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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阴险的傅贼啊!连盟军都要暗算!
想到此处,唐银亮马上就转了话锋,说道:“这件事情嘛,也要一分为二的看,南岭煤矿就在当地的乡镇内,出了事故,当然是当地的乡镇领导人负有最重大的责任!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把抓住主要责任人。无限上纲上线,那是要不得的!对干部同志也是不公平的。如果出一点芝麻大的事情,就要层层追责,那以后谁还敢做事情?岂不是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那对改善机关慵懒的作风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所以,我觉得,现在处理结果很不错了。不需要再画蛇添足。”
傅建国刚刚露出尖锐的獠牙,就被唐银亮识破,他也不恼,嘿嘿一笑,马上偃旗息鼓,说道:“我也就是这么一想,顺嘴这么一说,听了银亮同志的分析,我也觉得之前的想法太过理想化了,有些不太切合实际,我收回刚才的建议。”
温天厚一直听责傅建国唱大戏,见他一雷志得意满的样子,微微冷笑一声。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背里地使刀子的人。
傅建国果然拿南岭矿难来做章啊!幸好东沟子乡的事情,因为赵长城在场,处理得十分及时和妥当,要不然,还不知道要酿出什么样的祸事来呢!
温天厚端起杯子,轻轻啜了一口茶水,轻咳一声。
常委们知道他有话要说了,都正了正身子,望向他。
温天厚缓缓说道:“有个事情,我在这里要向大家通报一下。刚才说到南岭矿难,我才记起来的。就在南岭煤山的那一头,也就是西州临沂县的西沟子乡,发生了两件事情。这两件事情都是小事,但其中牵扯出来的,却是大人物!”
常委们都抬起头,看向温天厚,静听他说下去。
温天厚开始反击了!
傅建国隐隐有些预感到不妙,微微皱起眉头,飞快的算计着。!
温天厚沉声说道:临沂县的同志,在处理东沟子乡事件的时候,从犯罪嫌疑人洪天贵那里,搜出来三本账簿。这几本账簿上面,记载了许许多多的人名!其中两个,是西州和临沂的高级领导干部!”
傅建国霍然变色,他的涵养功夫,显然没有温天厚那般好,温天厚连名字都没有说出来呢,他就着相了。
欧阳青问道:“是什么人?”
温天厚看了一眼傅建国,微微扬了扬眉毛,掷地有声地说道:“一个是临沂县的政法委姜洋,一个是东州市市长赵国邦!”
这话一出,就如锋利的剑锋,直刺傅建国。
傅建国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
他在算计别人的同时,却不知道,别人也在布局,引他入毂。
螳螂捕蜘黄雀在后!
唐银亮只是略微讶异了一秒钟,马上就抓会,愤懑的道:“我可听说过,赵国邦和姜洋是姻亲!真是上粱不正下粱歪啊!”
刚才傅建国不声不响的向唐银亮暗施冷箭,此刻,唐银亮也适时的予以反击。
省委常委会上,看似平静,一眼望去,只是十几个大佬在谈天论地,实则,其中波谲云诡,每个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蕴含深义。如果是局外人或者是官场新人,就未必能听得懂。
这里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争夺的是令男人如痴如醉的权柄!
傅建国没有想到,温天厚还有这么一着后招!杀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他更没想到,唐银亮变脸的速度,比精擅拭、揉、抹、吹、画、
戴、憋、剧大师还要来得快捷!
名利场中无朋友,只有利益是永恒的。
第三百一十七章 乐于见到()
第三百一十七章 乐于见到刚才唐银亮和傅建国是盟友,共同对付温天厚,眨眼间,形势逆转,唐银亮又成了温天厚的同盟军来对付傅建国,甚至热情比刚才还要高涨。因为对唐银亮而言,温天厚只是自己的压投之石,这块石头虽重,总有搬走的那一刻。而傅建国,却是他明哥其实的劲敌,是他问鼎一号的最有力的对手,是他前进道路上的拦路石。现在有机会杀杀傅建国的威风和势力,他当然是乐于见到的。
严和平说道:“是不是跟南岭私采煤窑有关?我们纪委早就接到过相关的举报,但一直没有立案侦查。”
温天厚道:“别说你们不信我就是看到那些账簿上的记录时,也是不敢相信,当时并没有大动干戈,本想等着赵国邦同志主动前来坦白问题,争取从宽处理。可惜,这都几个月过去了,赵国邦同志还是稳坐钓鱼台啊!要不是最近又发生了一起令人惊叹莫名的人命关天的大事情,要不是建国同志提到西州之事,我都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却了!”
