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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时光终无法倒转。
只有醉了,他才会看见身旁充满了轩辕素和的影子。才会感觉,她仍在身边,从未离去。
“皇甫函治!”刘太后雷霆大怒,手中茶杯狠狠摔碎在地。未曾想自己的儿子竟如此不争气。
皇甫函治扑通跪地,身子摇来晃去,神情麻木。
徐嬷嬷实在看不过去,轻叹一声,“九王爷已然成家,如此行径岂非让王妃寒心。莫怪太后娘娘生气,奴婢见九王妃形容消瘦,心中也是积愤难耐啊!”
“什么?”皇甫函治猛然抬头,眼眸犹如受惊的猛兽,死死盯住徐嬷嬷,“嬷嬷再说一遍,你说……你是说王妃……”
“素和方才前来请安,容颜憔悴。而今见你这般模样,哀家如何不生气。原是你这不争气的性子,累及素和操心过度。”刘太后愤意难平。
“儿臣还有要事,先行告退。”不待刘太后回应,几乎是连滚带爬,皇甫函治飞奔离开福寿宫。方才轩辕素和来过……她来过……那就证明此刻她还在宫中。也许就躲在宫中的哪个角落,她有意避开自己。
心中又惊又喜,半是狂喜,半是心伤。
终究,她还是躲着他。
不愿见她。
只是她原本离开了,为何会回到宫中?
蓦地,脚步停住,酒仿佛瞬间醒了。破庙中,青碧曾提及地魄珠的下落,轩辕素和抵死不说。青碧又言,地魄珠,兴许就在宫中。
那素和此行……
她为地魄珠而来。
胃中忽然翻涌,一股酸臭涌出喉间。哇的一声,皇甫函治伏在廊凳处拼命呕吐,直到泪流满面。
“王爷?”阿大心疼至极。都说风流九王,而今却是天下一等痴情郎。情之所钟,情之所毒。
“去,你们去把本王的王妃找出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本王的王妃找回来。去!别管本王,滚!”他厉声嘶吼,仿佛只要慢一刻,轩辕素和又会从他的生命里再次消失。
转角处,轩辕素和半低着头,悄然泪落。
求珠()
胃中忽然翻涌,一股酸臭涌出喉间。哇的一声,皇甫函治伏在廊凳处拼命呕吐,直到泪流满面。
“王爷?”阿大心疼至极。都说风流九王,而今却是天下一等痴情郎。情之所钟,情之所毒。
“去,你们去把本王的王妃找出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本王的王妃找回来。去!别管本王,滚!”他厉声嘶吼,仿佛只要慢一刻,轩辕素和又会从他的生命里再次消失。
转角处,轩辕素和半低着头,悄然泪落。
两个月的时间,她消瘦得不成样子,更添了一份动人楚楚。深山密林,她隐去身姿,拼命练功。即便失去内力,她也决不放弃。若非今日宫中大庆,人多眼杂,令她有机可乘,她断然不会再出现在皇甫函治活动的地方。
原以为心底深恨,却在重见他的那一刻恨意顿消。皇甫函治面容枯槁,烂醉如泥,为她沉沦泥泽,半死不活。
这样的惩罚,是从灵魂深处开始的。
不是不愿再见,而是心生惧怕。
她怕,怕他的再次禁锢,更怕他的万丈柔情。
心底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告诉自己,她爱的是萧逸。
即便不能和萧逸在一起,即便她已是皇甫函治的九王妃,此心不变。
幽然转身。
“素和?素和你在哪?你出来见见本王好不好?本王求你了,本王求你了……”悲凉的声音一直钻进她的心底,瞬间泪如泉涌。皇甫函治跪身在地,悲怆至极。这样的哀容,这样的呼喊,让她的理智在悄然崩溃。
深吸一口气,抹去脸上的泪水,轩辕素和疾步离去。
她怕自己心软,怕再见他时,便已无路可退。
“素和……”身后的男人,依旧哀声唤着。跌撞着起身,冲进人流,疯狂的找寻那张渴求了千万次的面孔。
然而出现的,是一张张陌生的脸,残忍的将他的世界重新打回原形。
御书房。
独泽淡然自若,“臣细看兵部尚书李大人,见他印堂发黑,怕有隐疾。还望皇上早日另择良臣,李大人命不久矣。”
皇甫函承一怔,“卿此言果真?”
