件?”
南宫烈看了眼他,唉!他终究无法抹去掉他心中的那份恨,父子之情终究敌不过仇恨,他们是父子,亦是仇人,或许他十年前不那么做的话,他们亦不会走到今日之局面,时间若能倒回,他还是那么做。
“万沫儿当真在你的心里未曾停留过半分吗?”南宫烈微微叹了口气道。
“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从未爱过她,更不可能爱她!”南宫瑾瑜抬起那双阴鸷的眸子,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