这话无疑是在打傅建国的脸,他难得的老脸一红。温天厚话中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你傅建国今天逼人太甚我老温也不会出此绝招h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江东涛是一个五十开外的胖子,宽广的额头,油光发亮,让人一见就知道是个大领导。其实,宣传部门只是省委的喉舌,虽然也是十三常委之一但手中的实权,与其它常委相比较,就要逊色太多。本次会议,他一直沉默,这时开口说道:“莫非是洪天贵被杀案?”
温天厚道:“不错!你们宣传部的信息很灵通嘛g呵。洪天贵被杀一案,已经查了个水落石出!这件案子,对本次议题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所以,我想请破获这件案子的临沂县相关同志前来向常委会做一个现场报告!”
这话说出来,常委们都是微微一惊。傅建国更是讶然。这个议题并没有列入常委会议的议程只是自己蓄谋已久,选择在今天发难而已!难道他温天厚有未卜先知的本领,知道自己会在本次例会上提出来?
还是温天厚其实早有准备?
就算自己不率先发难温天厚也会在会议上向自己开炮!而且,他连炮火都准备齐全了!
就在常委们各自揣度的当口温天厚向一个工作人员招了招手,吩咐他去请临沂县的同志进来。
不一会儿,赵长城和姚鹏相跟着走了进来。
赵长城走进这代表着南方省权力中枢的省委常委会议室,面对诸多权倾一方的大佬们,并没有丝毫的紧张。表情平静的走进来,向温天厚等省委领导施礼问候。
姚鹏就要紧张得多了,手心全都是汗水。这里面随便一个人坐在他面前,他都要紧张好一阵子,何况是这么多的常委齐聚一堂,其中更有全诗安系统的最高领导人,邵全方可是一个雷历风行,嫉恶如仇的人,在南方诗安系统中很有威名。
姚鹏啪的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警礼,用洪亮的声音喊了一声:“首长们好!”
温天厚笑道:“全方同志手下无弱兵啊g呵!”然后对赵长城道:“赵长城同志,关于洪天贵一案,你们临沂县有什么突破进展,现在就由你们来向省委常委会做个报告!”
赵长城看了姚鹏一眼,姚鹏微微摇摇头,做了个苦笑的表情。
他在向赵长城表示,自己现在压力真的很大,只怕语不成句,还是由你赵县长来表述。
赵长城点点头,说道:“洪天贵被杀案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破获,归功于临沂县公安局代局长姚鹏同志。”他有意在姚鹏的名字前加了代局长三个字,就是要抬举姚鹏!虽然局长的正式任命还没有下达,但临沂县公安局的实际工作,却是由姚鹏在住持。
赵长城顿了顿,等大家的眼神从姚鹏的身上溜过之后,才继续说道:“洪天贵死于去年大年三十晚上,准确的说,应该是今年大年初一凌晨零点三十分左右!当时,初步判定死者的死因为缢死。经过法医检验,死者死于窒息死亡,是被勒死的。”
温天厚问道:“缢死和勒死,两者有什么不同吗?”
赵长城知道温天厚这是要自己解释给常委们听,于是说道:“利用自身全部或部分的体重,使环绕颈项部的绳索或其他类似物压迫颈项部而引起的死亡称为缢死。而勒死,与缢死不同之处在于,以绳索缠绕颈项部,在绳索交叉的两端,用自身体重以外的其它力量,如凶手或自己的双手向两侧拉紧,或用某种机械的作用,使绳索绞勒颈项部,导致窒息死,又称绞死。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一种死于自身重力致死,另外一种,则死于外力致死!”
温天厚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么说来,洪天贵是被人谋杀的?”
赵长城道:“是的。洪天贵是被人勒死之后,再