“千真万确。”独泽胸有成竹。
“如此,且容朕想想。”皇甫函承陷入沉思,“既然要选,定要朕的心腹。如此一来,兵部便能直隶在朕的手里,削弱了萧逸的兵力。”
独泽颔首,“臣,夜观星象,紫微帝星周旁隐约有星闪烁,日益光亮。臣断言,皇上命中的贵人,此刻已在皇上身旁。”
“卿所言是指……上官落?”皇甫函承疑窦。
闻言,独泽轻叹一声,摇头道,“上官大人忠心可嘉,奈何已富贵至命中极点。虽能为皇上分忧,终不能为皇上解围。”
皇甫函承匆忙行至独泽身旁,焦虑万分,“如此说来,朕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人能担此重任?”
独泽掐指一算,低头浅笑,“此人不久会来朝见君王。”
话音刚落,门外一声喧嚣,“启禀皇上,九王爷求见。”
皇甫函承愣在当场,“先生所言,是指九弟?”
“臣断然不会算错。”独泽信心满满,一脸的高深莫测。
公孙倍的能力皇甫函承断然无疑,既然公孙倍能让独泽下山辅佐于他,自然是有万分的把握。如此,便信他一回。
冲门外道,“传!”转身回到龙御。
皇甫函治一身酒气冲进书房,二话不说跪倒在地,“臣弟有一事相求,请皇兄恩准。”
皇甫函承看了独泽一眼,笑道,“九弟从不求人,怎今日如此狼狈焦灼。快快起身,但说无妨。”
独泽上前搀扶皇甫函治,依旧是别有深意的微笑。
“臣弟想求皇兄赐下一物。”皇甫函治直言不讳。
毕竟是亲兄弟,皇甫函承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他不甚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风流不羁的傲气九王跪地相求。
“何物?”他蹙眉。
“一颗珠子。”皇甫函治没有言明。
“珠子?是何模样?”皇甫函承倒是来了兴致。
一句话倒是卡住了皇甫函治,事实上他也不清楚地魄珠到底长什么模样。愣了许久,忽听得独泽解围道,“既然王爷不愿说明,皇上任由王爷自己寻找便是。”
皇甫函承微微一笑,果真是老谋深算。独泽的另外深意,他心领神会。点头笑道,“那是自然。”径直走下龙御,牵起皇甫函治的手,“走吧,皇兄与你一道去库房。”
语罢,缓步向外走去。
生死相换()
一句话倒是卡住了皇甫函治,事实上他也不清楚地魄珠到底长什么模样。愣了许久,忽听得独泽解围道,“既然王爷不愿说明,皇上任由王爷自己寻找便是。”
皇甫函承微微一笑,果真是老谋深算。独泽的另外深意,他心领神会。点头笑道,“那是自然。”径直走下龙御,牵起皇甫函治的手,“走吧,皇兄与你一道去库房。”
语罢,缓步向外走去。
库房。
奇珍异宝规则排列,金银珠翠琳琅满目。只一眼便心跳加速,再一眼便心生贪念。这是举国财富的集结处,更是一国的命脉所在。
皇甫函治的眸子扫一眼室内。
偌大的库房挤满了刺眼的金银,东边架子上摆放着整整一架子的璀璨明珠。黑暗中,明珠耀眼夺目,发出熠熠光彩。
大步流星走向架子。
这么多的珠子,到底哪个才是?
眼一撇,赫然发现架子顶部放着一个雕工精美的檀木漆盒。忙不迭取下,打开的瞬间,红光羸弱,一闪而逝。乍一眼也未见特别,只是珠子通体鲜红,如同鲜血染制。皇甫函治犹豫,是否就是这个?
地魄珠,难道是这般模样?
也未见特别。
蓦地,珠子中心一个印记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火焰印记。
眼眸猛然睁大。
没错,就是这个。
他清晰的记得,当日茅屋内轩辕素和现出真容,眉心便是有这个印记,与珠子内的一模一样。心中大喜,忙扭头冲皇甫函承道,“皇兄可将此物赐给臣弟?”
“此物乃从天而降,外表看上去稀松平常。若九弟喜欢,皇兄自然愿意成人之美。”皇甫函承慢悠悠的说着,脑子飞快转动。收到皇甫函治欣喜的表情,又道,“还是九弟逍遥自在,不像朕这般力不从心。”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